這次回國沿襲以往傳統,時間緊,任務急。大人遊香港,算是了卻一裝心願,小住滬杭,探親訪友,美不勝收。小童們如何,我想摸摸情況。女兒年幼略過,兒子已是第二次回國,所以是重點考核對象。
乘飛機上的間隙,我對兒子搬出了我的問題:'What is the best part of our trip?' 兒子癡迷各類交通工具和動物, 我算準他的答案必定是:
a) 從芝加哥飛往香港的雙層波音飛機, 雖然兒子對不能上到上層的頭等艙耿耿於懷;
b) 香港海洋公園的海洋生物和水母館, 他當時在公園裏能克服時差反應而流連忘返;
c) 香港雙層Bus,以至在滬杭要求我們購買雙層巴士模型;
d) 杭州花港觀魚和玉泉, 他與妹妹麵對彩色魚群喂魚時興奮不已;
e) 西湖船工搖揖的手劃船也給了他新奇的體念
然而他的答案卻大大出乎我的意料之外,他不慌不忙地答道: "奶奶爺爺"。奶奶爺爺的杭州家裏匯萃三代人用過的物品,加上九十年代的裝修,陳舊林亂狹小與自己的家反差不小,兒子到杭州的第二天就跟媽媽抱怨家裏太messy, 現在的回答讓我不得不誇獎他一番,這也是本次滬杭之行最大的收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