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問我這些時可安好,我想告訴你,連我自己都難以相信,這莫名的祥和與快樂來源於何方。生活本來充滿了創造的機緣,隻是人的心境有時受控於某種特定的情形,任時間匆匆在眼前流逝,而忽略了把握的主動。你說生活中的我其實一直是樂觀自信的,那些悲傷的詞句隻是“文人”習慣性的酸腐。我自然不敢腆居“文人”之列,何況這些年專業又投入的語言教師生涯最大的“收獲”/感慨就是自己語言詞匯的飛速退步和極度匱乏,但某時某刻還是真真切切希望記下自己真真切切的心。這些時交流的疏浚,心裏的平衡,卻全仰賴了想象中的“你”。一直想模擬古人寫一篇類似《答客問》的東西,這半年多來竟然忙得沒找到一刻時間體會一下自己沉靜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