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女權”說不。海之子的婚姻2.0

喜歡中國傳統婚姻2.0,反對西方極端“女拳糞子”把男人當精子和金子提供者的“昏姻”3.0,所有文章均原創,無版權請隨便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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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拿大 911男人受難記。。紀實小說 - Montreal, ZT

(2015-09-20 11:48:08) 下一個

http://www.oklink.net/online/tougao/49809/14964.htm

  
兒子的學校是一所法語母語歡迎學校,專門接收新移民子女。兒子的班主任看到陳晰有點兒吃驚,當陳晰說明了來意後,她把他 領到了校長辦公室,校長助理對陳晰說:“前天警察來過了,你兒子現在在一個安全的地方被保護起來了,我們按照規定不能將地址和電話告訴你,他會在聖誕節過 後上學。你也會在這兩天收到警方的通知的。”
什麽?警察?這女人果真打了911?陳晰不由地火冒三丈,他盡量暫壓住火,告別了校長助理。這女人!中了她的奸計。前兩天研究離婚時他妻子準備告他有外遇,陳晰說行啊,證據呢?這下好,這女人可以告他家庭暴力虐待她,為了她個人她什麽都做得出來。
這時他想起錢鍾書的一句話“洋化了的婆子比洋婆子還難纏”。他妻子正是洋化了的婆子,首先她不想按中國法律離婚,若按中 國法律,兩人隻要去中國大使館離婚就行,她要按加拿大法律離婚,其次她早就得到了法律援助,請了律師,對加拿大的法律研究得比陳晰透,她是早有準備的。按 加拿大法律,十四歲以下孩子必須有監護人照看,不能獨自在家,這樣的話,單親帶孩子可以不工作而申請社會救濟。他妻子就想利用這條法律,怪不得她不肯去讀 書,陳晰原來幫她聯係了一個讀牙醫助理的學校,她說不用你管我的事,我自有主張。原來她的主張就是離婚領救濟,想到這裏陳晰暗歎聲慚愧,真是陰溝裏翻船, 大風大浪也算經過不少,卻會栽在自己女人手裏。
陳晰恨他妻子恨得癢癢地,忍不住罵了幾句“操你媽”,好在街上空蕩蕩的,再說人家也不懂他的中國話。恨也沒用,罵也沒 用,天還沒塌下來,人還得活下去,首先得想對策逃過這一劫才是。警察還沒來找過他,在警察來之前,他得采取動作。陳晰首先想到的是學生會的法律援助中心, 可趕到那裏,見門口貼了一個條子說,期末考試期間關閉,要等聖誕節過後冬季開學才開門。陳晰又約了學校的學生援助中心,有一位顧問願意和他談一談。
和這位顧問一談話,陳晰才知道如果他妻子打了911,那麽這就算是刑事案,警察就會立案,按慣例,警察應該立即逮捕陳 晰。警察至今沒采取行動,說明這案子很輕,再說要過聖誕,警察也沒心思。陳晰問會不會坐牢,顧問說一般不重的話,又是第一次,按她的經驗是不會坐牢的,以 前她也收到過法院判決的學生讓她幫助,但會不會影響移民身份和留下犯罪記錄,因為她不是專家吃不準,她建議他找學校的家庭暴力糾正中心問問,先去學習家庭 暴力防範課程,或許對他將來出庭有幫助,法官會覺得陳晰“NICE”。但免不了明年冬季要應付打官司可能會影響學習。顧問說若要打官司來不及做作業和考 試,她可以幫他出個證明係裏會讓他延交或延考。當然最重要的是請個好律師。
陳晰謝別了顧問後,就直奔法律學院圖書館。他找到了加拿大的刑法,仔細翻閱了上麵的條文和案例,家庭暴力屬於犯罪,自 70年代以來,法律增加了一條,即即使受害人不願起訴,警察也必須起訴,作為強製性的法案。家庭暴力根據受害人的傷勢和打架的程度,分輕和重兩種,都屬襲 擊罪,可處一到五年徒刑或罰款。這下好,陳晰心想,移民加拿大沒說出人頭地,倒來坐牢來了。他沮喪極了。
回到家後陳晰給學校的導師打了電話,把詳情說了一遍,那邊導師是一位老教授,他告訴陳晰該做幾件事:現在不要再試圖和他妻子聯係;不要發電子郵件給她;不要去找警察;立刻搬出去;找個好律師;保持和這個老師的熱線聯係,因為他也去幫陳晰找幾個律師朋友問一問。
接下來陳晰給新加坡他妻子的哥哥也是他的大學同學打電話,他大舅子接了電話問明情況後問該怎樣幫他,因為畢竟是同學,他 大舅子多多少少也知道他自己妹妹的脾氣,在大學時他們兩人是上下鋪,友誼非同尋常,自然還是要幫陳晰的。陳晰隻有他妻子離婚律師的電話,那律師是華人法律 援助中心的律師,他把電話也給了他大舅子。他大舅子答應立刻打電話問他妻子的情況。
再接下來就是打電話給法律援助中心和學校的家庭暴力糾正中心,兩個中心都因為聖誕要到一月七號方上班,陳晰隻能留下姓名和電話號碼。
再接下來再給家裏打電話把事情和他妹妹講了,吩咐妹妹暫時不要告訴老爸老媽。他妹妹就要給他匯錢過來。陳晰說別忙,我還 要把錢寄回來呢,因為如果我坐牢,出來了我就領社會救濟,既然你這個法律這麽嚴,那麽我也要盡量享受你的社會福利。他讓她妹不要急。水來土屯,兵來將擋, 我們中國人,什麽場麵沒見過,不要慌張。
最後才給可可打電話,可可那邊還是淩晨,接到陳晰的電話聽到這個壞消息後,可可第一句話就是你不該和你妻子動手,不過埋 怨也沒用了,到底是女人,一下也急得沒了方寸,就說你趕緊坐飛機回來。陳晰說為了這就做逃兵,那就再也見不到兒子了。可可並不相信事情會象陳晰說的那麽嚴 重,夫妻間吵個嘴就會坐牢?那麽牢裏不坐滿了人?陳晰知道和她多講她也搞不清楚。中國的情況和加拿大是完全不一樣的,加拿大人少,命寶貴,生命的地位也分 幾等,小孩地位最高,其次是婦女,然後是狗,最後是男人。所以女人打男人雖說也犯法,但如果男的打911,一般警察來了隻會把女的帶走但不會起訴她,當然 男方要起訴是另一回事。一般家庭吵鬧誰會上法庭呢?西方人也不會,中國人就更不會了。陳晰的妻子是例外, 她是個洋化了的婆子,中國的傳統文化本身在她身上就不多,到了國外一年多,連影子也消耗得剩了不多了,對洋人的文化也是一知半解,這就是錢老講的為什麽 “洋化了的婆子更難纏”。
聖誕節就在擔心中度過了。這兩個禮拜陳晰食無味,寢不香,做了多少次出庭辯論的假設。最擔心的是兒子了,也許再也見不到 他。想到這點,陳晰把兒子的照片統統給收集起來,把兒子畫的畫也收了幾幅。可可還給寄來了五十美元讓陳晰給兒子買自行車。看著這五十美元,陳晰真的是百感 交集。當斷不斷,自受其亂。當初在國內就應幹幹脆脆和妻子離婚,所以說當初的婚姻早就為今天的結局埋下了伏筆。不要去怪他妻子,要怪還得怪他陳晰自己。這 幾天陳晰把自己關在家裏,好好地反思了一下。該是結束的時候了,他想,即使坐牢,也總算擺脫了這煩惱的婚姻。對父母他反正有交代了,他有了兒子。現在該是 對他自己有一個交代了,他該過他自己的生活,他是一個人,生命很短暫,以前他的人性在社會的壓力下早就扭曲,變得虛偽了,總覺得離婚是一件不光彩的事。
  
  
冬季開學了。陳晰也搬了新家。快到中國春節了,陳晰有些想兒子,想到反正現在沒有接到任何不許看兒子的限製令,就到學校 去看兒子。正好是中午,兒子在操場和同學們一起玩,看到爸爸,兒子的表情很有些遲疑,但還是過來了。陳晰說:“兒子,你好不好?”兒子說:“你向警察認錯 了嗎?”他不肯叫他爸爸。“你快走這裏學校老師是不讓家長來的。”兒子說得對,家長會客是要通過校長辦公室的,陳晰怕按常規見不到兒子,就私自到操場找兒 子了。“好吧,爸爸是愛你的,為什麽不穿靴子?天都下雪了,你和媽媽住哪?”“不告訴你,我不怕冷。”陳晰給兒子塞了一個巧克力,親了他一下就告辭了。
這麽膽顫心驚地一月份就快過去了,還沒有任何動靜,陳晰都有些疲了。月底星期五總算接到了一個警察局的電話,讓他星期天去中心警察局一趟。陳晰接到電話後,仔細用英文寫了那天的經過,還讓一位外語好的女同學修改了語法和用詞,以備到了警察局問話時好派用場。
星期天的下午,陳晰在學校做完作業就背著書包去了警察局,在乘地鐵的時候陳晰想今天會不會被抓起來?要是被抓,該怎麽辦?和誰聯係呢?可可的簽證已拿到了,她正在辦請假,準備買機票就來看他。要是可可來了,陳晰卻進了監獄,那她人生地不熟該怎麽辦?難道在監獄重逢嗎?
到了中心警局,陳晰和門衛講是某某警官叫我來的。門衛讓他在門口的座位上等著。另有兩個黑人男女,嘰裏呱拉地商量著什 麽,大概是那男的被控偷了一個商店的一個戒指,那女的在告訴他該怎麽說。這時兩個警官出來對陳晰說請跟我們來,就進了一間房間。坐下後,一個警官立刻對陳 晰說:“你現在已被捕,你有權保持沉默,你有權請律師,如果你沒有律師我們可以幫你指定一個,你所說的一切將作為庭上的證詞。你懂嗎?”
這就被捕了,也不調查問一下?陳晰腦子當時就嗡地一下。不過已做好坐牢的心理準備陳晰表麵並沒慌張,他點點頭。
陳晰伸出雙手,警官說:“不用銬。你可以打電話給你的律師了。”
陳晰說:“我沒有,你們幫我請一個吧。”
警官同意,就帶著陳晰往裏走,裏麵是一個鐵牢,在鐵牢前停下來,陳晰見裏麵關了一個黑大漢,心想今晚就要和這個臭哄哄 的黑鬼一起過了,要是他搔擾我怎麽辦?這時警官打開了一個禁閉間的門,那禁閉間就一平方米,在鐵牢邊上,裏麵牆上有個電話。警官打了一個電話給一個律師, 說了大意是家庭暴力,中國學生等等,就讓陳晰和律師講話,陳晰進去後警官把禁閉室給關上了,陳晰的心隨著那門關的聲音也“砰”地震蕩了一下。
律師是個女性,講法語,英文並不好,陳晰法語不好,兩人就講英文。
律師問:“是第一次嗎?”
陳晰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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