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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y brother the Pope』 讀書筆記

(2013-02-01 14:47:46) 下一個

『My Brother the Pope』讀書筆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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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童年 』
姐姐瑪麗婭,哥哥喬治和弟弟若瑟夫

若瑟夫Joseph是家裏最小的孩子,上麵一個姐姐一個哥哥,三人都出生在著名黑聖母教堂附近的阿爾托汀Altötting地區。父母的相遇是奇緣,在那個信息不發達的時代,年已四十三的警官Joseph在教會期刊登了個征婚廣告。回信的是一位能幹美麗的女子Maria,must be love at first sight! 兩人一見鍾情,四個月後喜結良緣 。一年後1921年12月7日,小姐姐出生了,她有和媽媽一樣的名字~馬麗婭Maria,又過了兩年1924年1月15日,小哥哥喬治Georg也來到人間。

小弟弟繼承了爸爸的名字~若瑟夫,1927年4月16日出生在複活節前一天,聖周六的淩晨。按傳統那天早晨也是為洗禮聖水祝福的彌撒(blessing of the Holy water),現在這個彌撒挪到聖周六晚間守夜禮Easter vigil舉行。那天早上大雪紛飛,媽媽沒能徒步前往教堂,爸爸把小寶寶送去受洗,出生四小時的若瑟夫成為第一個使用新聖水的小嬰兒, 被迎進了主的大家庭。他“出生就在複活逾越的門檻,還沒有越過這個門”。(On the threshold of Easter, but not yet through the door.)  這句話成為他一生的象征,從人生之初就浸在逾越奧跡之中。

哥哥georg回憶起來,兒時的生活並不富裕,一個警官的收入要養活一大家子,不容許有任何的奢侈。而巧手的媽媽是持家全麵手"jane of all trades", 她可以把簡單的原料做成香甜可口的飯菜,86歲的老人回想起來,母親做的布丁,巴伐利亞dumpling, 蘋果派,漿糖甜餅滿口餘香。夏天,她在小院種菜種花,一有閑暇,媽媽就開始麻利地編織:孩子們的毛衣,襪子,手套,帽子,圍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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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這張奶奶過八十歲生日的合影看到,哥哥Georg和弟弟Joseph與堂兄弟坐在前排,姐姐Maria穿著淺色花裙站在當神父的叔叔旁邊,穿著大裙子的媽媽還很年輕,爸爸在後排右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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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  
若瑟夫十歲時,姐弟三人成長為英俊少年,姐姐很秀美,她學習音樂,家政,秘書。比起七年前的照片,歲月在母親臉上留下了滄桑

媽媽的溫柔和父親的嚴謹相輔相成,巧的是,父母都愛好音樂。媽媽年輕時第一份工作是奧地利一位第一小提琴手的管家,在那裏她接觸到音樂。爸爸從小就在教會合唱團很活躍,還買了扁琴自學。媽媽做飯時都會哼唱聖母頌小曲。哥哥後來成為著名的雷根斯堡大教堂男生合唱團音樂指揮,應該歸功於兒時在家裏獲得音樂啟蒙。幾十年後,紅衣主教若瑟夫曾介紹自己是“大指揮的小兄弟”。

哥哥Georg講的故事生動活潑,一位德才兼備的老音樂家,他的口中的話語跳動著生命的韻律,我們仿佛看到聖誕樹上燭光閃閃,桌上的愛心小禮物,若瑟夫心愛的小熊。

做警官的父親常被調派到新的城鎮,而這些“人生的每一個小站”在兄弟倆成長的道路上,一步步引向羅馬. 若瑟夫稱巴伐利亞西南部的Trauntein為他真正的家鄉。12歲時他進入初級神修院minor seminary,在那裏他開始學習拉丁文,希臘文。成年後他會十種語言,兩千年的教會經典文獻他都能輕鬆查閱,他的法語非常流利,很多人以為他是法國人。在羅馬工作時,他可以和大多數人聊上幾句。
 
有一次,1941年,哥哥還帶弟弟一起騎車到莫紮特故鄉奧地利薩爾斯堡去聽音樂會,兩人住一晚旅館,4塊錢,現在這麽便宜的價錢不可想像,那時對兄弟倆來說是不小的開支。演唱者是來自德國雷根斯堡大教堂的男童聲音樂團boys choir from Regensburg。天籟之音,沒想到很多年後哥哥成為這個兒童唱詩團指揮。他還帶領這個唱詩團出訪了日本,美國,意大利,最自豪的是在梵蒂岡西斯廷聖堂的演出。

『青少年/戰爭年代』

1943年,正在上初級神修院的若瑟夫和學友們也被調到軍營,那一年他隻有十六歲,也要穿上軍裝,他們的任務是肉眼偵查來襲飛機,保護Bavarian Motor Works(BMW)。他義無反顧地做了“逃兵”,那時候是冒著生命危險的!檢查站上他被攔住,因為受傷的胳膊上吊著繃帶才放他一馬"comrade, you are injured, move on." 到家後納粹人員來盯梢兒,一家人寢食不安。。。後來美軍來了,堅持讓若瑟夫穿上軍裝投降,母親聽說兒子要做戰俘,大驚失色,連忙給他做了點兒粗麥粥semolina gruel.  他自己懷揣一個小筆記薄和一支鉛筆, 匆匆上路。美軍集中了戰俘,趕著他們白天走在空空的高速公路上,夜晚連個毯子也沒有,幾千小青年露宿街頭。在戰俘營,若瑟夫帶的小本子派上了用場,他記下meditation & reflections 默想,反思,關於天主,關於社會,關於曆史,關於人類。。。

哥哥自己在戰爭年代的經曆更是險惡,他和弟弟都意識到他們“不象父親那樣是天生的戰士”。他們的父親給他們講過自己的從軍經曆,英勇而矯健。關鍵是,此時兄弟倆入伍是被迫的,他們心不甘,情不願,去為他們鄙視的納粹政府效力。哥哥親眼見到自己的戰友倒在戰壕,生命轉瞬即逝。。。他自己的胳膊也被射中流滿鮮血,他竭盡全力到達紅十字坦克時,醫生說你很幸運子彈穿過了胳膊沒有留在裏麵。後來他的部隊被美軍追擊,急行軍一直到羅馬梵蒂岡,精疲力盡的他多想進那大殿祈禱一下!但是那是不被允許的。

很久以後,兄弟倆先後在不同戰俘營被釋放,哥哥見到母親時,她正從井裏打水,喜極而泣!哥哥擁抱媽媽,弟弟已於三個月前到家,全家團圓的喜悅你要親臨現場才體會。感恩之心溢於言表,哥哥坐在鋼琴前,彈起te deum, Holy God, we praise thy name,聖哉天主,我們讚美您的聖名。

『青年/神修生』

戰後一片狼藉,兄弟倆幫助收拾,在高等神修院繼續深造。Freising神修院的這一屆學生從40歲的中年人到19歲的青年不等。1946年,19歲若瑟夫是最年輕的。哥哥傾心於音樂,弟弟在班上名列前茅。弟弟如饑似渴地吸允著知識,與神學教授深入探討。在戰爭年代,他們幾乎與死亡麵對麵,看到殘酷的生活。堅信是天主的大能保守看顧他們生存下來,更加堅定了他們成為神職人員的決心。
 
1947年,兄弟倆通過考試,正式成為神父候選人(admissio, candidate for the Priesthood)。若瑟夫和兩位學友轉入慕尼黑大學神學院, 哥哥還留在Freising。雖然戰後條件艱苦,神學院還是聚集了全國最優秀的神學教授,若瑟夫說“思想,信仰的地平線在延展,我開始反複默想從古到今人類的存在,自己人生的問題。”這個階段奠定了他的神學觀點,最基本的元素是聖經與教會先父思想,然而他並不停留在古代教會,而是“深入殼內,發掘信仰的種子,並賦予她新的能量”。

弟弟若瑟夫尤其喜愛聖奧古斯汀的著作。每年修院教授們邀請神修生參加匿名論文大賽,1950年,若瑟夫在修院寫下論文,時間緊迫,哥哥和他同時還在為被接受入神秩做準備,哥哥承擔起必要的瑣碎事物,騰出時間給弟弟。姐姐瑪麗婭在律師事務所當秘書,幫助弟弟打字,把手稿匯成清晰的終稿,在截至日期前交稿。果然,他的論文被評為第一名!他的教授說"我的學生比我知道的都多了"。以前教會聖師St thomas Aquinas做學生時,他的老師也說過這樣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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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瑟夫和哥哥喬治,與家鄉另一位青年在同一天成為神父,彌撒前後遊行慶典

『神父』

兄弟倆在1951年6月29日,同一天接受聖秩(Holy Order),成為神父。當古稀之年的大主教把手按在弟弟若瑟夫頭上時,一隻雲雀歡唱從祭壇上方飛向教堂鍾樓穹頂,仿佛是聖神的臨在(the present of the Holy Spirit),從上而來的鼓舞。兄弟倆對神聖的日子記憶猶新,他們俯伏敬拜在聖殿,開始了人生新的篇章。聽從神召,我在這裏,Audsum,Here I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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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51年,年輕的神父們和姐姐,父母

『神學教授』1951-1977
成為神父以後,哥哥和弟弟被分派到不同的教堂。哥哥後來在做音樂指導和助理神父的同時到慕尼黑音樂學院進修,他的音樂天賦得以發揮。他說音樂是最美的祈禱,高於我們的語言所能表達的境界。弟弟到有百萬人口的慕尼黑Bogenhausen地區,成為助理神父,一周要給五個年級的學生上19節課,神學理論上他駕輕就熟,他可以把高深的科目講得讓小孩子聽懂,同時也讓高要求的學生感興趣。他滿腔熱情地講道,辦彌撒,還負責青少年團契。曾經他在上學時,知道自己對理論非常鑽研,人事交往上呢? 這一年的實踐證明他也很有能力。

一年後他被調離時,他依依不舍離開Bogenhausen. 他被調到自己上學時的Freising高等神修院做教授,同時寫下博士論文,在1953年他拿回家神學博士文憑時,父母很自豪並喜出望外。

1958年,若瑟夫在收到邀請前往Bonn大學任教,怎麽辦?一年前他剛剛把年邁的父母接來同住,難以想象把他們帶到遙遠的萊茵河畔。哥哥說,“放心吧,父母可以回來他們熟悉的家鄉Traustein和我住!”姐姐Maria隨他前往Bonn,幫助他做管家。58年全家五口人一起過了歡樂的聖誕節,59年父親突然去世時,仿佛家裏台柱子少了一根,他們也堅信父親雖然在另一個世界,從某種程度上還是在和一家人團聚的。

若瑟夫去Bonn的決定在他的一生中起了重要作用。在那裏他認識了生命中一位父親形象:科隆紅衣主教Joseph Cardinal Frings,他是當時德國非常有影響力的主教。1958年,當紅衣主教團選舉新教宗JohnXXIII時,Frings主教建議召開新一屆梵蒂岡大公會議。Frings紅衣主教請若瑟夫做他的智囊團,年輕的Joseph Ratzinger在很短時間內撰寫文章,當Frings樞機宣讀文章時,如同吹響號角,宣告了整個梵二神學規劃。1962年10月11日,梵二大公會議開幕,與會的是來自全球的兩千八百位主教,探討教會未來,揭開了教會新的篇章。Frings樞機沒有單獨前往,此時35歲的Joseph已經正式被聘為神學顧問。這是Joseph第一次麵對全球大公教會,並參與塑造她的未來。教會是基督奧體,每個人是奧體一部分,都被召成聖,分享奉獻一份天賦。

大公會議持續了三年,在家裏,母親的身體越來越虛弱,她耐心地承受病痛,她的生命如同燃燒的蠟燭,愈加放射著光芒。1963年,母親在聖誕節前八天過世,那是姐弟三人一生最孤獨的聖誕節。弟弟若瑟夫身上,有著母親的軟心腸和父親的理智。他和母親一樣喜愛動物花草。很多年後,他每周四早晨在梵蒂岡深處的德國教堂Campo Santo彌撒,一隻貓會靜靜地等在他必經的路邊等著他拍一下:⦆

1963年底,哥哥喬治前往雷根斯堡大教堂出任音樂指揮和神父,他在那裏快樂地工作了三十年,他還是喜愛傳統音樂和彌撒禮儀。姐姐一直跟著弟弟從Bonn到Roma,默默地為他的事業奉獻了34年。弟弟從Bonn到Munster, Tubinger, Regensburg做了很多大學的教授。他辛勤耕耘,著作等身。在大公會議很多年後,他看到梵二精神沒有被真正理解,他強調與時俱進,不代表隨波逐流。作為耶穌奧體的教會要與主緊密結合,天主是愛。

『紅衣主教』1977-2005

正當若瑟夫潛心安靜地做神學教授時,羅馬信使來訪,兩人很平靜地交談,臨走Pope Paul VI的信使拿出一個信封,讓若瑟夫默想其中內容。若瑟夫打開信封,如被閃電擊中,梵蒂岡任命他出任慕尼黑大主教,他的第一反應是自己不適合,他更傾心於安靜地做學問。他前去谘詢非常了解自己並直言不諱的教授,對方的回答出乎意料:“Joseph,you must accept!”

1977年的五旬節(Penticost)晉牧,出任主教後僅三個月,教宗提升他為樞機紅衣主教,後來在1978年相隔數周的時間,他參與投票選舉了兩屆教宗,Pope John Paul I & Pope John Paul II。

戰後的德國與波蘭的和好是一件大事。1977年,當時的波蘭主教karol來到慕尼黑訪問,接待他的就是慕尼黑大主教Joseph Ratzinger. 後來主教karol成為教宗John Paul II。一年以後,教宗邀請若瑟夫到羅馬來工作,若瑟夫自覺不配,很猶豫。後來教宗遇刺身負重傷,1981年Joseph順服神召前往羅馬,成為信理部部長。

約翰保羅與若瑟夫是性格迥異的兩個人,他們的合作又是那麽渾然天成。兩人相互取長補短,配合默契,一位是天才的外交家,體育健將,詩人,一位是嚴謹的神學家,教授。教宗約翰保羅II讀了若瑟夫樞機主教所有的著作。

如果有不同意見,作為信理部部長,若瑟夫堅定地站在教理一邊,絕不讓步。然而他從來都不急躁,不攻擊個人,他把對方請來共進午餐,探討觀點。他輕聲細語,並擲地有聲,贏得了大家的尊重。他邀請世界五大洲的39位神學家組成一個國際團隊。他主持編撰了係統詳盡的《天主教教理the Catechism of the Catholic Church》. 那也是我非常喜愛的文獻,優美嚴謹的文字,打印出中文版本,用了兩個墨盒兒:⦆

在他的徽標上有慕尼黑小黑人,貝殼和熊三個標誌:

貝殼:有一次聖奧古斯汀在海邊看到一個小孩兒用貝殼舀海水放進沙灘小洞,他想小洞能裝多少海水? 我們的智慧也如同這個小小的貝殼,而天主聖三的奧跡長闊高深如浩瀚的海洋。 

熊: 傳說聖人Corbinian上路前發現熊吃了他的馬,聖人把行李係在熊身上,熊身不由己駝著重物到了羅馬。

當年Joseph自己被邀請由教授升遷為主教,受邀到梵蒂岡,幾十年後被選為教宗,他內心很猶豫過,然而就像是他選的徽標上那個駝著重物的熊,身不由己駝著主的事業一直到羅馬。他深知主與他同在,“共負一軛”。

『教宗』

2005年,令人的尊重的教宗John Paul II 回歸天父懷抱。許多人問哥哥喬治,您的弟弟會當選為新一任教宗嗎?老人家回答,不會的,他已經78歲,選舉團會選一位更年輕的人來承擔重任。當白煙騰起,主教慢條斯理地用拉丁文宣布Joseph ... Cardinal ... Ratzinger 當選時,老哥哥愣住了,他非常地耽心,這麽繁重的擔子!而且弟弟可能再也沒有時間給哥哥了。。。

 弟弟若瑟夫也回憶“受命之時如被閃電擊中”,一切都是那麽不可預料,然而很快他就順從聖神做工,愛火在心中燃起。他仿佛聽到John Paul II對他說,“Do not be afraid,  不要懼怕!”一位紅衣主教寫給他一個小條,上麵寫著福音書上主耶穌對聖彼得的話:“Follow me!”  他讓若瑟夫想起不久前,自己對John Paul II 的評價,"多少次,他放棄一切,跟隨主,I will follow you." 

教宗選擇新名,Benedict,在拉丁語裏是受祝福的,Benecere, the blessed one。在哥哥眼裏,他還是原來的Joseph,內向,真誠,善良。教宗本篤十六世的日程非常繁忙。哥哥喬治隻在聖誕節後十幾天和夏天才來羅馬訪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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肩負的重任並沒有改變他的為人。他還是那個安靜的若瑟夫,做紅衣主教時,他看上去就像一位普通的神父,夾著文件夾,穿過聖彼得廣場前的街道,麵帶微笑和每個商鋪的店主人打招呼。經過戰爭艱苦年代的他,習慣於不在盤中剩下飯菜,所以廚師也要注意給他少的份量。他不喝酒,意大利人驚訝地看著他喝一杯橘汁來配魚。他最喜歡的還是簡單的家鄉味道。

有一次,他回家訪問哥哥,老哥哥幾乎失明,管家住在馬路對麵,每天給他送飯來。那天Frau Agnes Heindl 象往常一樣做好了湯,可她沒想到,馬路已經被圍了水泄不通,戒嚴警察不讓她過。老太太著急地說:“鍋裏沒有炸彈,是給聖父的湯!你不讓我過,他就沒得吃了!”她使出渾身解數,警察小心翼翼跟著她到了廚房,看她象在自家一樣準備簡單而美味的午餐才放心了。教宗非常感謝管家精心準備的這頓午餐,在那裏他和哥哥喬治,主教,秘書喬治博士(Don Giorgio Gänswein )享受了家鄉味道的午餐。哥哥住的房子不大,但是沒有哪一個美麗宮殿那麽充滿家的味道,弟弟很喜歡這裏,卻又要匆匆上路了。

2006年的這次家鄉之旅是教宗公事,也是他本人對過去生活的告別。他們訪問了兒時的城市:Altötting~在那裏他把哥哥幫助保存的主教戒指捐給聖母。Marktl~在那裏他看到了79年前自己出生那天受洗的洗禮池,就從這裏他被迎進了主的大家庭。Regensburg~在那裏他們有很緊的日程,彌撒,講演,祈禱,祝福。這也許是他最後一次回到巴伐利亞。如同多年前真福教宗John Paul II 對他說的,羅馬更重要,更需要你!

 今天的教會寧靜地看待她的曆史,勇敢地麵對她的未來(a Church that, looks serenely at her past, and is not afraid of the future) 

八十多年,兄弟情深,他們的一生,是奉獻的一生,追求真理的一生,更是承蒙主愛的一生。深深地祝福,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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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當我寫下這篇讀書筆記,我收到了來自梵蒂岡一份最美好的祝福。晴妹和小寶貝安娜寄來她們的愛心賀卡,這裏飽含著聖父的降福,聖誕午夜彌撒的歡樂,聖城到全球的傳遞,愛無界限,穿越時空。唯有感恩,惜福,過好每一天。


2012年11月11日,在梵蒂岡西斯廷聖堂舉辦彌撒聖樂音樂會,
Missa L'Anno Santo是蒙席哥哥Georg Ratzinger作曲



如今已經89歲高齡的老人家講述了兄弟情深,他們的故事由Michael Hesemann整理成書

平安與你同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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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河 回複 悄悄話 喜歡這樣的文字,音樂是神給人的美好賞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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