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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自三地的時空對話(2)

(2011-02-24 10:37:48) 下一個



答友人
-----品味“囈語”

喜歡對平凡,但耀眼的幸福的感悟,喜歡天大地大的感動,乘載著我無奈的情愁。一個 浪漫了,但自認為還沒到骨頭的人,盡可以不用人為的製造和渲染浪漫,以其執著的,細膩的,但又超出常人的文學化心態,在天和地之間,飲風吸雨,我有我求。我不知道這種對人生貪婪地體味著,漫不經心的塗寫,以心應自然,以笑慶存在的人,是不是就叫活得浪漫。這個詞,有人用筆寫,有人用錢垛,有人用心啄。顯然,你是那後者。就像著了大褂的模特,細在了褂裏。

說到幸福,我是沒有你那獨特的自知和靈性的。早年的家教和閱讀,使我相當時間以為幸福是高深的,在畫裏在書中;幸福是從眾的,辭海定義過,公告昭示過,左鄰右舍都認可過,完成了上傳下達的認定,才貨真價實。一介小民,平凡到了底,哪裏搭得上‘幸福’的邊兒?心裏常有清泉流過,還要環顧四周,竟生生地截流而止,還暗暗地給自己掌嘴:你配?

轉眼到了中年,自知偉大不成。豁然領悟:偉大和平凡的尺度,有點像天上下的雨,大雨點和小雨點的關係。下的時候,你大?我大?一旦化為泥,又有何”大雨點潤五畝,小點澤三分“之別?你我九等,大小同為雨,落後同為泥。同落,不過個自叮當而已。

我終於釋然。

     活著,或海棠,或雨季,斷斷也寫不出一個我來。好玩兒!為這種個體的伸張,為同為宇宙的落體!人生五味,我覺我有,我有我活。百十來年,長可銀河撐船,短可小溪捉鱉,都是樂子。不必登高望遠,井底也有洞天。留得山頂鎖螞蟻,我自草原充大蟲。活著,以自己的名義,還是有它的彩兒的。幸福,盡管無形,有時卻平實得如同早晨陽光還沒穿透的空氣,屏住,長吐,品品,沒錯了,它在,味道還有那麽一點點的甜。

羨慕你伴著前麵的老爸,後麵的女兒,麵對著蘆葦蕩,傾聽著自己生命的回聲;我來,來,來。。。。。。享受著這 平凡,但耀眼的 幸福。你的生命,由他而來,因她而去。這生命的匯集,以何種眼光看,都是“登堂入室的幸福。真人,如斯!

你說的吳橋雜技及天橋的把式,看過,不覺是樂兒。一句話:這東西,撞不著心。

試著回你的“囈語”,不知是否在調上。我大多時,活的比較糙。你的話,引我想了很多,這一天,倒是輕飄飄的,過的有點快。

哈哈,好久不玩這遊戲了。上手,興奮,但有點生。抱歉了。

  2008.6.27.  寄自此岸 

看你傳條給我,想你必是得了好的,卻沒想到這麽好,比我的囈語遠遠地好,我有些嫉妒---段段有妙語,句句生妙花,那個準那個狠,讓我慚愧起來,我再貪婪地體味,竟不及你輕輕一點,你啥時這麽老辣的?你不寫,讓那些哲人文人折騰個啥?我想起你的FB論,武大郞是著實佩服了的,我的小聰明常邀些誇來,但那咂著嘴由心底的服氣是掙不來的!我那小女子情懷,在你這大道麵前,害羞了。“留得山頂鎖螞蟻,我自草原充大蟲。”難為你怎麽寫來,我上網去穀歌了,竟是雨文!嗬嗬,再恨有才不及雨!!恨歸恨,服了!!

 2008.7.1 又及寄自並不遙遠的此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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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豆紅 回複 悄悄話 我女兒問,那個小孩是誰呀?
周末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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