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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培芝,你究竟是什麽人?

(2010-12-28 13:52:55) 下一個



連培芝,你究竟是什麽人?

---- 且代為聯邦調查局做一分析,看對不對?

                         

連培芝:

幾年前王丹先生來洛杉磯林肯酒家演講,我發言指出,中共雖然表麵強大,其實深蘊危機,隨時可能垮台。會後你主動上來和我攀談結交,這是我第一次和你接觸,我以為你是一個反共人士。然而不久以後在中共領事館前舉行的六四燭光晚會上我錯愕地發現,你竟在其間鬧場搗亂,把一個聲討中共血腥暴政的集會,變成聲討民運內部貪汙騙錢的集會,完全轉移了目標與焦點,這是為了什麽?的確,許多民運人士出來反共搞民運,不僅是為了騙取大眾因反共而產生的同情心而慷慨解囊,出錢資助他們,他們中間不少人借此中飽私囊,甚至更可笑的是,他們還在其中爭利爭名次。但不可否認的是,搞民運的人多數還是好的,一腔熱血,爭的是正義真理民主人權。因此,以少數人的敗行來否定總的正義的方向是可笑的。這要不是愚蠢無腦,就是別有企圖。當時你到中共領事館前所舉行的聲討中共血腥暴行的六四燭光晚會攪局,將聲討中共暴行的集會轉變為聲討民運反共人士的集會。雖然你不能完全把目標焦點完全轉移,但經你這一搗亂,當時聲討中共的效果就七折八扣,所剩無幾了。不管你的動機如何,但在效果上,除了共產黨能派武裝人員來全部抓捕及屠殺全場反共人士之外,若要搞文鬥,其效果再也不會超過你那夜所做的。

我當時的感想是,或許你是有強烈正義感的人,但性子直爽,想到啥就說啥,不知輕重先後,不懂全局,不顧大局,是張飛李逵魯智深牛皋一類的人物,所以對你並不警惕及排斥。但二年前我們又在Monterey Park華人聯誼會的午餐會上相遇,你特地靠近我,告訴我一個秘聞,說有一個民運人士去接近巴結一位中共高幹子弟,有所意圖雲。我聽了大感興趣,要你告訴我,這個民運人士是誰,由我寫文章分發各處公開揭露他。但你沒有或不能告訴我這個人士是誰。事後我想,自從你在六四燭光晚會搗亂鬧場之後,你在民運人士之中已成過街老鼠,民運人士當然不會告訴你這個消息。而且,民運人士若為了個人意圖而去接近高幹子弟,這是他個人的絕大機密,當然不會去告訴其他人。同時,高幹子弟也分好幾類: 一類確是靠著父母蔭庇,貪了很多錢,用這錢來海外做寓公,吃喝玩樂,不懂政治,不搞政治;另一類撈到一筆錢後,來海外來從事工商業,並不理會政治;再一類是兼前兩種,吃喝玩樂,從事工商業;而更重要的一項工作,是近水樓台先得月,正像陳雲所說還是自己的子弟最可靠,將海外策反敵人、偷取政治軍事高科技經濟情報先委派自己的子弟。但這一類高幹子弟既負有特殊任務,他們不會輕易暴露自己。他們若做策反反共人士的工作,那些不起什麽關鍵作用的反共人士,他們不會重視,這種阿貓阿狗根本接近不了他們。若有關鍵性的反共人士去賣身投靠,這種人也可分為為兩類:一類是可起宣傳作用有指針功能的,如目前的好些反共僑團的頭麵人物,被中共統戰過去,從反對到不反對,從不反對再到支持投靠,這種人不須揭露,自己先表現;另一類中共收買來潛伏在反共隊伍中間,非必要不輕易暴露自己,必要時從內部反出來,就可收到事半功倍、甚至一本萬利的功效。這種人,隻有搞策反工作的頭頭或是核心份子才知道。你若不是他們的潛伏人員(你可能從始至終是他們派遣到反共隊伍的潛伏人員,也可能是後來被收買的)不然的話你怎麽會知道平常人所不可能得到的內幕消息呢?

最後,你七月七日對我在華人聯誼會上發言所做的憤怒反應,終於徹底暴露了你的真正麵目,進一步完全證實了我對你的猜疑。我七月七日的講話是針對六月三十日的午餐會上我所得到的一份傳單,這份傳單說,中華民國前任總統登輝是在二次大戰1943年一個在台灣當官的姓岩裏的日本人與台灣下女所生中日混血種。日本戰敗後,岩裏被遣送回日,因孩子太小,不方便攜帶,便送給了台灣人李金龍做養子。這張傳單,稍有起碼常識的人就能指出它的謬誤。因這張傳單說岩裏於1943年結識台灣女子,那麽最早生這個孩子的年份是1944年。假如李登輝就是這個孩子的話,1944年到現在2004年,李登輝應該隻有六十歲。然而我們大家都知道李登輝近年已超過八十歲了。所以這張傳單的荒謬之處不必分析駁斥,它自己就駁斥他自己了。寫這篇文章的作者及刊登這篇文章的報刊編者連小學的計算能力都沒有。這篇文章的目的是為了要毀謗醜化李登輝,但李不會被這篇文章傷害,作者編者卻使自己的信譽破產。

因此我對此非常感慨,世界上之所以不太平,根據我的觀察與經驗,與其說是因人們有真正不可妥協的理由,不如說人們常用不合理智的方法,惡性因循所累積的誤會所造成。因此人們不僅在善意地交換意見時要心平氣和,實事求是,就是與一個懷有仇恨的人爭論時,也應該從事實出發,以道理做武器。不然的話,純為發泄情緒而不擇手段,用潑婦的態度漫罵,以流氓的手段耍賴,這不僅傷害不到對方,反倒打了自己。而在許多情況下,時空環境卻使罵人變成了最好的讚美。俗話說,幫了倒忙,在這裏應該說是倒幫了忙。過去我同情支持李登輝,因他自稱是基督徒,這一共同信仰可能還是小部分原因,而看到許多人用不合事實不公正的情緒性攻擊,激發我的同情支持才是更大的原因。我剛從中國大陸到香港時,雖是一個十一二歲的小孩子,也在理性上從中共一統治大陸開始就看出其謬誤,和它針鋒相對鬥了好幾年,但多少也不免受到影響的。如對蔣介石的評價,雖不完全受影響,但還是中性略偏負麵的。後來促成我強烈支持蔣介石的理由,卻是那些要求和蔣分享政權因而用不公正不合事實的所謂民主人士對他謾罵攻擊,令我轉而支持蔣,這和我支持李登輝的理由如出一轍。

我那天同時也提到中共對蔣抗日態度的批評,也提到中共貪汙當局對江青的批評。中共提到國民黨元老廖仲愷夫人何香凝當時嫌蔣對日態度不夠強硬,因而送一套婦女衣服給蔣介石,挖苦他婆婆媽媽,缺乏大丈夫氣概,蔣介石收下衣服,付之一笑。中共提這段曆史,在中共自己毛澤東淫威統治的環境下,反成為對蔣介石最好的讚美。因為看這段曆史的人,很多會這樣想,蔣介石對黨的元老是這樣優容,然而生活在毛澤東的淫威統治之下,莫說這樣明目張膽的諷刺,就是擁護不完全熱烈,也都會成為罪名。電影電視中的孫夫人宋慶齡先生可以拍著桌子指著鼻子罵蔣介石(但我想,以孫夫人的涵養,縱然對蔣有異議,也不會用這種態度這種方法來表達的)但他對毛澤東能這樣嗎?她最多說人家說政治人物都不可靠,但我對毛主席還是信任的,隻是還是信任的而已,她還能說比這更深更重的話嗎?所以不論是何香凝送女人衣服給蔣,還是孫夫人當麵指責蔣介石,在中共統治之下,不僅不是對蔣介石的貶辱,相反和毛澤東相比,顯得蔣的優容大度,能禮敬容忍元老們對他的異議。

而中共對江青為三萬元和毛澤東爭鬧所做的批評,假如在廿多年前提出,這對江青會造成進一步的傷害,但在今日中共無官不貪,高幹子弟大多數(除了少數幾個仍堅持原先共產黨理想的家庭,如劉少奇的兒女)都成了千萬億萬富翁了。Arcadia很多幾百萬幾千萬的豪宅都給中共高幹子弟用現金買走了。在這種情況下,譴責江青當時為三萬元錢和毛澤東爭鬧,因此迫害毛澤東,無疑是對江青最好的讚美,和中共當前多數的當權派一比,江青簡直是聖人。所以現在中國有許多人反懷念毛澤東,為江青不平。四人幫倒台前後,我當時正在歐洲,我和當地朋友門談論當時中國的政局,知道毛澤東快死,毛澤東死後,江青等人的難逃厄運,必被整肅。因此我們猜想,江青等人必然已將幾億幾十億美元匯出存在瑞士的銀行,等毛澤東一死,就逃出中國,到海外做寓公,但結果並不是這樣。將幾億幾十億匯出海外,盤滿缽滿、腦滿腸肥、吃喝玩樂的,不是四人幫,而是四人幫的政敵。

我說這段話的用意主要不是捧那個,罵這個,而是要人注意,宣傳要有技巧,罵人要看時間和地點的這環境。不料我最後一段比較江青和當前中共貪汙集團的話,招致你勃然大怒,不禁上台去說我講江青缺乏三萬元用,是無知不了解史實,林彪曾和國民黨暗中往來,江青曾運幾十卡車黃金美鈔、古董珠寶經深圳到香港,盡人皆知雲。然後走下台來,回到你餐桌座位後又匆匆離開出去,臨走前又跑到我麵前,吼道你知道些什麽?對於這種態度,我隻是略感錯愕,接著是一陣謎底得到解答的快感。

事情到這一地步,以前你為什麽那樣違反邏輯情理,在六四燭光晚會大家聲討中共血腥暴行時搗亂鬧場,將聲討中共暴行的會議轉變成聲討民運中不肖份子會議,使燭光晚會轉了向變了質;而你所得到的民運份子投靠中共高幹子弟這種隻有他們自己人中的核心份子才能知道的消息,說明你縱然不是它們的核心份子(憑你這點背景材料,還不夠格),就是他們專門用來對付民運分子的潛伏者。而我指出江青身為人口最多國家的皇後,竟然要為三萬元和毛澤東爭鬧,這豈不被人笑歪了咀?今日縣市級幹部也有幾百萬幾千萬元身價,那些中央級高幹子弟用幾百萬幾千萬現款一次付清買美國各處的豪宅,吃一頓飯可能也花上幾萬幾十萬!江青怎麽會這麽寒酸?我在講話中隻是強調宣傳辯論中的邏輯技巧,並無刻意去褒揚或貶責任何人。我用中共在普遍貪汙的環境中卻去譴責江青為三萬元去和毛澤東爭鬧,反而突顯了相比之下,江青遠比鄧小平、陳雲等這批貪汙始作俑者清廉及奉公守法。中共統治者做了一件極其愚蠢的事,等於在為江青歌功頌德。我這番說話的目的,在於說明宣傳工作的邏輯與技巧,當時並不是有意要抨擊高幹子弟及今日的中共貪汙集團。當然,我當時並不意圖在這個場合貶責他們,但要是他們的人在場,對這個話題還是敏感的。因此,要是你不是他們的走狗,不是他們派出來的特工人員,不是專門派出來對付對他們不友好不利於他們的人,怎可能這樣敏感於這個話題,對此暴跳如雷?!為了衝淡中共貪汙政權,明搶暗奪盜竊國家財產、壓榨剝削中國人民的血淚事實,不惜憑空漫天造謠,說江青曾運出幾十卡車黃金珠寶、美元外匯經深圳到香港。(言下之意,中共鄧小平陳雲及其他貪汙高幹家庭所貪遠遠比不上江青,所以不足介意)要是這是事實的話,第一,江青何必為三萬元人民幣,當時也隻不過一萬多美元,和毛澤東爭吵?第二,中共宣傳機構豈能舍大取小、不向人介紹江青盜竊了幾十卡車的黃金珠寶、美元外匯運出國外,而強調區區的三萬人民幣?中共為什麽不追查這些珍寶和外匯的去向,而追索回來?若能把這些珍寶及外匯取回,不僅為國家取回財富,增加國力,而且沒有其他事情更能彰顯江青的罪惡,具備無比的說服力?你說林彪曾暗中和台灣勾結,但台灣海峽兩岸都沒有予以證實,這在我們的話題之外。江青要是真的曾有幾十卡車黃金珍寶、美元外匯經深圳運至香港,這是天大的事情,就不可能不走漏消息,你不是說知道這件事嗎?但除你之外,沒有任何官方機構,甚至專門研究中共的民間機構曾提及這件事,這分明是你一個人信口開河,目的是要掩護中共貪汙高幹的罪行。為了使這些貪汙高幹的罪行被淡化,就故意生搬硬湊,憑空編造江青運出幾十卡車黃金珠寶美元外匯的謠言。因此你是中共派遣的特務人員,而且是中共的特殊利益集團、中央貪汙高幹子弟派出的潛伏人員,這不是一清二楚了嗎?

讓我再回到六四燭光晚會你去鬧場搗亂以及你得到消息有民運份子投靠某高幹子弟的內幕消息上來。民運內部有不為民族理想而為現實上肮髒目的而來的人,不僅民運,任何團體,例如教堂,都有動機不純的人,正象任何人身上都有食物轉化成的屎尿一樣。但在六四燭光晚會這樣的場合,是為聲討中共的暴政,不是為清理民運內部腐敗的場合,要清理民運內部腐敗,可以在另一種場合,用另一種方式。然而在六四燭光晚會這種專門聲討中共貪汙罪行、鎮壓六四的血腥暴行的集會上來聲討民運的腐敗分子,這就轉移了焦距視線,而起相反的作用。這要不是別有惡毒用心,就是愚蠢無腦,愚過畜牲。假如你去參加一個喜慶宴會,你對主人家說,我肚子中有贓物,因此很失禮,為了表達對主人的祝賀,就必須清除腹中的贓物,因此就在大庭廣眾之下,喜慶宴會之中,大家正在觥籌交錯歡慶暢飲的時候,當眾脫下褲子,翹起你的臭屁股,露出你的不文之物,拉屎撒尿,屁滾尿流,使大家不僅不再有喜慶興致,而且胃口也倒光了。你這樣做,要不是瘋子,就是和主人家過不去。你當時參加六四燭光晚會,不去聲討中共,反而聲討舉辦燭光晚會的民運人士,就像在喜慶宴中當眾脫下褲子翹起臭屁股,露出不義之物,大放臭屁,尿流滿地,屎撒當庭一樣,敗壞主辦者的目的。要不是精神有問題,就是故意搗亂。有什麽人要在這種場合故意搗亂?除了共產黨派遣的特務之外,還有什麽人?因為你並不是瘋子,不是一時精神失常。

當然我對你的懷疑,大部分是傾向於認為你不識大體,不懂大局,小部分則懷疑你是中共特務。前兩年在華人聯誼會上和你相遇,你告訴我你最近探聽到一個民運份子向鄉中共高幹子弟傍靠,意圖賣身投靠,我聽了大感興趣,我要讓你把這個人的名字告訴我,且告訴我一些更多的細節,我可以正式揭露他。但你卻沒了下文。這進一步引起我對你的懷疑。一個民運分子傍靠中共高幹子弟,這是一個以你的身份無法得知的機密,憑什麽管道什麽身份得知呢?假如這個民運分子在民運陣營不具舉足輕重的影響,所傍靠的高幹子弟也不是什麽負責監督領導海外政治工作的人物,這也算不上重要新聞,你又何必神秘兮兮而又鄭重其事地來告訴我呢?而我要你進一步告訴我更多詳情,而你又不肯告訴不能告訴呢?

湊巧的是,那時候我生活中正發生一件較奇怪的事情。我的兩個房地產,一個順利賣出,一個發生官司法律糾紛。本來我打算兩個房地產都賣出後,搬去英語區。既發生官司就希望官司結束後再搬。本以為官司兩三個月後會結束,所以沒通知舊病人,也沒有招新病人。不料官司拖了5年。在這期間又遭了中共的拐騙及另一個騙案,不僅積蓄幾乎耗盡,而且在將決定搬遷還沒有搬遷舉棋不定、沒有舊病人新病人聯係之間,沒有收入;這時忽然有一個和我素不相識的女士,在向東數十裏之處開了一個針灸按摩治療院,請我去做他們的駐診醫生。當時我沒有行醫,沒有收入,當然不放棄這個機會。然而事情奇怪的是,她說當地的市政府要醫生的體格健康證明,發營業執照之先,要先做體格檢查。但據我接觸過其他的市政府都沒有這規定,後來去這地方市政府正式登記時,這地方也沒要我健康證明。她為什麽要捏造這樣一個說法呢?這是其一。其次,她帶我去看的西醫,作體格檢查,量出的血壓特別的高。他忘了我的身份也是一個醫藥工作者,雖然我是中醫,但西醫的書,我走馬看花也看過一遍,雖在西醫學的角度上沒有他那麽嫻熟,但並非一無所知。他在某一個問題上,向我說了許多恫嚇的話,要我一直去看他,否則會引致嚴重後果。偏偏他說的這一個問題,我曾寫過一本專著,做過一定的係統的研究,知道問題絕不可能像他所說的那樣發生在我身上。他這樣做為什麽呢?難道僅僅是為了多賺我的一筆醫療費,騙我長期去就醫嗎?難道他不估量我是什麽人,當我識穿他的謊言後,又對他如何看法呢?那位女士為什麽要帶我去那裏呢?

我聽聞許多人搞按摩搞成色情,這位女士堅決否認她搞色情,我和她去新開診所的第一天,她的一位雇員是湖北中醫學院的女醫生,當有一個客人進來了按摩,結果要求搞色情時,被她們拒絕打發走了,所以我相信她們不搞按摩色情。但我結果仍沒有去而介紹另一位剛領到加州中醫執照的朋友去了。不是我懷疑她們會搞色情,而是地方離我家實在太遠了,我不方便去。但幾個月後,他們仍被警察局以搞色情的理由而被抓人封門。假如我不是因為路太遠而每天去工作的話,是否也會同被抓去坐監,因而名譽上的白璧被玷汙呢?

我介紹這位女士並不是單純為了她,而是為牽涉到她的情人,一位據說也是高級幹部的己故世的省廳級幹部的兒子。一般人看來,這是高級幹部,但對我來說,這是中下級幹部。我的分類法:政治局常委、國家主席、總理、人大委員長是高級幹部,放寬一點,副總理、副委員長,也算高級幹部;部長、省長一級算是中級幹部,省裏的廳級及地委勉強才能算中級幹部,或中下級幹部,局處一級隻能算下級幹部,科鄉鎮長算不上幹部,隻能算基層辦事人員。實際上這位所謂高幹子弟,以我的分類標準,隻是中下級幹部子弟。不僅是中下級幹部,而且這位廳長幹部的父親已經去世,人去茶涼,根本沒有什麽實力可依傍。他還告訴我,不知為了什麽事(可能也為經濟賬目的問題),中共官方要的抓他,所以當時他不敢回國,要換了姓名才回去。在和他的接觸中,知道他在做一些生意,因此我問他,我有些發明專利,假如他有工商業朋友,我可以廉價出讓,給他介紹的傭金。他隻是一個中下級幹部的兒子,不僅廳長父親已經去世,而且他是一個被中共要追捕的人。假如您神秘兮兮而又劉鄭重其事來告訴我,有民運份子投靠依傍高幹子弟,而又不肯告訴我誰是這個民運分子的用意是為探測我的反應,以為我當時是為了依靠這個高幹子弟的話,這是天大的笑話了。首先,以我的標準來說,這個人的父親連中級幹部都夠不上,隻是中下級幹部,己經死了。這個人當時不僅受不到父親的庇蔭,而且中共還要抓他,我怎麽會去依傍這個人呢?說到高幹子弟,我認識中共所謂八大元老某中的兩個在洛杉磯的家屬,不是我去依傍他們,而是義務幫助他們,一個是出醫療證明,另一個是提供住宿地方。(這兩個元老沒有讓他們家屬用權謀私,所以沒有錢)。就是華國鋒的媳婦也給我電話,問我可提供什麽幫助。華國鋒的媳婦以前沒見過,這打電話給我的女士我不能肯定是否真的是華的媳婦。華國鋒初繼大位時有些措施我認為很不聰明,嘲諷他是沒見過世麵的鄉巴佬。不料他不僅沒有生氣,還通過法國華僑邀請我訪問中國。他的虛懷若穀以及他所表現的清廉很使我感動。以至後來與中共高層有關係的人要回北京,我想托她帶幾斤花旗參給他,但最終考慮,當時已和中共因投資問題產生裂痕,很可能會進一步升高對抗,因此我的任何禮物會造成對他的不便。為同一個理由,我對華的媳婦沒提供什麽幫助,惠而不費的事情她沒有提,我也想不出。須經濟資助的事,不僅當時我的資金被騙光,就是我仍有相當資財,在華國鋒本身在中國受排擠,以及預見到我與中共將升高的對抗,我在這方麵的任何動作,將會造成他在國內極大的麻煩,所以縱然我仍有經濟能力,也是一動不如一靜,不助好過幫助。

尼克遜不是因為我的陳說,恐怕不會改變中國政策。尼克遜不改變中國政策,打開新的中美局麵,林彪不會與毛澤東分裂。林彪不和毛澤東分裂,接了毛澤東的班,鄧小平和他周圍的一批老家夥,不會有翻身的機會,大概會死無葬身之地。當時要說服尼克遜和蘇俄連手合擊中共,要比說服和中共和解容易得多。這樣中共己被掃進曆史的垃圾堆,成為曆史名詞了。所以我是中共直接間接的救命恩人。但是我從不向他們提及,免得他們誤會我是表功邀賞。要邀賞的話,早在l97l年,我從香港去法國時,中共方麵為我舉行歡送茶會,表示隻要政治上配合,會讓我獲得中國產品在海外的代理權,等等。我要依傍任何人的話,當時就可以依傍毛澤東與林彪。可是我當時謳歌頌揚被打倒在地的劉少奇……如此等等。我要依傍權勢,生命中有很多很多的機會,何必去依傍這一個本身在法律與經濟上都相當成問題的人呢!你當時鄭重其事神秘兮兮地來告訴我,你探聽到有一民運份子投靠依傍中共高幹子弟,而當我要你告訴我這個民運分子究竟是誰時(以便我記錄分析四出聲討),你又堅不透露。但從你在六四燭光晚會將聲討中共血腥暴行轉變成聲討民運分子的會議,這好像一個人去參加婚壽喜慶,對主人說,你憋了大小便很久,憋著大小便參加喜宴很不禮貌,先把大小便出清再說。你不去廁所出清大小便,卻在大庭廣眾、眾目睽睽之下,宴會進行之中,侍者上菜之時,脫下褲子,翹起臭屁股,露出不文之物,大放臭屁,撒尿拉屎,屁滾尿流,賀客當場必會停箸不食,一轟而散。你這樣做,要不是有神經病,就是與主人過不去,兩者必居其一。當時我對你在六四聲討中共燭光舞會的表現,認為你是心直口快,有正義感但不識大體,不管你的用心如何,你事實上是幫了中共之忙,中共要派他的特務報複懲罰反對分子,除了殘殺之外,你當時所采取的態度是對民運造成最大的傷害。但當時除了用魯莽不識大體的理由之外,還抓不到其他證據證明你是中共所派出的特務。但你在七月七日華人聯誼會午餐會上的表現,針對我的談話所發之怒,說明你真是中共特務!你且不是其他性質的特務,而是專為那些傷天害理、為了自家之利而罔顧黎民生死禍福的高幹家庭派出的特務,專門在海外對付那些敢為此提出抗議的人士。

我在那次會上的談話主要是為了提醒大家,不論是一般的報導宣傳,還是有針對目的性的,為了對抗而嚐試使敵方難堪的文章或者其他形式的宣傳,都必須有理有利有節。不僅要做到事事有根據,而且還要看環境條件,否則,不僅不能傷到敵手,反傷了你自己。我談到我自己的經驗,直到最近一年,我才開始對李登輝有負麵感覺,在這以前的十幾年,我都是同情支持他。同情支持他的理由,一是為了他的基督教信仰,二是為了他所受到的不公正攻擊。人們越是用不公正的方法攻擊他,我越同情與支持他。在七月七日的前一個午餐會的六月三十日,有人派給我一份傳單,說李登輝的父親不是台灣人,而是一個二戰時在台灣服務的姓岩裏的日本軍政人員,在1944年與台灣下女所生的兒子。二戰結束,岩裏被遣送回日,而李登輝因尚是小兒,不便攜帶,也不能遣送,所以留在台灣。試問,李登輝若生於1944年,到今年2004年,那麽他今年隻有六十歲。然而大家都知道,李登輝今年八十歲了。它可能是日本人岩裏和台灣下女在1944年所生的兒子嗎?我前些年同情支持李登輝就是看了這類似的攻擊,因同情他所受不公正攻擊而支持他的。我順便也提到,不僅宣傳辯論要有根據,而且也要看場合,不看場合也會引起相反的效果。如中共為了宣傳它自己抗日,諷刺蔣介石對日軟弱,特地引述當年何香凝夫人送女人衣服給蔣介石,蔣介石收下,付之一笑。這件事若在台灣,這對英明偉大的蔣介石形象可能是一個挖苦,但在大陸,在毛澤東專製淫威統治之下,莫說特意諷刺貶責,就是無心無意說了一句觸犯禁忌的話,不論是平民百姓、元勳功臣,都會招來殺身之禍。這樣,相比之下,在大陸這種環境講何香凝與蔣介石這段故事,反而突顯了蔣介石優容元老的胸襟氣度,不能有比這更好的讚美了。同樣,中共在幾乎無官不貪,中共高幹子弟無不動輒幾千萬幾億幾十億的身價,在海外、香港、尤其是美國,在在都用幾百萬幾千萬現款買豪宅的情況之下,譴責江青當年為了向毛澤東索取三萬元人民幣(一、二萬美元而已)和毛澤東大吵大鬧,這對江青不僅起不了貶責的效果,反而是最崇高的讚美。人們可以由此事例中看出,江青毛澤東在政治上雖然胡作非為,但在經濟上還是清廉、恪守紀律的,並沒有如今日鄧家子女、江澤民子女以下的高幹家庭,將國庫當私庫的。所以中共在今日這種環境提江青當年的這件事,不僅不是貶責,反而是最崇高的讚美。

不料我無意間為了說明宣傳與辯論的技巧關節,順便提及江青的這個當年故事,引起你的勃然怒氣,即刻上台反駁,說江青當年有幾十卡車金銀珠寶,美金外匯,經深圳運香港,是貪中之貪,為什麽不提不譴責?江青有幾十卡車的金銀珠寶、美元外匯經深圳運來香港嗎?關於這一點,我聞所未聞。若真有此事,江青當時為什麽還要毛澤東從所得稿費中拿三萬元不遂而大吵大鬧?若真有此事,寫文章譴責江青為三萬元和毛澤東大吵大鬧的人,為何取小舍大,不提這麽嚴重的貪汙盜竊國家財產的行為,隻提三萬元這種相對而言的雞毛蒜皮的事情呢?難道報道這件事的是江青一黨,借此來頌揚江青,用以貶責今日貪汙不法、公財私用、化公為私、盜竊國家財產的高幹家庭嗎?

我在講話中,並無意頌揚江青,也沒專門刻意譴責今日高幹家庭,隻是順變提到宣傳工作中的對比法,順便提及而已。不料這竟然觸到了您的神經,因此暴怒,口不擇言,為了維護今日史無前例貪汙枉法的高幹家庭,不惜生硬編造,指責當年江青毛澤東也有幾十卡車金銀珠寶、美元外匯經深圳運至香港雲。我是一個寫有許多著作的資深中共問題專家,因此十分留意而不會放過這一方麵的消息。你說江青(或毛澤東也在一起)曾運數十卡車黃金珠寶、美元外匯經深圳到香港,要是真有這回事,中共今日的中高級幹部,大多數都在文革中吃過苦,為了顧全大局,表麵上不說什麽,仍稱讚毛澤東,但實際上心裏都恨死了。要是江青毛澤東真有幾十卡車金銀珍寶、外匯美鈔經深圳運香港,那些吃過苦頭的中高級幹部,縱然為顧全大局,他們自己不直接捅出去,也會用間接方法泄密捅出去。紙包不住火,這種事情要瞞住也難。他們自己不捅出去,民間也會傳得沸沸揚揚。可是民間隻傳毛澤東性好漁色,有許多女人,卻不傳除了大量著作稿費還有金銀珍寶、外匯美鈔偷運境外。縱然假設中共政府自己不捅,民間也不傳,然而香港和台灣的那些情報工作者、中共專家,焉能不加炒作?連你這種普通人都知道的事情,他們會不知道嗎?為什麽我從不見這方麵的炒作?這種說法我還是第一次從你這裏聽到。假如真有這回事,當年江青何必為三萬元人民幣和毛澤東爭鬧呢?為什麽她的女兒李娜周末放學回來,因校中大眾食堂用糧票購夥食吃不飽,回家來狼吞虎咽,象餓狗一樣,把剩菜剩飯都掃得精光呢?江青即使不畏人言,不計輿論,敢把幾十卡車金銀珠寶、外匯美鈔經深圳運香港,又何必哭紅了眼,一方麵痛惜自己的女兒也和平民百姓同受饑荒之苦,另一方麵又斥責衛士們不該瞞著毛澤東和江青自己,私下買了餅幹送給李娜享受少受饑餓的特權呢?毛澤東的其他隱私,如她和女人們的糾葛都陸續暴露了出來(其中也有以訛傳訛的,如傳毛澤東有許多和這些女人的私生子,但根據揭露這方麵的消息最多最權威的李誌綏醫生說,毛澤東的精蟲很少,甚至沒有,根本那時候不可能使任何女人懷孕),為什麽在經濟方麵,除了說他會有比任何人更多的稿費之外,不聞有其他呢? 關於這方麵的消息,完全是你這個人的專利發明。

造謠也必須造得高明一些,做中共太子黨的走狗也要做得高明一些。像你這樣沈不住氣,因急於為太子黨立功邀賞而輕易暴露自己的人,不僅不能為他們立功, 反而把他們也連帶暴露出來。他們不會因此而賞你, 反可能因此懲治你, 甚至殺了你滅口。但我在這兒要感謝你,你不禁使我對你從六四燭光晚會上的搗亂開始的猜疑, 到你以公開的身份無法知道的中共高幹子弟內部操作情況,到這次你為了急於打消我將江青與高幹子弟對比而顯出今日中共的高幹子弟更醜惡的影響,急於跳出來,用可笑的生硬編造的謠言來轉移別人的注意力,則完全證實了我的懷疑,也進一步透露了中共對美國社會的無空不鑽,到處滲透。也讓我進一步思考幾年前那個中下級幹部的落魄子弟和他的情婦要我去做他們以色情為主的按摩院,以及去做根本不需要的體格檢查,以及那位體格檢查的西醫用不合乎專業知識的荒謬建議的動機究竟是為了什麽?僅是為了多一個病人,還是要對我慢性下毒?而不從報上招請中醫,卻貿然請我這個素不相識的人去,是否有些突然?我相信聯邦調查局會高興他們能找到破獲中共各種各樣間諜網的更多線索。

而通過這次交鋒,我更堅定了和中共貪汙腐敗政治以及他們的禍國殃民的子弟及像你這樣他們的走狗鬥爭到底的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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