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從遊泳說起,最近我有點像祥林嫂,總叨叨遊泳這點事兒,知道這裏沒幾個人遊泳,還沒完沒了地叨叨,你說這不是情商低,是神馬?
你當我不煩啊,開2小時的車,到一個小小的年久的遊泳場,在100多度的太陽下站著,沒樹蔭,人擠人,一站就一天,從日出到日落,那種感覺,你懂
不過,咱真格兒是將這種折磨,深刻在生命裏,融化在血液中,將苦難當成習慣,就像讓孩子將學習當成習慣一樣
比賽都是從國歌開始的,我是那種感情脆弱,燃點低的人(不光是情商低),每每聽到那純粹的旋律,都被那直率的意境打動得淚流滿麵,後來,老美紛紛和我做朋友,究其原因,除了咱娃在隊裏也勉強算顆星兒外,主要是看中了我的人品,我之所以這麽說是有證據地:他(她)們在跟我很熟了之後,有一次第一回見到我家LD,上去一個熊抱,愣是沒把我家LD當外人,一般誰才會這樣啊,你想想!
扯遠了,仔細想想這國歌,咱來看看:
美國國歌:
The Star Spangled Banner
Oh, say! can you see by the dawn's early light
What so proudly we hailed at the twilight's last gleaming;
Whose broad stripes and bright stars, through the perilous fight,
O'er the ramparts we watched were so gallantly streaming?
And the rocket's red glare, the bombs bursting in air,
Gave proof through the night that our flag was still there:
Oh, say! does that star-spangled banner yet wave
O'er the land of the free and the home of the brave?
(星條旗
啊,說了,我們可以看到黎明之光
驕傲地歡呼,在暮色將去的刹那
條寬星星亮,在危險戰爭中
依然鋟風招展,在我軍碉堡上
火炮閃閃發光,炸彈轟轟作響
它們都是見證,國旗安然無恙
你看星條旗,還不是高高飄揚
這難道就是自由的土地,勇敢者的家園?)
義勇軍進行曲
起來!
不願做奴隸的人們!
把我們的血肉,築成我們新的長城!
中華民族到了最危險的時候,每個人被迫著發出最後的吼聲。
起來!
起來!
起來!
我們萬眾一心,冒著敵人的炮火前進!
冒著敵人的炮火前進!
前進!
前進!
進!
人家說“我們”,咱說“奴隸”;人說“安然無恙”,咱說“血肉模糊”;人問“這是不是家?”咱說“最後一吼”,叫3遍“起來”,還冒別人的炮火?
我看到積極,戰鬥,夢想; 也看到壓抑,殘酷,犧牲
沃噻,又崩潰了
當時台灣民眾剛從日本人的統治之下解脫出來,還不太懂中國話,聽見“老總”們,這樣也“我肏”,那樣也“我肏”,於是就以為“我肏”是一句非常時髦的萬能中國話,紛紛效尤,但是,由於閩南音說北方話難免走調,以訛傳訛,天長日久就成了公子小姐們口中的時尚用語:“哇噻”了。
“改革開放以來”,台灣人又把這句“哇噻”內銷回了大陸,自以為洋貨進口的大陸同胞們爭先恐後,個個學說,這也“哇噻”,那也“哇噻”,怎知道此語的原型隻是一句開門見山的北方直白:“我肏”。
前進,祖國兒女, 快奮起,光榮的一天等著你! 你看暴君正對著我們舉起染滿鮮血的旗, 舉起染滿鮮血的旗! 聽見沒有? 凶殘的士兵嗥叫在我們國土上, 他們衝到你身邊,殺死你的妻子和兒郎。 武裝起來,同胞,把隊伍組織好! 前進!前進! 用肮髒的血做肥田的糞料!
這一幫賣國賊和國王,都懷著什麽鬼胎? 試問這些該死的鐐銬,究竟準備給誰戴? 究竟準備給誰戴? 法蘭西人,給我們戴啊!奇恥大辱叫人憤慨! 是可忍孰不可忍,要把人類推向奴隸時代! 武裝起來,同胞,把隊伍組織好! 前進!前進! 用肮髒的血做肥田的糞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