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人資料
  • 博客訪問:
正文

《侵華日軍暴行總錄》--內蒙古

(2013-12-16 04:45:27) 下一個
  
   
  
  1. 科爾沁左翼後旗吉爾朗慘案... 1
  
  2. 海拉爾要塞殘害勞工慘案... 1
  
  3. 王爺廟慘案... 3
  
  4. 日軍進犯包頭途中的兩起大屠殺... 4
  
  5. "歸還兵"慘案... 4
  
  6. 日軍在包頭捕殺"抗日嫌疑人員" 5
  
  7. 日軍在林西縣葉來蓋殘害勞工的暴行... 6
  
  8. 通遼縣城區慘案... 7
  
  9. 通遼縣錢家店鎮慘案... 7
  
  10. 日軍製造的鼠疫災難... 8
  
   
  
   科爾沁左翼後旗吉爾朗慘案 
  
    1931年"九·一八"事變後,日車侵了我國東北及內蒙古東部廣大地區。當時,在科爾沁左翼前旗(今遼寧省武縣一帶)及科爾沁左翼後旗(今內蒙古自治區哲裏木盟科爾沁左翼後旗)境處,民眾自發組成一支百餘人的"紅槍會"武裝。他們的戰鬥口號是:"打倒滿洲國,趕走日本人"。這支抗日武裝失敗後,日軍對抗日武裝活動地區的民眾進行了瘋狂的報複。1932年1月,日軍從科爾沁左翼後旗南部邊境地區逮捕平民60多人,分別關進康平縣、科爾沁左翼前旗和科爾沁左翼後旗王府吉爾朗監獄。其中關在吉爾朗監獄的是由科爾沁左翼後旗雙廟子村、劉木匠窩鋪、四喇嘛窩鋪和黃花甸子一帶抓來的鄭有財、張靖、張馬倌、劉玉、劉寶、張丈、伍玉林、牛鞅子、孟老三、紀二瘸子等15人。日軍對這些被抓來的中國人施行了毒打、綁吊、壓杠、灌辣椒水、火烤、鐵烙、用子彈頭針往指間與指甲下插等多種酷刑,逼他(她)們認罪、交待同黨。紀二瘸子是多年趕車的車把式,自幼因腿生瘡落下殘疾。日本軍硬說他的腿瘸是當過土匪,中過槍彈,幾次把他折磨得死去活來。雙廟子村老鄭家有位剛滿20歲的少女,因不滿日軍侮辱被抓來。日軍用燒紅的爐鉤子烙其陰戶,其慘景讓人目不忍睹。鄭有財,家住劉木匠窩鋪,當特別五村村正(村長)。此人伶牙俐齒、能言善辯,有一手好木匠手藝,為人正直厚道。他被抓後曾與日軍辯理。日軍頭目澤田石,用匕首割掉了他的舌頭。因為鄭有財平時人緣好,他被抓後很多村民出麵擔保,說情營救。哈日幹吐村有個老頭叫王鋒,帶著自己的二兒子到吉爾朗說情。日軍不但沒有釋放鄭有財,反而把他兒子抓起來,送到康平縣城喂了狼狗。鄭有財等人,有的在審訊時被折磨而死,餘者都在一個夜晚被拉到吉爾朗西南沙坨裏活埋。在活埋時,這些人奮力反抗,日軍用砍刀、刺刀亂砍亂刺,把他(她)們推進坑裏。時隔二年,人們在這裏發現了13具屍骨。(吳修尚) 
  
   
  
   
  
  海拉爾要塞殘害勞工慘案 
  
    日本侵略軍在內蒙古呼倫貝爾盟海拉爾市築的要寨從1934年春開始動工,至1944年8月基本完成。它是由日軍野村少將指揮的步兵、炮兵、工兵等部隊,為防禦蘇軍、蒙軍進攻而建成的。1945年8月,蘇軍第三十六集團軍在解放海拉爾時,最激烈的戰鬥就發生在此地。日軍從敖包山地下工事發射炮火,使近幹名蘇軍將士喪生。日軍海拉爾工事是用中國勞工的血肉之軀築成的。在海拉爾北山、敖山下和伊敏河北岩,有一個埋葬著數以萬計的中國勞工的"萬人坑"。它正是日軍殘殺中國人的鐵證。礦工張玉甫是河北灤縣人,當年逃荒闖關東,在鄭家屯被"招工"騙入虎口。這一批400名勞工,被押解到了海拉爾的北山。山上布滿了長排的工棚,再就是數不清的鐵絲網和崗樓。他們每天被逼為日軍修築軍事地洞。無論是打洋灰、挖洞子、挑溝,都是重活。三米多深的壕溝,一鍬鍬把土扔到上邊,幹上一天,兩臂就別想再抬起來。可是在皮鞭和棍捧的威逼下,勞工們還得咬著牙拚命幹。饑餓、勞累、疾病、事故以及日軍官兵、監工們的洋刀和皮鞭,隨時都會奪去勞工們的生命。一個年輕的勞工已經連續打了好幾天洋灰(這活最重),這時他直起腰來,用手擦了把汗,喘了口氣,不料被監工發現。監工氣衝衝地走過來,一把奪下他的鐵鍬,當頭一砍,這個可憐的不知姓名的勞工晃了幾下身子,倒下去,再也沒爬起來。接著這個殺人不眨眼的監工說:"誰要磨洋工,誰就跟他一樣。來人!把他拖走。"不大工夫,這個監工在另一個地方用洋鎬又打死了一個勞工。勞工們早飯吃的都是高粱米稀粥,午飯是又酸又硬的混合麵窩頭,不管飽不飽,一律給四個。每天三頓鹹鹽豆,喝的是生水,許多人鬧肚子,連拉三天就不像人樣了。住的一排席棚子足有半裏長,每間二米左右,對麵兩層鋪,共住l6人,躺下就不能翻身。工棚陰暗、潮濕,得疥瘡、寒腿的人,不計其數。一個工棚住400多人,為了看守方便和防止逃跑,隻在中間留一個小門。在晚上有人大小便時,非等湊夠四個人,拿著四個牌子,一齊出去,再一起回來。逃跑一個那三個人負責。他到北山後沒發過一件衣服。比他來的早的勞工說,冬天隻給過一套像麻袋一樣的更生布衣,根本抵不住零下40℃的嚴寒。無奈,隻好把洋灰袋用繩子綁在身上、腿上。每年冬天凍死的人無法計算。打死、病死、餓死的人越來越多,這些勞工的命運,不論遲早,最後隻有一條道,死!張玉甫經幾個月的折磨,他已經瘦得不成樣子。不久,他就病倒了。最初,他的左眼突然發紅,漸漸模糊不清。日方不給醫治,幾天之後,他的左眼瞎了。日軍看守看他瞎了眼又害病,於是就把他送到了"病號房"。那裏一個席棚住著500多病號,不斷發現痛苦的喊叫和呻吟聲,聽了叫人心酸。這些病號都是臥床不起,隻要還能拿動鐵鍬,誰也不願意到這裏來等死。在這裏得了病不但不給治,反倒每天隻給一頓高粱米稀湯!據說這是日軍怕勞工們泡病號而采取的辦法。每天早晨,看守都要到"病號房"去檢查一遍,逐個用腳踢一下,發現僵硬的屍體,便命令拖出去。每天至少三四個,多至七八個。把這些死屍堆到一個大席棚裏,三四天就用卡車拉一次,扔到伊敏河北岸的"萬人坑"中。張玉甫在"病號房"住了些日子,趁機逃跑的念頭也就更強。因為"病號房"離工棚較遠,看守看得也比較鬆。他雖然總想跑,可是心裏也很害怕,萬一跑不成被抓回去那可怎麽辦?那還是他到"病號房"以前的事,一個不知姓名的勞工半夜跑了出來,沒等他越過鐵絲網,日軍士兵便帶著狼狗,把他揪了回來。第二天,他們站隊去上工,發現在道旁的電線杆上,五花大綁高吊著一個血肉模糊的勞工,身上被剝得光光的,鮮血從身上流到地下。這個有骨氣的同胞,雖然身遭毒鞭,但一聲不吭。勞工們再不忍看下去了,可是惡毒的日本官兵非叫他們看著打不可,並大聲向他們說:"誰要逃跑就和他一樣!"這個人一直被吊打了兩三天,晚上蚊子、小咬落遍了他的全身……。他一想到這些,心裏著實有點膽怯。可是又一想,不跑也沒活,萬一跑出去,也許還能有個生路。跑!主意就這樣打定了。1936年7月的一天夜裏,等看守睡著了,他就輕輕地光著腳下了地,小心地拉開門,從看守麵前走了過去,隨後就使出全身力氣,撒腿跑了起來。他接連爬過七道鐵絲網和一道深溝,死裏逃生,盼到了解放。廣大勞工卻未能逃脫厄運。日軍為了殺人滅口,保守軍事秘密,在完工後把海拉爾西山、敖包山的幾萬勞工,全部活埋在"萬人坑"中!(穀瀛濱) 
  
   
  
   
  
  王爺廟慘案 
  
    1935年12月31日午夜,位於王爺廟(今烏蘭浩特市)的偽陸軍興安軍官學校(以下簡稱偽軍校),發生了一起校兵隊部分士兵武裝暴動事件。這次武裝暴動,被日本法西斯血腥鎮壓。1931年"九·一八"事變,日軍侵占了我國東北和內蒙古東部區。從此,內蒙古東部區便成了日本帝國主義的殖民地。日軍為了鎮壓人民、反蘇反共,建立了興安警備軍。他們為了將興安警備軍逐步改造成為由日本關東軍控製的附庸軍,一方麵派大量日本軍人充當各級指揮官,另一方麵需派一批蒙古族軍官為輔助軍官。為此,於1934年7月1日,在鄭家屯臨時成立了偽軍校。1935年8月1日,遷移到王爺廟新校舍。成立偽軍校同時,成立了一支50餘人的校兵隊,全部由蒙古族人組成。校兵隊長是阿迪亞少尉。他們的任務是站崗放哨,執行勤雜任務,演習時充當士兵。偽軍校的校兵隊生活條件低下,奴役式的勞動,法西斯式的管理,到了忍無可忍的地步,於是他們想要武裝暴動。他們為了達到武裝暴動的預期目的,白音那木拉、小喇嘛、萬寶、海柱、烏日滾布等八人,喝了血酒,拜了把子,結成了義兄義弟,並宣誓:團結一致,齊心協力,患難與共,和衷共濟。 
  
    恰在這時發生了一起事故:一個星期天,小喇嘛、萬寶和烏日滾布三人在偽軍校酒保(小賣部)小吃中,與日本軍需官田中吵了嘴,田中倚官仗勢,動手打了小喇嘛。萬寶和烏日滾布二人本來對日本人恨之入骨,這次就機出氣,三人一起上去,拳打腳踢,把田中打了個鼻青眼腫。這樣,就出了校兵隊士兵毆打日本軍官的亂子。小喇嘛和萬寶等回隊後,日本人不由分說,就把他們三人暴打一頓。對此,小喇嘛和萬寶等,認為日本人橫行霸道,欺人太甚,個個義憤填膺。1935年12月31日午夜,校兵隊的白音那木拉帶領小喇嘛、萬寶等八名結義兄弟,乘全校師生準備歡度元旦,麻痹大意之際,砸開了學校武器庫,取出武器彈藥,裝備了自己。那天晚上天氣特別冷,又刮起大風,他們挑選好馬,背上鞍子騎上馬,從軍校北門一湧而出,立即消失在夜幕之中。值星軍官中田中尉聞報後,一麵向校部報告,一麵命令生徒隊和校兵隊緊急集合。這時,生徒隊的中隊長渡邊上尉亦匆匆趕到。翌日黎明後,一隊乘馬,一隊乘卡車,都由日本軍官帶隊,沿著上述兩條路線開始追擊。他們邊搜索,邊追擊。乘馬的一路經歸流河至索倫一帶,乘車的一路經胡力吐至學田地,未發現形影,均撲空而回。1936年1月4日,白音那木拉、小喇嘛等八人,經過歸流河、大石寨來到科右前旗的滿族屯(索倫鎮西南約30公裏)。他們看不見後麵有軍警尾追,便認為擺脫了日偽軍警虎口,住進了一個地主家裏。他們連日來,馬不停蹄的晝夜趕路,人馬都十分困乏,便放開了手腳安心休息。這個地主見他們形跡可疑,動靜異常,便在表麵上裝模作樣,安排食宿,熱情接待,暗地裏卻派人火速向就近有關軍警做了報告。於是駐在附近的軍警從四麵八方一起趕來,把滿族屯團團包圍起來。白音那木拉等八人,知道自己陷入了敵人的天羅地網之中,插翅難飛了,無可奈何,束手就擒。日偽軍警將白音那木拉等人押送到王爺廟後,立即開庭審訊。白音那木拉等義正詞嚴,臨危不懼,供認:他們的目的是為了擺脫日本帝國主義的民族壓迫!日本侵略者為了及時撲滅這一反抗火種,將白音那木拉等八人處死。(巴音圖) 
  
   
  
   
  
  日軍進犯包頭途中的兩起大屠殺 
  
    l937年l0月16日,日本侵略軍從原綏遠省歸綏市出發,沿平包鐵路向西進犯包頭,沿途燒殺搶掠,在薩拉齊縣城和公積板村製造了兩起大屠殺慘案。16日上午,日軍進犯薩拉齊縣城。他們挨門竄戶搜捕男性青壯年,不問青紅皂白,大肆進行屠殺,在不到兩小時的時間內,慘遭殺害的居民達70人。據受害幸存者楊存虎、樊栓女、李爰魚、呂外女、駱桂女等人憶述:一名日軍闖入侯掌才院內抓住l0名男人,在喊人們排隊時,順手將就近的張雙小捅了一刺刀,從小肚子刺進,後腰穿出。人們一驚,拔腿就跑,日軍舉槍射擊,一位叫四毛的人被打中腹部,腸子流了出來。巴長命被打斷了腿,杜慎心的胸部被刺了一刀。當場死亡一人,重傷三人。有位店掌櫃閻全中和他的小舅子聽到街上哭喊聲,拉開鋪門窺視,被日軍發現,兩人當場被槍殺;一對趕車的夫婦在街上捉被槍炮驚跑的一頭騾子,被雙雙刺死在路旁。日軍搜捕青壯年,從樊栓女院內抓走4人,從李爰魚院內抓走13人,從焦喜院內抓走8人,從四馬駒院內抓走3人,從肖存才院內抓走2人,從大胳膊院內抓走7人,從街道上抓住零散逃跑的l0多人,都被集中在該縣城一座玉皇廟後的大水坑邊,槍擊刀挑,慘遭殺害。午後,日軍西進,城內的百姓組織人到水坑內打撈屍體,共撈出死屍47具。16日下午,西進的日軍包圍了包頭東的一個小村-公積板村,先向村內發炮轟炸,繼而闖入村內,與在薩拉齊縣城的做法一樣,大肆搜捕青壯年,隻要抓到,不是槍殺,就是刺死。不到1小時,殺害無辜村民41人,並放出狼狗啃食屍體。當晚,全村的50多名青少年婦女有的被強奸、輪奸後殺害。(文 軍) 
  
   
  
   
  
  "歸還兵"慘案 
  
    諾門罕事件,是日本帝國主義於1939年在偽滿洲國西北部邊境線諾門罕地區,同蘇聯(今俄羅斯)和蒙古人民共和國(今蒙古國)發生的一次戰爭。偽興安軍部隊參加了這一次戰爭。在1939年7月6日的戰鬥中,偽興安軍第一線各部隊的士兵,大批脫離戰場,逃向達爾汗山和寶格達山一帶。小喇嘛等率領的五六百人,從寶格達山通過阿爾山北部興安嶺森林,直奔五叉溝、白狼車站(因為阿爾山有日軍防守,不準通行)。小喇嘛是偽興安陸軍軍官學校教導團的中士班長。他們脫離戰場的主要原因是在戰場上連續幾晝夜進行殘酷戰鬥,得不到飲食,再加上蘇、蒙軍的政治宣傳,士兵產生了厭戰情緒,不想為日本人賣命。小喇嘛部到白狼車站後,駐了兩天。這時,貢布紮布(包文貴)中尉從王爺廟到白狼車站,進行宣傳招撫。這些脫離戰場的士兵用刺刀將貢布劄布中尉刺死。而後沿著鐵路一直南下,到科爾沁右翼中旗境內,在六戶、學田地、寶石溝、杜列毛特一帶活動。諾門罕戰爭失利以後,偽興安軍的部隊大批逃亡的消息,很快傳遍各地。駐防巴林左旗林東的偽興安軍騎兵第六團第三連和機關槍連200餘名士兵,以不堪日本連長的打罵虐待為由,攜帶全副武裝,由上等兵聚寶等率領起義。先到白音卜統,後轉到開魯西雙合興。他們在雙合興大門外,擊斃了招撫軍官王秀蘭上尉。又轉移到查撥卜幹廟東北黃羊窪村,駐了三天。當時巴林左旗的日本參事官大為恐慌,想盡各種辦法進行招撫。偽興安軍第六團原團長、當時任通遼司令部參謀處長洪景祥中校到聚寶部,利用過去舊隸屬關係,進行說服勸導。聚寶等同意歸降,但提出條件:(1)將第六團第三連長和機關槍連長(都是日本人)撤職查辦;(2)不回第六團,要單獨成立部隊,並要求、在查卜幹廟駐防;(3)不咎既往罪名,保證聚寶等幾個領導頭人無事。洪景祥中校與通遼特務機關長金川大佐聯係,完全同意要求,並指示在東科中旗 (今內蒙古自治區科爾沁左翼中旗)舍伯吐村集結受編。同時駐通遼的偽興安南省警備司令部派達理劄布上校和副官處長關雅亭少校到小喇嘛部招撫。小喇嘛的條件:保證生命安全。1939年10月上旬,聚寶部和小喇嘛部先後集結在東科中旗舍伯吐村。當時,偽興安南省警備軍參謀長德永恭助上校率領偽興安軍騎兵第十一團到舍伯吐村點名,將部隊部署在村外。德永恭助命令聚寶部去阿魯科爾沁旗查卜幹廟駐防,命令小喇嘛部進駐通遼。11月上旬,日軍在通遼市內以訓話為名,將小喇嘛部全部解除武裝,並把小喇嘛為首的17人提交軍法處審判。與此同時,德永恭助上校趕到查卜幹廟打算解決聚寶部。到查卜幹廟時已中午,不知誰向聚寶等透露了消息,聚寶當時率部撤出查卜幹廟街。但德永恭助上校早已布置偽第六團的一、二兩連和第三團的兩個騎兵連在查卜幹廟西北山上;交戰不到兩小時,義軍被全部繳械。於是當日下午6時許將聚寶等18名領頭人徒步趕到查卜幹廟警察署,德永恭助上校立即命令槍決。在通遼軍法處,日軍對小喇嘛等進行多次會審,最後在1940年1月判決死刑。其他一般參加起義的士兵,遣回各原部隊,編造名冊,分別遣散回原籍,並委托警察、村長看管監視,後來部分派到礦井工地,強迫其充當勞工。(胡克巴特爾) 
  
   
  
   
  
  日軍在包頭捕殺"抗日嫌疑人員" 
  
    1939年12月,中國軍隊第八戰區副司令長官傅作義將軍,為配合湘北戰場,牽製華北地區日軍南援,發動了攻占日軍在西北戰場的戰略據點-包頭市的戰役。12月l9日發起攻擊,激戰兩晝夜,控製了市內大部分地區。20日下午,日軍從張家口、大同等地調集大批軍隊援包。傅作義將軍遂命部隊全部撤離包頭,返回河套。在傅軍的部隊進攻包頭期間,市內人民群眾除極少數賣國求榮、認賊作父的漢奸敗類以外,無不歡欣鼓舞,積極配合作戰。通消息、當向導、抬傷員、送彈藥,以各種不同形式予以支援。日軍重新占領包頭後,為鎮壓包頭市人民的抗日情緒,組織日偽憲兵隊大肆抓捕"抗日嫌疑人員"。1940年舊曆正月初八,全城戒嚴,一天內抓捕了王文質(偽市公署總務科長)、董世昌(商會會長)、郤相國(商會副會長)、裴會(商會秘書)、婁耀東、王旭卿(偽市公署衛生股長)、賀煜功(商會委員)、劉萊(市民)、金雨亭(偽市公署特務警士)、李成德(同利成軍衣莊經理)、李鳴歧(商會交際員)、劉定基(廣恒西皮毛店會計員)、王平五(市民)、高於英(市民)、周肇西(市民)等30餘人。正月初十,又抓捕了秦邦璽(市民)、史春山(商會秘書)、王裕仁(商人)、王明道(偽警察署巡官)、楊錦齋(偽市公署警務股長)、米祥麟(偽市公署職員)等20餘人。舊曆二月初三,又抓捕了辛壽(偽市公署警務科長)、高振亭(偽市公署特務股長)、田清雨(市民)、劉守祥(商人)、齊壽康(偽市公署行政股長)、劉治基(市民)等20餘人。總計前後抓捕85人,羈押在日本憲兵隊的"留置場"內。日軍對抓捕的人進行嚴刑拷打,刑訊逼供。恒興長商號經理王明的雙手被大鐵釘釘在木凳上;裴會的兩臂被打折;婁耀東的十個足趾插滿竹簽;齊壽康被灌了四次辣椒水,肋骨被打斷,還將其幼子抓到"留置場",剝光衣服放到燒紅的火爐上烤炙,威逼其父招供;金雨亭被燒紅的火爐蓋燙壞腿、臉;張子清被日軍亂棍打死。王文質、董世昌、王旭卿、劉萊、王明、郤相國、婁耀東、秦可誌、賀煜功、裴會等9人被押解到張家口東山坡刑場秘密槍殺。金雨亭、田清雨、郤相廷、辛壽宸、劉守祥、劉芳齋、高振、楊錦齋、曹民、齊壽康等l0人被判刑,送到張家口蒙疆駐屯軍最高司令部岡本部隊的"留置場"關押,其中有9人在獄中被折磨致死,隻有齊壽康一人,在1945年7月八路軍肖克部隊解放張家口後得救。(文 軍) 
  
   
  
   
  
  日軍在林西縣葉來蓋殘害勞工的暴行 
  
    1940年春,兩輛日軍用卡車開進葉來蓋屯(今內蒙古自治區赤峰市林西縣興隆鄉九連三村),車上載滿全副武裝的日軍,約有一連人。該部由日本關東軍第三方麵軍第四十四軍管轄。帶兵的頭目是個小個子日本人,30多歲。他們的任務,就是監視勞工打山洞,搞軍事施工。當時像這樣的工程點在馬鞍山、四塊石頭、邊牆梁和克什克騰旗境內的四裏崩等地都有。全線共修築永久性工事42處。這道軍事防線,主要是針對蘇聯的。日本人在南山(即山)大小共打了七個山洞。在施工中,除山上工程由勞工作業外,其它供應均由當地負責。珠沁廟、龍頭山、官地等地百姓被迫分三班輪流為工地送砂送水。後來因瓦工不足,把珠沁廟屯的宋長有找去幹瓦工。工程一直搞了三年,到了1943年8月才完工。南山工程剛完工,多數勞工便被帶走,隻留下30幾人搞備敷工程。在整個工程完工後,這些勞工就被日軍殺害了,當時隻跑出兩個人。一個是東北人,1982年曾被當地駐軍請回林西,帶人找過日本人當時埋人的坑道;另一個就是宋長有 (他逃出後到南方參了軍,後轉到湖北地方工作)。宋長有所以能跑出來;多虧了一個朝鮮人的幫助。他雖然幸免於難,但留下的人分兩批被日本人用刀砍死。負責埋秘密設施的l0幾個人,是第一批叫出去的,當時說是去執行任務,其他是第二批被害的。1965年春天,在南山溝發現被害者的屍骨之後,這起慘案才大白於天下。兩坑深度不等,內有30幾具屍骨,顱骨和肢骨分埋兩處,顱骨在西,肢骨在東。日軍在這一帶對中國人民屠殺和迫害是慘絕人寰的。1943年夏天,有兩個逃跑的勞工被抓回來,一個放進水坑中活活泡死,另一個被綁到石柱上,連餓帶曬,不到一天就死去,埋葬於葉來蓋山上。日軍不僅對勞工如此慘無人道,就是對靠近鐵絲網的過往行人、牲畜,也不放過。1942年9月,巴林右旗梅青河子的一個蒙古族牧民,騎馬路過這裏,因為靠近了鐵絲網,當即被山上的日軍開槍殺害。1943年春天,一個河北來的賣絲綿商人,由於不了解情況,誤入通道禁區,當即被日軍槍殺,暴屍兩三天,才被當地村民埋掉。馬鞍山一個姓王的百姓,騎馬去珠沁廟,剛走到山下,就被日軍開槍打傷。他用衣服包住傷口,騎馬衝了過去,總算保了性命。被打死的馬、牛、羊等牲畜更無計其數。 (李殿文) 
  
   
  
   
  
  通遼縣城區慘案 
  
    1943年,日本侵略軍為了加緊搜集蘇聯、蒙古及中國的政治、軍事、經濟、文化等諸方麵的情報,鎮壓中國人民日益增長的抗日情緒,在偽滿洲國興安總省憲兵隊通遼分駐隊的基礎上,又收羅了大批漢奸、特務,成立了偽滿洲國第九憲兵團,並在憲兵團內增設了搜集情報、了解民心情況、鎮壓人民反抗的專職機構-特高課,以便使蒙、漢及各族人民群眾隨時隨地都在他們的監視之下。一次城區的一位姓張的木匠和一個叫吳鐵旦的蒙古族居民等三人一起談天,因聲音很小,竟被特高課懷疑成是"散布不滿情緒,圖謀不軌",於是就把他們逮捕入獄,進行嚴刑拷打,逼其承認是"散布不滿情緒,圖謀造反,三個人當然不能承認。其中姓張的木匠比較機靈,在一次被吊打非刑之後竟能找到機會逃出監獄,然而他哪裏知道日本特高課的特務們幾乎無時不在,無處不有,結果特務高中正和日、偽軍不久就趕了上來,又把他抓了回去,並在氣急敗壞之下連同吳鐵旦及三人談話的另一位無辜居民一起殺害。通遼城東部另一個姓婁的居民也是由於一次說話不注意,被他們認為有不滿情緒。以抗日嫌疑罪把他逮捕入獄,然後就不問青紅皂白地用各種刑法逼他認罪,使他一次又一次地死去活來。這位姓婁的老百姓實在無法忍受精神上和肉體上的痛苦,於是費盡心機找到了一個可以上吊的東西,在獄中懸梁自盡了。通遼的各種宗教場所也成了特高課的活動陣地,當時的通遼字會也有特高科特務,稍微不如意,他們就抓人,就做為"反對大日本"而抓進監獄,弄得家破人亡。有一次字會的一個會員,流露了對日軍和偽軍的不滿,偽滿洲國第九憲兵團特高課的特務,馬上進行了秘密跟蹤,相機把他逮捕,硬讓他承認"思想圖謀不軌,煽動反對大日本天皇,破壞日滿合作"。這個字會會員一直沒有承認,於是日軍打得他遍體鱗傷,最後竟氣絕身亡。這些僅是特高課在通遼縣城區血債的一部分,其實這類情況不計其數,隻要發現幾個人一起談話,就被他們一起逮捕,一起非刑,一起殺掉。 (郝桂林) 
  
   
  
   
  
  通遼縣錢家店鎮慘案 
  
    l945年8月15日上午五點時分,一架日本飛機在偽興安總省通遼縣錢家店鎮南邊的鄭大鐵路線上空盤旋,不久從上邊撤下一束束紙片兒,被風刮得到處飄落。人們看到以後,都很新奇地撿起一張,一看才知道上麵寫的是日本天皇宣告投降的印刷品。於是,這些看到印刷品的老百姓各個感到鬆了一口氣兒。有的甚至高興地流出了淚水,特別是當時在錢家店秫秸公司工作的一個40多歲的收購員,高興的直喊,他說:"這回可好了,小日本鬼子終於也有了這麽一天!他們就要滾蛋了。這回他們侵占我們的東西很快就得重新歸我們了。我們要把這些東西分給大家!"他的這些話引起了人們的共鳴。有的說:"對,就該這樣,本來就是咱們的嘛!"有的說:"應該,應該!"有的高興的說不出話兒來,隻是點頭稱讚。……不過,這時候也有一個不高興的人擠在這個人群裏。他就是當時錢家店一帶有名兒的企業"德昌盛"的老板。他辦的"德昌盛"和日本人在錢家店辦的"大琦洋行"是合資關係。"大琦洋行"多年和"德昌盛"一起盤剝這裏的中國百姓。所以,這個老板平日就幫著日本人監視這一帶的蒙、漢貧苦居民。當他聽到人們這樣的開懷議論,暗暗地直咬牙根兒。於是,他又像平日那樣到東大營,找到了日本指導官機野實一,報告了這裏的情況。這個日本指導官聽了以後,馬上火冒三丈,就派出10多個爪牙,到錢家店鎮一帶去搜查,並根據"德昌盛"老板所提供的情況,首先抓住了那位錢家店秫秸公司的收購員,接著又抓了曾表示附和過的肖玉貴、李二虎,同時還抓了錢家店自衛團的團員石寶貴。這些人被抓到了東大營後,被嚴刑拷打,慘遭殺害。特別是當時在錢家店開小飯館兒的石寶貴一家,不久就七零八亂地骨肉分離了。石寶貴的媽媽隻有這一個兒子,一看這些強盜們要抓人,就把兒子藏在大櫃裏。日本指導官機野實一派來的爪牙們翻箱倒櫃,終於把石寶貴從櫃裏找了出來,並綁了個結結實實。這些強盜還硬逼著石寶貴的老母親用菜刀把自己的兒子的胳膊砍下來。石寶貴的老母親當然不肯這樣做。於是,他們又對這位老人百般折磨,然後又殘酷地殺了石寶貴。因此,這個善良的老人被逼瘋了。石寶貴的媳婦也不得不改嫁他人。從而一個溫暖的家庭被解體了,隻剩下石寶貴的老母親,滿麵灰塵、衣裳檻褸地在錢家店街上撞來撞去,嘴裏不住地說:"還我兒子,還我兒子!"幾年後,這位老人家含恨死去(郝桂林) 
  
   
  
   
  
  日軍製造的鼠疫災難 
  
    1945年"八·一八",日本侵略軍從王爺廟(現烏蘭浩特市)潰退時,製造了絕滅人性的大災難-鼠疫。 
  
    1945年"八·一五"前兩天,日軍在潰退,蘇軍尚未進入王爺廟。在本市居民逃避戰亂之際,由偽興安總省白浜參與官和福地加久警務廳長親自指揮,偽興安總省保健科長小鬆經手,從興安醫學院的細菌庫中,拿出大量感染鼠疫的老鼠,放入儲存的大米、白麵等食物庫中,給王爺廟及其附近人民造成了極大的災難。王爺廟廣大軍民和學生在哈豐阿、阿思根和特木爾根等人的領導下,積極投入了防止鼠疫蔓延的工作。當時駐王爺廟的蘇軍城防司令部獲悉疫情後,用軍用直升飛機從蘇聯調來了防疫隊。他們下機之後,立即投入了防疫治療工作,迅速隔離病人,以免傳染,對市區的所有居民,進行鼠疫預防注射,劃定隔離區,切斷來往行人;燒毀死於鼠疫屍體,消毒水源,消除汙物,消滅鼠蚤;用鐵絲網封鎖主要交通要道口,切斷與外界的聯係;蘇軍派兵在市區四門站崗放哨,禁止來往行人。這樣,在王爺廟軍民和學生與蘇聯紅軍共同努力下,經過四個多月的艱苦奮鬥,至l945年末終於控製了鼠疫的蔓延。 
  
    日軍在王爺廟撒播的鼠疫細菌,當時給內蒙古東部區人民造成了巨大災難,而且貽患無窮。據史料記載:從1945年冬至1946年春,烏蘭浩特(王爺廟)及其周圍的人民因吃帶有鼠疫細菌的大米、白麵而死亡的人數約3000餘人,有些人不幸全家死亡。愛國街一個姓肖的老鄉,全家24口,就死了22人,另有一家七口人全部死亡。內蒙古東部區從 1945年至1948年,共發病47522人,死亡39097人,波及到18個旗縣。其中1947年最為嚴重,在14個旗縣中共發病30306人,死亡25089人,僅通遼一個縣發病15710人,死亡12771人。昭烏達盟僅赤峰、敖漢、翁牛特、喀喇沁四個旗縣,死於鼠疫患者達9964人。(巴音圖) 
  
    1944年8月6日中午,盤踞嵐縣東村的一股日軍突然包圍了半溝村。那時半溝村隻有五戶人家、15口人。年輕力壯的都衝出村躲避,村裏隻留幾名老人、婦女和孩子。日軍用刀砍死馮海全的妻子、馮三孩的妻子和她7歲的女孩、10歲的男孩。兩個孩子都是被日軍用刺刀從後心紮進致死的。一個15口人的小村,一次就被日軍殺死四人。(王計祥 閻 門
[ 打印 ]
閱讀 ()評論 (0)
評論
目前還沒有任何評論
登錄後才可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