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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愛花訴侵華日軍滅絕人性的暴行

(2013-09-15 06:35:10) 下一個

萬愛花訴侵華日軍滅絕人性的暴行

 

 

 

  慘無人道、強行施暴,對婦女進行性虐待、性奴役的慰安婦製度,是日本軍國主義在侵華戰爭期間,所犯下的一項違反兩性倫理、違反戰爭常規、違反人道主義、滅絕人性的滔天罪行。從1931年9月到1945年8月的14年間,在中國的日軍占領區.包括上海、江蘇、浙江、福建、廣東、廣西、海南、雲南、貴州、湖南、湖北、山東、河南、河北、山西、陝西、內蒙古、綏遠、遼寧、吉林、熱河、黑龍江等22個省市,設有數千個慰安所,慰安婦總人數在20萬以上。其中為數不多的幸存者,如今都已白發蒼蒼、風燭殘年。她們當年受盡淩辱,卻因難於啟齒而長期保持沉默,但內心的仇恨和怒火始終沒有熄滅過。在國內外史學界和各國民間婦女組織的聲討中,在日本有正義感的友好人士支持下,她們終於挺身而出.先後赴東京參加1992年9月舉行的“日本戰後賠償首次國際聽證會”,1999年12月的“女性國際戰犯法庭”,當眾揭露、控訴日軍慰安婦製度血淚斑斑的殘暴罪行,要求應有的經濟和精神賠償,討回婦女的人格尊嚴,討回人類正義的公道!

 

   

 

 

 

  日軍組建慰安所的罪惡目的 

 

 

 

  

 

  日本政府和軍隊為了維持侵華戰爭的持續進行,僅僅用所謂的武士道精神驅使官兵為非正義的侵略戰爭賣命,是不能持久的。這支獸性肆虐的軍隊所到之處,軍紀敗壞.頻頻發生強奸婦女事件。早在20世紀30年代初,日本海軍就在上海虹口區選擇一批日本妓院改為軍隊的慰安所。1932年一二八事變爆發後,日軍上海派遣軍達3萬餘人,發生了多起強奸戰地婦女的事件,引起中國人民的仇視和世界輿論的譴責。駐滬日軍副參謀長岡村寧次,為了搪塞外界輿論對日軍大發獸性的指責,就在吳淞、寶山、廟行和真如等日本陸軍作戰區域建立第一批慰安所。同年,日本海軍在虹口的慰安所有17家,以後發展到77家。此後,凡日軍侵華所到之處,都大規模地實施慰安婦製度。其罪惡的目的是:(1)為了維護日軍入侵中國的“軍紀”,防止大肆強奸當地婦女的駭人聽聞事件一再發生;(2)把慰安婦作為獎勵官兵、疏導官兵之間緊張關係的手段,以提高部隊的戰鬥力;(3)為了預防和嚴格控製性病在日軍的發生和蔓延,以免戰鬥力的下降;(4)為了阻止日軍官兵的自由活動,泄露日軍兵力和作戰動向,有利治安和防諜;(5)當武士道不能支持精神崩潰的日軍官兵時.便用“占有中國女人,能滋長占有中國的雄心”來補救。這實際上是以有計劃、有組織的國家整體犯罪,來代替道德敗壞、精神空虛的軍人個體犯罪,是史無前例的法西斯戰爭機器滅絕人性的“創舉”。 

 

 

 

  日軍強征中國慰安婦的殘暴手段 

 

 

 

  

 

  在日軍侵華期間,慰安婦被日本軍方公然列為“特殊軍需物資”。其用來征集中國慰安婦的殘暴手段,有以下種種:(1)使用暴力強行擄掠當地婦女。日軍占領上海後,在城鄉各處凶猛搶奪年輕婦女,當眾剝掉她們的衣服,在肩上刺上號碼,而後發泄獸欲。日軍包圍杭州的淩橋難民收容所後,強令210名婦女脫去衣褲,將難民收容所變成暴虐的強奸所。日軍在揚州占領銀座街的一幢飯店,搶劫了60名當地姑娘,從而設立了城裏最大的慰安所。南京淪陷後,日軍不斷在各街巷搜索婦女,一批一批姑娘被捉到,有的送往上海皇軍俱樂部(即慰安所),有的供軍官泄獸欲。(2)由日軍命令當地漢奸組織,挑選誘騙婦女充當慰安婦。日軍上海派遣軍參謀大西,命令漢奸王承典等籌建“皇軍慰安所”,以實行“良民登記”,發“良民證”為借口,挨家挨戶挑選年輕美貌的女子,所建的傅厚崗慰安所,落人火坑的女子多達200餘人。在南京夫子廟秦淮河畔.漢奸勒令妓業主在一家破舊的飯店裏開設慰安所。門口掛了“日華親善館”的牌子,裏麵隻有女人和啤酒。(3)日軍將在戰場上俘獲的女戰俘。或把在“掃蕩”中抓獲的年輕女子充當慰安婦。日軍華北第二軍第三旅曾將23名中國女軍人,從俘虜營中強行押至森林地帶,在那裏建立慰安所。日軍第十四師將抓到的八路軍女戰俘,押送到華北、華中一帶日軍的據點裏,去做性奴隸。這些女俘虜遭日軍侮辱,仇恨萬分,伺機進行報複,從而遭到更悲慘的迫害。通常被日軍新兵拖到空地上,作刺殺練習用的活人靶子。(4)編織各種圈套和騙局,誘騙婦女墜入陷阱。日軍占領上海後,常以招聘女招待、洗衣婦、女職員等名義進行誘騙。19歲的中學畢業生阿珠,因父親的工廠倒閉.家庭生活陷入困境,看到報上“某公司招聘16-25歲的女職員.月薪50元”的廣告,前去應聘,當即簽約,從此陷入慰安所的魔窟。一時間,“孤島”內失蹤女子無數,人人自危。在桂林、廣州、香港,日軍以招募赴海南護士、醫務人員為名,誘騙300多名青年女子,押至海南昌石縣,送進石祿慰安所。(5)在大城市,日軍常常強征當地的妓女來充實慰安婦的隊伍。上海、南京、武漢、廣州和天津等地,都有不少妓女被迫加入慰安婦的行列。她們為逃避作日軍性奴隸的悲慘命運,常常以生病、家人有難等理由推脫,或者在送往日軍部隊的途中設法逃亡。凡此種種殘暴強征中國慰安婦的手段,是日本侵略者在侵華戰爭期間侵犯人權的鐵證。 

 

 

 

  中國慰安婦血淚斑斑的控訴

 

 

 

  日本戰犯東條英機把女人當作侵華戰爭不可缺少的獨特營養戰略物資,在日軍所到之處普遍建立慰安所,使中國成為慰安婦最多、地域最廣、被日軍性奴役最長的國家。這些落人火坑的女子,白天洗衣,晚上充當慰安婦,一夜被蹂躪10-20次,年輕美貌的達40次。在繁忙的時候,每間慰安婦的屋前均排起了長隊。真是慘無人道的摧殘啊!

 

  山西老人萬愛花今年78歲,是中國慰安婦幸存者中第一個站出來控訴日軍暴行的勇敢女性,也是20多萬遭受日軍百般淩辱、獸性虐待的典型代表。她從小就被人販子賣到山西盂縣羊泉村。

 

  貧苦的萬愛花成了抗擊日本侵略軍的積極分子,不僅帶頭加入兒童團,而且被選為兒童團團長。16歲那年,她參加共產黨,先後擔任村支部委員、副村長和婦救會主任。1943年6月,日軍大肆“掃蕩”羊泉村,萬愛花不幸被捕。她和另外4個姑娘被日軍押到進圭據點。白天,瘋狂至極的日軍把她吊在槐樹上,一再逼問她村裏還有哪些共產黨員;晚上,把她關進窯洞裏.被日本官兵野蠻地輪流強奸。萬愛花忍受著人間難以言傳的悲痛與苦難,怒火中燒,欲伺機跳出火坑。在被摧殘2l天後的一個深夜,她乘看守她的漢奸不注意.悄悄地弄斷窗欞,從窗戶跳了出來.拚命逃回羊泉村。不久,萬愛花再次被日軍抓住並投入進圭據點的窯洞,這次她被蹂躪了29天。9月16日,萬愛花趁日軍外出“掃蕩”的間隙,又機警地逃回羊泉村。可是,當日軍再度包圍羊泉村時,她第三次落入虎口。敵人更瘋狂更野蠻地摧殘她,嚴刑拷打,獸性蹂躪,使她的整個身體都變了形,胯骨和肋骨骨折,手臂脫臼,頸部陷入胸腔,腰脊椎骨嚴重畸形、下陷,原來身高1.65米,萎縮到1.47米,耳垂被撕裂,真是慘絕人寰,目不忍睹。

 

  沉默了半個多世紀的萬愛花.內心的仇恨和怒火始終沒有熄滅過。1992年起,她應“旅日華僑中日交流促進會”和“日本追念亞太地區戰爭犧牲者銘心會”等組織的邀請,先後5次赴日本東京、名古屋、廣島等地,參加國際聽證會、各地民眾證言會和女性國際戰犯法庭。她站在講台上,用親身遭受的血淚史實,憤怒地控訴了當年侵華日軍滅絕人性的滔天罪行。她那撕心裂肺的聲討書和痛哭聲,震撼了每一個在場的旅日華僑、中國留學生、中外記者、律師和日本民眾的心靈。1999年3月,她又作為特邀代表,赴上海參加“中國慰安婦問題國際學研討會”,再次向與會的國際史學界、司法界、婦女界慰安婦問題研究的專家學者,以及國內媒體公眾,憤怒控訴日軍慰安婦製度的殘暴。筆者在會議期間.走進她下榻的房間,曾經采訪過她。當時冒昧向她提出:既然已經沉默了大半生,為什麽年事已高反而會挺身而出,揭露過去不願啟齒的這段被侵害、被汙辱的曆史?萬愛花回答說:“再沉默.怎能對得起曆史和我們的後輩?正因為我們老了,才更迫切更強烈地要大聲呼籲,深刻鞭撻,不能讓罪惡的史實被掩蓋,不能讓侵略戰爭再重演!個人的臉麵雖重要,哪能比得上呼喚正義、爭取公理、討回公道更重要!”她的話語鏗鏘有力,擲地有聲。

 

  1995年北京第四次世界婦女大會通過的行動綱領,其中的條文規定:有組織的強奸、性奴隸製度以及其他在武力紛爭中的件暴力,是戰爭犯罪,是對人道的犯罪。國家、國際社會應查清真相,對被害者予以充分的賠償,對戰犯提起公訴。許多關心萬愛花的朋友,擔心時隔50多年,是否還有充分的證據與日本政府打贏這場官司。萬愛花撩起自己的衣服.指著身上的那些傷痕,響亮地說:我就是活著的證據!即使我這輩子討不成,還有我們的下一代.還有子子孫孫。不達目的,決不罷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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