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人資料
  • 博客訪問:
正文

日寇侵安徽的殘暴罪行(2)

(2013-09-14 19:46:32) 下一個
日寇侵安徽的殘暴罪行(2)

碭山碭城慘案

 作者:陳金沙 
 
1938年5月15日,日軍連續三天派出飛機數十架次,對碭城狂轟濫炸,炸毀碭山火車站水塔、縣政府,商店,民房,全城一片火海炸死炸傷多人。5月24日,日軍攻占碭城,隨即在南關抓住50多名無辜群眾用機槍掃射,全部殺害。日軍還把一個叫穆重陽的平民,用耙齒活活釘死在牆上;把另一平民;用鐵絲穿耳和鎖骨,吊在樹上活活折磨致死。藏身於城北關帝廟後防空洞的30名無辜群眾,被日軍發現後全部槍殺。

碭山嶽李莊慘案

  作者:陳金沙
 
1938年5月17日下午,日本陸軍第十六師團一部由豐(縣)黃(口)公路南下,與逃難至嶽李莊的唐寨樓院唐樹棠、唐樹芬、唐慶漳叔侄三家十多輛太平車相遇。日軍借口從車上搜出槍支,將唐樹棠叔侄三家連同從徐州來逃難的親戚,共計48人,趕至路南杏林裏,用刺刀捅和槍擊,全部殺害。

蕭縣蔣丁婁村慘案

 作者:陳金沙 
 
1938年5月15日,日本陸軍一部開進安徽蕭縣蔣丁婁村,村民紛紛外逃, 100餘名不舍離家的年老村民留了下來。由於駐附近孫圩村的日軍遭到國民黨軍劉汝明部的襲擊,傷亡慘重,駐蔣丁婁的日軍對留在村中的村民進行報複性屠殺。三天後,外逃村民回到蔣了婁村,隻見牛、驢,豬、羊被宰殺一空,雞毛、雞骨和糧食被撒落在地上,衣服,被褥等被用來墊馬鋪,濺滿汙穢,而未逃走的村民卻不見蹤跡。經過尋找,在村東北角的大坑裏發現100多具屍體。一時間,百戶人家的蔣丁婁村,幾乎家家皆穿孝, 戶戶有哭聲。

靈壁縣晾網灘村慘案

 
 

1938年5月25日下午,由綠州撤退下來的國民黨軍於學忠部150餘人,隱蔽駐紮於安徽靈壁縣三麵環水的晾網灘村。次日下午2時,日軍300餘人,拉著炮,經晾網灘村外行進,忽聞村中戰馬嘶鳴,隨即沿村外三麵河堤將村莊包圍。中國軍人以村莊及周圍溝塘作為工事,與日軍展開戰鬥。村中老百姓則集體順著村北的麥田匍伏突圍。因日軍以猛烈炮火封鎖,突圍未成,13名村民中彈身亡。塾師王明法一家6口,被日軍全部殺死在蘆塘邊。王明法被砍3刀,其3歲的兒子腹部被刺刀捅芽,兒媳前胸被刺,頭部被砍,遇害後仍摸著兒子的手。至下午6時許,日軍先後向晾網灘發射千餘炮彈,發起三次衝鋒,20多個日軍斃命。隨後,日軍又發起總攻,從四麵向村中傾瀉炮彈,燃燒彈,使僅102戶的晾網灘,成為一片火海。至晚8時,終因寡不敵眾,經過肉搏之後,中國軍人51人陣亡。

泗縣草溝集慘案

 
 

1938年夏的一天,正逢泅縣草溝集的集日,忽從蚌埠方向飛來日軍飛機3架,對草溝鎮進行轟炸,並用機槍對集上人群作低空掃射。被炸死和掃射而死的平民達300餘人。

碭山班口慘案

  作者:陳金沙 
 
1942年7月3日,日軍出動數千人,在夏邑、碭山、永城邊境進行掃蕩7月4日,日軍與駐守的國民黨軍隊激戰後,侵占了班口寨,隨即對抓獲的當地群眾大肆屠殺。有的鄉村學生,挎著書包跑,日軍嚎叫也不停下,日軍騎兵追上去,揮刀將其劈死;有的青年婦女被輪奸後,又被剖腹,陳屍荒野。日軍因在戰鬥中傷亡千餘人,為了報複,將大批被抓獲的群眾反綁著拉到寨河南沿,用機槍掃射加以殺害。


滁縣慘案

  作者:張淮清
 
1937年底,日軍先頭部隊占領滁縣(今滁州市)。滯留城內的居民見其來勢凶猛,紛紛逃避藏匿,日軍四處追殺。尤以關帝廟前、落虹橋畔,伏屍縱橫,其狀至慘,日軍還到處縱火,僅西門一帶就燒毀房屋數百間。日軍占領滁縣後,設了一個殺人場,用極其殘忍的手段,殺死了無數無辜群眾。因此那裏被稱為"萬人坑"。1941年春節,日軍從珠龍橋方向開往藕塘"掃蕩",在界牌集屠殺無辜百姓20多人,並燒光街上全部房屋。

臨淮關大屠殺慘案

 
 

1938年1月6日,日軍飛機轟炸安徽鳳陽縣臨淮關,群眾紛紛躲進防空洞、地下室。日機在店口街郵局旁、胡家油行及張家青果行之間投擲炸彈,炸毀房間十幾間,炸死數人。同年1月31日,日軍在侵占臨淮關時,遭到東北軍和當地紅槍會的抵抗。2月10日,日軍為了報複,侵占了黃泥阪,見人就殺。莊內的百姓,有的被刺刀刺死,有的被槍打死,有的全家被殺,一時整個村莊屍橫遍地。在黃泥阪莊內及附近的群眾,被日軍殘殺達1000多人。

全椒縣小集慘案

 
 
1938年1月30日,入侵全椒縣城的日軍300多人,在飛機掩護下到小集、馬廠一帶"掃蕩",沿途燒毀房屋300餘間,殘殺無辜百姓30多人。次日,日軍由馬廠返回時,又縱火燒毀小集街上四分之三的房屋。

鳳陽大慘案

  作者:張淮清 
 
1938年2月1日,日軍侵占鳳陽縣城,城內群眾逃走一空。2月2日,日軍貼出"安民"告示,欺騙群眾回城,致使許多逃難百姓上當受騙,陸續回城。2月5日,日軍突然關閉城門,對城內居民進行瘋狂屠殺。一次就殺害男女老幼達數百人。不少婦女少至十一二歲,老至六七十歲,被日軍奸汙和蹂躪。有的懷孕婦女被奸汙後,日軍還用刺刀挑出其腹中胎兒,尋歡作樂。有的婦女被奸汙後,被強迫留在日軍的"慰安所"繼續遭蹂躪,稍加反抗,就被殘殺。日軍入侵鳳陽僅5天的時間,就殺害無辜百姓5000人之多,燒毀房屋4000多間。1938年5月3日夜,新四軍進城收繳日軍一部分槍支彈藥,並抓獲2名漢奸,救出了被日軍強索來的幾名婦女。4日,日軍在城內進行瘋狂的報複,企圖把城裏僅有的幾百名居民全部殺光。百姓聞訊紛紛逃跑,未跑走的124名群眾被日軍抓住,押往小南門一片空地上全部被殺害。1938年5月8日,日軍以城內百姓勾結"山賊造反"為借口,殺害四眼井、三眼井一帶無辜群眾80多人。之後,又在西門內城牆下用機槍掃射,殺死群眾50多人。青年婦女為避免汙辱,多半投井或跳溝、投河自殺。四眼井內麵積較寬,深度達十餘丈,平時供城內大半人口吃用水,被婦女的屍體填滿了。其它溝河也填平不少,數量之大,無法統計。求死不得的婦女,一旦被發現,絕難幸免。日軍強奸婦女時,不分晝夜和場合,而且還強迫受害者的家人跪在一旁觀看,隻要發現臉上流露不滿和怒容,就將被強奸的婦女和其家人全部殺死。一些群眾逃到天主教堂避難,日軍就放火焚燒教堂,並對逃難群眾進行閉門屠殺。日軍在周家瓦房、曹家店等地屠殺軍民2000人以上。之後,又到卸甲店一帶搜山,把當地的遊擊隊和難民逼至山口後,架起機槍掃射,殺害無辜百姓達3000人以上。

鳳陽縣樓店村慘案

  作者:張淮清 
 
1938年2月3日下午,桂係部隊的四五十名士兵,路過樓店村時,被先侵占村莊的日軍發現後全部殺死。屍體有的被丟入街中間一座橋下,有的則被塞進王成九醬園店的醬缸裏,所有醬缸都塞滿了屍體。次日晨,從外麵回村的王學淵堂兄弟3人和趙夕昌被日軍哨兵發覺捉去,當即被砍下頭顱。日軍離開時,又縱火焚燒村內外房舍及堆放的柴草。

鳳陽縣山馬家慘案

  作者:張淮清 
 
1938年2月4日下午4時左右,300多個日本兵殺氣騰騰地侵入山馬家。一進西圩門,便將7個年長的村民殺死。一個10多歲的男孩趴在牆頭上張望也被一槍打死。圩內人一看不好,拚命往東圩門奔逃,日軍隨即把東門堵住。群眾眼看逃不出去,隻得轉身往家中躲藏。日軍挨門逐戶地進行搜索,隨後將搜出的青壯年全部用鐵絲穿通手心,連成一串,拉到村東澗溝裏排成行,用機槍掃射和用刺刀剖開胸膛殺死,並在屍體上堆放柴草,澆上煤油,放火焚燒。小孩、老人躲在屋內不肯被拖走的,即被當場打死。一位叫馬洪章的村民,被兩個日軍架著,另一日軍用刀一塊一塊地割他身上的肉,直至割淨致死。幾個在村內沒走的婦女都遭到了日軍的輪奸。康老奶奶和她的兒媳婦抱著一個不大的孩子被從屋內拉出,孩子嚇得哇哇直叫,當即被日軍奪去摔死在地,康老奶奶也被一槍打死,媳婦遭到輪奸後,竟被用刀從小腹部剖開到胸膛,折磨致死。山馬家一時屍橫遍地,血流成渠。日軍在山馬家停留3天,臨走前又放火將村中房屋燒光,全村的牛、馬、驢、豬、狗、羊等禽畜一律殺盡。逃走的群眾回來後,都到澗溝裏去辨認自己的親屬。人被殺死,又遭大火焚燒,所有屍體都焦頭爛額,奇狀怪形,肢體不全,大都已無法辨認。在山馬家慘案中,被害者達300多人,其中青壯年270人,小孩21人,婦女6人,老人7人,有16戶全家被殺絕。

鳳陽縣考城慘案

  作者:張淮清 
 
1938年2月13日,日軍侵占鳳陽縣考城小姚村時,遭到國民黨軍廖磊部的迎頭痛擊。14日,日軍到考城南一帶村莊進行報複。當晚在小姚村將未走脫的姚繼雙等5個老人打死。從2月14日到3月間,日軍數次進入這一帶進行瘋狂的燒殺,直到把十幾個村莊的房子燒得一間不剩。3月的一天上午,日軍騎兵前往姚郢南小張莊,群眾發現後,迅疾向莊外奔逃。 日軍縱馬從四麵八方攔截,把30多名群眾全部圍到一個小山前,用鐵絲一個個穿透手心,排列一隊,然後兩邊用木棒綁夾起來,搬來秫秸幹柴,把他們活活燒死。4月初的一天,日軍又竄到考城西的黃白郢,用機槍掃射,屠殺200多名手無寸鐵的群眾。

鳳陽縣沙溝沿慘案

  作者:張淮清
 
1938年2月26日上午,約一營日軍從西泉分兩路南進。呈鉗形把西泉以南的許村、唐村以及耿、沈、陸個村夾在中間。幾個村的群眾見東西都有日軍,倉皇中齊向沈村和搬井村中間的一條大澗溝跑去。該澗溝被群眾稱為"沙溝沿",約30米寬,10米深,平常不降大雨,是一條旱溝。一群群逃來的人們都伏在沙溝底處躲避。日軍先頭騎兵從高處用望遠鏡向四周了望,發現沙溝沿隱藏著許多人,隨即勒轉馬頭,引導步兵,把沙溝沿包圍起來。150多名群眾無處可逃,被逼迫排成隊,跪在地上,日軍用機槍掃射,將他們全部殺害。一時間,血水橫流,把一個幹涸了的沙澗溝變成了血澗溝。

鳳陽縣曹店慘案

 
 
1938年初的一天,日軍幾十人全副武裝向曹店進發,遭到曹店人民的反擊。為了報複,日軍於1938年3月3日向曹店山區發動了大規模的搜山,重點包圍大徐莊。在大徐莊東麵的長山頂上布置火力,架起機槍,進行屠殺。將逃出大徐莊的群眾和鳳陽、劉府"跑反"的群眾共140多人,全部殺害,姚裁縫一家6口無一幸存。日軍又燒掉所有房屋,掠走所有 財物。當天下午,把抓到的100多群眾全部帶到曹店東楊巷,關在一棟三間拴牲口用的屋裏,鎖上門焚燒。除十幾個人逃出外,其餘人被活活燒死。

嘉山縣慘案

 
 
1938年春天,日軍"掃蕩"安徽古沛地區,放火燒掉了紫陽、姚郢、餘郢、高咀、魏擺渡、壩底、澗西、蒲子崗、小溪等村鎮數千間房屋,牲畜搶盡,之後又把明光四周20裏內的房屋燒毀千餘間,屠殺居民200多人,雞、鵝、鴨、牛、豬、糧食、衣服等,一搶而光。同年5月,日軍又到天門陳、高郢等地"掃蕩",見人就抓,並把抓來的群眾集中進行大屠殺,共殺害170餘人。

全椒慘案

  作者:張淮清 
 
1938年6月9日中午,從南京方向飛來9架日軍雙翼轟炸機,對安徽全椒縣城輪番轟炸,扔下了幾十顆重型炸彈,並用機槍向地麵掃射、持續半小時之久。城內軍民80多人被炸身亡,死亡者均血肉模糊,肢體殘缺,有的五髒流出,有的被埋在瓦礫廢墟中,令人慘不忍睹,全城房屋被炸毀百餘間,損失慘重。全椒淪陷後,日軍以簧廟為大本營,稱為本部日軍在這裏,豢養凶惡的狼狗和漢奸,每當抓捕中國人去"審訊"時,日軍就唆使狼狗撲咬被審者,被咬死的無辜百姓難以計數,1939年冬,日軍由全椒的黃家集和巢縣的油坊集分東西兩路在飛機掩護下,"掃蕩"全椒古河。國民黨軍新編第十縱隊見狀,撤往和縣善厚集。日軍在古河鎮裏東衝西撞,四處縱火搶劫,全鎮頓成一片火海。之後,日軍向古河鎮周圍"掃蕩",古河西南的七縣聯立中學和附近村落頓時煙霧彌漫,火光衝天。四周避難人的叫喊聲和日機的轟鳴聲、炮彈的爆炸聲交織在一起,情形極為混亂和恐怖。來不及逃避的古河老弱居民,多半被日機射殺或被火燒死。

天長縣屠殺案

 
 
1938年12月13日,日軍第二次侵占天長縣時,有騎兵20餘人,把大炮架在碑岡之西土城的高地上,對著感蕩湖對岸的夾莊轟擊,一發發炮彈擊中湖岸農民的住房。當時暫時避在夾莊的董德盛(原在天長縣城開柴炭行)等人被炸死,有的血肉橫飛,肉醬飛濺牆上,有的肚腸掛在門前樹枝上。張錫良之母,鮑連生、張達彬之妻等被炮擊遇難。崇家的媳婦在湖 邊小船上被炮彈打翻落水。日軍打炮百餘發,房屋被毀,傷亡農民不可勝數。天長縣城被占領後,日軍憲兵隊還把一些無辜百姓關押起來,嚴刑毒打,手段極為殘忍。他們從蔡家河抓來13名青年,把他們的衣服剝去綁在寬凳上,用爐中炭火烙烤赤裸裸的身軀,謂之"炕山芋(紅薯)";用鐵絲把有的人兩隻手掌穿透,吊在房梁上鞭打;有的被用刀割下身上一塊塊肉;還有的被吊起來,用水和醋朝鼻子裏灌,或讓警犬撕咬人體。無辜青年的慘叫聲令人毛 骨諫然。這13人中,除-名叫陳光明的被留下看守憲兵隊大門外,其餘12人被用麻繩串連捆起來,帶到東門感蕩湖邊,給日本新兵當活靶瞄準射擊,並把有的青年眼睛用白布蒙上眼,讓士兵練習刺槍,將他們活活刺死。

鳳陽慰安所

  作者:文彥 
 
1938年,日軍在鳳陽成立警備司令部和"宣撫班",並一麵強製維持會修建"慰安所",一麵在城裏城外強抓良家婦女,除兩次成批抓去30餘名婦女外,零星抓捕婦女之事時有發生,連修道院的一名中國修女也被抓進慰安所,婦女們常以死抗爭,在府西街口,就有一韓姓、一張姓的婦女,掙脫敵人跳井;一張姓婦女與汙辱她的日軍扭打,並投入井中求死。據原曾為日軍作過炊事員的兩位老人介紹,"慰安所"門前出現日軍排隊泄淫現象,這實際是日軍變相的、有組織的集體奸汙中國婦女。鳳陽城內的慰安所有3處,樓西街警察局內一所是日軍帶來的隨軍軍妓,另外兩所都是強抓中國婦女作"慰安婦"。1940年風陽過往日軍減少,"慰安所"才漸次消失。

日機轟炸績溪縣城

 作者:文彥 
 
抗日戰爭時期的1937年至1940年,日機曾先後7次轟炸績溪縣城,造成和平居民大量傷亡,人民財產毀壞嚴重。日機對績溪的轟炸計有:1937年秋轟炸黃土坎,炸毀火車客車車廂4節,乘客傷亡慘重;1937年12月5日一次,炸死炸傷民眾20餘人;1938年5月一次,炸傷2人;1938年2月26日上、下午各一次,炸死10餘人,炸傷20餘人;1939年下 半年一次,無死傷;1940年11月5日一次,炸死近20人,炸傷10人。上述7次轟炸,造成民眾財產損失無數。

郎溪城血案

  作者:文彥 
 

1937年12月3日,日軍豬木清太部入侵安徽郎溪縣,沿途村莊民房被其燒毀2400多間,屠殺民眾不計其數。日軍進入郎溪城後縱火三天,城內除潘氏祠後進、城隍廟、觀音庵、東嶽廟、火神廟。關帝廟、財神廟、天主堂、宋氏宗祠及東、西街兩處棺材店等十餘處未燒外,餘皆被焚燒殆盡,城內八大糧行幾十萬斤存糧也被焚為灰燼。日軍除縱火外,更兼奸淫擄掠,無惡不作。日軍退出後,善後委員會組織掩埋屍體,統計竟達600餘具,其中有婦女赤身裸體死於道旁的,頭顱掛在樹上的,觸目驚心。

1938年3月22日,日軍再次侵入郎溪縣城,二日後退出。日軍撤走後,縣長曹樹鈞指派民夫清理街道,抬出被害者屍體470多具,被燒為灰燼或壓入斷垣瓦礫之間者難以計數。

1939年3月4日,日軍第三次入侵郎溪,入城一日即退出,槍殺群眾10餘人。

1940年10月13日,日軍第四次入侵郎溪,占領縣城一日,槍殺群眾數十人。

1941年12月20日,日軍第五次進攻郎溪城,來不及轉移的群眾都躲在教堂的地下室裏,日軍進城後,見教堂的地下室有人,即在地下室洞口架起機槍掃射,並向洞內投擲手榴彈。西班牙籍的費神甫爬出洞口呼喊時,被日軍擊中7槍而死;此次在教堂地下室被日軍打死的群眾有250多人。日軍入城一日後退出。

1943年10月15日,日軍阿部正雄部隊4個聯隊再度入侵郎溪,並將其據點設於郎溪城的南門村,以少尉軍官家本泰三率領一個排駐守。為建築據點,日軍將全村300多戶全部趕走,並殺死30多人。其中有3位70多歲的老太大是被先奸後殺的;有一姓李的老頭和一位老大太,是被綁在一起,吊在門上放火燒死的;42歲的王榮喜被日軍砍下頭來,又被開膛剖肚,再吊在樹上。

宣城北郊血案

 
 
1938年2月7日至12日,占領安徽宣城的日軍部隊,三次血洗宣城北郊。據說製造血案的動因,僅是為捕獲一個女人,她是宣城北門外金穀春澡堂的跑堂高小寶師傅的妻子,被日軍抓獲遭蹂躪後又從日軍駐地逃了出來。2月7日上午,日軍兵分三路,在韓家莊一帶方圓十多裏的地方,見房就燒,見人就殺。計有:搬運工曹國江一家3口被打死在花園中;陳金全的老伴因是小腳走不快,被攆上來的日軍一刀刺破肚皮,在雪地裏痛苦地爬了一段後死去;韓家莊理發師張江海,因為不肯為日軍帶路,被砍掉了頭。最為殘忍的是,日軍抓住一個跑失散的5歲小女孩,把她挑在刺刀尖上,看著孩子慘叫取樂,然後把孩子扔向火堆。下午,"掃蕩"的日軍又把抓到的12人(其中有高師傅一家4口,王老頭一家4口以及馬正財、王明友、金老三的妻子和韓家大院的童宗旺)全部關進啞巴衝鄺家的草屋裏,反扣大門,放 火燒房。與此同時,日軍還將高師傅的妻子綁在長條凳上輪奸,又用刺刀戳她的下體,最後把她連板凳一起塞入正在燃燒的屋裏。2月10日,"掃蕩"的日軍全部燒光了建築在羅漢肚子山窪裏的草棚。2月12日,日軍包抄了一峰寺,將一峰寺的幾十間房子都燒了,還殺害了在那裏避難的五六十個老百姓。

日機轟炸郎溪縣城

  作者:文彥 
 
抗日戰爭期間,日機多次轟炸郎溪縣城。其中和平居民傷亡最多的一次是:1941年3月24日日機轟炸城內掛有西班牙國旗的天主教堂。轟炸前群眾認為天主教堂是個安全區,紛紛跑去避難,以至教堂的大院內搭起了帳篷。日機飛臨郎溪縣城上空,發現教堂院內的人群後,即以機槍掃射,並投下炸彈和燃燒彈。一時間教堂院內血肉橫飛,屍橫遍地,死者計五百幾十人,避難的平民僅有少數人生還。

日機轟炸旌德縣城

 
 
1941年7月29日早,日軍飛機6架轟炸地處抗日後方的安徽旌德縣城。共投放炸彈12枚,並施以機關炮掃射,當即擊殺我和平居民117人(其中婦女11人,兒童8人),擊傷74人(其中婦女27人、兒童12人)。當時,中東門橋頭的義童學校正在上課,日機炸彈落下後,學校牆倒屋坍,地上橫七堅八地躺著多具屍體,正在指揮學生隱蔽的女教師巴慶嘻傷及咽喉,當即血流如注,倒地而死。中東門橋被炸斷,200多斤重的石條飛上附近的屋頂,在橋下洗衣服的婦女死傷慘重。橋頭的城牆上貼著一塊塊被炸飛的鮮血淋漓的人肉。一位下河淘米者,頭被彈片炸去,一隻手仍扶牆站立,另一隻手還挎著菜籃;有的人被炸得血肉模糊無法辨認。在河下洗衣的鮑其新的16歲的女兒亦被炸死;陳金望的妹妹陳貴英,肚子炸了個洞,腸子流出來,還在奔跑,人們將她抬回家後即氣絕身亡;城門洞口一個八歲的女孩倒在血泊中死去。仍怒目圓睜,此次轟炸,不僅奪去了平民無辜的生命,而且給旌德人民造成了巨大的經濟損失。據國民政府皖南行署檔案記載:縣政府財產損失15萬元,民營財產損失516萬元,人民團體財產損失225萬元,個人財產損失757萬元,總損失達1513萬元。

和縣城慘案

  作者:金宏慧 
 
1938年1月23日,日軍分從西梁山、烏江、金河口三路入侵和縣縣城,在東門、北門遇出逃的群眾當場亂槍打死數人。日軍進城後,大肆燒殺搶掠,甚至以殺人取樂。在和縣中學後麵的老菜市,當街用刺刀戳死7人,並將人頭割下,堆在菜市賣肉用的案板上。一荊姓裁縫,將家眷送出城後,自己返回來趕牽喂養的豬,在火神廟遇到日軍,當場被槍殺。小名叫太平子的王姓皮匠在西門口被捕獲後,被日軍綁在城門口樹下,用刺刀捅死。李正大磨坊的李老二因舍不得家業,不願逃走,被日軍發現後,因害怕而結結巴巴說不出話,當即被日本士兵揮刀砍死。4夭後日軍撤走,全城富戶商家均被砸開,財物盡失,家具器物悉數毀壞,人民損失無法計算。

廬江東湯池慘案

 作者:金宏慧 
 
1938年6月 12日,日軍剛本部隊約400人由舒城方向開往桐城大關。途經廬江東湯池,在傅家井屋槍殺農民沈成道的母親;在莫家屋子打傷莫家勤的母親;在下街,殺王麻子(綽號);行至中街,又捉住柏大典,剜去其雙眼,割去其雙耳,又將他所看管店鋪的財物搶掠一空。農民李家基,因不願意幫日軍找"花姑娘",被活活打死;黃傳保、黃傳貴因不願給日軍當挑夫被槍殺,老人黃自才因不願給日軍當向導被打斷手臂。東湯池共有21 名無辜群眾被殺,人民財產損失嚴重。

廬江上東潭慘案

  作者:金宏慧 
 
1938年7月24日,一條日軍運輸船停靠廬江上東灣孫家壩,船上17名日軍上岸搔擾。2名日軍捉住了村民高先倉的妻子欲行奸汙被憤怒的群眾打死,其餘15人因上岸時未帶武器,見勢不妙連忙逃走。次日,100餘名日軍全副武裝前來報複,村民大都逃走,日軍抓住留下為地主看家的孫家尚、孫家善、高本應,一律殺害。後日軍又縱起大火,從孫家壩燒到方家灣,整整燒了一天, 500餘間民房被焚,損失大米2000餘擔,麥子200餘擔,衣物家具不計其數。第三日,日軍又到胡家灣小鄂子搜人,見群眾都躲藏起來,便先放火燒房,有16戶人家被燒;起火後叫翻譯跑到圩心呼喊"鬼子走了,快來救火",村民們信以為真,趕忙出來救人,紛紛落人日軍圈套。日軍將捉到的人集中起來,逼問是誰打死日軍士兵的,沒有人說,即當場殺害6名無辜村民。

巢縣溫家套慘案

  作者:金宏慧 
 
1938年4月30 R,日軍第六師團權井支隊占領巢縣(今巢湖市),其中一小隊日軍駐紮在龜山腳下,他們經常到附近溫家套的河口、溫村、孫村騷擾,無惡不作。是年9月30日,日本兵野村闖至孫村,光天化日之下侮辱婦女,激犯眾怒,被當地村民打死,拋入巢湖。日軍小隊長小橋聞訊,當日率十多名士兵到孫村搜查,沒有找到屍體,隨即將該村被抓去修淮南鐵路的13名民工扣作人質,逼迫村民交出屍體。三日後,未見動靜,遂將扣押民工孫喜砍首示眾, 10月4日,野村屍體被撈出,當晚日軍便將扣押的12名民工全部趕到村外空地,強迫他們挖了一個大坑,然後將他們全部槍殺,推入坑內(其中孫全銀僥幸未死,從死屍堆裏爬出逃走,但三年後終因傷重難愈而亡),10月7日淩晨,小橋率100多名全副武裝的日軍封鎖水陸兩路通道,將溫家套包圍,隨即日軍衝進村子,大肆燒殺。孫村陳士宏的妻子被挖去雙乳,拋進巢湖;年過七旬的孫善武的奶奶被用槍尖挑著,頭朝下放在烈火上活活燒死。溫村和河口村的70多名群眾不甘坐以待斃,赤手空拳往村外衝,遭到密集的機關槍掃射,紛紛倒地而死。經過一番瘋狂屠殺,三村屍橫遍地,血流成河,但日軍還不罷休,接著又仔細搜殺僥幸逃過第一輪屠殺的村民。在河口村,他們發現碧坊樓上藏著人,便放起大火,並往裏扔手榴彈,結果在此處躲藏的80多人全部遇害;著坊後院地洞裏藏有37人,因嬰兒的哭聲暴露目標,日軍往洞裏傾倒汽油,投入火種)致使37人全部被燒為灰燼。最後,日軍將溫村100多人趕到一個大院內,先扔手榴彈炸,後用機槍掃射,再放火焚屍。在日軍狂暴洗劫後,溫家套的大火整整燒了一天一夜,血腥昧隨著衝天的濃煙,彌漫在巢湖的上空。事後統計,3個村子共有316人遇害,其中孫村40多人被殺,河口材80多人被殺,溫村187人被殺,平均每戶3一5人。村民溫大信一家10人、溫天簧一家6人被滿門殺絕;民房900餘間被燒毀,停泊在巢湖邊的18條民船也蕩然無存。村民衣物、家具、牲畜等財產損失更是不計其數。

日軍侵略和縣的曆史

 
 

民國26年(1937)農曆十一月二十五日,日軍200餘人,由采石渡江占據和縣縣城,不久撤走。民國27年(1938)4月,第二次入侵和縣的日軍是第六師團阪井支隊,約1000餘人,駐和城的日軍警備隊隊長為安西勝、營召等人,兵力約120餘人。駐裕溪口的日軍係周田部隊及千葉憲兵隊約100餘人,後為日軍十五師團高田聯隊換防。駐姥橋日軍警備隊長摩留,兵力30餘人。駐白渡橋日軍10餘人,駐黃山寺日軍10餘人,駐沈家巷日軍10餘人,駐後港橋日軍10餘人,駐祁門站日軍10餘人,駐張公橋日軍10餘人,駐西埠日軍20餘人,駐孫元堡日軍10餘人,駐範家油坊日軍10餘人,駐香泉日軍30餘人,駐烏江日軍20餘人,駐濮家集日軍10餘人,駐張家集日軍10餘人,駐綽廟集日軍10餘人,駐高皇殿日軍30餘人。


蕪湖德和號客輪慘案

 
 
1937年12月5日,廣東同鄉會巨資租賃的英商怡和洋行德和號客輪,滿載著1000多名旅客經蕪湖前往武漢。客輪上旅客大多是廣東籍的婦女兒童。當客輪懸掛著英國國旗駛進蕪湖碼頭時,4架日機跟蹤而至,不顧國際公約,對客輪狂轟濫炸。客輪上立時烈焰騰空,哭喊聲四起。當站在甲板和船舷上的少數旅客紛紛跳江逃命時,日機竟在空中盤旋掃射,結 果跳江的人大都淹死或中彈而死;留在船艙中的大多數旅客,不是被炸死、燒死,就是被濃煙窒息而死。這場災難造成1000餘人死亡,幸存的100餘人也大都身受重傷。

曆史上日軍在蕪湖大屠殺

  作者:屠筱武 
 
1937年12月9日,日軍第十八師團(牛島部隊)進至蕪湖郊區。10日,由於國民黨軍隊早已撤離,日軍未遇抵抗便進入蕪湖市。日軍在進軍途中,大肆燒殺淫掠。在城郊公路沿線,日軍四出搜索糧食,稍不遂意,便放火燒房。北鄉姚左、陶陽鋪、土橋等村,南鄉錢屋基、楊屋基、繆家莊等村,民房被焚燒殆盡。日軍還殘殺無辜,特別是江浙一帶逃來的難民,大都被集體屠殺。僅十裏牌一戶農民家中,就有20多個難民被殺。日軍還以殺人取樂,他們或把人當活靶子射擊,或把人拋人石灰池中嗆死,或讓狼狗把人活活咬死。日本騎兵把四山鄉永含村興隆街的曹邦連倒掛雙腳,拖在馬後,然後打馬狂奔十多裏,到大橋鄉時曹隻剩下幾根骨頭。日軍幾乎見到婦女就要施暴,有的婦女被奸後還慘遭殺害。日軍經過的村莊,農民的糧食和禽畜,均被擄掠一空,甚至連農民的衣被也不放過,單是北鄉陳橋村、大胡村就被掠去棉被100多條。日軍進入市區後,更加瘋狂地燒殺奸淫。幾乎每到一處,都要放火燒房,商業中心十裏長街、華盛街、接官廳一帶,被焚之後,瓦礫遍地。日軍到處搜索殺人,蕭家巷姓韓的大屋內躲著60多人,日軍發現後,把他們全部殺死,其中孫姓、翟姓、張姓的3位婦女被輪奸後殺死,日軍殘害婦女的獸行,更令人發指,有的婦女被綁在門板上奸汙,有的婦女被逼裸體在火中跳舞,還有幾個婦女被脫光衣服,雙手反綁,頭發全部集中綁在樹 上,日軍發泄完獸欲後,把她們全部刺死。當時蕪湖城內城外,火光四起,屍橫遍地。據當時美國教會學校--蕪湖萃文中學的校長、美籍愛爾蘭人華爾敦的不完全統計,僅市內倒臥街巷的屍體就有2500多具。

日機轟炸南陵縣城慘案

 
 
1938年2月17日下午2時左右,人們正在南陵縣城的街市上來來往往時,一架日機從北邊飛來,突然向縣城俯衝,先後投下10來顆炸彈。開化寺附近當場炸死4人。北門街戴姓傘店一位孕婦被彈片擊中而死;宋雙全一家人藏身的防空洞被炸塌,5口人無一幸免。東門四和樓茶館老板胡大海和門前擺煙攤的陳炳南被炸得屍骨無存,王家小祠堂前炸死人最多,有10多人同時罹難,在不到半小時的時間裏,全城被炸死30多人,炸毀房屋近100間。同年5月3日,又有4架日機對縣城輪番轟炸。迎春園後麵的鍋底塘一處就炸死30多人,北門鬼塘附近炸死20多人,東門城牆根下羅鐵匠一家人全被炸死。夏孝玉的母親在河邊洗衣服,被炸得屍體破碎,一條腿血淋淋地掛在樹上。這次轟炸,全城死亡170多人,炸毀房屋200多間。

繁昌縣狄港血案

  作者:屠筏武 
 
1937年底,日軍第十八師團(牛島師團)一部占領蕪沏後,不斷向繁昌縣轟炸和掃蕩。1938年5月22日,蕪湖日軍乘船溯江而上。在繁昌境內的長江港口獲港登岸。第二天上午,數十名日軍在獲港附近搜索潰散的國民黨軍人。途經荷花塘青山衝時,20來歲的貧民徐小花子撞見、嚇得轉身就逃,日軍緊緊追趕,在青山寺前抓住了徐。這時,日軍發現寺內還藏著26人,就把他們一起趕至寺前的空地上,架起機槍,瘋狂掃射,頓時血流遍地,除孟立盛雜貨店的廚師張修華受傷裝死而僥幸逃生外其餘26 名無辜平民全部被殺。

繁昌縣下列衝慘案

  作者:屠筏武
 
1940年3月上旬的一個晚上,中國抗日武裝襲擊了安徽繁昌縣西部的磕山日軍據點,擊斃日軍昌橋部隊派出的不破中隊的一個小隊長。第二天,庫山、橫山、桃衝等地日軍共200多人,在日軍大佐不破的指揮下,對附近的下孫衝等村莊進行了瘋狂的報複屠殺。上午 9時左右,日軍包圍了隻有十餘戶人家的下列衝村,這時村中群眾大都外逃,未及逃走的還有13人,大都是老弱婦幼。日軍將這13個人和一個從外抓來的農民,全部綁在村北的一棵大紅楓樹下,開始了滅絕人性的屠殺,有的用刺刀捅,有的用槍托砸,然後在人群周圍堆起幹柴,一把大火,把這14個元辜百姓燒得麵目焦糊,四肢萎縮,令人慘不忍睹。日軍還不罷休,臨走時又一把大火,把全村燒成一片廢墟。

舒城縣城關慘案

  作者:汪士鍥 
 
1938年,日本侵略軍為了打通安(慶)合(肥)公路,於5月10日下午派飛機3架,對安徽舒城縣城關進行狂轟濫炸,投彈數十枚,炸毀房屋1000多間,炸死炸傷居民160多人。據當時目擊者回憶:從古樓到碼頭,幸存的房屋隻有三民春茶館、潘慶豐藥店、藝光照相館、蘇匯豐米行、高益豐米行、樊家茶館等數家。西門自顧家老屋到曹閘堰及三裏街全被燒毀。堿棚盛老六一家4口人全被炸死;孝棚巷高家一孕婦和一個小孩被爆炸引起的大火活活燒死。6月8日,日本侵略軍第十六師團阪井支隊二四三聯隊第三大隊3000多人在大隊長鬆峙真一帶領下,侵占城關,大肆燒殺奸擄,城內未及逃走的400多居民全被殺害,國民黨第二十軍楊森部隊留在城內的近百名傷兵也被殺死。碼頭街爆竹店蔣春台父子被日軍捉住,蔣春台被劃開頭皮,灌進水銀剝皮而死,他的兒子被齊眉削去腦殼。孫傳習全家3口、龐祖成理發店師徒2人均遭殘殺。六安蘇家埠的一個繅絲匠住在城內,被捉住綁在王家炎家青桐樹上,日軍輪流用刀把他一塊一塊割死。三裏街李家貴門口幾棵青桐樹上,被吊死二三十人。日軍還到處奸淫婦女,水巷口有個生孩子才3天的婦女,躲在一個棺柩裏,被發現後,遭到30多個日軍輪奸致死。嶽神廟有個70多歲的老奶奶,日軍逼著一個姓查的青年與她相奸,因為反抗,兩人都被殺害。有些婦女被奸汙後,還被剖開肚子、割掉乳頭,令人慘不忍睹。據調查,全城被奸汙婦女達150多人。同年8月中旬,駐城關日軍退往桃溪,3天後突然返回,在碼頭街鹽倉附近,殺死扒鹽的群眾70多人。

舒城縣桃溪慘案

  作者:汪士楔
 
1938年6月8日上午,日本侵略軍第十六師團扳井支隊二四三聯隊第三大隊3000多人,由合肥侵入舒城縣桃溪鎮及其周圍的刁莊,韓莊、宋莊。石莊、李莊、陳家小鄂、鄭家崗等20個村莊,放火燒毀240多戶的民房1000多間,桃溪鎮整日火光衝天,濃煙翻滾。農民韓德勝、李德生遭到殘殺,李代清的兩個兒子在地裏割稻,被日軍用刺刀刺死。陶良竹的妻子遭日軍強奸後,投河自殺。據統計,日軍共殺害40多人,奸汙婦女20多人,搶擄耕牛40多頭、豬200多頭、雞鵝鴨5000多隻。

舒城縣南港慘案

 作者:汪士楔
 
1938 年6月10日,日本侵略軍由安慶進占舒城南港,並下鄉侵擾。花灣有個70多歲的老奶奶,因殘廢未能逃走,被日軍拉至竹園內強奸致死。15日,黃泥坎有個60多歲的老奶奶,日軍3個士兵輪奸後,還被日軍在肚子上刺了一刀,不久死去。7月,日軍由南港竄至東沙埂,焚毀了東沙埂街上的全部房屋。8月24日,日軍自南港侵入小官莊、白馬擋一帶,放火燒光了沿途15華裏200多個村莊,男女老幼都被趕至過灣,因大河阻擋無法脫逃,日軍架起機槍掃射,打死、淹死200多人。

金寨縣流波鎮慘案

  作者:盛大全
 
1938年6月兒日晨,日本侵略軍派飛機9架轟炸安徽金寨縣(當時名立煌縣)流波鎮,企圖摧毀西遷中的國民黨安徽省政府。轟炸中,南街開豆腐店的李家6口人全被炸死,其中4歲的兒子一隻小手被炸飛,貼在數丈遠的門板上;呂紹鈞的姨伯母頭顱被炸飛,半截身子和懷裏尚在吃奶的嬰兒夾在屍堆中。鎮街心房屋被炸成一片廢墟。當日下午1 時許,日軍6架飛機第2次轟炸流波瞳,小河南的房屋被炸坍、燒光,逃難到小河溝裏的人群全被炸死,血肉模糊;中共六安縣委書記鄒同乃指揮群眾躲避轟炸時,不幸同妻子一起罹難。此後日機又來轟炸5次。全鎮700多戶居民的房屋被毀,400多人遇難。從此,商業。文化發達的流波瞳鎮一蹶不振。

霍山縣慘案

  作者:汪士楔 
 
1938年8月30日,日本侵略軍小野旅團等部攻占安徽霍山縣城後,放火燒掉順河街數百間民房;殺死王則成一家數口取樂,並開炮將躲在山邊石洞裏的王誌發一家13口人全部炸死,還將一名從農村抓來的20歲左右的姑娘在西街客棧輪奸,後用刺刀將她挑死,並不讓收屍,以致屍體生蛆。幾天後,東街齊同春老板和店員馬五偷偷進城,日軍發現後,將二人刺死。小販閻某、商人李士西也被槍殺。9月25日,日軍下鄉燒殺搶掠,古橋販、小河南兩條小街民房200多間以及大約2.5萬公斤的糧食被焚毀。烏眉尖、馬家嶺、古橋販等地槍殺群眾汪學昌、劉賢文、鄒家奎、李五紅、鄭奶奶等7人,鹿吐石鋪的農民田大元破日軍開槍打中嘴部,成了殘廢。日軍在文家販回縣城途中,將一個被抓來帶路的農民開膛破肚,活活扒心。在草場河,將捉住的幾個農民當作靶子打死。在大河廠,將耕牛、糧食擄掠一。 空,殺死農民萬吉發一家13人。

金寨縣開順街慘案

  作者:汪士楔 
 
1938年8月,日本侵略軍第十、第十三、第十四、第十六師團各一部,沿浦(口)信(陽)公路西進,企圖取道六霍,包圍武漢。9月4日晨,日軍攻進金寨縣(當時名立煌縣)開順街,將所有民房引火焚毀:並燒毀田野間的農作物秸稈、稻穀堆和麻架,一座裝有300萬斤糧食的倉庫也被燒為灰燼。對未來得及撤退的國民黨守軍傷病員全都用刺刀捅死。捉到 居民,用刺刀、皮鞭驅趕他們做苦工,其中14人因反抗被刺死;南灣有個王姓小孩也被日軍用刺刀挑死。全鎮被殘害的軍民共有20多人。被日軍捉到的婦女,不論老幼,均被奸汙,有的被輪奸致死。未被燒盡的家具、門板被日軍掠去構築工事,居民的米麥被當作飼料喂馬,豬牛雞鴨也全被搶走。日軍盤踞兩個月期間,在山上避難的群眾,因饑寒交迫,許多人染上了病疫,相互傳染,死者累累。

金寨縣茅坪慘案

 
 
1943年1月初,日軍侵略軍向金寨縣(當時名立煌縣)縣城進犯。2日淩晨,侵入茅坪村。為防止人們逃跑,走漏消息,日軍先把整個村子包圍起來,在村東西兩頭和各路口架上機槍,再挨門逐戶搜捕。村中的人們從睡夢中驚醒,抱著孩子,摟著衣被,跑出門外想逃生,但為時已晚,3名外地來的女孩子悄悄地向村旁河邊跑去,不幸被日軍發現,被機槍射殺。村內國民黨政府征集的壯丁284人,路過住店的外地小商販、運鹽民工、學生100多人以及村民,被日軍抓住,並被趕到村西頭的河灘上。隨著日軍軍官把東洋刀朝上一揚,一聲狂叫,眾日軍端著刺刀向手無寸鐵的男女老幼撲去。頓時,400多名無辜百姓都倒在血泊中,血流成河。日軍還用掃把澆上汽油,引火將村中的400多間房屋全部焚毀。這次被屠殺的共有462人,其中181人無人辨認。當地群眾將死難者的屍體集體埋葬在遇難處,即現在的"萬人墓",並立碑紀念。

楊家灘慘案

 
 
日軍向金寨縣(當時名立煌縣)金家寨進攻,企圖消滅國民黨安徽省政府和第二十一集團軍總部。途中,日軍不斷派飛機對逃難群眾進行輪番轟炸。2月8日上午8時許,從金家寨逃往霍邱的平民、商人及國民黨省政府官員家屬和部分新桂係軍隊,抵達楊家灘,日軍飛機發現後,向逃難人群俯衝轟炸、掃射,楊家灘境內的大同公路至關山河及楊家灘鎮兩條大街頓時一片火海,房屋、家具及物品等全部化為灰燼,屍橫遍野。北狽的青峰嶺頭和嶺北上格子柳樹林裏炸死200多名男女老幼,夾山店南頭一個姓霍的青年婦女懷抱著剛出世的嬰兒一起被炸死;夾山店北側的老油坊路旁被炸死的20餘具屍體中,一個中年婦女雙手還緊緊握著兩個死去的孩子的手;白馬寺路上擁擠在一起的20多個逃難者也全部被炸死;楊家灘街上被炸死500餘人。楊家灘一帶總共被炸死的難民達1000多人。4日,日軍抵楊家灘,路上見人就開槍或用刀捅死,僅在關山河就殘殺逃難群眾200多人。一個婦女被輪奸後還被日軍將衣服剝光,並被割去兩個奶頭,捆綁在一棵大樹上,呻吟不止。日軍還一路放火,河岸邊一堆100多立方米的鬆杉方板被潑上煤油焚毀。

金寨縣金家寨慘案

 作者:汪士楔
 
1943年1月3日黃色日本侵略軍侵占國民黨安徽省政府及第二十一集團軍總部所在地金寨縣(當時名立煌縣)金家寨。當日晚上,日軍在從古碑衝轟1老城25裏長的道路兩旁四處放火。大火延燒至4日下午,共燒毀機關、商店、學校,民房10000多間。日軍還搜捕。殘殺沒來得及逃走的人,戴家嶺永安軍服廠工人10多人被刺死;段家灣郵政局長汪濤、職員陳禹漠被抓到關帝廟,日軍先剝去汪濤的狐皮襖,再用大刀砍下他的頭顱,同時用刺刀捅死陳禹漠;農民唐海龍在塔子河被日軍捉住,被拉至河灘上連砍數刀,倒在血泊中。因未砍中要害,唐天黑後醒來才得以逃生。金家寨一帶被打死打傷的有100多人。同時,有很多婦女被強奸,20多名女中學生被奸汙後,含憤自殺於留利坪;下碼頭深塘子一名十五六歲的姑娘,被日軍輪奸後,不能行走,一日後即含恨死去。日軍還將安徽省企業公司的日用百貨和二十一集團軍總部的軍用物資搶走,運不完的燒掉。這次慘案中,公私財產損失無法統計,有人估計達數百億法幣。

五河縣城四次被炸慘案

  作者:屠筱武 
 
1938年1月到9月,五河縣城曾四次遭受日機的狂轟濫炸,無辜平民慘遭不幸。第一次是1月7日,兩架日機在縣城上空盤旋,見順河街及外河口一帶河麵上停泊著數十條民船,便投彈轟炸,霎時,這數十條裝運黃豆的貨船全被炸毀,船民死傷數十人,鮮血染紅了河水。第二次是4月17日上午,3架日機在縣城上空盤旋片刻後,向北飛去。全城居民緊懸著的心放了下來。不料半個小時後,這3架日機突然返回,對準順河街反複俯衝轟炸,投下炸彈和燃燒彈20多枚,頓時濃煙滾滾,火光衝天,無辜平民被炸死炸傷近700人,民房被炸塌燒毀2000多間。趙希良、吳華雲、劉乃順、陳長友等7戶都是全家人同時被炸死在防空洞裏;王文齋的妻子帶著5個孩子,薛早年的妻子和2個妹妹,共9個人躲在草叢中,被一枚炸彈全部炸死;油坊巷的油行被炸,20多個外地商人全被炸死。日機飛走後,全城呼天號地,一片慘象。第三次是4月21日中午,6架日機又投下炸彈10多枚,燃燒彈20餘枚,同時用機槍向地麵掃射。由於城內居民一早就已疏散城外四鄉,這次轟炸中死傷隻有2人,一被機槍射死,一被炸彈炸斷一隻胳膊。但東至橋口,西至大中市,南至詩禮街,北至油坊巷,又有約4000多間民房化為灰燼。第四次是9月16日,4架日機對準縣城轟炸。當時洪水還圍困著縣城,日機的轟炸和洪水的襲擊,早已迫使絕大部分居民離城外出逃生,這場轟炸雖無人傷亡,但已經殘破不堪的縣城,終於成為一片廢墟。

蚌埠韓郢血案

  作者:屠筱武 
 
韓郢是蚌埠市東南郊靠近鳳陽縣境的一個小村莊。1938年1月下旬,日軍第十三師團在占領了嘉山縣後,開始沿津浦線北上,到達鳳陽和蚌埠一帶。韓郢距鳳陽縣城隻有一二十華裏,進攻鳳陽的日軍常來騷擾,所以雖然已近春節,村民們都逃往外鄉避難,全村隻留下4位行走不便的老人。1月29日,日軍進村搜掠糧食,因一無所獲,竟將4位老人刺死,並放火焚村。1月30日是農曆除夕,一些村民認為日軍不會再來了,於是陸續回到韓郢,準備安葬慘死的4位老人,修整被燒的房屋。不料凶殘狡詐的日軍突然再次進村,把返村的村民一家家集中,架起機槍,集體屠殺。全村被殺的有廖姓、韓姓、黃姓、王姓、梅姓村民50多人。其中廖多文一家13口人,包括他6歲的女兒和4歲的兒子,全部被殺。

蚌埠鄭郢血案

 
 
1938年2月2日,日軍第十三師團攻占蚌埠,隨即派兵駐守位於蚌埠西郊蚌埠至懷遠公路南側的鄭郢村。6月2日(農曆五月初五)正是中國民間傳統節日端午節,鄭郢村的農民正在煮粽子過節時,日本駐軍突然包圍了村子,首先將村裏的20多個青壯年綁了起來,接著把全體村民趕到村東廣場上,說是日軍駐地丟了一支槍,要村民們把槍交出來。如果交不出來,就把全村人殺掉。這時,村民王德元見大難臨頭,便與左右村民商量:鬼子要殺人了,不如大家同時往外跑,或許能逃得一命。這個主意很快傳遍廣場。當有人大喊一聲"跑"時,大家便一下子向四麵八方衝去。這使日軍一時不知所措,大部分村民乘機逃了出去。很快清醒過來的日軍立即大肆屠殺,被捆綁的20多個青壯年當場被日軍殺死,其他奔逃中的村民有20多人被射殺。大屠殺後,日軍還不罷休,又放火燒掉200多間房屋。在這場端午節血案中,鄭郢村的40多人喪生,受傷的人更多。僅沈海潮一家就有4人被殺,5人受傷。

懷遠縣支湖慘案

 作者:屠筱武 
 
支湖是位於安徽懷遠縣城北郊約15裏處的一個村莊,由蔣巷口、倪圩、劉郢、蔣郢等幾個自然村組成。1938年5月5日淩晨,占據懷遠縣城的日軍第十三師團某部,開始出城北上進攻徐州,沿途大肆燒殺。上午9時許,日軍到達支湖,見到男子就抓住當挑夫,見到女人就強奸,見到房屋就縱火焚燒。日軍把從蔣巷口、倪圩、劉郭抓來的男女老幼30多人集中在一起,追問國民黨軍隊撤離方向。因無人回答,日軍先用刺刀捅死10多人,其餘的人或被射殺,或被澆上汽油燒死,或被軍刀劈死。有一個青年婦女,被日軍輪奸後用刺刀從陰部刺死。在蔣郢,外號"大老廣"的農民一家5口人,被日軍全部刺死在家中,日軍在支湖僅停留約一個小時,便殘殺了手無寸鐵的無辜村民70多人。

日寇侵犯昭關見聞

  作者:沈明新 
 

1938年4月,含城淪陷,盤踞在縣城內的日軍凱覦含北。昭關是皖東的戰略要地,通往含北的咽喉。一天下午,日軍幾個偵察兵竄到昭關,刺探情報(當時國民黨部隊對昭關尚未設防)。老百姓聞訊後全部躲進山林。另幾個日軍正在東窺西探時,突然從山上投下一顆手榴彈,一聲巨響,把敵人嚇得嗷嗷叫,以為山上有伏兵,倉皇逃回含城。其實這枚手榴彈,乃是當地一個曾經當過兵的老百姓所投,就這樣把鬼子嚇跑了。未過多天,又有一隊日軍從小峴山中往昭關東側探路,喪盡人性的日寇,一路上將沈山堖、花馮、小蔡等幾個靠山村莊全部燒光。同一天,另一批日寇從昭關西邊魚峴口竄到昭關背後的清水塘村,進行窺探,幾個賣草的農民慘遭殺害。

從那以後,國民黨便在昭關駐軍設防。當時一七一師是國民黨的正規部隊。駐守在昭關的兵力有1個連,其中配有1個加強排,9挺輕機槍、兩門炮,守衛3個山頭。這段時間,日寇未敢進犯,但仍常用榴彈炮從含城向昭關轟擊,每隔幾天就打炮,一打就是幾十發。昭關附近的居民不堪日寇這樣經常騷擾,隻好扶老攜幼背井離鄉,四處逃難,嚐盡艱辛,苦不堪言。

1942年,昭關駐軍換防,由地方部隊二支隊的1個中隊接替駐守。這支部隊編製不足員,裝備又差,隻有3挺老式輕機槍。昭關居民見此情景,知難禦敵,紛紛外逃,但駐軍卻不讓外出。就在這一年夏至那天,含城的日寇出動大約1個團兵力,向昭關大舉進犯,幾門山炮輪番轟擊,並有兩輛坦克配合進攻。昭關駐軍雖有居高臨下的地形優勢,無奈兵力武器皆與日寇懸殊過大。坐鎮仙蹤的二支隊馬振華大隊長又按兵不動,不發一兵一彈。駐守昭關這個中隊從午飯後一直堅持到傍晚,由於彈盡無援,撤離了防地。日寇隨即占了兩個山頭,先燒營房,後燒昭關民房,80多戶、幾百間房屋頓成一片焦土,並殺死兩個老年婦女,一個40多歲的農民孫方金被綁在樹上,用火活活燒死。這是日寇數犯昭關中最殘暴的一次。

是年下半年,昭關駐軍又換一三八師某連駐防。1943年元旦那天,部隊全部開到距昭關以西45華裏的油坊集過年。日寇得知這一情報後,連夜偷襲並占領了這座空城。駐軍聞訊昭關失守,自知擅離防地,責任重大,便連夜急行軍趕到昭關北邊山麓,從三麵發動強攻,經過一場鏖戰,日寇敗退撤回含城。

同年1月29日,一場大雪之後,天氣異常寒冷,不料此時龜縮在含城的日寇,竟在下半夜和偽軍(綏靖隊)傾巢出動,突然占據了昭關山頭,槍炮齊鳴,打死了1個哨兵。當時昭關守軍僅有1個班人,不敢抵抗,倉皇撤退。日寇進了昭關,又大肆擄搶,殺人放火,並將農民沈兆田、王先濤兩人用鐵絲捆住雙手,帶回含城,說他倆是國民黨中央軍的探子。未過幾天,把沈兆田帶到西門菜園地,讓兩條狼狗活活咬死,還用東洋刀將沈的頭砍下,照像取樂。王先濤因有親戚在城內,托人用錢買通了關節,才免遭殺害,但仍叫王跪在一旁陪斬,王當場嚇得暈了過去,鬼子還強扭王的頭,叫他看,又是照像,又是狂叫。這是日寇投降前最後一次進犯昭關,種種暴行,令人發指。


日寇侵陷蚌埠的暴行

 作者:邊壽春
 

    1937年七七事變不久,國民黨首都南京即告淪陷。日寇在侵陷南京之後,為實現迅速滅亡中國的狼子野心,挾其海陸空軍的優勢,由南京過江,沿著津浦鐵路繼續向西進犯,以配合由華北南下之敵,進攻徐州、武漢。蚌埠是皖北、淮南的門戶,津浦南段和隴海的咽喉,為軍事必爭之地。當時國民黨曾駐有重兵,桂係廖磊的第七軍,東北俞學忠的第五十一軍,均駐紮此地,統歸第五戰區司令長官李宗仁指揮。日寇為侵占這一重要據點,先以大批飛機偵察轟炸,接著以排炮(即多門大炮同時發射)為掩護,並以鐵甲車為前鋒,沿鐵路線兩側,乘隙攻擊進犯。終於在1938年2月21日,日軍分由鳳陽劉府、臨淮關、長淮衛及沿著淮河南岸分數路合籠。在沿淮河進犯時,用小汽艇散放煙幕掩護,進入蚌埠市區。國民黨守軍向徐州方向撤退。從此,蚌埠淪入敵人鐵蹄之下、魔掌之中,達八年之久。在八年淪陷過程中,日寇生殺予奪,為所欲為,殘酷的罪行,真是罄竹難書。較希特勒、墨索裏尼等納粹匪徒,有過之而無不及。廣大淪陷區人民所遭受的苦難,慘絕人寰!傷心慘目的情景,至今還曆曆如在眼前。
     一 1938年2月上旬和中旬,日寇還沒有進陷蚌埠市區的時候,日機就不分晝夜,對城市和郊區以及鄰近城鎮,進行了滅絕人性的狂轟濫炸,每次以三五架或七八架乃至十幾架飛機,從天空發著嚎叫,沿鐵路線,逐鄉逐鎮、逐個村莊地進行轟炸掃射,使所有房屋建築,都被夷為一片血墟,無辜平民被炸死炸傷的,總計有1000餘人。身首異處,血肉模糊,有的嬰兒被炸死在母親的懷抱,有的老人被炸死在溝渠裏。有一次敵機空襲市區。一個炸彈投中三徑街一李姓百貨商店的一座樓房,頓時濃煙烈火,血肉橫飛,所有房屋、家俱、貨物以及周圍鄰舍,全被毀於一旦。又一次敵機空襲市區時,連續投彈命中了老虎山腳下國民黨軍隊的一座彈藥庫,引起彈藥連鎖爆炸。硝煙滾滾,烈焰衝天,彈藥爆炸聲震撼天地,達數小時之久。以後敵機雖已離去,亦無人敢於前往救護,所有附近房舍人畜,亦全遭毀滅。最後幾天,敵軍逼進市區,國民黨軍隊即將撤退,日寇可能探知這一情況,它為想堵截國民黨西撤,有一天來了20多架敵機,密集轟炸淮河大橋以及大橋兩岸所有的房舍和建築物。這一慘重轟炸,使蚌埠人民生命財產,損失不可數計。
     二 日寇在侵陷市區之後,接著就是瘋狂的屠殺。他們分派多支小部隊,荷槍實彈,端著刺刀,逐街逐巷,搜索巡邏,隻要看見中國人,無論男女老少,近的就用刺刀戳,遠的就開槍打。橫遭殺戮死於街頭巷尾的,不知凡幾。到處是血肉淋漓,屍橫遍地。以後,日寇分駐於老虎山、雪華山、天橋、火車站、輪船碼頭、小站台等製高點,並把橫鐵路以西作為駐軍的禁區,所有交通路口,均由日軍把守,不準任何人通行。住在天橋下麵,一個靠測字為生的汪姓老人,剛從家裏出來,就被日軍一槍打死。另一個姓倪的老奶奶,從家裏出來剛露頭影,就被打死在家門口。有一部分愚民,在漢奸的慫恿下,手拿太陽旗去向日寇表示歡迎,結果也被站崗的日兵,統統用機槍掃射打死。在整個蚌埠淪陷時期,日寇屠殺的中國人民真是不知有多少。例如在1943年端午節前後,日寇數十名竄到西郊鄭郢村附近,以搜槍為名,將全村居民趕到塘邊,先將一沈姓的農民殺死,又將一姓王的農民砍下半個腦袋,後來又把一王姓老農民推入塘裏,叫他下去摸槍。老人不會遊水,幾次掙紮呼救,而日寇卻是一陣哈哈地獰笑,接著就是一槍將老人打死在水裏。日寇還把沈姓農民捆起殺死,用刺刀挑起沈的肚腸示眾。就在這一天之中,在鄭郢一帶,殺死我同胞18人,燒毀房屋幾十間。又一次日寇到小蚌埠鎮,沒來得及躲避的群眾,被日寇用機槍掃射和刺刀戳死的有100多人。在西郊有三個農民被日寇抓去作射擊比賽,當活靶子打死。真是殘忍至極!這種例子不勝枚舉。
     三 強奸婦女。則是日寇侵陷蚌埠時期的另一種極端罪惡的獸行。日軍進城後,無論是官是兵,隻要見到婦女,無論是老年和少年,就拿著刺刀去強行奸汙,有的婦女還被輪奸。一個姓倪的老婦人,因被日寇強奸後,羞憤自縊身死。王××的妻子已年過五十,也被日寇輪奸而致死。日軍每次到農村掃蕩時,一進村莊就要找“花姑娘”,以致許多男同胞被殺死,許多婦女被奸汙。沈××的姐姐被日寇強奸時,她拚命反抗,腦部被敵人穿了幾刀,當場死亡。後來日寇通過維持會偽政府的漢奸,還在銀行倉庫等處,設立了“慰安所”,強迫120多名婦女,供日寇蹂躪。有一個張揚氏,她哥哥被日軍打死後,她的嫂子亦被強迫送進了“慰安所”,讓日寇糟踏。
     四 憲兵特務橫行,更是暗無天日。日寇陷蚌,在軍事占領的同時,即派來大批的憲兵、日諜,並雇用了城鄉的一些地痞流氓、漢奸土匪以及幫會分子,替他們做特務工作。專門刺探中國軍民抗戰情況。憲兵隊住在二馬路橫鐵路西(原稅務局地址),日諜和特務住在二馬路東頭的天錫裏。這些憲兵特務,凶殘至極,無惡不作。對稍有可疑的中國人,肆意逮捕關押,嚴刑拷打,用冷水灌腹,踩扛子,坐老虎凳,放狼狗咬,或施以殘酷的電刑,或者用刺刀戳,剁屍成段,投入淮河。如居民周順齋被抓去以後,灌冷水,壓扛子,毒刑拷打,以致成了殘廢。農婦王氏的丈夫和兒子被認為有抗日嫌疑,同時被打死。陳張氏一家被說成私通八路,房屋被燒,全家被抓去處死。日寇憲兵隊從懷遠抓來大明會成員及被牽涉的群眾30餘人,除了個別人以外,其餘大部分人有的被用刺刀戳死,有的被放狼狗活活咬死。
 

日寇在南陽村的罪行

 作者:範祚森 
 

    (一)百戶人家一片灰
    位於周皋鄉南陽行政村道義河南邊烏風灘下的灣沚鎮林場,其前身就是抗日戰爭前方園百裏有名的南陽自然村。以劉姓為主,還有黎姓、放鷹搞船的外來戶等,計63家283人。曾建有三排街道式房子,號稱“下九甲”。再加劉家山頭的北陽村(今縣化肥廠邊)和灣沚下街頭的三房村(今橫街、縣予製廠一帶),計有百座煙囪林立,近400人口,故又合稱“劉半街”。
    民國二十六年十一月初六(1937年12月8日),鬼子從灣沚兵分兩路:一路由下卡“碉堡塘”(今縣予製電杆廠邊原有三個塘口稱三個塘,日軍在此造一碉堡,後皆稱碉堡塘)出發;一路由北陽村劉家山頭(今縣化肥廠)出發,包抄南陽村。先在各家各戶和柴草堆裏逐一搜查。下午四點多種,老天刮起西南風,鬼子在所有民房和柴草堆上潑倒“洋油”,接著付之一炬。全村63戶215間房屋幾乎燒光,劉祚江家兩個正八間瓦屋也一片瓦礫。幸存徑旺家一個正八間、祚明家一個假八間、祚銀家三間瓦屋計19間,也“烏焦巴弓”。燒掉未窖藏的糧食近萬斤,燒劫生豬31頭、山羊100多隻、家禽上千隻;燒毀各種農具、家具衣物不計其數;63條耕牛被劫殺(用剌刀戳死後,割下四肢片肉就拋棄)。
    渡船口北邊的“大有”油坊也遭了殃。日寇將99間半房料拆下紮編兩個木排拖走。所剩磚瓦、石片,強迫“苦力”順河沿鋪築灣(沚)方(村)簡易公路。
    從此,北陽村、三房村的幾十戶人家逐漸拆遷和消亡,南陽村一蹶不振。如劉祚華一家七個人六死一殘;劉祚振夫婦有三對兒媳,因全家11人在外“跑反”染病,無一生還;劉祚皋、開鏢、開釗、庭彩(被槍殺)等家成了絕戶。原南陽村的村民,疏散到周皋鄉汪泥團和灣沚鎮老汽車站等地,現不過20戶100人左右。
    (二)劉祚華一家七人六死一殘
    劉祚華(乳名小永南),15歲起,即在南陽村“大有”油坊船隊幫工。民國二十六年(1937)22歲,給船隊汪家義(桐城派)幫工。
鬼子快進灣沚時,船隊在方村鄉花園村躲了一個月。不久,國民黨調集36條民船在灣沚大碼頭運送傷兵。由灣沚至西河,一連送了三天三夜。
    十月三十日(1937年12月2日)上午八點多鍾,日軍出動三架飛機(標有太陽旗)轟炸灣沚。船隊遭難,當場傷亡四人。船主範慶有因下船艙討東西,在船艙裏被炸成三截;國軍一個連長和一個小兵粉身碎骨;劉祚華在船後梢,一個倒栽蔥炸入河中。被人救上來,一套棉衣布滿彈片,血肉模糊,用剪刀分解後,右腳掌炸掉半邊(1996年已80歲,腳掌仍未收疤,膿血腥臭)。後來,有幾個人把他抬到自家茅屋裏。
    十一月初六(12月8日)上午,三十多個鬼子掃蕩南陽村,其中有5個鬼子竄到劉祚華家搜查一個多鍾頭。一個掛刀持槍的“小太君”在大門口站崗,兩個在灶口,兩個在房裏。有個小鬼子用剌刀挑開劉裹在身上的破棉絮,見其趟在地上,赤身露體,血肉模糊,以為死去。臨走時,朝其太陽穴猛踢一腳。不一會,頭腫得像笆頭,疼了一個多月。
    下午四點多鍾,天起西北風,鬼子一把火,把南陽村燒個盡光,劉在一片火海中,拚命爬到積雪一尺多深的菜園溝裏,裸體裹著棉絮和稻草,用洋鐵糞箕蓋著頭。餓了就吃青菜葉子,渴了就喝點雪水,就這樣熬煎了半個月。
    半月後的一天夜裏,其四姑奶奶劉唐氏“跑反”回來,夜裏帶一碗飯來看望,見其還有一點氣,已經看不清人樣了,便找其叔父劉徑木等4人,用踏板把他抬到渡船口方忠仁家草屋裏。方的父母等經常在夜裏偷送點飯搭救,才漸漸醒過來。
    到了臘月,劉到合圩江橋仙堂老齋公處要飯。江橋洪昌啟、洪村洪昌標兩“通司”(村民公推與日軍接頭傳話的人)還說了情。討了三年飯,在地下爬了三年,有一天,五、六個鬼子在塘裏劃船搞魚,見其在地上爬,就“三麵相交”,打耳光作樂,直到劉昏死過去。當劉醒來時,頭已腫得像笆頭。
    初六,劉祚華的58歲父親劉徑山和劉祚銀被拉差,午後由李渡逃回家。揀了點衣被,準備到白沙圩避難。

回憶日寇在大閘的血腥暴行

  作者:汪緒瀛 點擊: 480 次
 

    時值紀念中國人民抗日戰爭勝利和世界人民反法西斯戰爭勝利五十周年之際,我將親身經曆的日寇在大閘鎮炸死七人炸傷四十餘人的血腥罪行,回憶如下:

    1943年炎熱的夏天,早稻剛剛登場,農民由於豐收,手頭經濟少許寬裕,為家裏添置一些生活和生產必需品,大閘街上買賣東西的人熙熙攘攘,商店又興隆起來。經過一天的經營,晚上店主人總是合家老小到後埂納涼,聽說大板書。沿大閘鎮邊近像康灣、新埂、沙包、仁和的農民也三五成群地趕到大閘聽說書。

    大閘橋頭(安流閘)是鄧宏椿澡堂(今大閘鄉政府),在澡堂東北角沿河沿是一片廣場,每晚納涼和聽書的人們就聚集在這個地方。

    那時候我還是個孩童。我有兩位好友,一位叫朱致祥(現在台灣),另一位是陳建平(已故)他兩都比我大三歲。我們三個頑童,經常白天揀香煙頭自卷香煙,晚上去書場聽大板時吸著玩。就在這一天晚上,朱致祥的父親朱傳熙也在聽書。他們看見我們三個小孩子在人群中吸香煙,就打兒子一巴掌,並說:“吸到老要成精。”由此,我們三人不約而同地離開了書場。在我還沒有回家門口時(我家離書場約二百米),隻聽一聲巨響,手榴彈爆炸了,鬼子來了。

    原來日本鬼子來自當塗縣查灣鎮,傍晚悄悄偷襲大閘。鬼子到了閘北渡口,就兵分兩路,一路從閘北街心向大閘橋頭撲來,另一路由閘北後埂向大閘橋頭撲來。在書場納涼和聽書的有一百多人,見鬼子來了,慌忙向街心逃跑。不料鬼子已包抄而至,向人群中投出手榴彈,當場炸死七人(有醫生施濟民、單身漢三痞子、農民吳某、剃頭匠等人),朱致祥的父親朱傳熙老人,老金夫婦都受重傷。這一夜大閘處在日本侵略者恐怖之中。第二天祠山廟外科醫生陳明誌趕到大閘給受傷的人治療。被炸死的農民吳某是獨生子,其老母哭得死去活來。現場真是慘不忍睹。

    1990年夏天,我的老學友朱致祥由台灣回來探親,與我同返故裏。共同回憶起日寇在大閘屠殺無辜百姓的血腥罪行,真是感慨萬千,義憤填膺。


日寇在灣沚公路旁暴虐一瞥

 作者:範祚森
 

    民國二十六年十月三十日(1937年12月2日)上午八點多鍾,日寇出動三架飛機轟炸灣沚。第二天就占領了灣沚。
    臘月十八日(1938年1月19日),鬼子因怕“中國兵”襲擊,沿蕪屯路掃障礙,燒掉楊老村、後宕壩、長山頭、九壩、後院子、磨盤山、小院子、桂花衝至毛公橋計有大小十個村莊,300多戶人家,千餘間民房。
    民國二十七年正月十七日(1938年2月16日),一班鬼子跑到十都村大山頭,一下殺掉24人,全部推到一個大山芋窖子裏。被殺害的其中有後永興父子倆、王二叉子,還有張龍華家的兩個師傅(長工)。
正月二十日(2月19日)早上,30多個鬼子帶一馬隊,從灣沚出發,說“逮中國兵”。到十都、城塘村一帶搜索。馬隊先到各村巡視一遍;一部分鬼子再到各戶搜查,見人就抓,見雞果子(雞蛋)就拿;另一部分鬼子則放火。先燒方村,接著燒五社、牛頭山(新塘)、土城衝、十都、高尚、朱家塘、大衝、範壩等頭十個村莊,共有240多戶人家。這一天赤天大晴,火光衝天,從早上直燒到晚上。當天,鬼子還殺了五個人:有土城衝蘇本潤的表叔胡小玉、蘇本潤家的夥計江老二(江北人)、侯金南;範壩的席老二;朱家塘的許國才。同日,鬼子還奸汙了3個婦女。並將其中一個纏裹小腳的婦女,扒光衣服,牽羊羊取樂。
    正月二十一日,鬼子又將崗莊、大壩衝、長田範、張宕、潘家墩、墳山嶴、毛竹園等七個村莊付之一炬。  

灣沚鎮土城衝蘇本潤口述          範祚森整理


 
[ 打印 ]
閱讀 ()評論 (0)
評論
目前還沒有任何評論
登錄後才可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