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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虐待戰俘:8名飛行員遭活體解剖

(2012-05-09 05:24:13) 下一個
日本虐待戰俘:8名飛行員遭活體解剖

  據英國《每日郵報》6日報道,二戰時期,遠東戰場的戰鬥之殘酷超出人們想象,英國曆史學家邁克斯 哈斯廷斯的新書《報複:為日本而戰(1944-1945)》,披露了西方盟軍在發現己方戰俘如何遭日軍虐待時,是何等的震驚……

真相被掩蓋至今

  那是1945年1月,英國陸軍第14師穿越緬甸邊境向曼德勒方向推進。

在一場大勝之後,他們發現了許多日軍虐待戰俘的證據:一些英軍士兵被剝去靴子,用電線纏著倒掛在樹上,酷毆至死。這更加激發了英軍對日本兵的憎恨。而在英國國內,事實證明日軍的虐囚暴行絕不僅限於戰場上。那些僥幸逃脫魔掌的戰俘,講述了更多日軍慘無人道的極端虐囚故事,而英國政客及官員們怕日本人會報複性地變本加厲折磨那些仍掌握在他們手中的數萬名盟軍戰俘,因而並未將這些醜聞完全曝光。

  在1942年著名的“巴丹半島死亡行軍”中,許多美軍士兵被俘後即遭殺害,被擊落的飛行員則慘遭斬首,美國政府拖了好幾個月才將當時目擊者的證詞公布於眾。盟國官方人士一直不願承認形勢之惡劣,直至1945年1月,一個所謂的外交事務委員會還得出結論說,隻是在某些偏遠地區出現了虐待戰俘現象。

  而就在數周之後,大批從緬甸和菲律賓釋放的英國和澳大利亞戰俘,用他們的自身經曆反擊了上述說法。當時參與釋放的官員無不對戰俘們所處的環境大感震驚:那裏饑餓當道、疾病盛行,數萬名戰俘因過勞致死,或因輕微違規即被酷刑相加甚至砍頭處死。當時關押在日軍戰俘營中的盟軍戰俘中,有四分之一死於非命,他們的遭遇與納粹在歐洲對俄國人和猶太人的暴行如出一轍,但美國、英國和澳大利亞公眾仍極為震驚,即使在當時的形勢下,他們對日本人公然踐踏人權和戰爭規則仍感到難以理解。

把長蛆當成“小美人”

  太平洋戰爭爆發的最初幾個月,菲律賓、荷屬東印度群島、香港、馬來西亞和緬甸等地相繼淪陷,眾多盟軍官兵短時間內落入日軍手中成為戰俘。當繳械投降的戰俘們被關押在馬尼拉、新加坡、香港或仰光等待命運的裁決時,他們絕沒料到等待他們的會是地獄一般的命運。

  一名日本戰地記者曾這樣描述他所見到的美軍戰俘——“一群來自傲慢民族、卻不得不接受大日本帝國軍人蔑視的人”。“當我看到他們時,能感到他們隻是一群混血雜種的後代,其尊嚴早已一無所有,而日本軍人看起來英俊瀟灑,我為自己身為日本人而自豪。”

  “那些不吃東西的人是第一批死去的,”保羅 路特斯下士說,“我親手埋葬了許多看起來比我壯的人,就在於我從來不拒絕任何隻要能吃的東西。”有一次,澳大利亞人斯諾 皮特在食物中發現了一寸長的蛆,他隻是說了句:“小美人,走開吧。”“我們不得不把它們想象成聖誕布丁上的葡萄幹,或者別的什麽好東西。”

  在大阪一家造船廠,兩名餓急了眼的英國戰俘偷吃了大浴缸裏的豬油,那本是用來潤滑下水滑道的,所以為防蛀蟲事先添加了砒霜,兩名戰俘因此丟了性命。

  湯姆森在他的私人日記裏這樣寫道:“我們每天都像行屍走肉,一天一天被趕著做這做那,我學會了對生活不抱任何希望,也不再有任何感情。”

對高個子特別看不上眼

  來自仰光戰俘營的菲利普 斯蒂伯寫道:“我們都變得鐵石心腸、冷酷無情,大家經常會賭下一個誰死。當然為了搶救病號也要盡力,但當厄運不可避免之時,徒自傷悲也不是良方。”

  誰也不會關心什麽自尊問題。每天戰俘們都將麵對自身的無能。羅森曾看到日本兵把美國戰俘踢進了廁坑裏:“當你不得不接受這些時,才會真正感受到什麽是挫敗的滋味。”

  幾乎每一個戰俘在後來的歲月中,都為當初眼看著自己的戰友被日本兵毆打甚至殘殺而無動於衷感到羞愧,他們也痛恨每天必須向每個日本兵鞠躬致敬,不管對方軍銜多低甚至不管他是誰,稍顯不敬便會激怒對方,招來殺身之禍。

  日本人似乎對高個子特別看不上眼,後者往往不得不彎腰低頭接受包括杖擊等懲罰。一天,飛行員弗萊德 傑克森正在阿姆邦省的珊瑚島機場上幹活,就看到6個英國軍官被列隊帶入,一名日軍準尉不分青紅皂白將他們一個個地擊倒在地。

  日軍變態的虐囚現象隨處可見,隻能理解為這是製度性的。另外,還有如此多的斬首和被刺死的現象,這些都不能簡單地歸結為個別軍官或士兵一時興起所為。甚至有8名B-29轟炸機飛行員在未經麻醉的情況下,被醫科院學生用作活體解剖,將他們的胃、心、肺和腦葉通通取出。

  半個世紀之後,一位在現場的大夫表示,“當時所有醫生,沒有一人對是否進行這樣慘無人道的手術提出異議——這才是事情的古怪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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