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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為什麽對中國下手那麽狠?――對日本人的精神分析

(2011-04-25 05:09:16) 下一個

日本為什麽對中國下手那麽狠?――對日本人的精神分析

 
 

這段時間中央一台正播出電視連續劇《記憶的證明》,我看下去了。講的是一千多中國勞工在日本一個島上被殺害的故事。故事由一個中國勞工的後代與一個鬼子的外孫女一起為那個唯一活下來的勞工在日本尋找“記憶的證明”引出。應該說,比之在中央台播的90%以上的垃圾,這個電視劇在藝術上還是勉強過關的。

  中央一台在黃金時間播出的電視劇到底想說什麽我們都清楚:配合或闡述主流意識形態。這部電視劇也反映了當局對於日本的矛盾態度:一方麵要日本你丫TMD趕快謝罪啊,另一方麵又不想鬧翻而強調“我們也玩得好啊”。所以,在這個電視裏,既有凶殘的日本鬼子,也有善良的日本士兵和人道的日本醫生。更重要的是,鬼子軍官的外孫女與勞工第二把手的孫子相愛了。
  
  我必須承認,在感覺上我討厭日本人,當然指的是日本男人。不過,這種討厭隻是“抽象”意義上的,若在現實中我碰到一個日本人,那麽他隻是一個人,而不會有中國人日本人之分。
  
  可是,就是在這種抽象意義上,英國人、美國人、俄羅斯人都不會讓我有此感覺,但我確實對日本(男)人沒好感。我反思一下我是不是被當局洗腦了,抗日戰爭的電影電視看多了,以致形成了這種條件反射?答案是可能是的。但真正的問題是,日本鬼子確實對中國人犯下滔天罪行,並且至今還死不謝罪。而我是中國人,在心理上被傷害的感覺,當然會激起我的反應。不過我也承認,如果他們的首相在南京雙膝跪下,就像德國總理在華沙跪下謝罪一樣,我可能會在感覺上“原諒”他們。
  
  所以,從精神分析的角度上講,我在感覺上討厭日本人屬於一種心理防禦機製意義上的心理反應。沒有這種感覺才不正常呢。想想,如果一個壞蛋對你家人幹盡了歹事還死不認錯,你對他第一感覺竟然還挺爽,是不是該問問自己大腦或心靈哪兒出毛病了?
  
  當然,傷心總是難免的。中國人之所以被人欺負,自然總有可欺負的地方。就像兩個鬼子就可以控製中國一個縣一樣,這部電視劇裏也出現過“老萬”、“大個李”這樣的中國人。特別是“大個李”,被小日本一刀一刀地捅竟還在那兒發愣。而以他的“大個”,加上手中的上了刺刀的槍,捅翻一個把鬼子絕對沒問題。這樣的“傻大個”有什麽用呢?倒是土匪劉家正像個漢子,砍翻了幾個鬼子,死前盯著鬼子一字一句地說道:“老子不虧本!”
  
  中國人如此軟弱。而鬼子則對中國人凶殘無比,這自然讓人想到了鬼子的獸性。許多中國人認為他們是兩腳動物。而另一些人則認為是法西斯思想洗腦的結果。但是,我們可能很難解釋,為什麽日本人對美國人(戰俘)、對英國人(戰俘)就沒有那麽凶殘?為什麽同是被法西斯思想洗腦,德國納粹士兵不會以最慘烈的流血場麵殺害猶太人,甚至許多在焚屍爐裏“操作”過的士兵走向了精神的崩潰?
  
  關於前者,顯然不太好回答,我們先擱置一下。而關於後者,答案則清晰明了:文化素養的不同。德國是一個什麽國家?是一個出過歌德、康德、費希特等等巨人的國家,是從18世紀末直到20世紀30年代前的世界思想中心。其人道思想雖然被法西斯精神壓抑,但仍然時時在蘇醒,即使不蘇醒仍然會發生與民族文化心理特征聯係在一起的心理反應。而日本是個什麽樣的國家?那些“菊和刀”的玩意隻要被軍國主義所淹沒,馬上會回歸曽性。
  
  扯到文化,大致能夠解釋日本人為什麽那麽恨中國人,對中國人下手那麽狠了。有人問,日本人與中國人同文同種,其文化又多受中國文化影響,按理應該有更多的共同語言啊。其實恰恰是因為有這更多的相似點,它不僅不會導致日本人對中國有好感,而且會導致更深的敵意。但朝鮮人(包括朝鮮與韓國人)也和中國人同文同種,深受中國文化影響,為什麽他們不那麽恨中國人呢?談到這裏,不得不說一下置身的環境給日本人養成的思維模式。日本是個島國,資源貧瘠,故國民常有深深的憂患意識,傾向於把別人看成敵人。而也正因為身居島國,國民又極為自負和自卑。


 日本是一個開放的民族,又是一個狹隘的民族。它在強者麵前是一幅謙虛的模樣,對於弱者卻往往暴露其野蠻和非人性的一麵。日本是個國土麵積不大的島國,資源匱乏,東方人的繁殖能力世界一流,擁擠不堪,地處地震頻發帶上因而地震頻仍,造成日人時刻耽心世界末日來臨,日本島將要沉入海底的可怕場景像噩夢一樣纏饒著他們。  日本國土狹窄,生存環境局促,注定了其擔心被邊緣化、被征服而必須“走出去”的心態。一旦走出去,發現昔日的強者 中國這樣一個國家竟然是如此的虛弱,那種盛唐時代對中國的謙卑心態蕩然無存。一種暴發戶、顛覆者心態暴露了其獸性的一麵。在侵略中國過程中,日本屢屢對中國平民肆意屠殺、虐殺,強暴婦女,其惡行背後是狹隘的民族心理使然 麵對如此幅員遼闊的中國,他們有一種征服之、毀滅之的欲望。一個民族的學者和思想家,自然以引導民族的“自尊”為己任。所以,日本的文化精英們總是前赴後繼地宣揚日本的中心論和對外擴張論。數百年的曆史文化,孕育了一種日本是世界中心的天下觀。在這種理念的支持下,日本人認為,任何的領土都可以占領,任何地方的人民都是日本天皇的子民。   
  精神分析證明:一個自負和自卑的人,常常被恐懼所折磨而具有極強的攻擊性和破壞性。麵對外界的力量,他感到自身的渺小,但他又必須肯定自己,否則在心理上他就無法生存。而要想肯定他自己,表現出他的力量,隻有通過對一個與之相似,最好是在一個共同的結構與係統內擁有相似的身份或符號,並給他以自卑感的對象進行發泄方能獲得證明。換言之,貶低這個對象,把這個對象踩在腳下,狠狠地羞辱他,在心理上徹底戰勝他,這個自卑和自負的人才能消除因這個對象的存在而被他感受到的心理上生存的威脅。應該說明的是,這個對象哪怕毫無威脅他之意,但其存在本身就已成了一種威脅,必然會引發他的恐懼。
  
  所以就不難理解為什麽日本人對中國人下手那麽狠了。需要指出的是,他們對中國人下手的機動是他們很難意識到的。這是一種因自卑和自負交織而企圖消除威脅的情結。每個人都有通過與處於同質或同構領域的對象進行比較來獲取心理優勢的傾向。比如某人若有了一款別人還未擁有的時尚的東西,就喜歡在他人麵前炫耀,借此來肯定自己。而除非他瘋了,才會拿到一群豬麵前炫耀,並且還能爽一下。由此不難理解,恰恰是日本人與中國人同文同種,並且日本深受中國文化影響,所以第一,日本人無論想炫耀或肯定自己,隻有通過與中國人比較,最好戰勝中國人才能獲得一種更能讓他們感覺心理上的生存已經得到保證的證明;第二,被中國文化所影響導致了日本人在中國人麵前的“文化自卑”,這種自卑長期扭曲的結果就是欲消滅其“文化母體”而擺脫“文化焦慮”。
  
  可別小看這樣的“文化自卑”,它是最能摧殘心理防線的一種利器。一個沒有文化的百萬富翁哪怕是在一個有文化的窮困潦倒的人麵前都會感到自卑。文化這種無形的力量,在很大程度上因與精神世界聯係緊密,且與從古至今的對知識的膜拜聯係在一起,因此最能切入一個人的心理上的生存。自負卻又無法擺脫中國文化陰影的日本人因此隻有通過戰勝作為文化載體的中國人才能求得心理上的生存。而越自卑,越與中國人有更多的相似之處,壓抑和恐懼也越強烈,他們也越瘋狂。這種已經變態的發泄如果能在殘酷和悲慘血腥的場麵中讓中國人表現出不如一條死狗的形象,自然在那種快感中中國人所擁有的心理優勢也轟然崩潰,他們便可以在價值上證明自己。但這種變態的心理上的生存仍然是虛幻的,它仍然不能消除恐懼。而為了消除恐懼,又必須殘酷地殺害中國人。
  
  所以日本鬼子最喜歡罵中國人為“支那豬”。這種惡毒的侮辱恰恰是企圖通過貶損中國人來獲得自己的心理優勢的證明。對中國人下手那麽狠,是他們已經變態到隻有曽性的反映。心理上的生存如此重要,以致成了通往一些秘密的路徑。一個漢奸在背叛祖國時,在仇恨中國人和歹毒方麵甚至比鬼子有過之而無不及,這是因為“中國人”這個概念所表征的他的存在屬性已經與他的行為造成了一種分裂,並且時時在對他進行審判;為了獲得心理上的生存,他就必須把“中國人”這個存在屬性從他的心理係統中驅逐出去。因此越惡毒地侮辱中國,殘酷地殺害中國人,他就越能“否認”自己是個中國人,便可以強化自己選擇的合理性,獲得心理上的生存。也正是在這種意義上,一個小鬼子在殺害一個中國人和一個美國人時,其無意識動機甚至都有可能是不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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