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深圳我並不是非常想去的一個地方,但是有這種機會我還是不會錯過的。我正是帶著這樣的想法到了深圳。
看望朋友大崔是此次深圳之行的主要目的。大崔是我那年到上海參加車友會認識的朋友,剛開始我還以為他是東北人,後來才知道他是湖南人,隻因他的普通話說得太好了。我曾給他說過他是我認識的個頭最高的南方人,是酒量最大的南方人,也是普通話說的最好的南方人。大崔不但普通話說的好,還會說上海話、粵語,當然湖南話就更不用說了。
雖然以前從沒到過深圳,但深圳留給我的印象卻不怎麽好。前些年,深圳的一個社區公然打出不歡迎河南人的標語。深圳本來就是一個移民城市,沒想到居然如此排外。去年,大運會在深圳舉行,有關方麵把一些看上去不怎麽順眼的人攆出了深圳。就是這樣一個對人權公然侵犯的地方,能給人什麽好印象。
大崔在深圳開了個香店,叫養雲居。他說這年頭神馬都是浮雲,那就把雲養起來吧。在他印的名片上寫著家具設計師、香道師。走進他的香店,香氣撲鼻。他隻是利用業餘時間在店裏,按他的說法自己是在玩票。我為他的香店想了一副對聯:善養浩然正氣,喜聞域外天香。因為他的店被深色的茶色玻璃擋住了,外人看到養雲居不知是賣神馬的。他說能否把對聯中的“域”字換成“雲”字,這樣把他的店名也嵌進去了。我說當然行。
第二天,大崔要到他上班的單位去辦點事,我也一起隨同前往。他在一家證券公司上班,公司在地王大廈,辦完事就一起到頂樓去瞭望瞭望。到頂樓的門票居然要每位80元,簡直就跟搶一個樣,相比之下,內地的一些景區60元的門票就太合算了。我想這個價格可能跟深圳的收入有關,我有個同學跟我從事的工作一樣,可他的年薪是我10年的年薪!為什麽人們都要擠著到深圳來?一句話,收入高啊!山東說自己是除了廣東中國的第二大經濟體,我怎麽就覺著這話很不靠譜。這多少跟我們的國家一樣,都成了世界的第二大經濟體了,但是老百姓卻沒見富起來。
站在地王大廈的頂層,可以眺望深圳河對岸的香港。
在我這篇文章寫作的前些日子,正逢香港人指責大陸人是蝗蟲的時候。起因是北京大學一位孔姓的叫獸說香港人是狗。我不知道他是從哪兒得出的這個結論。我暗自猜想,人家可是堂堂北京大學的叫獸,沒準拿這個比類來抬高自己。你想啊,古時候那些達官顯貴向外人結束自家的孩子的時候往往會說:“犬子”。言外之意他就是狗爹。那麽成為狗豈不成了一種顯貴們的炫耀!
我是對香港人心懷感激的,他們自己在民主的製度下生活,但是不忘同胞,每年還上街呼籲,希望生活在大陸的我們也能跟他們一樣!
說遠了。還是回到正題上來吧。
或許可以這麽說,深圳是中國改革開放30年最大的奇跡。這其中當然有政策的因素,但最直接的原因是深圳比鄰資本主義的香港!話說到這裏請允許我再跑一次題。在上個世紀三四十年代,上海是亞洲第一大城市,香港隻是個殖民地的小港灣。1949年以後,上海停滯不前了,香港卻突飛猛進地發展成國際化的大都市了。這起碼說明了一個問題,那就是不僅隻有社會主義才能救中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