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2011-09-05 15:40:04) 下一個
寫在前麵的話:。。。拋棄了所有的憂傷和疑慮,去追逐無家無塚

的潮水,因為那永恒的異鄉人在招手,TA正沿著這條路走來。。。


文~:

我挺喜歡在字裏行間用N多標點符號,因為我懶。


這樣我就可以用符號替代要寫的字,比如說省略號?不但可以替代要寫卻懶得寫大篇幅的字,還可以替代文字瞬間淡如行雲的中心思想。其實,一切都是簡單的‘進行時’,沒有什麽太複雜的,當然前題是解決了皮膚的‘溫’和胃的‘飽’。



作人有“深度”還不如有“寬”度,一天我的老板問:“為什麽古人點頭多?而現代人搖頭多?”我茫茫然皆作搖頭狀。他笑言:“這是一個習慣成自然的現象,因為古時候書籍排版都是豎狀縱形,古人讀書自然是目不斜視,自上而下,久而久之,聽他人意見時就會輕叩下頜點頭以示聆聽尊重;而從排版改革為橫版,現代人讀書皆為左右環顧,以頸部左右晃動為主,自此,天下人自然:點頭不算搖頭算……”曲終人散,離開了那家公司後,我不自覺的也學會了點頭、微笑、鼓掌。老板說是人生三件寶?不知道是不是真的?隻是知道我的上司是個很“大氣”的老板,總是能讓一些意味深長適合漫漫人生路的句子停留在耳朵裏不進不出,慢慢的滲透進心裏自已琢磨。



走在所謂的大城市,看珠圓玉潤的不同膚色的小女子流淌在大街小巷,這個冬天真得很美。滿視野的‘水粉和果綠、嫩藍、青檸、明黃’以及其他一些很觸目的美麗顏色,不得不說“心裏的憂傷會是水色的”,水色憂傷?這個詞兒曾經出現在別人的文章裏吧?反正很熟,熱得燙心。



在這個不見雪的冬天,視覺開始疲憊,無比懷念女人們清涼美麗的夏裝,在那個過去的桃紅柳綠的世界裏,每個人眼睛裏都滋潤得能滴出水來,能流出來的,我們稱之為‘眼淚’,流不出來的,放在心裏,和血一起匯入動、靜脈,我們暫稱為‘血清’吧?我在嘴裏緩緩咬著一粒梭形的棗核,想象著下一季的‘春姑娘’長發飄飄的樣子,她性感嗎?


想起我曾經混跡過的一家酒吧,好象是叫做“小資產階級”?有點頹廢的名字?卻能讓人忘我,象一串串水中魚吐納的泡泡,在快樂中綻裂,化為水裏的空氣,不‘清’卻‘新’。在酒吧裏,可以用小試管嚐彩色雞尾酒的味道:光怪陸離的碎燈,朋克、藍調、或R&B音樂,和胃裏的液體一起此起彼伏著,於是我發現,在這個潮濕多雨的喧囂城市,隨心隨意著,是一種憂傷著的快樂,水色憂傷?水色快樂!雖然其他的都是彩色或黑白的。

就象走累了坐在任意一家店裏的咖啡和下午茶,喝罷了會懶洋洋的放鬆,眯縫著眼睛看雨水窗外,在琉璃瓦的屋簷下,忘掉生命的苦痛和掙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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