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我勇敢地向門外走去。
“失去的,命中就不屬於你。屬於你的,永遠也不會失去。”分手時我埋頭伏筆地說,眼淚又流出來。她也眼淚汪汪,但那相擁而苦的結局是沒法上演了。
回去後,坐在空屋子裏,不詳的結局就緊緊地掘取我的心。十年的歲月象個無形的基因大師,把她的一個個細胞、一個細胞地緊緊連在一起。她的影子無所不至,學校商場、圖書館,處處都有過去的故事,無處躲,無處藏。一聽歌,好像全是為我寫的似的,更與我共鳴地難過。腦子裏沒有休息,心裏空的難受。
這時候,我想起了朋友們,我那同悲、同喜的朋友們。
(二)
朋友們的注意就是多,鐵哥們也沒計較我過去“接來老婆忘了哥們兒“的劣跡,一個個要求馬上就去人去電話勸說她,要向她曆數我過去的感人事跡包括我在她沒來美國前守身如玉的事跡和豪言壯語,保證把說的欲苦無淚。並告我沒事,她出夠氣就好了,還言傳身教了我幾招。他們都是我當年練嘴的對手,個個都有金剛不爛之舌,讓我心裏又升起了希望之星。
果然,幾天後,她打電話來了,但沒有欲哭無淚過的跡象。
”你幹嗎哪?你那些哥們排著隊來。”她氣憤地說,“你的劣跡你不嫌丟人我還替你丟人哪!”
“這下好,你的德性人人知道了。”她惋惜地說,嗬嗬,“別再派人來了,我是為你好,你將來還要結婚哪。即使不結婚也不想失去朋友吧。”
“你這可太損了,”我是有對著朋友說三道四的愛好,是為了在她麵前冒充世界上最聰明的最有前途的最有理想的大器晚成。可是誰會想到有一天後後院起火。正想著,她那邊已把電話掛了。
剛把她的電話掛了,哥們胖子的電話又來了。胖子是哥們朋友圈裏有車有房有工作的主流社會。“沒想到你背後這樣說我”他沒好氣地說。
“這是那一出兒啊?”我意識到肯定冰美人把我暴光了。
“哥們是就想老婆孩子拾道房子院子,但也用不著你替我悲哀。你丫還說不想走我的路,哥們我待你不薄吧?合算我在你眼裏就是一個胸無大誌的反麵教材。”
一見這陣勢,我趕緊驢唇不對馬嘴的解釋一番。向胖子表示大家公認他就是我們的奮鬥目標。並列出幾個證人證明我曾又忌妒又羨慕地這樣說來著。
胖子聽者聽著,又找回了感覺。這才匯報起了他的勸說活動,說:“哥們,你丫路子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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