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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代版的“皇”“宰”爭霸一瞥

(2019-02-28 18:37:38) 下一個

現代版的“皇”“宰”爭霸一瞥

——毛周為保住自己的皇宰地位奮鬥終生

看了《張耀祠回憶毛澤東》一書成稿後,被刪除部分的回憶,豈能不頓生感慨。比如,第二小節《毛澤東說:大亂才能大治》一節的後大半段揭秘:【 “每到月中,毛澤東有個習慣,要查看上個月開支多少。為此,汪東興每月初都做好一本假賬給主席看,為什麽呢?汪東興說:這是政治、大政治。如果按主席開支照實上賬單,那可是一個天文數——如:縫補襯衣袖口、領子的賬單列出六角五分,織補毛料衣褲列出一元五角,是按當時市麵上價格報的。但,主席是指定要送上海錦江飯店織補的,要有專人乘專機送上海,再由專機接返。主席要吃武昌魚、錢塘江魚、太湖魚,冬天由專機運載返京,魚按市麵價記在給主席的賬單上,交通運費算入中央辦公廳開支。主席抽煙,一包成本要十二元,賬單上按中華牌每包五角六分計。】像這樣的真實情節,除了毛身邊的人,還能有幾人知道?不在毛身邊的億萬毛粉千萬毛左們有多少人知道毛享有如此驚人的特權?善良的國人終於看到了什麽是特權、什麽是超特權。

原來毛的清廉神話是靠金粉塗抹的。這種真相一經暴露,毛神的臉上的金粉,豈能不嘩嘩落下?讓頂禮膜拜的億萬神州人情何以堪?讓誓死捍衛“毛太祖”(注)光輝形象的左毛粉們情何以堪?古代皇帝能夠有這種特權和超特權是公開的,是明目張膽的,是天經地義的,老百姓沒二話可說。但是現代版的“皇上”是打著馬列主義旗號、與老百姓有難同當有福同享,並要堅決廢除特權和超特權的無產階級領袖啊!對於毛的特權和超特權,毛的大管家說,“這是政治、大政治”。汪東興不過給毛的廉潔披上現代版皇帝的新衣。不過不讓皇帝走出皇宮。宮廷裏對皇帝新衣司空見慣,也不可能有說破皇帝新衣的小孩。

                 

再看第三小節《毛澤東與周恩來的尷尬場麵
“1969年12月26日,毛澤東生日,請了付主席林彪和政治局常委周恩來、陳伯達、康生和汪東興、張玉鳳、張耀祠。主席說:開個常委會、短會,再加插開個黨小組會。主席拿出英國蒙哥馬利元帥訪華時送他的兩瓶威士忌,開了請大家喝,席間主席要先敬周恩來一杯,周連連說:不敢不敢。主席卻說:恩來,你敢,不是你竭力推薦劉少奇接班、劉主席主持中央政治局,讓我退居二線,回家鄉養老。周又連連說:我有罪、有罪,請主席寬恕、寬恕。林彪舉杯以祝主席萬壽無疆,化解了窘迫場麵。毛又說:恩來對潤之有氣,但沒有野心,黨內能搞宮廷政變的一人就是中國赫魯曉夫。”看過這段毛周對話和舉止,有思考能力的人,能沒有感想或看法乃至評議嗎?作為“皇上”的暴君整人何其有方,作為“宰相”的奴才忍辱何其有術啊。汪大管家的奴才相麵對“宰相”的奴才相,不過是小巫見大巫。恰恰是這一戲劇性情節激起筆者寫這篇文章的緣由。
 

毛澤東和周恩來二人不僅性格迥然不同,早期革命的經曆和發跡過程也截然不同。周恩來等一批革命元老是留過洋,喝過洋墨水,吃過洋餐,還西裝革履過。畢竟掉渣的土氣少了許多。多少見過一點西方文明的一麵,但這絕不是他們回國要宣揚的東西。因為共產革命要摧毀舊世界,其中就包含舊世界文明的一麵,列寧的“十月革命”就是率先這麽幹的。列寧和斯大林把十月革命輸出到東方神州大地,產生了比“十月革命”摧毀力更大的效果,從1947年到1952年的土改運動整死不僅地主還有相當一部分富農。有的中農也被吊打、沒收他們的財產。到底整死多少人?網上有數據的文章都被刪去了。

據網文載,周留學期間先到法國後準備到英國留學,因病耽擱下來但還是去了英國,但英國生活費用太高,不得已又返回法國。周在英國看到的是:【“由於第一次世界大戰給歐洲帶來了眾多的變化,使歐洲的勞工運動得到了發展、壯大。勞工問題對政治具有極大的影響力。一些歐洲工人要求不加拖延地采納蘇俄的製度,另一些則傾向要通過漸進的途徑。“周解釋說:“我不能置身於這場辯論之外。”他還寫道:高度嚴密組織起來的英國煤礦工人大罷工“對我們的國家關係重大”。在中國,罷工通常是為了獲得更多的銅板,而工人們就像機器一樣被人使用著,一點也沒意識到社會的其他成員實際上已在全力以赴地幫助他們這些“遲鈍的大眾”。英國工人領取的工資相當於中國工人工資的30倍。”】他在法寫過一些時評類,主要是工人運動、民族解放鬥爭及留學生等情況的文章,發表在天主教辦的《益世報》上。生活上還靠一些華人華僑接濟。

網文對周在法國情況還有這樣一段描寫:【盡管周恩來正在堅定地向著馬克思主義轉變,但他還是表現出許多資產階級的思想觀念。一次,他穿上他(或是一位朋友的)最好的衣服,外出劃船遊玩,還拍了一張照片。這張照片未經他要求就被加洗成彩色照片,但他相當喜歡加彩的效果,並把這張照片印到明信片上,馬上寄給了世界各地的朋友。其中一張寄給了在京都的老朋友吳,上麵寫道:“巴黎是美麗的,巴黎的婦女也是美麗的!”在背麵還寫著:“這兒有如此眾多的朋友,有如此怡人的風景,難道你不向往嗎?”但他很快意識到作為一名革命者,廣泛散發自己的照片是很不明智的。】

網文還介紹說周還在德國住了一年:“周恩來現在成為旅歐中國學生共產主義小組的很有影響的組織者了。他經常為此而四處奔波。1922年3月初,他第一次來到馬克思的故鄉—德國。他在柏林住了將近一年。有人說他住在坎特街,但另外有人說他在威廉斯特拉斯有一處漂亮的住所,月租金為12美元。”“根據一個來自四川的講德語的中國學生的說法,周恩來住在柏林時,房東的女兒愛上了他。她曾睜著圓圓的大眼睛告訴這位四川同學,盡管周預付了一年房租,但他隻是偶爾住在那兒。另一位中國學生也證實了這個說法”“ 1922年夏季,周回到巴黎,參加了兩個重要的會議。6月或7月,代表們集會3天,成立了旅歐中國少年共產黨組織。周恩來作為柏林代表出席了會議。”“不僅如此,他還盡力促使更多的朋友心甘情願地加入黨組織。他以小字體書寫了許多材料,在年輕的合作者鄧小平的幫助下油印出來,還寄給在京都的朋友吳。”“朱德是一位經曆了各種反政府造反的資曆很深的舊軍人。他的入黨要求曾遭到黨的總書記陳獨秀的拒絕。當周的房門打開時,朱德看到了“一個身材挺直,相貌俊美的文靜的年輕人。他那張臉嚴肅而又透出聰穎,富有男子漢氣概……周是個舉止文雅,善於思索的青年,甚至還有點靦腆”。”怪不得有文章提到毛最後很難收拾周恩來,原來鄧小平、朱老總等都是周恩來聶榮臻等留過洋的一路人。

【“在巴黎,兩個中國政黨組織[1923年6月周同孫中山派到法國籌建國民黨巴黎分部的代表王京歧商談兩黨合作問題。雙方達成協議,旅歐中國共青團員80餘人均以個人身份加入國民黨。周被國民黨總部先後委任為國民黨巴黎分部籌備員、駐歐支部特派員、代理執行部長等。—譯者注” “中國共產黨的領導人們不僅要求周恩來和同誌們與國民黨保持一致,而且還要他們加入國民黨。這樣,周恩來在旅歐的最後幾個月裏,同時為兩個黨工作。國民黨還把他選進中央執行委員會中。[原文如此]。” “青年時代留學歐洲並幸存下來的中國共產黨的領導人,在周的政治生涯中,幾乎人人都支持他,如陳毅、李富春、蔡暢等。即使在經曆了60年代“文化大革命”的動蕩之後,這些人雖然不像別的團夥那樣來往密切,但所謂的“法國幫”仍然在中國共產黨內發揮著影響作用。”]

【 “幾十年後,當中國共產黨人在巴黎建立了大使館時,周曾不嫌麻煩地為他在奧羅裏咖啡館賒賬喝過的100杯咖啡還了賬,還送給拉丁區一家咖啡館300盒中國香煙,還上了另一筆賒賬”。 】(以上引自網上迪克-威爾遜的《青年周恩來留學法國的緋聞揭秘》一文)

而毛澤東沒有留過洋,沒有喝過洋墨水,沒有吃過洋餐,西裝革履一番。但也接受了陳獨秀、李大釗最早傳播馬列主義的宣揚暴力革命的《共產黨宣言》那一套。所以雖沒有留過洋,但從書本上接受了馬列主義核心思想:用暴力革命,可以革出共產主義。所以周恩來等人回國後,就與更多的沒有留過洋的“土八路”們殊途同歸了。筆者願在這裏強調一句:毛周們前半生帶有小資產階級情懷愛國熱情鼓吹造反革命,也喚起了民眾的響應。但是革命能夠成功的大前提的大前提是:馬列理論輸入中國。列寧斯大林掌控的第三國際催生中國共產黨的誕生並對共產黨進行扶植支持甚至領導(直到斯大林逝世)後來又有日本入侵中國(中華民國),在借助外來勢力、內外夾攻下,國民黨亡黨亡國(大陸)了。新中國的誕生,表麵上看,是中共國共產黨的“傑作‘,實際上是列寧和斯大林對外輸出(通過共產國際)革命的大手筆。’毛周們前半生確實憂國憂民、為國為民情懷的成分至少占80%-90%。但是晚期,他們就變質了。

周恩來一回國,就受到重用。“一九二四年,周恩來從法國途經莫斯科回國抵達廣州。他一到廣州,就被任命為剛成立的黃埔軍校政治部代理主任(不久便是正主任)兼國民革命軍第一軍政治部主任,軍銜為中將。周時年二十六歲,可謂少年得誌、意氣風發。他到底何德何能,出國所謂留學數年,歸來便獲如此重任?” “其實一切的關鍵在於周恩來歸國途中,懷裏揣著一封推薦信。寫信人是第三國際執委書記、斯大林密友、保加利亞共產黨領袖季米特洛夫。收信人是當時蘇聯派到中國協助孫中山訓練軍隊、建立黃埔軍校的鮑羅廷。鮑羅廷一見此信,二話不說,就任命周恩來擔任黃埔軍校政治部主任兼國民革命軍第一軍政治部主任,並授中將軍銜給這位從未上過戰場的青年人。”由此,可以看到不僅周恩來受到斯大林掌控的共產國際的控製,連“中共”的出生都是共產國際催生的。所以周恩來在1935年遵義會議之前,基本上掌控共產黨軍事大權。但一路受左右傾影響進行城市暴動連連吃敗仗,聲譽式微。周恩來意識到自己不是當“皇上”的料。到遵義會議前夕,周已經得知,斯大林看中了毛澤東。也就是說主張農村包圍城市的“土老帽”戰勝了主張城市暴動的“洋教條”。

毛一身土氣,且痞子氣十足,從他的湖南農民運動考察報告可以看出來,在反駁農會行為過分的問題上,毛有這樣的辯駁: 

 【又有一般人說:“農會雖要辦,但是現在農會的舉動未免太過分了。”這是中派的議論。實際怎樣呢?的確的,農民在鄉裏頗有一點子“亂來”。農會權力無上,不許地主說話,把地主的威風掃光。這等於將地主打翻在地,再踏上一隻腳。“把你入另冊!”向土豪劣紳罰款捐款,打轎子。反對農會的土豪劣紳的家裏,一群人湧進去,殺豬出穀。土豪劣紳的小姐少奶奶的牙床上,也可以踏上去滾一滾。動不動捉人戴高帽子遊鄉,“劣紳!今天認得我們!”為所欲為,一切反常,竟在鄉村造成一種恐怖現象。這就是一些人的所謂“過分”,所謂“矯枉過正”,所謂“未免太不成話”。這派議論貌似有理,其實也是錯的。】這就是說,一旦社會暴力革命興起時,凡是參與造反、革命的無論行為過分、過火都不能說個“不”字。今天要不是依法行事,麵對比國民黨時期還要嚴重得多的貪官汙吏、“土豪劣紳”,也像當年毛那樣鼓吹工人農民那樣造反、那樣革命行嗎?

不可一世的十月革命不僅改變的中國的,也改變了三分之一世界的麵貌,但這個麵貌維持七十多年之後,就自我毀容了。但這不是此文的主題。還是回到毛周上來吧。

從延安整風運動一直到文革運動,可以說毛周二人為各自保住自己“皇”“宰”位置而走上鬥心鬥智鬥法的征程。當然還伴隨著毛“皇”鬥國防部長彭德懷元帥和國家“元首”劉少奇的曲折插曲。

 

【1957年10月9日在八屆三中全會上毛的發言是《做革命的促進派》,說黨委應該是促進委員會,你們那麽多人要組織促退委員會,我也沒辦法。將領導層分成“促退”、“促進”兩派,這就有點以分裂相威脅的味道,毛要翻臉了。他毫不客氣地對周說,你“反冒進”,我是反“反冒進”的。接著就是一連串的追擊。周也萬沒有想到毛會這樣固執,這樣情緒化地處理問題。就像唐太宗終於忍不住魏征的一再進諫而大發脾氣了。而在戰爭時期毛總是多聽下級意見,比較各種方案,慎之又慎,現在卻判若兩人。其實這是一切革命黨向執政黨轉變過程中都會遇到的問題。】

【“在高層中,劉、鄧是“文化大革命”的阻礙,已陸續被清除,下一個目標已是周,於是毛借“批林批孔”又加上一個“批周公”,其意直指總理。“文化大革命”一開始毛甚至說,不行他就重拉隊伍再上井岡山,這與上次說“促進、促退委員會”一樣,還是以分裂相威脅。這,周也忍了。江青更是親自出馬或發動親信攻擊和刁難總理,甚至要總理給她改詩,專趁總理輸液時要去談工作,想盡辦法折磨總理的身體。這些周都忍了。】

所以,我們可以設想,當時周如果真的大翻臉,一個剛建國十年左右的共和國又將蹈入四分五裂,民眾處於水深火熱之中。這不隻是一種設想,事實上,有人曾問過總理,你為什麽不站出來公開反對?周說那將會使黨分裂,後果更壞。】(以上幾段引自網上梁衡《周恩來為什麽不敢與毛澤東翻臉?》)

筆者認為也許梁衡的分析和周恩來自己說的有一定道理。但筆者還認為,最貼近心靈深處的原因有二。第一:性格使然。周性格有點女人化,即使丈夫對自己時不時地對自己施暴,也要逆來順受,想當賢妻良母型的女人。《青年周恩來留學法國的緋聞揭秘》一文還提到:“當周被懷疑不忠誠時,據傳他采取了富於戲劇性的自衛方式。他突然哭了起來。這情景如此感人,以至於在場的許多人都相信了他。”再看劉亞洲筆下的周恩來:“周總理太容易流淚了。我覺得這與他當過演員有關。眼淚對他而言已成為武器。他運用自如。1946年國共和談時,民主同盟提一方案,中共認為不能接受又不便拒絕。周恩來在重慶曾家岩接見民盟代表,說:“這叫我如何向黨中央交待呢?”說畢淚如雨下。民盟知難而退,放棄方案。”

【文化革命初,“獨臂將軍”餘秋裏被紅衛兵揪鬥。周恩來去營救,給紅衛兵講餘秋裏斷臂故事:抗日戰爭時,餘秋裏和團長一起指揮戰鬥,一發炮彈打來,一人炸掉一條胳膊,後領手套兩人合領一付。吃飯時兩人都把碗放在地上,趴著吃。周恩來淚水奪眶而出。紅衛兵也哭成一團。

有個秘書曾寫過一段話:“周總理一貫高舉毛澤東的旗幟,緊跟毛澤東的戰略部署。”周恩來說:“你太不了解黨史了。我對主席犯的錯誤太多了。”說畢又流淚了。】看來,眼淚也成了周宰相公關的一種武器。眼淚,本應為女人的自衛專利,卻被周宰相玩轉得令妙齡女郎們自歎弗如。

曾為將軍的部隊作家劉亞洲的筆下這樣描述周恩來:【章××父親曾拿著照片對我說:“周總理扮的女人比女人還女人呀。他的演技太高了。當年如果他選擇演劇這一行,也一定會聞名世界。”】【1936年“西安事變”爆發,我陪他赴西安處置。事件圓滿解決,抗日統一戰線結成。回延安前,周恩來心情極佳。葉劍英在八路軍辦事處宴請周恩來。酒過三旬,欣賞畢戲班子的曲兒,葉劍英對周恩來說:“您上去唱一段?”】【周恩來說:“不唱啦,說一段吧。我在南開上學時曾演過一個單口劇,名叫《第一次》。我扮女角。”葉劍英鼓掌。】

【周恩來稍醞釀一下感情,開始:“我是一個美麗柔弱的女孩。他是一個偉岸的男子。他向我走來,柔聲叫我上床。我照他的吩咐做了。當我躺在床上時,戰戰兢兢。他看著我,輕聲問:‘是第一次嗎?’我點頭,驚恐地睜大了眼睛。”】

【周恩來一邊說一邊表演。每一句話出來都輔以動作或表情。為著處理西安事變他剛刮去漂亮的大胡子,於是他清瘦秀氣的臉龐顯出一種女性美。今夜暢飲,臉頰浮出桃花。

周恩來投入地:“那男人微笑著說:‘人,總有第一次的。誰都一樣。不要怕。’他的手觸到了我。我像被蜂蜇了一樣顫抖起來。他說:‘不用緊張,很快就會完事的。’窗外的楓葉緩緩落下。這是一個溫馨的冬日下午……”】

【我幾乎屏息。周恩來的表演太出色了。一個女孩子被他演得如此驚心動魄。我熱烈地凝視著他的臉。我簡直被他迷住了。這是一張男人和女人都能被迷住的臉。韓素音曾說過,她第一次見周恩來就像觸了電一樣。她煽情地寫道:“如果周恩來要我去死,我會立刻去死。”】

【周恩來的表演繼續:“正如那男人所說的,我們在數分鍾內完了事。我站起來,便要離去。他說:‘下次再來吧。’我回頭,嫣然一笑,便踏步離開了這裏——第一次捐血的捐血站。”

異峰突起。一霎間屋裏寂寂如死。人們都被周恩來的表演征服了。他自己顯然也陶醉了。眼睛微閉。高高的鼻梁上沁著幾粒亮晶晶的汗珠。送周恩來回屋休息後,葉劍英對旁人道:

“有位作家說:一個人本身就應該是一件藝術品,否則就得隨身帶一件藝術品。周恩來二者皆有!”】(以上引自劉亞洲<廣場的見證>)筆者第一點,引述較多,也是被周恩來的表演迷住了,想讓更多網友分享。

 

其二,周的內心世界就是:既然當不了“皇上”,那就當“皇後”,但我周不是女人呀,所以隻能當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宰相”。我周某若不保住毛某的“皇上”地位,我周某就頂多是個外交部長了。而這種心理是不可告人的。那麽最冠免堂皇的對外說法就是顧全大局,忍辱負重,穩定壓倒一切。那麽請問:為什麽就可以說“不行他就重拉隊伍再上井岡山”這種混話?為什麽就不怕分裂?,為什麽毛就不怕天下大亂?毛黨在和平環境裏能通過56次整人運動窩裏鬥而整死幾千萬、餓死幾千萬都不怕分裂?不正是周恩來們與其狼狽為奸、助紂為虐造成的空前絕後的大悲劇嗎?有關大饑荒餓殍數據統計結果,各省隻有兩三個人知情。到中央最後就變成單線聯係了。

請看:【1961年初,爸爸在匯總完全國缺糧人口的統計表後,意外地發現:隨著糧食供應日趨緊張,缺糧人口本應越來越多,卻出現了反常的數量減少。缺糧人口減少的數額還很大。爸爸經反複核算後,直接將這一重要情況反映給了總理。經總理提示,爸爸很快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缺糧人口的減少,表明出現了大量“非正常減少人口”,意味著餓死了不少人!爸爸又經反複核對統計材料,確信無誤後,連夜向陳國棟匯報。後又一起去中南海向總理正式匯報。爸爸表示,將不惜“以死相諫”,強烈要求毛主席立刻批準大量進口糧食,以救災民。會後,總理又單獨把爸爸留了下來,再次指示爸爸根據一些原則,重新計算。對於最後計算出的數字,總理指示爸爸:“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絕不允許再向任何人透露。”由總理單獨去向毛主席匯報,解決問題。爸爸回去後,又根據總理的指示,銷毀了全部原始報表。周伯萍次子周軒進《摘錄  【和周總理恪守了半個世紀的秘密】》一文)

關於爸爸和總理最後統計出的數據(註:指餓死人的數據),爸爸始終恪守對總理的承諾。絕不透露。總理去世後,我問到爸爸時,爸爸仍不肯透露。直到很久以後,有一次我單獨和爸爸在一起聊天時,爸爸似是無意地說:“我當時按照總理的要求,最後統計出來的是兩個數字,一個是1700多萬,一個是2000多萬。”我問爸爸,為什麽兩個數字之間的誤差會有3、4百萬這麽大?爸爸說,“這不是計算誤差,而是對新生兒口糧的不同計算引起的。”當我再想多問時,爸爸似乎意識到了自己的“失言”,不僅說自己記不清了,還警告我說,今天的話,不許對任何人去講!此後,任何人再問起這個問題,爸爸的回答總是那句,“記不清了”。 】(引自同上)

網文《學者揭秘:大饑荒全麵出現後周恩來下達恐怖命令》一文指出:【1959年1月至2月,中共中央和國務院連續收到了大量的群眾來信,反映河南省東部的夏邑、永城、虞城、柘城、鹿邑等縣發生大量的浮腫病人和死人情況。4月6日,中共國務院秘書廳送上了山東、江蘇、河南、河北、安徽五省缺糧情況的報告,4月9日,又送上了15省春荒情況統計表,說有2517萬人無飯吃。

1960年2月,江蘇省省委向周恩來報告,全省城市浮腫病患者就有12萬多。農村的的情況比城市更為嚴重。】

【一切信息都顯示,周恩來對於各地大量死人和農民缺糧是知情者。但令人難以置信的是,各地的國家糧庫裏都有大量糧食,周恩來並未采取任何開倉放糧這樣的措施來緊急製止饑荒的發生。而更為恐怖的是,他還采取了相反的動作,下令繼續征收糧食。】【就這樣,在周恩來直接過問下,中共政府不僅沒有賣黃金進口糧食,反而利用金價比較便宜的機會,每年買進幾十萬兩黃金。年年買進,一直買到1970年。】從以上揭秘可以看出:大饑荒主要不是天災人禍:守著裝滿糧食的糧倉餓死幾千萬,守著國庫的大量黃金餓死幾千萬農民。
筆者於今年5月《大饑荒餓殍數據猶抱琵琶半遮麵》(副標題:《讀《摘錄  【和周總理恪守了半個世紀的秘密】》)一文,與周伯平次子有這樣一番辯議:【以筆者見,其子這篇文章發出來目的很明顯:就是在詆毀楊繼繩的《墓碑》一書所產生的影響,企圖用1700萬和2000萬取代3000萬和4000萬。早在《墓碑》2009年就在香港出版了,而且2015年成為國際上獲獎的著作,越發暢銷起來。周伯萍於2012年亡故,周老不可能不知道揭秘大饑荒的此書的問世,書中不可能不提及餓死人的事,用不著自己親自閱讀那1200頁的大部頭,不可能沒有耳目吧?為何周老活著時不用自己知道的真實的餓死人的數據站出來,或通過他的次子出麵駁斥楊繼繩呀?既然他們父子那麽崇拜周總理(當然也包括毛澤東在內)?

】【再請看周軒進是怎樣美化周總理的:三、有些所謂“學者”,把爸爸和總理之間的保密約定,說成“刻意隱瞞共產黨餓死人的罪過”,至少是不了解當時的曆史背景。須知當時國際上正千方百計地探聽我國缺糧情報。一旦獲知我國嚴重缺糧,必將大幅提高糧價。我國有限的外匯將無法換回救災的足夠口糧。一旦這一數據泄露,其直接結果將是導致更多的、成千上萬人口因缺糧饑餓而死亡!更何況當時美蔣對是否要借機“反攻陸”正在猶豫不決之間!】這一通說法不完全像出自軒進個人之思考,倒像是上層周粉們的一種口徑,包括把大饑荒主要說成天災,而拒絕說成人禍。騙誰呀?騙那些3600萬餓殍吧?要叫人不知,除非己莫為。豈不知還有這樣的知情者:”上世紀50年代末爆發的大饑荒一直是中共諱莫如深的話題禁區。隨著時間的推移,大饑荒是徹底的人禍而非天災的真相逐步被各種渠道披露。據擅長研究中共黨史學者在海外披露,大饑荒期間,盡管大量死人的消息已經上報到中共中央,但周恩來仍下令繼續大量征糧,用於出口換黃金,在造成幾千萬人的死亡上負有不可推卸的責任。”(引自網文新唐人2017年1月13人《學者揭秘:大饑荒全麵出現後周恩來下達恐怖命令》這一段單看盡管大量死人的消息已經上報到中共中央,”這一句就夠了。一邊餓死人,一邊還在大量征糧用於出口換黃金,而不是換人命,請問毛周政權心中還有農民嗎?周軒進為周總理辯護說:”我國有限的外匯將無法換回救災的足夠口糧。為什麽不說“還在大量征糧用於出口換黃金,”呀?“須知當時國際上正千方百計地探聽我國缺糧情報。一旦獲知我國嚴重缺糧,必將大幅提高糧價。”國際上既然是這種形勢,為什麽毛周不向聯合國求援呀?請再看一下揭秘:“1960年,一艘聯合國救援船載著1400噸(1400噸與後邊能救25萬人,筆者覺得這兩個數字可能有誤)糧食趕往中國。但毛澤東傲慢而荒唐的拒絕了,說我們國家人民安居樂業,不需要糧食。這艘船不得已掉頭去了菲律賓。當時這船糧食能救25萬人。”(引自2017年5月11日網文《在它眼裏,中國人根本不是人》與周恩來在糧食問題上緊密合作的周伯萍難道不知道嗎?難道不該揭發嗎?】

【父親統計完數字後,請求周總理允許他向毛主席他老人家“冒死上書”,要求立即批準進口糧食。他痛苦地向總理陳訴:我們手中的糧食幾乎調撥殆盡,連拆東牆補西牆的辦法也一用再用,難以為繼了。事態已經嚴重到再遲進口一天糧食,都要多餓死多少萬人那!周總理神態肅穆地對父親說,“你相信我嗎?如果相信,事情交給我來辦”。據說父親走後,周總理找毛主席徹夜長談。第二天毛主席就批準了“出口大米,進口小麥”的決定。理由是國際市場大米貴,小麥便宜。當然數量由總理定。】(引自同上)從這兩段文字我們看到了什麽? 我們看到了驚天的秘密和驚天的攻守同盟。這個攻守同本應由周伯萍周恩恩來和毛澤東三人組成。但被周恩來巧妙地化解為兩個二人攻守同盟:即以周恩來為核心“二周(周恩來和周伯萍)同盟”和“毛周(毛澤東和周恩來)同盟”。為什麽不幹脆直接來個毛周周“三人同盟”呢?況且周伯萍已經像周總理“請求周總理允許他向毛主席他老人家‘冒死上書’,要求立即批準進口糧食。”就體現出周恩來老奸巨猾精明之處:一則周伯萍不過是個局長,盡管身兼數個局局長,與毛周並列不夠格,而且此時既不願也不敢把周伯萍提升到僅次於自己地位的官銜,新中國的天隻能由毛澤東和周恩來二人來撐著,沒有第三者。二則避開二周結盟要挾毛主席之嫌。“你相信我嗎?如果相信,事情交給我來辦”請問:周伯萍還敢堅持單刀赴會毛澤東嗎?這就是周恩來化解三人同盟的妙語。周伯萍雖有“冒死上書”主席的勇氣,但絕無有抗命周恩來的膽識。為什麽? 筆者不想細說,因為這裏有明與暗之別。

 

我想無論崇者,還是拜周者,心中都懷有臣民離不開皇上,也離不開宰相的“家天下”治國的幽靈作祟。

毛太祖的自保和周恩來的“主席還是主席”的護駕是成功的,這是他實現青年時代許下的與天奮鬥其樂無窮,與地奮鬥其樂無窮,最後與人奮鬥其樂無窮的心聲,8341駕崩於皇位上,留下毛左毛粉無數。

 

張耀祠回憶刪除部分一文中《毛澤東曽讓汪東興給他兩支手槍》這一節進一步揭秘:
“主席生病康複後,曾讓汪東興給他搞兩支手槍,一支放在床邊,一支放在書房沙發邊,說要保衛自己,要自衛。汪東興向周恩來作了請示。周指示:要照辦,但子彈不能給,要加倍小心主席的情緒。”“汪東興差不多一、二星期就要叮囑我和張玉鳳說:“你們在主席身邊,主席發怒罵人、摔東西、撕文件,要牢記:一、不能還嘴,二、人不能離開,三、不能勸阻。老人家發一陣、罵一陣、摔一堆,就沒事了。”
“主席的保健醫生組提出,讓毛主席能調節一下文化生活,周總理建議由唐文生、王海蓉和張玉鳳做主席工作能接受。後來,從德國、法國、英國進口電影放映給主席看。主席喜歡看愛情片子,看了後也會推薦給身邊工作人員觀看。”筆者開頭引述張耀祠揭秘毛的物資生活上的超特權。其實,何止生活上,在精神生活上比物資生活還要超特權:竟然用外匯為他從德法英進口資產階級的電影。至於政治上,毛淩駕於黨國之上,將“黨天下”演繹成“毛天下”就更不要說了,天下皆知。

周宰相自保和毛的“總理還是總理”的護駕也是成功的。【1972年國慶招待會上,劉文輝舉杯對周恩來說:“總理,曆史上當宰相時間最長的是郭子儀,他在位二十四年。希望總理保重,超過郭子儀!”那時周恩來已做了二十三年總理,此後又做了三年,當真超過了郭子儀。】(引自劉亞洲筆下的周恩來《廣場的見證》)

 

(注)“毛太祖”稱謂的由來

有關改國號問題,確實有兩種不同意見。初期毛也不讚成改。輪到前清遺老周致祥(周善培)第三個發言(此人在1925年,曾幫助溥儀複辟。又任溥儀的堂兄恭親王溥偉的秘書,密籌建立偽“滿洲國”。1931年“九一八”事變爆發後,他又敦促溥儀頒布手諭,趕快成立“滿州國”。)周致祥此時卻擁護共產黨和毛主席,他說:“什麽中華民國,這是一個禍國殃民、群眾對它毫無好感的名稱。二十多年來更被蔣介石弄得不堪言狀了。我主張就用中華人民共和國,表示兩次革命的性質各不相同。”由於聽了這個清朝舊臣的發言,毛澤東改了國號。

後來,毛後悔了。“毛澤東說:“在1949年我們不應該把“中華民國”改為“中華人民共和國”,如果1949年我們不改名的話,我們會減少很多麻煩,可以解決很多問題,取得很多政治利益。例如,聯合國的席位繼承權問題,順理成章地就進去了,諸如此類。台灣朝廷也不會打著“中華民國”的正統國號直到今天。”(以上引自2015年網文《毛澤東最後悔的事就是改國號》)

“但就在大家投票決定繼續沿用中華民國這個國號的時候,毛主席身邊的一個清客,周善培向毛旁敲側擊地說:如果叫中華民國,主席啊,你的地位永遠不會超過孫中山,你隻有改這國號,才能做太祖高皇帝。於是,毛主席違背了自己當初的正確看法,把國號改了,過了把太祖高皇帝的癮。而周善培因揣摩聖意,也過了一把開國功臣癮。但十六年以後太祖高皇帝毛主席後悔了。”(精神綠洲2017年8月2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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