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人資料
正文

以專製之道,還治專製之身

(2018-03-12 23:18:12) 下一個

    以專製之道,還治專製之身

    ——評馮勝平的《黨國、軍國、民國和中共的政治改革

《黨國、軍國、民國和中共的政治改革》這篇文章確實值得一讀。早在2012年11月我就讀過這篇文章,讀完還寫了一篇讀後感,題目為:《軍國來了,難道民國還遠嗎?》(詳見附件),連同原文轉發給一些網友。前幾天,又收到後建立聯係網友轉發來這篇文章,又讀了兩遍。發現兩篇文章內容一樣,沒有改動或增添。作者都是馮勝平。先轉發來的沒有有關作者介紹,沒有頭像,沒有落款名字,因為名字署在標題前,隻是在文章結束後,注有2012年10月3日,可理解為成文日期。而最近轉發來的這同一篇文章在正文前有作者介紹和頭像。落款處略去了作者和日期。

黨國重要特征的補充

重讀之後,對此文又加深了認識和理解,自然新的感想和見解也伴隨而來。作者在幾個方麵對中國近、現代史,特別對中國共產黨,尤其毛澤東領導下的共產黨(以下簡稱毛黨)的曆史、現實、走向,通過黨國、軍國、民國形式或形態出現,成為一種必然,分析得很深刻、到位;語言辛辣而犀利。作者論述黨國特征,有獨到之處。但細讀之後,感到不夠全麵,不能說掛一漏萬,但卻萬中有重大遺失或疏漏。

不錯,整個共產黨統治期間的人民,也是以暴民(打天下時)、順民(坐天下時)、刁民(改革開放後)三種形態出現,而容不得零星出現的公民。而公民是反獨裁反專製,要民主要法製,要自由。這些先知先覺的少數公民往往都成了烈士,或各種類型的犧牲品,如毛黨時代幾十萬右派,他們是真正的公民(他們從是民國時代主張革命而倒向共產黨的一小部分公民)。他們所表現的公民舉止行為是他們所受的教養和經濟地位所決定的,即他們屬於比例很小的中產階級。當然在毛黨時代中產階級就是有產階級,有產階級就是資產階級,而且絕對是無產階級的專政對象。但無論如何,他們不屬於刁民。這一點,馮勝平先生文中沒有提到,僅提到刁民上升一步就是公民,而始終沒有上升。

上個世紀五十年代,中國社會從民國時代過渡過來的少之又少的那點公民,在反右之後,就被淘汰了,公民徹底不存在了。對這一重要曆史現象,不能不提,馮先生沒有提到,視為遺憾,我這裏算是一個補充。

因為反右畢竟是毛黨時代重大事件、重大運動之一。平心而論,打擊知識分子這個有知有識階層,把知識分子說成是臭老九,就是打擊舊有的和新興的中產階級的萌芽。從鎮反(不排除少數人是反革命,更多的被錯批錯抓錯抓錯打錯關錯殺)到反胡風集團,到反右連帶反右傾等一係列運動,基本上都是打擊有頭腦、有文化、有知識、有思想的人才的運動。這些運動都是文化大革命運動的預演。被稱為十年浩劫的毛時代的文革,可以說是人類曆史上曆時最久的,最殘酷的人類自我滅絕運動,用虛無主義摧毀古往今來的文化運動。文革,讓人類最陰暗的一麵、最肮髒的一麵、最醜陋的一麵、最殘酷的一麵、最邪惡的一麵在光天化日之下得以充分施展;文革,開創了中國五千年來最黑暗的一段曆史,也是世界最黑暗曆史的組成部分。

 

“。。。毛澤東時代政府對人民的控製是成功的。被奴役而深感幸福,靠的是思想和信仰的力量。群眾專政廉價高效,既讓奴隸享受主子的感覺,又能控製社會的每一個神經細胞。”這段話確實說得高屋建瓴,但僅僅"靠的是思想和信仰的力量"還遠遠不夠,也與事實不符,必須加以這樣的補充:在靠的思想和信仰的同時,還伴隨著用多種多樣的群眾運動,用種種致人於死命的方式和手法大量殘害自己的同胞和殘酷的思想改造,這樣的有機結合在一起,叫做信仰(信仰被神化的毛神)加震懾。實際上,毛也是利用殺千萬殺儆億萬進行暴力統治和暴力改造思想的。因為共產黨不信奉任何宗教,所以毛時代,毛是唯一被神化了的神,信者自然要信,不信者強製你信。不信神天打五雷轟,不信毛現行反革命!有幸從毛時代過來的人,想一想,是不是這麽過來的,是不是這麽個理?! 

“一個世紀以來,共產主義運動在全世界範圍內吸引了無數向往自由的優秀分子,結果卻開辟了一條通往奴役之路。它許諾人們天堂,卻把他們帶進了地獄。在付出億萬生命代價之後,共產主義運動徹底失敗了。”這個總結和概括很精辟。這是對20世紀共產主義運動實質性的高度概括。隻是被既得利益集團所左右的中共一直不敢也不願意承認的事實。馮先生在談到共產主義運動為什麽失敗時,說“從純粹哲學意義上說,共產主義的失敗是人性的勝利:不完美的人性戰勝了完美的主義。換言之,不是共產主義太壞而被人類拋棄,是人類配不上共產主義。它的失敗不是因為它的邪惡,而是因為它的崇高;不是因為它不道德,而是因為它不可能。”這段話是針對上個世紀整個世界共產主義運動現象說的,說得既中肯又巧妙。拿幾億活人做實驗的世界共產主義運動,確實太殘酷、太邪惡、太卑鄙、太無恥。一個完美的主義,就是這樣被實踐的。有的始作俑者,認準這條路,一直到死不回頭,對這一悲劇性曆史執迷不悟。沒有一點良心發現和懺悔之意。

邏輯上不通與混亂

馮先生在《共產黨的問題就是人民的問題》這一節裏說到:“共產黨和人民也是一樣的人。共產黨的問題就是人民的問題,人民的問題也就是共產黨的問題。中共有八千萬黨員,從統計學上講,這是一個足夠大的SAMPLE,如果這個SAMPLE還不代表人民,就沒有什麽可以代表了。從這個意義上說,黨和人民利益的對立是個偽命題。真正和人民對立的是權貴集團。通過黨內民主,完全有可能把共產黨和權貴集團剝離,使它真正代表人民,或更準確地說,代表人民中的一部分。”

為了說清問題,我不得不引用上麵一大段。這一大段具有邏輯上的不通和混亂。這一段的前半部分大講共產黨的問題就是人民的問題,因為“中共有八千萬黨員,從統計學上講,這是一個足夠大的SAMPLE,如果這個SAMPLE還不代表人民,就沒有什麽可以代表了。”如果這個說法正確的話,那也是以偏概全。因為,在毛黨時代,共產黨員還不到八千萬,但是用各種方式致人於死的卻遠遠超過八千萬(據知:光文革就有一億人被整)。平均下來每個黨員整死一個多人。難道在窩裏鬥死的這八千多萬,不是人民,都是敵人?不是人民問題,都是敵我問題?

在這一大段的後半部,也是值得商榷的,也具有邏輯不通和混亂的一麵。請看: “從這個意義上說,黨和人民利益的對立是個偽命題。真正和人民對立的是權貴集團。通過黨內民主,完全有可能把共產黨和權貴集團剝離,使它真正代表人民,或更準確地說,代表人民中的一部分。”關於“黨和人民利益的對立是個偽命題,”一說,筆者認為,既是偽命題,又不是偽命題,二者在一定條件下,才能轉換。那就是剝離或切割。如馮先生所說的“通過黨內民主,完全有可能把共產黨和權貴集團剝離,”,也就是說,是不是偽命題,要等到共產黨與權貴集團剝離前與剝離後才能見分曉。而且,這個提法隻能說在後毛澤東時代才能成立。請問:毛黨時代有權貴集團嗎?毛黨除了打倒先富裕起來的一部分人外,從未主張讓一部分人先富裕起來,更未主張高官悶聲發大財,並以腐敗來治國。顯然,這一說法有問題,不能以一貫之。要使這一說法站得住腳,那就必須將毛黨從中國共產黨中剝離出去或切割出去。而這,恰恰是後毛時代幾任政權繼承者萬萬最不願、最不敢做的事。我的補充說明:隻有一個剝離是不夠的,必須有兩個剝離,才可判斷偽命題一說。

改革與打虎問題

“改革的前提是危機感和自信心,二者缺一不可。那些相信中國模式會成為世界潮流的人不會改革,因為他們沒有危機感;同樣,那些草木皆兵、以維穩為第一要務的黨政官僚也不會改革,因為他們沒有自信心。改革的開啟者必是那些既能掌控局勢,又對現存體製弊病有深刻認識的人。胡、溫十年在政改上不作為,與他們脆弱的權力基礎有關。”這段話大體上,理論上是對的。但是中國的國情似乎更複雜一些,不僅僅是改革派和反改革派問題,因為中國還有崇毛派和反毛派問題。崇毛派雖然反對貪腐和兩極分化,但不要改革,隻要毛式造反和革命。而反毛派既反對貪腐和兩極分化,又反對造反和革命,隻要改革。應該看到後者是輿論主流,即改革是現實中國社會的主旋律。但在宣傳上,主流話語權為既得利益集團所控製。

馮文提到“胡、溫十年在政改上不作為,與他們脆弱的權力基礎有關。”說到他們的權力脆弱,一點不假,他們能維持十年沒出大亂子,自己安然無恙就算不易了。正如馮先生所說: “對於中共這個有濃厚血緣傳統的政權來說,他們不是婆婆,甚至不是小媳婦,他們隻是主人請來的管家。”這一分析很獨到,比喻很恰當。相對來說,習李新政,“與胡溫不同,紅二代出身的習近平是真正的自己人,在體製內有強大的人脈關係。如果強勢接班,習近平非常可能改變目前這種權責不分、混吃等死的狀況,成為中國政治改革的發動者。”

我想用剛從網上看到的鐵流的《習近平集權是為了推進中國走向法治民主社會》一文開頭一段話作補充:“我一直對十八大看好,對中共三中全會看好,更對習近平看好。這裏引用老毛說過的一句話,‘看他的過去,就知道他現在,看他的過去和現在,就知道他的將來。’”鐵流為什麽會這樣認為?因為“習近平是習仲勳的兒子,絕不是毛澤東的孫子”。

還應該承認,胡溫與習李交接期間,共同處理了薄熙來案中案中的第一要案,為之後的政治改革鏟除了第一道障礙,更為打更大老虎壯大膽識和統戰部署。事實越來越清晰,遠超溫家寶家族的貪腐的大老虎還大有人在。從退休後來看,溫家寶比其他退下來的常委頻頻出鏡,包括接待海外訪客等現象看,與被馮先生認為應成為反腐打擊對象極不相稱。我想溫家寶與其家族在經濟問題上也可能有一個華麗轉身,就像胡錦濤不戀棧而裸退的華麗轉身一樣。這對習李新政無疑是最大的支持。

“薄熙來的阿基裏斯之腫是王立軍,溫家寶的軟肋是他那些貪得無厭不知收斂的親屬。如果說倒薄失去部分人心,以貪腐治溫倒可能收回人心,彰顯中央反貪治腐的決心。”正如我的上麵分析,至今沒有看到有要倒溫的信息流傳出來,而是傳出來另一位、另兩位、另三位,甚至另四位,就是沒有溫。說明馮先生把更重大的那另幾位給忽略了,是否上了那另幾位,或他們代言人的當了?或你在寫此文前已經離開中國,在美國聽到更多五毛言論而受其左右(剛從引用鐵流上述文章中得知,他去年初在美國見到你,稱你是美籍華人學者),隻相信華爾街那一篇對溫的報道,當然還有之前傳出的消息:“近來1600名老幹部對溫家寶改旗換幟的指控和江澤民調侃溫是中國首富的報導,”而不提還有幾個其他更大老虎?最後的大老虎能是溫家寶嗎?你我不要太久,都會看到謎底的。哈哈,馮先生別當真,算我調侃一下。你能把文章寫到那種程度,已經實屬難得了 。

神醫遍地,勝過萬馬齊喑

“如果說政改的前提是自信心和危機感,它成功與否則取決於改革方案的選擇和中國社會的承受能力。像一台成功的手術,醫生的醫術固然重要,病人的體質也不容忽視。”這是《神醫遍地》一節開頭的頭兩句話。我很讚賞他對今天中國改革比喻成一台手術,既要考慮手術者的醫術,也要考慮病人的體質。所以才緊跟著有下麵一段話:“今天的中國,正如學者雪珥所說,是神醫遍地,藥方滿天。他們中有毛左,也有極右。藥方有重慶模式(張宏良),新民主主義(張木生),基層民主(李凡),遞進民主(王力雄),黨內民主(李銳),也有推倒重來的多黨民主(胡平)。比較有影響的是憲政民主的主張,它們中又分為君主立憲(金複新),黨主立憲(方紹偉)和民主立憲(張千凡)。這些人中或許真有扁鵲,華佗,但更多的恐怕卻是獸醫、屠夫改行,拿著屠刀當手術刀。考慮到眼前的病人不僅病入膏肓,而且肥的流油,以及醫患雙方曆史上的恩怨,他們的醫德比醫術更令人擔憂。”

這一段話,無非提醒不要亂投醫,要找對醫生,起碼不要找獸醫,也不要找小兒科醫生,而是高超的外科醫生。僅局限在這個角度,這段話無懈可擊。但是總感覺似乎少說了一句話,少說一句傾向性的話,就容易造成把神醫遍地現象給貶義化了的錯覺。所以,我要強調,神醫遍地現象,比萬馬齊喑現象要好,而且相當的好。因為,中國萬馬齊喑的時間太長了,難得今天有這麽多“神醫”。大家為什麽愛在互聯網上傳閱文章和信息,因為大家愛看(當然不喜歡可以不看,不過愛表達意見者,必須正反麵意見都要看),它們很多都是這些神醫提供的,但在傳統的主流媒體上卻看不到。

中國有句老話:三個臭皮匠,賽過一個諸葛亮。這就是集思廣益。習李作為高明的(期望中)“外科手術專家”,在大刀闊斧給中國社會這個病體正式動手術之前,無疑也要聽取民眾之意,而馮文所列舉的那些“神醫”,就相當於民意之代表,其中不乏有知有識之見(包括馮先生之見,但一個人不可能在一篇文章中窮盡所有角度上的問題),至少他們是封閉社會,或政治思想不開放社會的排氣孔,聽聽他們的意見,無疑可達到會診的效果。

  關於先共產、再共和、 最後共管問題

 “1924年,民國政治家鄭孝胥提出三共論,先共和,再共產,最後共管;預言共和滅大清,共產滅共和,最後歸於共管。多年以後,我的三位朋友,王力雄,李劼和蘆笛分別寫了三本政治預言小說,不約而同地得出了同樣的結論:中國在核戰爭中崩潰,被國際社會共管。”這段話,乍看有點危言聳聽。細琢摩還真有那麽點趨勢,值得警惕。請看我們現在所麵臨的國際國內局勢,我們與周邊國家因邊界或領海領土問題,一度鬧得很僵,尤其與日本關於釣魚島問題幾個月前,兩國都在大搞示威遊行抗議活動,至今還在緊張中。視乎都在等待對方開第一槍,然後就大打出手。這期間,我們的憤青,尤其極端民族主義者不時站出來大呼狼來了的輿論,甚至發出利用日美的挑釁,趕緊先下手為強,我們已有世界獨一無二的所向披靡的反物質炸彈,該出手時就出手的戰爭叫囂。如果被軍隊中鷹派占了上風的話,準會找到先開槍的借口。但如果世界各大強國公認是中國先發製人而引起世界大戰的話,那麽,你就沒有辯駁餘地了。第三次世界大戰必定是核大戰,除非中國能夠一舉接管世界,否則,就被那三位的政治寓言小說的作者不幸言中了: “中國在核戰爭中崩潰,被國際社會共管。”問題是,如何教訓日本而不使美國介入,這就更需要智力,而不是武力。這也是擺在習李新政麵前的棘手問題。

 

為了結束專製,不妨再專製一次

馮文關於“黨內民主是中國的出路,共產黨的退路”這一論斷與遙遠的民國目標相比,是比較切實可行的短期目標,可期在習李連任十年任期結束前達到。從世界發展潮流來看,走民主之路是大勢所趨,其驅動力就是經濟的快速發展,文化教育的普及和中產階級的日益壯大。既然有這樣的過程,民主不可能一下子到位。所以一些有識之士提出黨內先民主起來的可行設想和口號。如馮先生下麵所說:

    “三十年前,鄧小平提出讓少數人先富起來的口號,經濟改革由此突破。今天,隨著經濟改革的成功,讓少數人先民主起來已成為黨內外精英的共識。這一共識的具體表達方式就是黨內民主。推行黨內民主不僅是因為它的可操作性,更重要的是他可以規範黨內的派係鬥爭,防止不擇手段的政客利用民心來實現自己的野心。 ”實際上這也是管理政黨一種遊戲規則。如果說一個政黨可以管理社會和國家,而且管理得好的話,必須有一個好的管理規則,而這個規則必須首先把黨自身管理好。如果連自身都管理不好,怎能管理好社會和國家呢?所以黨內民主是一個最簡單的遊戲規則。但是,就是這樣一個簡單的黨內民主遊戲規則實行起來,阻力都相當的大。可見中國封建獨裁專製到一黨獨裁專製是多麽根深蒂固啊。因為獨裁,可以操控國家機器,可以騎在夫人民頭上作威作福,可以據國家財產為己有,可以任意揮霍人民血汗,可以享盡榮華富貴,所以他們恐懼改革。但是他們更怕毛式造反和革命。擺在他們麵前的是,隻有一個選擇。據知,包括馮先生在內的還提出另一種選擇:饕餮式的自我崩潰。

不管黨內的,還是社會的進步力量,是不會等待毛式造反和自我崩潰的到來。那就是不失時機的堅決走改革之路。而習李王幾乎被推上唱政治改革大戲的壓軸戲的角色。既然主題是迫在眉睫的改革戲,如果用黨內民主也通不過的話,習李王等完全可以來一次集權,堅決鏟除改革的阻力,那就是攔路虎,不管攔路虎有多大。用極權鏟除攔路虎,不會失去民心,隻會得民心。為了結束極權治國、暴力治國和一黨專政,習近平必須以專製之道,還治專製之身,最後來一次極權才能辦到。

蔣經國當年不用集權手段結束國民黨一黨專政的話,其他人是辦不到的。這是集權曆史瞬間的偉大意義。這個具有偉大意義的瞬間集權,現在正好落在習李王的肩頭上。客觀的說,明君加西方法治社會模式也是一種比較好的社會形態,比較切實可行的一種過渡的社會形態;而新加坡似乎提供了這種形態的樣板,但它隻能是一種探索中的過渡。

勇敢的、穩妥的、堅定的向前邁進吧,向民主法製社會邁出第一步吧,習近平。

                                        精神綠洲 2014年1月21日

 

 

    

 

 

 

 

 

 

 

 

 

 

 

 

 

 

 

 

 

 

[ 打印 ]
閱讀 ()評論 (0)
評論
目前還沒有任何評論
登錄後才可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