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談國人精神被殖民化問題
----與資深旅法記者鄭若麟先生商榷
充當了東西方精神殖民的審判者
最近見聞了網友轉來的《在國外被封殺的視頻》,標題下的郵件。打開視頻,是來自騰訊網上一堂“青課”(青年網絡公開課),並介紹演講者曾為文匯報的高級記者——鄭若麟先生。從演講者的前言和演講內容來看,鄭若鄰先生充當了東西方精神文明的審判者,在互聯網和微信上很風靡。筆者感到,審判者的看法、觀點和論斷有值得商榷和澄清之處,否則,太以訛傳訛,誤人子弟。
在正式評論這個演講之前,筆者對傳播這次演講使用《在國外被封殺的視頻》這一標題,感到有點迷惑不解。因為筆者已經從電腦郵箱轉發到微信圈上去了,圈裏人可以打開此視頻。既然針對中國聽眾的的演講在大陸沒有遭到封殺,在國外遭沒遭到封殺,對中國聽眾有毫毛關係?豈不嘩眾取寵嗎?
書歸正傳。回到鄭先生演說宏論上來吧。鄭先生在發宏論前,先賣了這樣一個西方諺語的關子: "照我說的去做,不要照我做的去做。"百度一下,有網友指出:“鄭若麟篡改聖經說:“西方有一個傳統來自於《聖經》:照我說的去做,不要照我做的去做。也就是說,他們言行並不一致。”該網友進一步指出:“ 聖經是西方的經典,相當於《論語》在中國的地位。一個自稱對西方很了解的人,對聖經得有一點點了解吧?《聖經》實際上是這麽說的: ‘那時,耶穌對眾人和門徒講論,說:<文士和法利賽人坐在摩西的位上,凡他們所吩咐你們的,你們都要謹守遵行,但不要效法他們的行為,因為他們能說不能行。他們把難擔的重擔捆起來,擱在人的肩上,但自己一個指頭也不肯動。>’”(馬太福音23章1-4節)(引自網文2016年5月5日《鄭若鄰愛國情操過了頭》一文)故,筆者認為,鄭先生引用這個典故(典“聖經”之故)有點故弄玄虛。從網上介紹看,曾在文匯報擔任記者的鄭先生曾被派往擔任記者法國留學,當記者並在法國長達二十多年,多次獲得國內各類與新聞沾邊的報刊單位頒發的新聞獎,已成國際新聞評論著名寫手,且有大著問世。隻差拿到“普利策”獎和“諾貝爾”獎了。他似乎有資格賣弄點玄虛,就像隨時可以調換一個馬甲。
回到鄭先生有關國人精神被殖民的演講主題上來。鄭先生首先列舉了他在國內商店裏看到不少商店,連個中文字都沒有,全是外文。有一些小區或小鎮也都是外國名字。也有把自己質量上乘、堪輿瑞士媲美的表冠以“羅西尼”“依波” 等等外國名字為榮。還有什麽以出國為榮、以嫁給給外國為榮。再有什麽迷戀外國廣告、外國體育,更有電影、文學獲外國獎為榮。更有甚者,演講還借用歪果仁對中國作家把中國人生活描繪得跟豬圈一樣而獲獎進行羞辱行挖苦諷刺嘲笑後,表示不解。演講者列舉的列子很多,不一而足。
(筆者先在這裏插一句:歪果仁提到中國作家把中國人生活描繪得跟豬圈一樣,演講者顯然太迷信西方洋人,以洋人的諷刺挖苦評判為標準,說明演講者本人精神已經先被殖民了。也難怪,他畢竟在西方受到20多年的熏陶。其實,那位洋人還沒看到揭發上個世紀五六十年代多有人吃人現象,獲獎作品作者沒觸及到這一慘象,反而顯得慘白,即使他寫出人與豬爭食的情節)。
筆者對演講者列舉這些現象,絕不盲目持否定態度。同時,對國人有崇洋謎外的思潮(且不說這種思潮已經由來已久)筆者也不持否定態度。但是對演講者愛國的立場、觀點和態度感到有點討巧;對國人精神或文化被殖民化的苗頭,有過分的渲染,並動用媒體人財物進行製作,顯示組織、策劃、動機、目的十分強烈。筆者認為:用演講視頻將後三十年中國人精神被外來文化“殖民”或叫“奴役”的結論下得太早,太武斷、太偏擊,放過主要目標,向社會群體打霰彈。
鄭先生在演講過程中,充分扮演了一個天外來客的角色。因為他把今天中國的現實與新中國的來龍去脈徹底切割了。好像後三十年中國人精神被殖民的現實是突然從天上掉下來的。看到這裏,筆者認為鄭先生太會討巧、太會嘩眾取寵了。所以,筆者認為:要與鄭先生就現實爭辯現實肯定陷入泥潭,而不能自拔。要跨過泥潭必須退而一躍。
“紅魔”與“黑魔”大舉進犯中華民國
包括56個民族在內被稱為炎黃九州的神州的炎黃子孫為何會有或產生精神上被殖民現象或傾向?鄭先生隻看到八國聯軍、日本鬼子等挖地三尺的淺層外延,沒有觸及共產紅魔——共產國際殃及神州的深刻內涵。
說起崇洋謎外思潮,國人當最熟悉不過。遠一點的大清晚期李鴻章的洋務運動,早已被新中國批得體無完膚,就不說了吧。要說,應該說說健在的,包括鄭先生在內比較熟悉的共產黨的曆史、新中國的曆史(以下簡稱黨國曆史),與崇洋謎外的之間的淵源流程。
必許回顧一下從1921年到1976年的曆史,至少要回顧1921年到1959年這段曆史。1921年,中國以陳獨秀為代表的共產黨是在沙俄列寧控製下(列寧死後,由斯大林控製)的共產國際授意下成立的。就是說,中國共產黨一出生就帶有西方馬列主義因子,至少是個“混血兒”,這就注定了這個“混血兒”的命運走向。但陳醒悟的比較早,而被共產國際控製的中共拋棄。後來大家都知道,蘇聯支持的中共勢力做大,1931年11月7日,中共率先在中華民國的江西成立中華蘇維埃共和國,先製造兩個中國在前。
1931年9月18日,日本突然侵華,占領整個東北。緊接著,1932年3日1日,日本侵略軍在中華民國東北成立滿洲國,形成三國鼎立,形這種惡劣局勢遠超八國聯軍占領時期(前者是惡鬥,後著是開展貿易賺錢)。這就是說,中華民國、蘇聯和日本在神州大地形成現代版的“三國演義”,其演義的實質是,倆打一:蘇聯紅魔支持的中華蘇維埃和日本黑魔侵略軍攻打民國政府軍。也就是說,蘇聯控製的共產國際直接向中共輸出革命,從人員到金錢物,幫助中共窩裏鬥、打內戰、自相殘殺,正式把經地將紅魔運動輸出到中國和世界其他國家。
當時國民黨執政的合法政府代表中華民國麵臨與黑魔和紅魔兩大惡魔挑戰攻擊。日本黑魔,乃赤裸裸的入侵和屠殺。紅魔,打著誘人而富有欺騙性的共產來勾引中國人民窩裏鬥、打內戰、互相殘殺。因為日本黑魔偷襲美國珍珠港,導致美國參與二戰,並讓日本吃了兩顆原子彈,日本黑魔宣布投降。最後馬列紅魔運動於1949年滅了神州大陸的中華民國,並將中華民國國名改為中華人民共和國(以下簡稱為新中國)。新中國實質上,統一了中華民國、中華蘇維埃共和國(中共退卻到延安之後,中華蘇維埃共和國稱呼自動放棄)和滿洲國。這是被西方民主憲政所唾棄的全盤馬列主義西化紅魔運動在東方神州大國取得勝利。痞子式的紅魔運動不僅在沙俄和東方神州取得勝利,還在世界1/3國家取得勝利。鄭先生說“全盤西化”是不可能的,已經被曆史否定了,至少被西化的馬列主義否定了,盡管馬列主義被西方民主法治製度所唾棄。
這還不算,新中國成立伊始,中共還在繼續推行全盤馬列西化:慘烈的內戰剛結束,為與美國爭霸,蘇聯斯大林授意中共支持北朝鮮對南韓發動侵略戰爭。中共以林彪為代表的明智派認為中國應當休養生息,不要參戰。但是黨魁以君臨天下之淫威,力排眾議,臣服於斯大林之威,導致進百萬中華兒女命喪朝鮮戰場。朝鮮戰爭停戰,本來是美國父母怕兒女死的太多而迫使政府停戰和談。本來犧牲和損失遠超美國等聯合國軍,最後卻被忽悠打敗美國了,打敗聯合國了,勝利了。
這一忽悠不要緊,更助長了黨內外繼延安整風運動期間第一波造神運動後,第二波造神運動,使毛黨魁更加明目張膽的淩駕於共產黨之上,令毛黨魁為所欲為。於是便開始了與人奮鬥其樂無窮的殘酷的窩裏鬥的整人運動,一波接著一波,有人統計,大大小小整人運動(包括從1946年從東北開始的土改運動延續到1952年底),總共達56起之多。有的運動還定出殺人指標。據網上文章揭秘,光土改運動就死了450萬。“而根據旅美當代曆史學者辛灝年的研究,在中共中央“將土改中的打擊麵規定在新解區農民總戶數的百分之八、農民總人口百分之十”的指示精神下,中國大陸農村至少有三千萬農民遭到了不同程度的打擊,即遭遇了形形色色的批判、鬥爭和非刑折磨,至少有二百萬以上的地主遭遇了鎮壓並被剝奪了所有的財產,他們不僅失去了土地,而且許多是家破人亡。特別是當鎮壓反革命的運動“接踵而至”時,中共以村對地主大開殺戒而建立新秩序的願望遂迅速得以實現。比如土改後,甘肅省僅因幾個農民打了一個鄉幹部,就全部被判定為反革命份子,其中四人被處以死刑,三人被判重刑。”(引自網文《土地改革死的人差不多有文革那麽多了》
所以前三十年才有非正常死亡幾千萬的說法。而反右、大躍進、人民公社化和1959年反右傾機會主義之後,連續幾年餓死現象發生在人口占80%的農村。餓死人數農業部本來有統計,報到總理那裏,被周總理命令立即銷毀罪證。具體數字沒有了,但是大的整數無法從執行者心裏和記憶中銷毀,所以傳出來幾千萬是可信的。所謂幾,你就是大於一而小於十,至少兩千萬。而更多的調查數據為3千到4千萬。更為慘不忍睹的是多起人吃人現象(既然說到慘不忍睹,筆者不再複述揭秘文章有關集體人吃人細節)。
可以說,從1921年到1959年中國共產黨的建立,到紅色革命勝利,到建立新中國,再到一邊倒向蘇聯的整個過程,就是中國的全部馬列西化過程。與蘇聯老大哥交惡之後,中國的政治體製基本上還是延續了蘇聯的馬列西化政治體製。至今上層還有人視馬列為老祖宗。所以才有更囂張的毛左勢力要搞第二次文革,要複辟毛澤東時代。可以說中國吃馬列主義政治轉基因的苦和中毒之深不能自拔,遠勝過英國1840年對中國發動的那場鴉片戰爭。 其實,馬列不僅西方早已拋棄,連後蘇聯——當今俄羅斯都拋棄了。原蘇聯檔案解密之後,十月革命真相被揭穿了。原來列寧的十月革命是被德國威廉二世皇帝用金錢物資所收買。 新生的蘇維埃比被推翻的舊沙皇殘酷邪惡千白倍。 而被中共視為馬克思主義經典理論的《共產黨宣言》就是強調你死我活的階級和階級鬥爭。請問鄭先生:你既然倡導馬克思的“懷疑一切”的經典哲學,那麽你懷疑《共產黨宣言》了嗎?你懷疑毛澤東思想了嗎?你為什麽對中國人精神近百年被共產紅魔殖民化隻字不提?你到底對誰有利用價值?你到底為誰站台?說得露骨一點,在打虎攻堅戰節骨眼上,宣傳你的演講,就是包庇貪官汙吏,轉移反腐打虎大方向。
西方馬列主義紅魔運動的轉基因繼續在毛左中發酵
不僅遺憾,而且更為可笑的是,毛左們還在念念不忘文革。因為毛左打江山那一代造反起家時,就是靠打砸搶,奪取有錢人財富而維持造反革命生計,而且常常是圖財害命。到推行全國土改時,則是全局性圖財害命。而文革則是新中國建立前後土改運動的升級版,說明紅魔運動轉基因會代代相傳的。
不妨引述幾段當年文革動態,讓那些不知文革為何物的孩子們知道一點黨國史。如果把黨國史忽略了或回避了,那麽中華炎黃史不就斷代了嗎?
【一九六六年六月十日,”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剛剛開始,毛澤東會見越南國家主席胡誌明時說:“這次是大大小小可能要整倒幾百人、幾千人、特別是學術界、教育界、出版界、文藝界、大學、中學、小學。”他說明了運動的重點目標,但有意縮小了打擊範圍,實際”整倒”的不是幾百、幾千人,而是幾百萬。】(引自《文革死死亡人數一家之言》一文)後來多有這樣的報道:葉劍英於1987年12月13日在中共中央工作會議閉幕式上說:文化大革命死了兩千萬,整了一億人,浪費了八千億人民幣。
【對於紅衛兵任意打死人的情況,謝富治當然十分清楚。謝富治在會議上還說:“群眾打死人,我不讚成,但群眾對壞人恨之入骨,我們勸阻不住,就不要勉強。”謝富治還召集在各省、市公安局局長開會,說:“打死人的紅衛兵是否蹲監?我看打死就打死了,我們根本管不著。”一個省的公安局長問:“拘捕起來總可以吧?”謝答道:“如果把打死人的都拘捕起來,你們能捕得光嗎?全國九千萬個紅衛兵,到時,他們不衝你的安公局就好了。”他還指示“如果你把打人的人扣留起來,捕起來,你們就要犯錯誤。”】(引自同上)作為公安部長的謝富治,講出這種話,豈不混賬?!如果另一批紅衛兵說你謝富治是壞人,那麽也該把你打死吧!這不是拿人的生命當兒戲嗎?!這樣的政府比無政府更可拍、更邪惡!謝還提到,全國有就千萬紅衛兵。令人聯想到,大躍進時有九千萬農民參加大量鋼鐵,地裏的莊稼都荒蕪了,沒有人收割了。農民不收割莊稼,上邊照樣向農民征糧,能不餓死人嗎?大躍進的經濟群眾運動九千萬農民不務正業,文革學生當紅衛兵,還是九千萬,真是無獨有偶!兩個九千萬把中國害苦了。讓未成年的毛孩子不學習,進行批鬥、打砸搶,對第二代第三代毒害有多深?今天大唱文革時的紅歌,無限懷念毛時代,甚至要複辟毛時代毛子們,不正是毛左時代的轉基因嗎?!
[六月間,打人之風剛開始盛行,北京新市委第一書記李雪峰傳達了毛澤東的“關於發生打死人事件的指示”:“打就打嘛,好人打好人誤會,不打不相識;好人打壞人,活該;壞人打好人光榮。”(江青傳達的字句稍有不同)正是在得到這個”最高指示”之後,他們將打人提升為“紅色恐怖”,而就在這批中共幹部子弟紅衛兵打死人的高潮中,毛澤東作出了從未有過的舉動,在天安門城樓上接見他們的代表。毛當然沒有表彰他們打死人的行為,他確實也不主張打死人。他不過是利用他們製造恐怖氣氛以壓製對手罷了。](引自同上)這與毛當年造反時盛讚痞子運動何其相似乃爾!這種“紅色恐怖”遠超蔣介石的“白色恐怖”。 “白色恐怖”早已消亡,而“紅色恐怖”還不時在神州大地遊蕩著。
【六月中,毛澤東曾對李誌綏醫生說:“這次怕又要有千把人自殺。現在是天翻地覆了。我就是高興天下大亂。”他大大低估了這場運動的瘋狂。筆者估計,文革初期自殺的人當在十萬至二十萬之間,至少是毛澤東估計的“千把人”的一百倍。】 (引自同上)這段引文講的是文革期間造成的自殺人數。
寫到這裏,我們不禁要問:鄭先生, 國人精神到底是從什麽時候被殖民的? 難道僅僅從改革改革開放之後嗎?
現在國人相當大的一部人自覺要清除自身的紅魔轉基因:反戈一擊,唾棄馬列主義主義政治轉基因,而一邊倒向民主自由憲政法治。我們不排除,有一部分人痛斥馬列專製,追求民主自由過程中,采用毛澤東“矯枉必須過正,不過正不能矯枉”之道,還擊毛澤東之身。這當然不可取。但這不是精神被殖民的主流。這裏也有社會管理水平、管理到不到位問題。不妨以美國為例:世界好多國家往美國移民,美國有很多外國移民的社區和小鎮,,標有不同的外國文字。而中國越發變得數一數二了。中國城在美國遍布在美國各大城市。美國的中國城尤以紐約、洛杉磯、舊金山為最,那裏除了街道有英中文標識,幾乎沒有英文字?更多華人不會說英文,隻說華語。更為值得一提的是,商品全是中國商品。為什麽美國人沒有提出來美國精神被中國殖民了?
再說,精神文化殖民,與炮艦武力征服殖民不可同日而語,等量齊觀。精神文化是互相競爭、互相交流,是兩廂情願的。這與貨物貿易有一定相似屬性:哪種產品不足、歉收就要多進口一些。那種產品不夠上乘,根據市場需求也要多進口一些。但麵對有需求進口少或根本不進口,如風靡大陸日本馬桶蓋,人們幹脆走出國門去搶購。你再批他崇洋謎外、精神被殖民都沒用,批評者自能自我消化了。
反過來,精神產品也一樣,我們在這方麵顯得更落後。文革期間, 把古今中外所有文化文物古跡、樓堂廟宇、文學藝術統統被冠以封資修被掃除被銷毀。不客氣地說,除了黨文化,毛黨時代的(甚至波及到後毛黨時代)人民腦海中還有什麽傳統文化可言?還有什麽傳統精神文明可言?你有什麽為外國、尤其美國喜歡的精神產品、文化藝術產品可供出口?
反過來講,作為土包子老革命後代的翻身戶也要過過資產階級生活方式的癮,這是人性使然。盡管他們老子那一代視資產階級腐朽生活方式為洪水猛獸,但他們的已經成為知識分子並擁有一定權勢的後代就是不再買他們革命老子的賬,他們就愛過過腐朽的資產階級生活方式,就要追求資產階級自由化。更為惡劣的是貪汙受賄,買豪宅、玩美女、妻妾成群的貪官汙吏前仆後繼。他們才是真正精神被殖民的一群人。那麽有知識有學問有國際視野的鄭先生,難道看不到這一且嗎?搞特權、學跳舞、玩女人(洋美女記者、中國美女翻譯不離左右),毛黨魁早在延安時期就這麽幹了。為什麽隻字不提?反而把賬都算在改革開放後?
隻有不自信的個人、團體、政黨或民族才怕文化被殖民,才怕精神被殖民。當然還有腦袋被洗得空空如也之後,洗腦者也怕精神被殖民,文化被殖民,反而落後時代潮流而備感苦惱。但最終還是逃不過被時代進步精神文化潮流所席卷。(精神綠洲 2016年6月13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