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自己與權力、政黨和道路捆綁在一起的毛澤東
——小儀楊繼繩先生關於毛發動文革動機和權力是毛的鬥爭工具說
對毛澤東來說,權力更是他的命根子
《葉劍英披露文革死亡人數:駭人聽聞空前絕後》一文後邊,有一段說明:(本文是楊繼繩在北京大學斯坦福中心2013年10月25日舉辦的“寫毛澤東時代”學術討論會上的發言,原載2013年11月30日出版的第104期《記憶》,原題為《道路·理論·製度——我對文化大革命的思考》。)
應該說,楊繼繩先生在“寫毛澤東時代”學術討論會上的發言很有理論性、學術性、權威性和雄辯性。例如,對當今中國社會的認識,楊先生引用哈耶克的話很有說服力。”哈耶克說:‘一個富人得勢的世界仍比一個隻有得勢的人才能致富的世界要好些。’〔33〕在當今中國,恰恰是得勢的人致富。“還有:“吉拉斯的《新階級》認為:“共產主義對於我是一種理想的幻滅”,造成這一幻滅的主要原因之一,即是斯大林式的“暴政”和“原始與簡單化的教條主義的共產主義”。吉拉斯的最終理想是突破斯大林主義的暴政,走向“民主社會主義”。而毛澤東卻維護斯大林,企圖建立一個超越斯大林體製的烏托邦。在這一點上,毛澤東比吉拉斯落後了一個時代。毛對這個製度的一切不滿和憂慮沒有觸及造成這些問題的根本:為實現共產主義烏托邦而建立的極權製度。”結合吉拉斯的《新階級》,一語道破毛澤東的共產主義烏托邦而建立的集權製度比吉拉斯落後了一個時代。
楊先生說:“毛澤東時代,經濟上的階級已經消滅,卻用政治、思想上的階級鎮壓了大批人,形成了億萬政治賤民。”這也是對毛時代的高度的準確地概括。如果說得辛辣點,應該是:毛澤東時代將高高捧起的愚昧的群氓的虛偽的一麵、邪惡的一麵和暴力的一麵發揮到空前絕後,摧毀古今中外所有傳統的精神文明,從而不知現代文明為何物。這個後遺症影響了幾代人。
楊先生在論述馬克思主義和意識形態有這樣一段話:“二十世紀人類的實踐使得馬克思主義意識形態大廈轟然倒塌。中國的大饑荒和文化大革命破除了中國人對它的信仰。但是,這個意識形態留下的精神垃圾還沒有清除。以這個意識形態為旗幟的官僚集團、把這個意識形態當作精神支柱的人們,還在倒塌的廢墟上留連不舍,企圖用廢墟上破磚爛瓦來恢複它昔日的輝煌。這是徒勞的。物質在大廈崩潰以後可以按原樣重建,心靈的大廈崩潰以後是不可能按原樣重建的。21世紀還有人宣稱‘理論自信’。其實,他們說‘理論自信’,實際是‘理論心虛’。這正如中國民間的一個歇後語:‘走夜路吹口哨——自己為自己壯膽’。”這段話說得很精辟,特別提到二十世紀人類的實踐使得馬克思主義意識形態大廈轟然倒塌。中國的大饑荒和文化大革命破除了中國人對它的信仰。但是,這個意識形態留下的精神垃圾還沒有清除。以這個意識形態為旗幟的官僚集團、把這個意識形態當作精神支柱的人們,還在倒塌的廢墟上留連不舍,企圖用廢墟上破磚爛瓦來恢複它昔日的輝煌。這是徒勞的。物質在大廈崩潰以後可以按原樣重建,心靈的大廈崩潰以後是不可能按原樣重建的。21世紀還有人宣稱“理論自信”。其實,他們說“理論自信”,實際是“理論心虛”。這正如中國民間的一個歇後語:“走夜路吹口哨——自己為自己壯膽”。
“改革開放的主導權決定改什麽,不改什麽。為了維護官僚集團的利益,他們隻搞經濟改革,不搞政治改革。他們雖然全麵否定文革,但對造成文革的政治體製和意識形態卻全盤繼承。還是那個意識形態:馬克思主義毛澤東思想;還是文革前那個政治體製:一黨專政,高度集權、權力至上。正是靠毛澤東的這些政治遺產,使得毛澤東時代的官僚集團(包括他們的後代和親友)成為新的權貴。”楊繼繩和段話道出了既得利益集團為什麽親愛毛澤東和毛澤東思想,為什麽全麵否定文革,但對造成文革政治體製和意識形態該卻全盤繼承,這樣才能“使毛澤東時代的官僚集團(包括他們的後代和親友)成為新的權貴。這些闡述和論證、乃至批評都很中肯、精辟。
但是,看完之後,覺得楊先生評毛有兩個節點令筆者有點生疑,或者說說的不到位,有欠認識上的深刻或許需要重新認識。
毛發動文革的動機
那麽到底是哪兩個節點令筆者生疑呢?第一是毛發動文革動機是什麽;第二是權力僅是毛的鬥爭工具嗎? 先看第一:“有一些研究者認為文化革命純粹是一場權力鬥爭。其根據是,劉少奇收拾大饑荒的殘局取得了成效並在黨內贏得了威望。毛澤東大權旁落。於是就發動文革剝奪劉少奇的權力。這種說法有一定的道理,但經不起分析。第一,1959年在廬山會議上,毛7月23日的一次講話就把掌握兵權的彭德懷元帥搞下了台。1965年底,毛召開一次會議就把彭、陸、羅、楊四個位高權重的高官打倒了。毛要打倒劉少奇何必興師動眾搞文化大革命?第二,毛把文革當作他平生的兩件大事之一,另一件大事是把蔣介石趕到了台灣,建立了中華人民共和國。如果文革的目的僅是奪取劉少奇手中的權力,能和建立中華人民共和國同等重要嗎?第三,毛說文化大革命七八年一次,第一次已經把劉少奇打倒了,權力拿到了手,為什麽今後還要七八年一次?毛、劉當時都是七八十歲的人,再過七八年他和劉都不在世了,他們之間還有什麽權力鬥爭?第四,毛並沒有‘大權旁落’,如果真正大權旁落了,他能力排眾議發動文化大革命嗎?“
筆者認為,在揭示毛發動文革起因上,楊先生這一大段話有合理的一麵,但也經不起全麵推敲和剖析的一麵,也埋伏其中。從”劉少奇收拾大饑荒的殘局取得了成效並在黨內贏得了威望。毛澤東大權旁落。“這句話來看,我同意楊的觀點,雖然劉少奇收拾大饑荒的殘局取得了成效並在黨內贏得了威望這一點毛是無法忍受的,因為中央的威望隻能屬於毛。但是毛的大權並沒有旁落,否則他怎能發動文革呢?其實,毛在這時的威望已經旁落了。
不過,劉在黨內贏得了威望不知楊先生是否忽略了這樣的客觀情勢:自反右,大躍進,特別1959年反並打倒以彭德懷為右傾的機會主義之後,毛自己心裏明白自己劣跡的後果:反右不得人心,三麵紅旗垮掉和彭德懷揭老底的萬言書,自己引以為豪的作為紅太陽光輝在有識階層和敏感的民眾中已經日落千丈了。他一邊吞吃自己種下的苦果,一邊積壓著無名火,並難以找到發泄的突破口。隻能在思想界,尤其在文藝界(有論革命的政治雄文和在延安文藝座談會上那個講話為資本)有發揮撒手鐧的餘地;外加身邊的江青、康生、林彪、周恩來等都是自己的鐵杆,再加上培植上海以張春橋姚文元幾個重要打手,進行磨刀霍霍,窺測時機。到了1962年時機盼到了:劉少奇竟敢在七千人大會上揭新中國發生人吃人的老底,還向新始皇發出"罪已招“的挑戰。這一悶棍,把毛打得靈魂出竅,使毛的光輝日落萬丈。毛對劉豈能不深仇大恨、不共戴天?!
無疑,劉少奇為毛澤東提供了發泄無名火的突破口。但是爆發時機不成熟,因為北京市主政的基本都是傾向劉少奇的人(甚至連鄧小平都被視為劉少奇一夥的),比如對北京以彭真為首的勢力就有點頭痛,在上海大批《海瑞罷官》期間不是有北京針插不進,水潑不進的說法嗎。在這種情勢下,毛再用打倒彭德懷的辦法打倒國家元首劉少奇顯然不明智。所以毛要籌備和培植爆發的時機的輿論工作,要造反修和防修的輿論,還要造身邊有赫魯曉夫的輿論。說到這裏,過來人心裏都明白了。爆發時機終於於1966年來到了,雖然有點姍姍來遲。盡管劉少奇在毛的心裏是邪惡的,但劉少奇的勢力畢竟不是邪惡勢力,對近年來磨刀霍霍的毛勢力沒有任何防範。所以,文革一爆發,首當其衝者,非劉少奇莫屬,甚至開始還把鄧小平搭上。說到這裏,想必楊先生應該明白了。毛雖說過用一個小手指頭就能扳倒劉少奇,那也需要要選好時機的。這一點,楊先生恐怕要重新認識。
至於”毛說文化大革命七八年一次,第一次已經把劉少奇打倒了,權力拿到了手,為什麽今後還要七八年一次?毛、劉當時都是七八十歲的人,再過七八年他和劉都不在世了,他們之間還有什麽權力鬥爭?“楊先生這個問句就有點像外星人了。您是不是有點一葉障目?你不想一想,毛搞掉彭大將軍,又搞掉國家元首劉少奇,他能會聲望越來越高嗎?他樹了多少敵,難道他自己不知道嗎?特別是連最鐵杆之一的林彪最後不也跟自己鬧翻了嗎?這對毛的打擊該有多大?林彪事件客觀上是不僅代表林彪自己,也代表彭德懷和劉少奇對毛澤東的最後的反戈一擊。林彪的滅頂之災也將毛的僅有的一點晚霞餘暉也帶走了。從使毛的光輝日落千丈的彭德懷,到使毛的光輝日落萬丈的劉少奇,再到連毛的剩下一點晚霞餘暉也被帶走的林彪,使毛太陽落得一絲不掛的掛在黑暗之中。毛難道不知道林彪之後的周恩來和鄧小平等元老心裏還能繼續服毛嗎?三落三起的鄧與江青敢硬碰硬,毛對鄧也當麵稱鄧為”鋼鐵公司“對”鋼鐵公司“,說明毛的所向披靡氣勢已經不在再了。這時毛已經意識到要捍衛自己的聲譽很難了,但又不能退卻,隻能硬著頭皮說文化大革命七八年來一次。但他絕不能容忍周恩來、鄧小平聲望高過自己,所以毛最後要拿下周恩來和鄧小平也是必然趨勢。好在周恩來沒等拿下,就走在毛前頭了(這也是毛預先籌謀好的,大家都知道了)。但是要拿下鄧小平,毛卻沒有時間和氣力了,因為年齡拚不過鄧小平。隻有暗助自己扶持的以江青為首的四人幫與鄧周旋了。
寫到這裏,對毛車發動文革的主要動機,一目了然:第一位是保自己的權力,第二位是保要走的道路,第三位是保黨。但是,對毛來說,這三位不能切割分開,
必許與自己綁在一起,才能無堅不摧、所向披靡。
關於權力的工具說
再看第二。楊繼繩先生說:“文化革命中充滿了權力鬥爭,而且權力鬥爭的野蠻、黑暗、殘酷,表現得淋漓盡致;但在權力鬥爭的深層還有中國向何處去的道路之爭,權力是實現政治道路的工具。”這個說法隻適合民主社會常態,而不適合專製社會常態。從這句話來看,權力僅僅是毛澤東實現政治道路的工具,這未免把權力看低了,看矮了,看輕了。應該說,權力不僅是毛澤東工具,更是毛的護身和符命根子。換句話說,權力隻能為共產黨專有,
最後落實到毛澤東頭上,不準任何人分享,隻要毛還活著。這也是他一生的最高追求。因為有了權,便有了一切。至於走什麽道路,奔什麽目標,到緊急關頭那都是可以變通的,唯有權力不能變通。
毛比洪秀全幸運的是,剛好有馬列主義洋理論、洋教條傳入中國,作為指導他造反的目標和參照物,否則他的能量恐怕還不如洪秀全。這個參照物正好迎合了毛的造反心裏,也就是說,有全盤西化的理論指導。畫了一個令人饞涎欲滴大餡餅:並告訴億萬窮人,大餅都在千百萬資本家、小業主、
地富反壞人家,必須去殺去搶,不是你死就是我活,至少讓千百萬資本家、地富反壞去死。難道這種權力造成的罪惡僅僅是工具造成的,隻能譴責工具嗎?再比如,讓一個不懂醫術而又仇富的、仇社會精英、仇知識分子的潛在暴君去充當外科醫生,他手上的手術刀能給什麽人治病?
毛要走的道路不過是烏托邦式的社會主義。毛改了國號之後,又畫了一張可望不可及的共產主義大餡餅,誘騙了億萬人民的畫餅充饑、望梅止渴的條件反射,像虔誠的教徒一樣信奉共產黨,像信奉最神奇的教主一樣,信奉毛澤東,最後都落入人間地獄。但是,毛為了達到這個虛幻的無法達到的目的而整死餓死幾千萬人之後,卻不肯交出這個權力工具;所以權力這個工具就不再僅僅是毛的工具了,而是與他的生命聯係在一起,融合為一體的絞殺人類、滅絕人類的絞肉機、劊子手。
不信請看文中所提:請看葉劍英在十二屆一中全會後的中央政治局擴大會議上,披露文革遭受迫害及死亡人數:(1)規模性武鬥事件,4,300多件,死亡123,700多人;(2)250萬幹部被批鬥,302,700多名幹部被非法關押,115,500多名幹部非正常死亡;(3)城市有4,810,000各界人士,被打成曆史反革命、現行反革命、階級異己分子、反革命修正主義分子、反動學術權威,非正常死亡683,000多人;(4)農村有520多萬地主、富農(包括部分上中農)家屬被迫害,有120萬地主、富農及家屬非正常死亡;(5)有1億1,300多萬人受到不同程度的政治打擊,557,000多人失蹤。中共中央黨史研究室等合編的《建國以來曆次政治運動事實》載:1984年5月,中央經過兩年零七個月的全麵調查、核實,重新統計的“文革”有關數字是:420萬餘人被關押審查;172萬8千餘人非正常死亡;13萬5千餘人被以現行反革命罪判處死刑;還有55萬多失蹤者。武鬥中死亡23萬7千餘人,703萬餘人傷殘;
7萬多個家庭整個被毀。
以上官方統計的僅限於文革期間的各類人被殺武鬥及非正常死亡就有210多萬,傷殘703萬,被關押受審420多萬。上億人受到政治打擊。請問,中國曆史上還有比毛黨文革時代更慘的嗎?
剛剛看完網上寧馨與高文謙、王康和程曉農三位學者、教授型嘉賓的訪談錄節目《鄧的曆史評價》一文,其中王康有這樣一段話: “西方人向來是誤讀中國。西方要了解中國還有漫長的道路,不管是鄧小平還是毛澤東。毛澤東去世以後,整個西方各國元首和聯合國秘書長對毛的評價可以說叫做肉麻。用他們的話說,耶穌基督以來,人類兩千多年曆史以來,沒有一個人象毛澤東那樣影響了人類的曆史進程。一直到毛的罪過慢慢地被西方所了解之後,然後西方才明白這是一個什麽人物,所以到2000年《新聞周刊》評價20世紀三大暴君,毛高居榜首,因為他整死了3900萬中國人,餓死了4300萬他的同胞。”其實,王康這段話還可以這樣解讀:毛黨時代,除了幫助北朝鮮攻打韓國之外,毛確實經常進行“關起門來打狗、堵住籠子抓雞”式的窩裏鬥,不主動對外宣傳。有些黑幕連中國老百姓也一抹黑,比如,為什麽餓死那麽多人?除了歸咎天災,絕不準提人禍,而且不準報道餓死人現象,甚至農民連討飯的自由也被剝奪了,所以都死在家裏或本村子裏。
但是,沒有不透風的牆,況且那時還有英國管轄的香港,西方更有先進的無孔不入的諜報技術、手段和渠道,西方一些國家元首和政要不可能不知道中國一些黑幕。既然中國人曾被西方視為東亞病夫,並將華人與狗並列,那麽他們巴不得毛澤東進行窩裏鬥,自相殘殺,就是替他們殺死這些他們不喜歡的東亞病夫。這就是“整個西方各國元首和聯合國秘書長對毛的評價可以說叫做肉麻”的“潛台詞”。顯然,這些“潛台詞”永遠不敢拿到國際場合桌麵上來兜售。
隨著世界潮流的進步和普世價值的傳播,特別是中國黑幕真相逐漸公開或半公開化,披露毛澤東在莫斯科不惜死掉中國一半人口而叫囂核大戰後,那些對毛澤東進行自相殘殺的幸災樂禍的西方人總是要回歸到西方價值觀:還是人權高於主權。把人類都滅絕了,地球對人類還有什麽意義?!請問:民主社會在競選總統時,兩黨之爭也好,多黨之爭也好,除了權力之竟爭,不是鬥爭,難道還有什麽路線鬥爭、即道路鬥爭嗎?還請問:美國民主黨要搞什麽主義?共和黨要搞什麽主義?除非你強加給他們什麽“驢”主義,“象”主義。
即使在老大哥蘇聯未垮台之前,不管誰上台誰下台,也沒聽說有什麽路線鬥爭、道路鬥爭。
隻有中國的毛澤東為了終生掌權、死在任上,讓共產黨永遠姓毛,才炮製出什麽道路之爭、路線鬥爭。(沒想到,他想得滴溜圓,剩個窟窿圈:本來想把大兒子交給彭德懷到朝鮮戰場上鍍鍍金,回國後慢慢接彭德懷國防部長的班;哪想到上帝讓他兒子陪葬近百萬中華兒女犧牲在朝鮮戰場上的冤魂)最後,他把大權交給他信得過的華國鋒,以為華(也有華為毛私生一說)會乖乖把權過渡給毛的老婆江青,江青再乖乖把權交給毛的侄子毛遠新。豈知,人算不如天算,毛神仙算的不靈。他駕崩不到一個月,以他老婆為首的“四人幫”就被以華為首的連窩端了。
所以,毛的路線鬥爭,即道路鬥爭,隨著毛的逝去而逝去了。難道今天還有什麽路線鬥爭一說嗎?難道還有什麽主義之爭嗎?如果有,那也是權力之爭的借口和延續。就一個國家而言,隻有獨裁專製與民主法製之爭;而民主製度國家的政權是靠自由競爭,而不是靠槍杆子鬥爭得來的。就世界範圍而言,隻有戰爭與和平之爭,如第一次世界大戰和第二次世界大戰。當然,二戰後,還有冷戰,所謂社會主義陣營和資本主義陣營的冷戰,以社會主義陣營垮台而告終。再後來,地區小霸與世界大霸之爭的局部戰爭或冷戰還不時上演。
但是21世紀的世界盡管受到經濟大蕭條的影響,世界進步潮流絕沒有退縮,所有已經走上民主憲政的國家,沒有任何一個國家要退回到獨裁專製體製上來。相反,那些垮掉的社會主義陣營的國家都紛紛走上民主法治之路,包括正在打虎反腐改革的中國,也正為長治久安的民主憲政而進行艱苦卓絕的最後鬥爭。
精神綠洲2015年8月6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