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 (2)
顧城案是大烏托邦的縮影
“詩意與殘忍,僅僅隻有一步之遙,類似的烏托邦悲劇,我們已經看到得太多太多:法國的大革命、中國的'文革'、美國的'人民聖殿教'……這次不過是在一個孤獨的小島上、一個孤獨的詩人那裏重演了一遍而已。悲劇的語境不一、角色不同,但性質卻總那麽似曾相識。”
此文最後這段話似乎露出一點接近顧城案中殺妻和自殺的端倪。一個飽經烏托邦理想主義教育和熏陶的才華橫溢的朦朧詩大腕,猶如駕駛自造自開的理想飛船遠離故土,攜妻漂洋過海到異國他鄉尋覓一個遠離塵囂的世外桃園,開創一個自我封閉的理想田園,但在與其妻子和第三者共舞中,非但第三者,最後連第二者(他的妻)舞動的旋律都踩不到顧城旋律的點上,舞就無法跳下去了,他的微觀烏托邦徹底破滅。顧城的理想的飛船漫遊到新西蘭沒油了,玩完了。
其實把顧城的微觀烏托邦放大了來看,那正是毛澤東的大烏托邦由狂熱到狂殺在神州大地的演示。毛主宰神州之後,為什麽會有幾千萬人頭落地?因為20世界是世界性的烏托邦狂潮期,其中蘇聯和中國尤甚。凡不能按著毛式的旋律跟隨者都會被毛以毛式鬥爭方式滅掉和淘汰。把毛的烏托邦縮小了看,就是毛的縮影,就是顧城的小烏托邦的歸宿和結局。(2013年10月9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