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寫中文。晚上腦子不想動了。唉,發現說英文還是要動一點點腦筋的。不過我發現好幾次我醒過來開始說的是英文。AHA! 並且還是暴力加恐怖的夢!不過我真的不記得一丁點內容了。
Umm...本來是不想寫的。但是呢,小乖今天回家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問我有沒有寫Diary。因為昨天晚上我們好好討論了一下寫文書形式的咚咚對自我交流和相互交流之間的好處。結果是,發現我們在一起以後,基本上就沒有寫過信。他還說,我還是給你寫信的哦,哼哼,最長的一封就是轉了他老板邀請我們去party的群發信,還有幾封隻有一句話,或者兩句話的,關照我幹嘛或者匯報給我完成任務的email.結果在我的嚴正抗議下,他勉強同意至少在每年的6月16號給我一封年度匯報。我們還一致認為我應該繼續寫嚴格意義上的日記(Note:風雨無阻的那種,每天都有n多話必須要對著一本彩色本子才能說),雖然他說這個一般都是懷春少女習慣,(Note:就是當你和好jm擠在宿舍狹小的板床上,瞪著青色的蚊帳細數進入各自視力範圍的男生,然後在他們現有的資質基礎上描畫白馬王子的時候。) 所以阿,我覺得寫日記的日子好像離我有一些年代了。 現在和我最頻繁通信的人就是媽媽了,差不多每兩天寫一次信,或者更多。媽媽說她把我們的通信都放在一個文件裏麵,還起名叫萬金,ft,真難聽。她還言詞鑿鑿道,這是出自“家書抵萬金”,所以我就任由她去了,反正每天打開這個文件的人是她。 並且還好有老媽這個back up在,我就樂得有時偷偷懶了。
老媽說,等她老了,寫不動信了,就一次性看完一遍我們這麽多年的交流,然後把它們全部刪掉。 她還很擔心會下不了狠心刪掉。我不知道她是不是要試圖掩飾起我的這幾年來的種種隱秘的感受,怕我回首的時候還是常常會feel uneasy。可是她也許是低估了我忘記性大的程度吧。去年暑假回家的時候,翻了從前高中裏麵的日記,發現裏麵的ABCD一幹代稱竟然差不多都遺忘了,導致自己有一種在為一個陌生的女生考證年譜的感覺。我記得我大四開始寫百合blog的時候,正是很critical的一個period,很多話,不能說,卻又心事重重。每天寫著寫著私人區就會哭,也不顧及商院機房裏麵的那麽多熟人的眼光。所以我在第一篇blog裏麵說,希望有一天,我全部都釋然了,就算我的私人區全部公開了,我也不會有uncomfortable的。可惜那個時候的事情到現在,好像,還是短了一點點,所以,我還是選擇讓裏麵的冬冬還是留在私人區,雖然我早就不再去看。今天做菜的時候,忽然想到曾經的種種死去活來,恨恨地剁爛了一塊小排。所以,我覺得,我還是有恨意在的。不過我常常想媽媽說的話,現時心裏再高的檻,日子長久之後再看,都能輕輕鬆鬆的跨過。並且,我常常被人揭穿是隻會裝酷的人,其實看不得自己喜歡過的人和喜歡過自己的人有不如意的生活,所以不管天涯海角,都還是希望他們一切順遂。而現在的我呢,已經開始安於在午夜十一點五十三分歪在這個安安穩穩睡覺的小朋友身邊寫寫無聊的東西的生活了。我想,那一道門檻,跨過一隻腳,另一步就不會太遙遠了。
割愛 歌手:蘇永康 專輯:soul jazz
我對你說我心極平靜
而你卻說我今天再不起勁
然後我說我關心你
但怕欠了你的情
是我擔心分散
愛無法保證
願你知這一刻我心極無奈
如讓我去愛我必須獻出一切愛
能共你在這刻相愛
沒法照顧你將來
在某一天分開千裏並沒法相愛
不敢去愛
曾愛得真心不必淌淚
讓我可輕輕地離去
從前情意纏綿詞句仍留在我心裏
而你的心中不必等待
願你可瀟灑地離開這一串愛留心裏更可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