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透視“中國式教育”
什麽樣的教育狀況,什麽樣的政策導向,什麽樣的政府,什麽樣的國家,什麽樣的社會文化,按理說應該大致是這麽一個推導關係,然而在中國大陸,國家和民族文化隻是一個虛幻的概念,一切都由“憲法”規定了“永久執政”和“唯一合法擁有殺人武器”的共產黨集團及其下屬機構統統包辦和代表了,所以說,教育政策及內容反映的是共產黨的意見和思想。
古今中外,學校的教育與管理一般都是獨立的,政府管公共事務,經濟、教育、文化、科研等領域都有各自獨立而科學的管理,因而卓具成效。隻有在共產黨這樣的極權主義國家裏,唯一執政黨的行政指令可以貫穿和推行到社會的各個領域、各個層次以至極細微處,它推行教育產業化,促進了教育領域的拜金腐敗和庸俗化,使老百姓背負起更加沉重的生計負擔;它提倡過剩教育,以推動教育產業經濟的蓬勃發展,卻培養出一大批有名無實的大學生,使得失業問題更加複雜化,就業競爭也愈加激烈。
中國大陸的高考及高校教育體製曆來為社會各界所詬病,其實高考製度與大學教育都隻是整個中國教育製度中的一環節,要研究大學生問題,還得回到教育本身上來找原因。
教育的目的是培養人才、促進學術研究和技術創新,推動社會文化經濟等全方麵發展,所以教育肯定要與社會發展的客觀要求相契合,然而正如韓寒所指出的“世界上的邏輯分為邏輯和中國邏輯兩種”那樣,“教育,也可以分為教育和中國式教育兩種”,這是中國的政治原因造成的。
中國,自1949年中國共產黨建政之後,就一直是一個思想控製非常嚴厲的極權製國家,那麽,黨的文化滲透到政治、經濟、媒體、教育各個領域之中,而且這種滲透程度是古今罕見的,最直觀的例子,我們讀一下學生的曆史教科書上就知道了。那麽,黨的教育,首要和根本的目的不是為了普及文化教育,而是為了確保民眾的思想與黨的要求保持一致。毛澤東極端仇視與其不合拍的黨內外知識份子,幾十年來推行的就是愚民教育,與今天的朝鮮一樣。這一政治先行的傳統即使是在文革之後也一直保留了下來,給民眾閱讀的出版物、學生的教材特別是曆史文化類書籍都必須得經過嚴格的審訂。
那麽,這就形成了教育界幾十年來灌輸傳授的內容與社會實際相脫節的曆史傳統,而且事關黨國政治,這種傳統也很難改變。近年來,隨著與世界交流的增進,人們都會更加清醒獨立地思考問題了,經濟文化也都出現了全新的麵貌,那麽教育圈本身就是共產黨嚴控思想的陣地,變革是很難的,所以就形成了這種非常僵化甚至荒唐的中國式教育特點。
更為可悲的是,現在中國家庭工資收入低,還必須承負住房、醫療和教育的壓力,社會福利和保障又缺乏,所以身為工薪族的年輕父母一般都得雙雙上班掙錢,所以與其它許多國家都不一樣的是,孩子自小往往是由爺爺奶奶帶,長大後就主要托付給學校,年輕父母陪伴和輔導孩子的時間常常是非常有限,而且他們也是在中國式應試教育的框框裏成長起來的,知道競爭的激烈,在形形色色的教育產業宣傳下,就怕孩子“輸在起跑線上”,於是在孩子很小時就把他帶入到功利性很強的學習競爭中去,無形中在扭曲孩子正常個性的成長,過早地將他們推入到應試教育而非全麵素質教育的怪圈之中。
今年六月,在巨大的超額支出壓力下,德國總理宣布德國的財政支出在未來4年內計劃要減少800億歐元。其中社會福利、公務員、政府機構和國防部的經費都將裁減,但有兩個領域是政府節支的“禁地”——那就是教育和研究。因為教育和研究是未來的支柱,裁誰也不能裁這兩項。所以其經費不但不減,而且還將再增加120億歐元。聯邦政府並且呼籲地方政府繼續將收入的10%用於教育投資。
而中國的失學、輟學兒童人數居世界第一;中國大學4年學費相當於一個農民家庭41年的勞動所得,是世界學費第二高的日本的3倍,全球第一。而中國對教育的總投資不僅大大低於發展中國家平均水平,甚至還排在非洲最落後的國家烏幹達之後,聯合國教科文組織官員曾多次批評中國義務教育投資的水平連最貧窮的非洲國家的投資水平都趕不上。而中國政府每年僅公款吃喝折算的金錢損失就在8000億人民幣以上,堪稱世界之最。教育產業化就是政府推卸了它應承擔的起碼社會責任,卻往普通百姓身上一推了事,完全將國民教育的頭等大事當作兒戲;不僅如此,它的教育從實際效果來看,是極其失敗的。
教育界精英早就指出,“教育不能批量生產”,那隻會造就一批批缺乏智慧與創造力的馴服奴隸;而早在兩千多年前的古代,孔子就提出了“因材施教”,古今中外,也一直是這樣的,至少人們有這個寬鬆的學習選擇自由。隻有當今的大陸教育不是,僵化的教材,灌輸式的教育方式,從小學開始的黨八股考試表麵上還分為“政治”“曆史”“哲學”等科目,實際上人們連獲取本國史實真相的權利也早被剝奪了。
中國大陸還充斥著形形色色的各類所謂專家的政客,遍布於研究所、教育、文化、傳媒等各個機構和領域,他們現在都被百姓們戲稱為“磚家”,意即忽悠民眾混淆視聽的“偽專家”或政治傳聲筒。今年高考期間,某位國寶級的“磚家”竟然公開聲稱他發現孩子自小背誦古詩文會影響孩子將來的創造力,國內各大網站紛紛轉載這一驚人發現,實在是要令人暈倒。
(五)中國的教育,路在何方
教育的問題其實並不抽像,它不關學曆文憑的事,就是與國民的文化和素質有關係,很多人關心的其實並不是教育問題,而是生活問題。成功的教育,肯定是與社會的普世準則和實際需要相契合的,也離不開良好的社會文化環境。
智者們都說過,沒有文化的民族沒有前途,不具備文化輸出實力的國家還稱不上大國。然而中國真的是缺乏文化的民族嗎?中國大陸的曆史教科書可謂是本星球紀年史上最稀奇古怪的教材了,隻要與各國以及台灣的古代曆史教科書對照一下就知道了,1949年中共建政之前的五千年輝煌曆史用什麽“階級劃分法”來分析,一律被扣上了各種大帽子貶抑一番,隻有偶爾出現的幾次農民造反運動都被貼上了各種類似偉光正評語的標簽,當然1949年之後偉光正統治下的曆史文化也是乏善可陳,好在曆史教育隻需要學生背誦政治論斷和事件年份就可以了,再加上這競爭淘汰式的教育機製,迫得年輕學生在世界觀和思維方式尚未成熟之前,為了前途,趕緊就填鴨式地死記硬背而無暇仔細思考了。
而那些嚴肅的考試題目就更讓人啼笑皆非了,如在過去國家推行計劃生育的高峰年代,經典填空題“(計劃生育)是我國的一項基本國策”相信大家都記憶猶新,背熟答案之後沒有人懷疑除了此項國策之外我國是否還存在著其它基本國策。這一荒唐問題的背後就反映出這種教育的實質,答案強調的是黨要你記住的內容,而不是因為它真的很重要,這就叫洗腦。
我知道有不少朋友都對中國的社會現狀比較悲觀,然而,中國的教育真的沒有希望了嗎?
當然不是,互聯網早就實現了以前“地球村”的概念,中國與世界的經濟文化交流目前看來是不可能截止的,那麽在這交流與融和的過程中,一切都在發生著微妙而持續的變化,一切都在變化之中,交流和發展是世界潮流。
我個人覺得,不用提改革創新這類大命題,其實兩點基本的改變就可以使中國式教育得到很大的改觀了:
1、教育必須開放,與世界互通和同步
中國教育的一個突出問題就是教科書中充溢著共產黨的洗腦因素,純粹用黨文化教材教出來的學生,大多數都會變得馴服而盲從,缺乏獨立思維能力,教學效果和實際應用能力也比較差。最明顯的例子就是以前中國大陸的英語教材,教出來的很多大學生都是“聾子英語”和“啞巴英語”,而專門聽收美國之音這類鮮活英語的學生往往英語學得非常好,後來大陸引進了好多外國英語教材,這一情況才逐步得到改觀。所以要成為知識豐富、資訊廣博、智慧獨具的“國際族”,一定要廣泛閱讀各國、各地區的優秀教材和資訊,與世界接軌,將知識融匯。
現在中國大陸流行著一套台灣版的幼兒教育資料——《巧虎》,在年輕一代中非常流行,我也看過很多係列,感覺非常好,既生動又親切,將歌謠、舞蹈、手工、認字、注音、禮儀、外語……方方麵麵的知識和內容都融貫進去了,深入淺出,孩子們也非常願意看,看了一遍又一遍的,這效果確實是不一樣。
2009年,我還有幸從鄰居那邊得到一套兒童寓言教育VCD《倉頡的眼淚》,好像是台灣明慧學校內部使用的兒童傳統文化教材,鄰居從網上下載來的。我和孩子一塊兒看了,看過之後感覺很受教益,很感動。這些寓言電視片都是手工繪畫、原聲配音的,雖然製作工藝中沒有使用多少動畫特技,但內容設計生動,造型樸素精妙,將傳統文化的精神內涵融貫在這十幾個看似簡單的故事中了,真有百看不厭的感覺。
其實有許多這樣的好教材,我們有空不妨在書店和網上多淘淘,成功的教育離不開開闊的視野和豐富的資訊。
2、教育必須承載起社會服務功能,與社會實際需求相契合
記得以前曾看到過一幅漫畫,題目就叫“生活的路上常常被貼滿了形形色色的廣告,可就是沒有指示正確方向的路標”,繪的是一個年輕人走在迷宮似的岔路上,前景莫測,路旁貼滿了各種自相矛盾的路標和廣告,讓人無所適從。我覺得用這幅漫畫來比喻中國的教育,也同樣很貼切。
說實話老百姓一直不知道學習什麽才是最重要的,過去民間不重視文科,上下都在講“學好數理化,走遍天下都不怕”,就跟著埋頭死學技術,這與秦始皇焚書時僅僅保存技術書籍是一樣的道理,而官場上的要員們卻恰恰是一個個重文輕理的。後來教育專家們陸續強調這些課目也很重要:英語、管理、計算機、電子商務、幼兒早教……大夥兒都跟著專家們走,但這些知識真的是最重要最有用的嗎?NO!當然不是,地震來了,你懂得如何科學自救嗎?人家美國日本的防災求生訓練是從娃娃開始抓起的,中國有沒有?為什麽別國的地震同樣那麽厲害可死的人就那麽少呢?很簡單,中國沒有這些基礎教育,或純粹是流於形式,我看過大陸的地震防災手冊,裏麵介紹的許多防護避災知識都是錯的!完全是誤導民眾!而且大陸老百姓至今還不知道玉樹地震後手機通訊信號失效是官方掐的線,都人雲亦雲地認為隻要一地震,用來救命的手機通訊自然都會失效,卻不知是中共政府怕真實傷亡情況外泄而人為地掐斷了這一求救信道。如果連地震自救教育都在國民教育中找不到應有的位置,那這個社會的教育是以人為本的嗎?是與社會需要相對應的嗎?事實上,中國現在的教育狀況就是這樣,沿襲著政治教育的思維定勢,整體上與鮮活的社會實際是相脫節的。我們看到汶川地震和玉樹地震時“豆腐渣”校舍整片坍塌,無數學生死無葬身之地,官方為掩蓋事實強力封鎖真相,拒絕國內外記者報導。在這個國民基本生存保障都缺乏的國度,還奢談什麽高校教育現代化呢!我想整個社會在黨文化滲透一切的環境下一直沒有弄清楚教育到底是為了什麽,如果一個國家的教育還是這樣閉門造車式地搞下去,那是沒有前途的。我想人們都應該反思一下,弄明白哪些知識才是有用的,哪些內容才是我們需要的。如果中國的教育隻是產業化商品而不能承載起這個社會支持與服務功能的話,人們就隻能自找出路了,如果中國經濟泡沫破滅,說不定過不了多久,《大陸公民生存手冊》這樣的叢林求生技能指南就會在中國暢銷。
其實,我們也知道,即使隻是這兩點世界通行的基本要求,在任何正常的國家,包括最落後的非洲自由國家都能輕鬆做到,但在當前的中國大陸就是做不到的,因為政教合一的邪惡集團壟斷著社會的資源,共產黨極權體製橫在那兒。然而,這並不代表在中國就不會出現人才。
大陸的韓寒在最近幾年聲名鵲起,他少年成名,中途輟學,在中國教育體製的座標係裏,絕對是一個異數,但同時他卻又是一個舉世矚目的人才,頂尖的中國賽車手,廣受關注的作家,其點評社會現實的博客點擊率世界第一,被大陸少年人、青年人、中年人、老年人公認為天才,甚至還引起了外國人的關注,在今年《時代周刊》的“全球最具影響力人物”人物評選中,他的投票總數位列全球第二。他在自述成長經曆時感謝身為黨報編輯的父親從小讓他閱讀的是黨文化以外的優秀文化書籍。
2010年6月4日,在世界各地紛紛悼念六四學生——這群21年前為了中國的明天而獻身的最優秀學子時,一群80年代、90年代後留學生用飛機打出的橫幅“昭雪六四,結束專製,人民必勝,良知永存!”引起了全世界的關注,也讓我關注到活動的發起人孔靈犀這位在大陸長大的年輕天才,他在班級裏是班長,17歲時即成為中國發明家協會會員,19歲時已擁有30多項發明專利和數十種國際國內發明獎項,並被華中科技大學作為特長生預錄取,同年,普林斯頓、哈佛、耶魯、麻省理工等十幾所美國名牌大學經過全麵考核,向他發出留學邀請,他最終選擇進入了美國哥倫比亞大學,而這些成績還都是他在關注中國民主活動時被國安特務不斷騷擾和迫害的過程中取得的。在搜索引擎上搜索他的名字,你可以搜索到他的許多有趣故事。
2009年底,大科學家錢學森逝世,這位曾是中國人體科學研究發起人的科學家畢生以卓越的科研創新能力與非凡的創造性思維為世人所讚歎,多年來為中國培養了不少科研人才。1979年,中國大陸掀起了特異功能現象大爭論,錢老以其開闊的視野、非凡的智慧力挺前沿領域的科學研究,撰寫了一係列前瞻性的科研文章,利用其在科技、國防研究機構中的人脈資源和影響力,組織安排和主持開展了各項基礎科研工作,取得了諸多客觀真實的實驗成果,推動了中國人體科學研究、健身氣功活動的普及。然而了共產黨極端害怕科學新發現動搖“唯物主義”和“無神論”的政治理論基礎,又對各種民間團體的興起心懷恐懼,於是這些開拓性的前沿科技研究工作在九十年代文革式的批判喧囂中被消聲,錢老在這一領域取得的卓著成就也被中共官方所抹殺。錢學森以98周歲的高齡去世,虛歲99了,但在他生命的最後幾年裏,他還在關注著中國的發展和未來的希望,他在選取合適的突破口。
2005年中國總理溫家寶去看望錢學森,錢老發出這樣的感慨:“回過頭來看,這麽多年培養的學生,還沒有哪一個的學術成就,能跟民國時期培養的大師相比!”錢老向總理進言道:“現在中國沒有完全發展起來,一個重要原因是沒有一所大學能夠按照培養科學技術發明創造人才的模式去辦學,沒有自己獨特的創新的東西,老是冒不出傑出人才。”
這位傑出的大科學家在晚年不止一次地向中國總理溫家寶談到他對中國教育的憂慮。2009年8月6日,錢老在與溫總理的最後一次見麵中,依然說道:“培養傑出人才,不僅是教育遵循的基本原則,也是國家長遠發展的根本。”
他在生前更是不止一次地在各種場合提出了一個相同的問題,這個問題被中國教育界稱之為“錢學森之問”,即“為什麽我們的學校總是培養不出傑出人才?”
錢老離世了,沒有留下什麽遺囑,但人們更願意把老人晚年關於教育的提問看作是他的遺願,將之敬稱為“錢學森之問”。
其實,這個問題錢老是知道答案的,他隻是選擇了這個問題為突破口,啟迪後來人思索和開拓。他晚年在談及這個問題的同時,多次介紹了他青年時代在美國加州理工學院求學與研究時的經曆和感慨:
“最近我讀《參考消息》,看到上麵講美國加州理工學院的情況,使我想起我在美國加州理工學院所受的教育……我是在上個世紀30年代去美國的,開始在麻省理工學院學習……後來我轉到加州理工學院,一下子就感覺到它和麻省理工學院很不一樣,創新的學風彌漫在整個校園,可以說,整個學校的一個精神就是創新。在這裏,你必須想別人沒有想到的東西,說別人沒有說過的話。拔尖的人才很多,我得和他們競賽,才能跑在前沿。這裏的創新還不能是一般的,邁小步可不行,你很快就會被別人超過。你所想的、做的,要比別人高出一大截才行。那裏的學術氣氛非常濃厚,學術討論會十分活躍,互相啟發,互相促進。我們現在倒好,一些技術和學術討論會還互相保密,互相封鎖,這不是發展科學的學風。你真的有本事,就不怕別人趕上來。我記得在一次學術討論會上,我的老師馮.卡門講了一個非常好的學術思想,美國人叫good idea,這在科學工作中是很重要的。有沒有創新,首先就取決於你有沒有一個good idea。所以馬上就有人說:‘卡門教授,你把這麽好的思想都講出來了,就不怕別人超過你?’卡門說:‘我不怕,等他趕上我這個想法,我又跑到前麵老遠去了。’所以我到加州理工學院,一下子腦子就開了竅,以前從來沒想到的事,這裏全講到了,講的內容都是科學發展最前沿的東西,讓我大開眼界。”
外國院校七十年前的優良學習風氣和育人機製令中國的大科學家至今神往,這反映了一個什麽問題?
我們看到,錢老過世後,安徽11位高校教授聯名致信國家教育部長袁貴仁及全國教育界:讓我們直麵“錢學森之問”——“為什麽我們的學校總是培養不出傑出人才?”但這個簡單的問題卻難倒了共產中國的總理和教育界的眾多“專家教授”。原北京大學副校長王義遒教授在接受訪談時指出,“這不全是教育的問題,而是一個時代的問題”、“我們現在這個時代,也許並不需要太多錢學森這樣特別傑出的人才”、“出傑出人才是我們對下一個時代的要求。改革開放後,我們的經濟發展在世界都是一個奇跡,但我們靠的是勞動密集型經濟,主要是農民,包括農民工等大量的廉價勞動力,把經濟推上去的”。確實,中國現在的教育目標和機製不是創造人才,而主要是在批量製造維係共產主義國家機器運轉的螺絲釘,十多年的教育,最成功就是共產黨的思想政治教育,直接造就了一代代被黨文化因素禁錮獨立思想的年輕人。中國現在也在談技術創新,但中國“人才教育”的水平確實隻與“世界工場”產業鏈最低端環節的水平相匹配,國人都在譴責“血汗工廠”,但批量製造血汗工廠奴工的生產廠家卻是中國的學校。
共產主義國家及後共產主義國家的建設和發展始終是一個走不出怪圈的路子,中共建政之初毛澤東發表豪言壯語“蘇聯的今天就是我們的明天”,上世紀末,蘇聯轟然解體,中國在仿徨中又摸索著與國際社會接軌,利用其廉價資源取得了舉世矚目的“經濟成就”,在麵臨新一輪危機時,胡錦濤主席前段時間又倡導要向“政治一向正確”的朝鮮學習,然而在共產黨社會裏,“政治”就意味著一切,可以想見,如果中共麵臨危機時流氓本性再度發作的話,那就將是“朝鮮的今天就是我們的明天”的局麵了。
中國教育發展的希望在哪裏?我們中國孩子將來的前途在何方?這是值得每一個中國人深思的問題。
2010年7月3日初稿
2010年7月14日修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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