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玲涉嫌犯了過失殺人罪
(2010-06-07 21:41: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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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玲涉嫌犯了過失殺人罪蘆笛本來不想再來趕這趟渾水,因為要說的話早就重複說過無數次,其基本論點從來沒人駁倒過。2000年6月份王軍濤光臨《大家》,我就陳述過本文的基本思想,請他評論。他除了說“先生(指我)對柴玲的批評,可能還是過於嚴厲了些”外,什麽也沒能說出來。連軍濤都這樣,別人也用不著說了,所以這次封先生來此壇,老蘆本來是不想說話的。可惜餘大郎前天卻馬冠蘆戴,說我諂家鬼而斥野鬼,於是其勢不可不辯。其實正因為痛惜人民在專製政體和一小撮野心家的夾擊下喪生,實在不希望以後中國人民再受野心家們的愚弄,我才出來冒天下之大不韙揭開偽君子的麵具。我的主要觀點早就說過了:六四是世界史上罕見的大屠殺,主要凶手當然是中共當局,但如果沒有號召“保衛天安門”的學生領袖,屠殺也無法完成,這些人起到的實際上是客觀幫凶的作用。在《關於“掃蕩偽民運”的戰略思考與建議》中,我指出:六四大屠殺當然是中共屠夫一手搞的慘絕人環的慘禍,但那並不是不可以避免的。光從清場部隊允許占據廣場的學生和平撤走這件事就足以看出,如果不是柴玲輩在戒嚴令下了後還號召“保衛天安門”,巴不得“廣場上血流成河”,以此讓“人民起來和這個政權較量”,如果學運領袖不想出動員市民去堵入城獸軍的歪點子來,如果方勵之輩在政府廣播了清場的緊急通知後就馬上趕到現場,運用他們在學生中的崇高威望,說服學生迅速撤離廣場,那麽,那場大屠殺也就不會發生,取代它的就隻會是對學運領袖的零星分散的搜捕和監禁。最後的結果就是以學生領袖和幾個頭麵人物的入獄而不是幾百條甚至幾千條人命的代價來換取“風波”的平息。然而學生領袖們出自對自身安危的擔心,不但在戒嚴令下達甚至緊急通知廣播後還賴在廣場上,而且竟然動員或聽任人民群眾去做他們的肉盾,以赤手空拳去堵截坦克和裝甲車,等到真的麵臨殺身大禍才倉惶撤走。這裏他們用的完全是中共那一套無賴手段。中共當初就曾使用手持木棒民兵去和外國正規軍對陣,用漁船去和敵人的軍艦抗衡,吃準了對方不會對平民開火。可惜他們不懂得,中共既然是這種下作手段的發明人,又豈會在這種手段下屈服?因此,用黨教給他們的那一套去和黨較量,唯一的結果就是逢蒙和後羿過招,隻會引起對方百倍瘋狂的報複。的確,戒嚴部隊雖然奉了動用一切手段進入廣場的嚴令,但他們的目的還是清場。這一點,從最後他們讓學生和平撤出就可以看出來。如果柴玲輩不賴在廣場上,則人民也就不會去堵軍車保護他們,那麽獸軍也就不可能濫殺無辜。因此,說他們是客觀幫凶一點都不過份。過去我一直認為有關學生領袖應該承擔道德責任,但隨便和非文人網友的帖子啟發了我,其實他們犯的是過失殺人罪。所謂過失殺人(manslaughter)罪的確定,無論是在民主國家還是在獨裁國家都差不多,那就是沒有殺人動機和預謀,也未能預見自己的行為後果,卻因自己的行為造成他人喪生的罪行。駕車壓死人就是最常見的一種。用這個標準來衡量,主張堅守廣場的學生領袖就是犯了過失殺人罪。兩年多前馬悲鳴先生出來主張開網上虛擬法庭,並自報奮勇出來作李鵬的辯護人。非文人先生為此寫了深得我心的《起訴書》,不料此事卻讓馬先生拖得不了了之。如今他忘了自己的辯護律師身份,卻扮演起指控學運的起訴人的角色來,實在是莫名其妙。我覺得,這法庭嚷嚷了兩年多,現在是來真格的時候了。我在此建議召開該法庭,由非文人先生作李鵬的起訴人,起訴屠民政府的謀殺罪,由我作柴玲的起訴人,起訴她的過失殺人罪。李鵬的辯護人已由馬先生承擔,柴玲的辯護人如果能由封從德先生承擔最好。不行的話,誰愛來當都行。這所謂“法庭”當然是虛擬的,但它的意義我早就在當年回答馬邀請我作法官的帖子中說過了:先生此舉,讓國人見識一下什麽是西方的“費厄潑賴”,極有示範作用。重要的不是虛擬審判的判決,重要的是讓大家體會一下西方的民主與法治是怎麽具體操作的,這無論對辯論的兩造和觀眾,都是一個學習的機會。它或許有助於我們這個幼稚而愚昧的民族學會逐漸以成熟的理性代替廉價的激情。的確,到現在,即使是在長期居留西方的所謂精英中,許多人還是對“公平審判”連個起碼概念都沒有,以致居然像痛恨凶手一樣地痛恨凶手的辯護人。誰要膽敢為凶手辯護,自己也免不得要成“幫凶”,隻配讓光明領袖殺害。在這種情況下,主辦一個這樣的法庭,一定會對愚昧的中國人有相當大的啟蒙示教作用。這就是我願意參加這虛擬法庭並報名作柴玲的起訴人的基本原因。其實以過失殺人罪指控柴玲還算是網開三麵了。根據她自己在屠殺前夕的講話來判斷,她對即將到來的大屠殺早已有所風聞,對自己的行為後果完全心知肚明。下麵是根據她的講話整理出來的涉嫌犯罪材料:一、嫌疑人在學運中自始至終是個拒絕妥協的極端分子1、反對複課“當時五月四號大遊行的五四的時候,已經去的同學已經比較少了,有一種疲倦感。沒想到那天很糟糕,有一個作為市高聯的,周勇軍,當時他是個常委吧,周勇軍,他就宣布五月四號……五月五號複課。同學都說這課怎麽複。當時場麵搞得很糟糕,同學們當時很多很失望。也可以說這個時候宣告五月五號複課給全國的學運造成巨大的損失。同學很痛心說,這是有些人想用幾億美元想買都買不來的,就給他一句話全葬送了,他全自己說出來了。“我覺得越來越苦悶,終於有一天我們認為,隻能,必須,搞絕食了。也就是四月二十……五月十二號中午的時候,當時市高聯的人拚命地反對我們,但是我跟北大的一些同學,我們一再堅持下來。作了一些安排(雜音)一旦這個(聽不清),最後呢,終於發起(不清)。”2、發起采用絕食、進行情感訛詐的極端手段“我說我自薦為北大絕食團的招集人,因為我有一種責任感,我覺得北大的絕食將起很大的作用,我想這樣不是居功,我覺得我必須為這四百多個孩子的生命負責。”“我說我們絕這個食,就是想看看政府的麵孔,看它是鎮壓,還是不理睬。這次絕食還要看看人民的麵孔,看看中國還有沒有良心,還有沒有希望。”3、拒絕在戈氏訪華前夕撤出廣場“在十三號晚上嚴明複又找我們去談話,談了一會兒,我們就很擔憂,看天黑了,怕政府采取行動,我跟另外一個同學就退出了,他們在繼續談。當時絕食團的四個代表,對話團的四個代表,還有高聯的幾個代表,還有些老師們,我感覺吾爾開希被嚴明複那種慈父形像完全感化了。當天就,就要求,反正就是戈爾巴喬夫14號那天來之前要求大家轉移到另外一個地方去。(對話,不清)對,但是我覺得,當時我們很不情願,而且我們一致確定不完不搬,”4、夥同李祿策劃自焚“第二天早上我,還有李祿找到我,就是現在的副總指揮。他很痛心,他說,如果政府(聽不清)這樣看著同學一個個這樣消耗生命的話,那我們就采取更極端的措施,他說我們就自焚,如果,如果,政府能夠忍心眼看著這些孩子一個一個死掉的話,那麽我們就作第一個死掉的人。我把這句話拿到廣播站說了,我說我自己願意做這個絕食團的總指揮吧,好像是,不記得怎麽說的了。”二、指責學運中的溫和派是“投降派”、“陰謀家”、“特務”,反對和平解決學運“絕食是在北大和師大的一些同學,他們倡議。但是在這之前我已經想過,但是我沒有跟他們……因為當時我在想通過廣播站跟同學交流思想,把大家熱情都喚起來。後來當時王丹說要準備絕食,我馬上就簽了。而且……我當時……後來,有一個北京師範學院的同學,他叫張輝,他也簽了名,也是發起人之一。“後來北高聯的同學一再勸阻,他說時機不成熟,怎麽怎麽樣,然後這孩子就又回來說,“你們不應該,雖然我是發起人之一,但我認為這樣說不妥。”後來我們就強烈的跟他辯論說,你怎麽能這樣,我們一直在做(不清)的工作,而且這個決定沒有錯。“為什麽改變主意?後來我和北大幾個同學一塊去說服市高聯,他們始終很抵製,市高聯有些人是有投機傾向,可以這麽說。”“後來當天晚上他們市高聯作了一個聲明,說,用的字眼是對我們這場絕食運動他們表示同情和理解。在我們心理上,我們感覺到,很憤怒,為什麽?你……(閃,不清)你有什麽資格來同情理解我們?”“對,對。更可怕的是,有些同學逐漸被政府收買,他們作一種學生中的特務和奸細。這麽跟他們講,你們能讓同學撤走的話,那你們就是人民的功臣,國家的功臣,人民會記得你,國家會記得你。如有些死硬派不撤的話,那麽周圍的便衣隨時可以調動。”“可好多同學都不明白,我們現在在廣場這是我們最後唯一的陣地了。有人一再主張撤,這撤,唯一高興的就是政府。我悲哀的是什麽呢?我是總指揮,我一再要求這個權力,掌握這個權力,就是為了抵製這種妥協,這種投降派。而且作為北京高聯和外高聯,外校的高聯,他們很願意要這種權力。”“作為一些知識階層的人,成立了一個知識……什麽各界聯合會議,愛國維憲委員會,在昨天會上我很憤……憤慨,因為我感覺到這些人也是在利用學運重新塑造他們的形像。我一再抵製這種傾向,象劉曉波把吾爾開希(斷)對不起,上麵說的可以刪一下嗎?要推舉他作發言人什麽的。我在運動中對這類人有些看法,吾爾開希,就是他,曾經利用他的影響,他所處的那種領袖地位,對整個學運產生了很大的破壞作用。這已經發生兩次了,最後一次給我們堅決抵製,而且罷免了。但現在他們有些人要重新樹他這個形像。”“那麽多人爭奪權力,我從來不迷戀權力,我隻是為了,為了良心,我才不願把這個權力放棄給那一小撮那種投降派和陰謀家。但是我不知道這些人為爭奪這權力,而發起一次一次的攻勢。我感覺這不對(哽咽)我就是想全中國的中國人,全世界的華人,我就是想說中國人,我們作為這個民族太不幸了,不要再自相殘殺了,中國的機會已經不多了。(哭)”“尤其可悲的是,有一些同學,有一些什麽上層人士,什麽什麽人物名流,他們居然為了達到個人的目的,完成自己的一些交易,拚命地在做這個工作,就是幫助政府,或者不讓政府采取這種措施,而在政府最終狗急跳牆之前把我們瓦解掉,分化掉,讓我們撤離廣場。“如果是這種同學們自我崩潰,自我瓦解這樣一種情況下,我們要,要撤回原地的話,那麽中國就會這樣的一種情況:黨內的所有的比較先進的什麽思想有點民主意識的人,還有曆次運動中,象什麽四五運動,象什麽反自由化,清除精神汙染曆次運動中沒有被打下去的人,這次一下全被清洗乾淨。而且鄧小平就說了,是有極少數的人,黨內有,好像社會上也有,學生中也有一小撮。 ∥抑□潰□褪欽飧鮃饉肌M炅耍□夢宜蛋傘K□薔突崛銜□□蛘咚□薔突嵐岩鄖暗拿揮□(蘆按,亂碼是原有的)徹底進行的工作,象反自由化清除乾淨的工作繼續做下去。把一大批這次運動中先進的領袖,學生領袖,和知識界的人物,社會上的人,各階層的人士,還有黨內的,軍內的一些能與他們相抵製的,代表一些人民利益和呼聲的這樣一些人全部清洗乾淨,然後他們可以控製或軍管新聞機構,重新把全國的局勢穩定下來,終於恢複到一種表麵上很安定,很統一的那種“大一統”狀態,然後重新搞他們所謂的改革開放,實際上中國要,中國要真是讓他們得逞了,那麽中國實際上要複辟,複辟四十年,七十年。因為如果這樣一大批的人被屠殺,被監禁,被他們殘害,多少年以後民族才敢站起來呢?不知道。”“我昨天非常痛心,因為我,(哭)因為我,又一次看到形形色色的人在出賣這場運動,在葬送這場運動。”三、效法中共執政前在國統區的“合法鬥爭”,認定鬥爭目的不是達成有利於人民的妥協,而是暴露政府反動本質,最終推翻政府“問:(不清)對話,跟政府對話,最終達到什麽目的?(不清)對話對政府是一個強烈的挑戰,因為它建國以來從來沒有這麽強的對手,來自人民真正 的呼聲,人民要求,人民開始要求跟它公平地對話,要求監督他的一些政府領導的過程,人民要參與決策,要求檢舉不法行為,而不再象中國的“大一統”的黑暗統治。所以政府很害怕,它不敢,政府不敢,因為他們始終在竭力地維護他們在,他們幾十年來苦心經營一種局麵,一種對中國廣大人民的蒙蔽和欺騙。”“我想那是最輝煌的一頁,一下子讓市民看清了政府的嘴臉,法西斯的嘴臉。” “問:如果是理想的方法,你希望對話? 不可能。 問:這樣說就是作夢? 作夢,真是,白日作夢。 問:但是很明顯你們還是希望解決幾個問題的。 我當時,第一次對話不是中斷了嗎,當時我拿了五頁的絕食書,我希望在對話實現場直播,我想放一下,讓全國人民聽聽我們絕食的同學怎麽想,讓他們了解我們為什麽。我當時報這幻想,我可以感化他們。 問:政府中有沒有人支持你們?(不清) 肯定有這樣的人的。而且我感覺到,如果人民的力量很堅強的話,政府就勉強維持的這種統一地位很快就會土崩瓦解,包括那些投機派,也會站在人民這一邊的。但是必須靠全中國人民,全世界人民都團結起來。”“我想最終的就是推翻這個沒有人性的,不再代表人民利益的反動的政府,而建立一個人民自由的政府,而讓中華人民真正地站起來,讓一個人民的共和國真正地誕生。”四、預感鎮壓在即,在大多數同學已經撤離後,卻堅持欺騙同學,“在天安門堅持”,目的是讓“廣場血流成河”,以便自己逃過“秋後算帳” “問:這次學生運動有什麽……最黑暗是哪一天? 最黑暗還沒有到來呢。 可好多同學都不明白,我們現在在廣場這是我們最後唯一的陣地了。有人一再主張撤,這撤,唯一高興的就是政府。我悲哀的是什麽呢?我是總指揮,我一再要求這個權力,掌握這個權力,就是為了抵製這種妥協,這種投降派。而且作為北京高聯和外高聯,外校的高聯 ,他們很願意要這種權力。”“政府這方麵已經逐漸的穩固了。我們唯一能做的就是我們在天安門廣場堅持,等待看一看人民能不能真正團結起來,因為到最後隻有是人民跟這個與人民作對的政府來較量了。 同學們老在問,我們下一步要幹什麽,我們能達到什麽要求,我心裏覺得很悲哀,我沒辦法告訴他們,其實我們期待的就是,就是流血。就是讓政府最後,無賴至極的時候它用屠刀來對著它的,它的公民。我想,也隻有廣場血流成河的時候,全中國的人才能真正擦亮眼 睛。(哭)他們真正才能團結起來。 但是這種話怎麽能跟同學們說?尤其可悲的是,有一些同學,有一些什麽上層人士,什麽什麽人物名流,他們居然為了達到個人的目的,完成自己的一些交易,拚命地在做這個工作,就是幫助政府,或者不讓政府采取這種措施,而在政府最終狗急跳牆之前把我們瓦解掉,分化掉,讓我們撤離廣場。如果是這種同學們自我崩潰,自我瓦解這樣一種情況下,我們要,要撤回原地的話,那麽中國就會這樣的一種情況:黨內的所有的比較先進的什麽思想有點民主意識的人,還有曆次運動中,象什麽四五運動,象什麽反自由化,清除精神汙染曆次運動中沒有被打下去的人,這次一下全被清洗乾淨。而且鄧小平就說了,是有極少數的人, 黨內有,好像社會上也有,學生中也有一小撮。”“他們就會認為,或者他們就會把以前的沒有徹底進行的工作,象反自由化清除乾淨的工作繼續做下去。把一大批這次運動中先進的領袖,學生領袖,和知識界的人物,社會上的人,各階層的人士,還有黨內的,軍內的一些能與他們相抵製的,代表一些人民利益和呼聲的這樣一些人全部清洗乾淨,然後他們可以控製或軍管新聞機構,重新把全國的局勢穩定下來,終於恢複到一種表麵上很安定,很統一的那種‘大一統’狀態,然後重新搞他們所謂的改革開放。實際上中國要,中國要真是讓他們得逞了,那麽中國實際上要複辟,複辟四十年,七十年。因為如果這樣一大批的人被屠殺,被監禁,被他們殘害,多少年以後民族才敢站起來呢?不知道。 問:他們就是用謀殺? 還有逮捕起來以後打,讓你精神分裂,對待魏京生就是這種手段。 所以我覺得很悲哀。這些話沒有辦法直接跟同學講,跟同學說,我們就是要在這裏流血,用我們的鮮血和生命來喚起民眾,同學們肯定會這樣做的,但是,他們年輕的孩子們(哭 )。”“我們本來有五六百人,現在隻剩下十多個人。說我們這些人都堅持下去,都是堅定分子。” “那天我從知識界聯合會,就是昨天,回來的時候,我哭了。(哭)我感覺到我那麽熱愛廣場上這幾萬萬的孩子們。(哭)我有責任用我們的生命堅持到底,但是我又覺得我很悲哀,我實在是無力回天,(哽咽)我一個人太有限了,……我就是想說中國人,我們作為這個民族太不幸了,不要再自 相殘殺了,中國的機會已經不多了。(哭) 問:你什麽時候開始有這種感覺? 這個感覺,在籌委會,也就是五月十幾號,我就是越幹越悲哀。大該四月二十幾號時我就開始感覺到了。那時我想,我現在也想說但一直不願說,因為中國人不能罵中國人,但我不得不說,就是,有時候我想,中國人我不值得為你奮鬥。(哭)我不值得為你獻身。(哭 )”“問:如果你是政府呢,你如何處理這些問題? 我想政府一定會瘋狂的報複我們這些人的,因為中國人的報複心很強,我不報任何幻想。” “問:下一步呢? 下一步作為我個人,我願意求生下去。廣場上的同學,我想隻能是堅持到底,等待政府狗急跳牆的時候血洗。” “當時我參加運動的時候,也就是25號那天,在4月25日那天在籌委會,當時可能混進了便衣或什麽,我們在聊天,我說政治犯判多少年?他說以前判三年,後來判五年,現在加到七年,後來加到17年。當時我很悲哀,我在想十七年以後我出來就四十歲了,很不甘心的呀。” “問:你看這你們二十七號撤出來有沒有一些堅定分子繼續留在廣場? 二十七號撤離這個決議是所謂的愛國維憲各界會議決定的。他們造成了很壞的影響,當時我也在,但是我沒有很明確的意識到有這麽大的危害力。同時,興奮點集中與他們有一些人要通過這個運動樹一些自己的形像,什麽什麽的,而且我沒有堅決抵製這種東西。他們這些人決定在新聞招待會上發布,來不及再更改了。但是後來我們一再聲明,還造成很壞的影響。但是可以說肯定有人堅持下去的,因為我就想告訴大家,現在廣場是我們唯一的陣地了,我們再失守這個陣地話,那麽中國就要複辟了,我想每個同學都有自己的判斷。 問:你自己會繼續在廣場堅持嗎? 我想我不會的。 問:為什麽呢? 因為我跟大家不一樣。我是上了黑名單的人。被這樣的政府殘害,不甘心。我要求生。我就這樣想。我不知道會不會有人說自私什麽的,但是我覺得,我的這些工作,應該有人來接著幹下去,因為這種民主運動不是一個人能幹成的。這段話先不要披露,好嗎?”根據以上材料,本人認定,柴玲明知即將遭到鎮壓,仍然不顧他人反對甚至違反“愛國維憲各界會議”決議,堅持以“保衛天安門總指揮”的領袖身份率領學生留在廣場,導致大批保護他們的無辜民眾倒在屠民政府的屠刀下,已經構成過失殺人罪,請虛擬法庭審理此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