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相”論
(2010-06-10 10:02: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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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相,是一個詞語,多為佛家所用,然而,卻與廣大勞苦大眾皆有關係。
著相,也有人寫成“著象”,“著象”,“著相”,據我的理解,都是同一個意思,就是指對於事物的表象過於執著。
著相,其實應該有個度的問題。如果所著之相為正當,執著於此,隻要不太過,那便為是,所以是一個中性詞。但在實際的應用中,多是貶義的。我們說某人在某事上著相,都是指其在這個事情上太過。
著相,算是一種心理上的疾病。一般說,人都有一種輕微的精神疾病。佛講究“著空”,目的是為了教化凡人克服這種精神疾病。有道是“君子坦蕩蕩,小人常戚戚”,也有哲人說成是“君子樂得為君子,小人冤枉作小人”。也就是說,做小人,實際上是“著相”在起作用。而這著相,原本是可以克服的。如果一個可以放下的煩惱,你就是不放下,而被這煩惱所擾,是不是冤枉?不過,你別看著相,關鍵時候作用大著呢。
《文摘周報》上有個故事:國畫大師張大千號稱“美髯公”。一天,客人造訪,問他“這麽好的胡須,白天裏怎麽樣都好,可是,夜裏睡覺是,您是將它放在被外,還是放在被子裏呢?”。大師一時語塞。因為這個問題他從來沒有注意更沒有思索過。到了晚上,大師睡覺時,突然想起訪客的問話,於是,他把胡須放在了被子外,覺得不舒服,睡覺不著。無法,又把胡須放在了被子的裏,竟然還是感覺不舒服,更睡不著了。然後就把胡須放在被子外來……這樣一晚上,大師居然沒有睡好。
昨天,巴爾發帖提到“兩點紅”的問題,讓我也很好奇。回到家裏,也整出一件半透明的緊身衣穿上,在家裏走來走去。老婆孩子都覺得奇怪,最後孩子實在憋不住了,問她媽媽:“媽,爸爸那兩個是啥呀?”她媽回答:“是上帝在那裏放的一對符號,區別正反麵用的”。這麽輕描淡寫一句話,我馬上覺得這兩點紅的問題就不是問題了。如果是想入非非,恐怕就會越來越大了。
著相,是可以克服並放下的,但是,對於不同的人,確是很難。比如說,柴玲和龍應台,就是一對好例子。同樣是關心中國,把中國人民的解放事業當成自己的事業,柴玲就可以做到放下六四,改成從婦女兒童的健康待遇入手。這個是很聰明的,很容易占領道德的製高點。那個龍應台就比較著相,堅持從六四入手,這樣就不可愛了。用電影裏馮敬堯的一句台詞說,就是“狗咬屎巴厥,拿麻花也不換”。
造惡造善,皆是著相,著相造惡枉受輪迴,著相造善枉受勞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