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劍

第七章：不朽史詩田中草人睿智明心，雄才偉略，天縱奇才，一介布衣，揮三尺長劍，奮四載之功，得萬民之歸心，縱橫捭闔，力挽狂瀾於既倒，扭轉乾坤於逆勢。草人能趁勢而起，抗拒外敵，止兵息戈，拯黎民於水火。———摘自《酷聊史記--田中草人列傳》 當春風撲麵而來，帶著花香與清涼的氣息，令人精神為之一振。踏青與郊遊也成為酷聊百姓閑暇時光最佳的餘興。高樓林立的酷聊步行街上總是布滿絡繹不絕的商旅與人群，人頭擁擠，熱鬧非凡。話說這步行街上有一酒樓，名曰：醉夢閣。當年詩仙李白的得意門生白首太玄曾揮毫提詞：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一是懷念當時聞名遐邇的“千機百變，人中之傑，千古風流一軍師”金樽對月，其二則是和其樓主醉夢情人的一個賭約（請看後續“賭局”）。隻見醉夢樓貴賓廂房內有一老一少痛飲狂歌，少年身材修長，白衣勝雪，麵如冠玉，額頭高廣平闊，目朗如星，英挺的眉毛斜飛入鬃，鼻直似梁，兩唇緊合成線，有著說不出的風流瀟灑和獨特韻味。老人則童顏鶴發，紅光滿麵，精神矍鑠，端是仙風道骨。卻不是那田中草人和“岐山之下，酷聊之濱，獨釣寒江蓑衣翁”釣魚郎是誰。隻聽那釣魚郎臉上閃過一絲狡猾色，語卻誠懇：草人兄，方今酷聊，國泰民安，實乃古之少有太平盛世，然仍有一隱患，酷聊之北有一山，盜賊橫行，群魔亂舞，當地百姓號之為鬼見愁，皆紛紛逃亡外地。老夫老矣，雖能日進三鬥米，卻也僅此而已，無能為力。老夫夜觀天象，西出彗星，必有英雄救世，當今天下，唯有草人兄能勝此重任。”田中草人聽的一驚一詫，“嘔。。。”的一聲打了個酒隔，似平地旱雷，又如佛門獅吼，震的酒樓左右搖晃，口沫似飛箭撲的釣魚郎滿臉都是，老人低頭閃過一絲怒色，轉眼又是滿麵春風。“魚兄，此乃小事，包在草人身上，此時此景，當賞花賞月賞秋香，不易大煞風景。。夥計，叫秋香姐出來唱一曲‘十八摸’”。。。酷聊北地，鬼見愁山，草人仰天而立，隻見天空被突如其來雨雲所籠罩，隨著黑壓壓的雲層越積越厚，尤如進入了黑漆漆的夜晚，在黑雲華麗的閃電跳動中，一場雷雨終於降臨了。草人幽怨的歎息一聲“爾要戰，我便戰”，根據之後生還者口述，當時草人之聲如深閨怨婦，如怨如泣，聽的方圓十裏群魔小醜渾身顫栗，雞皮疙瘩，鬥誌全無，如喪考痞。草人貂皮氈帽上那旗幟迎風招展，旗上字跡已經模糊，然隱約可見：天下？？，宇內絕響，本年？最佳金手，讚助單位：樓蘭、西風。刹那間。。。。。在草人和神馬合二為一，衝入敵群，馬蹄激起了漫天泥水，刀光劍影，血肉橫飛，敵我雙方飛濺的熱血如無數美麗的雨花灑落大地，迅速被狂烈的暴雨衝幹，此時的暴雨真宛如一個吸血的魔鬼般吞噬著群魔的生命，仿佛再多的鮮血也無法填滿它無盡的胃口！這種場麵與其說是悲壯，不如說是淒厲！殺氣與戾氣充塞在空氣中，連暴雨為之停息，狂風也為之靜止，沉重的壓力與極度鬱悶的氣氛讓每一個人都有種透不過氣來的感覺。月慢慢的透過烏雲，月色仿佛整染滿了鮮血，似乎還有詭異的光芒在流轉，變的分外妖異，殺戮聲逐漸低落。。。月正當中，光華滿天。整個戰場變的分外的靜謐。。一步，一步，一步。。就這樣登上了鬼見愁山頂，向下望去，是滿山遍野的毫無生息的屍體和脆落的生命。好冷啊，又起風了吧？ 半山腰的每個人都含著畏懼，仇恨，敬佩等複雜的心裏凝視著田中草人，心裏暗自想到：這是屬於他一個人的時刻，這是一個屬於他一個人的夜晚。狂月滿天，月華如水。 夜晚的狂風吹著草人的血染的紅袍，獵獵做響。戰場上下一片安靜，所有的人，都屏住了呼吸，望著那站在高山顛峰的草人。 遠方是聳立的群山，抬頭是血色妖月，在這樣的夜晚，張開了雙臂，放開了懷抱，對著那輪狂月，仰天長笑。 這一刻草人偉岸的身影，在酷聊大地漫長的歲月中，成了不朽的詩篇。 ------------------------------------------- 我是佛前的一朵青蓮，沐浴著清幽的梵唱，靜靜的微綻在忘憂河上。幾乎靜止的河水清澈明晰。佛說，忘憂河映射出的，便是人世間的喜怒哀樂。於是，我常常看著那些男男女女，笑著，哭著，開心著，憂傷著。我不明白，為什麽他們總是笑的時候少，哭的時候多，開心的時候少，憂傷的時候多。我問佛，佛愛憐的對我說：人生在世就是一種修煉，隻有看破紅塵之後，才能大徹大悟。我還是不明白，佛說我不需要明白。更多的時候，我就靜靜的微綻著，聽風，看雨，醉月。 田中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