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4 (1)
2019 (78)
對於現代醫藥學: 一個藥, 能做到藥這個地步的藥品, 那早已是經過長年分子生物學實驗, 細胞實驗, 動物實驗。 機理一定是很清楚的。
但是這個藥對於複雜的人體到底有沒有效,是不能肯定的。 比如關於病毒, 有的人就是自己就能好了。 你讓一百個人吃藥, 二十個人好了, 怎麽知道這一百個人不是什麽藥都不吃就好了呢?所以要做人體的實驗才能證明藥物的有效性。
並且還要排除諸如心理等其他因素, 怎麽知道這一百個人,不是因為覺得吃了藥會好,心裏作用呢? 所以需要把臨床實驗者分為實驗組與對照組。 實驗組給真藥,對照組給Placebo/安慰劑。 安慰劑除了沒有藥以外,其他成分與實驗組的一樣。 這是生物醫學實驗的基本要求。 可以起個名字叫一盲吧。
然而,如果單單是病人不知道, 而醫生知道,產生了心裏變化, 是否會對病人有影響呢? 所以要排除這一影響, 就要連醫生也不知道到底給的是藥還是安慰劑。
最後關於證據要說明一下:
這裏不是說不是雙盲的證據不是證據, 而是說沒有雙盲臨床的證據確鑿可靠。
醫生的經驗, 也是證據,但是因為沒有基本的對照, 很難下結論(你不知道是否因為病人自己就好了)
一個化合物, 知道結構,也許就可以猜測作用,這是一個證據, 但是很弱。
做了分子實驗,結論的力度有所加強
做了細胞實驗,力度再加強。
做了動物實驗, 力度更強。
最強的是臨床雙盲實驗。
一個藥的開發的曆程是很漫長艱巨的。醫生與科學家很辛苦,不要亂詆毀他們的努力。
Trials are designed to eliminate as mush bias as possibl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