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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T. 《不忘改變命運的一刻——讀黃誌濤〈一個恐怖的假設〉有感》

(2017-01-28 07:05:08) 下一個

嚇那麽一大跳, 晚了十年還有多少人會返城? 若是老毛萬壽無疆了, 返城二字就可以從字典裏刪掉了。不禁想到“青春無悔派”們, 是否氣憤這個假設? 實際也就痛快痛快嘴吧了, 他們跑得比誰都快。--轉載者

【原帖轉發】 (來源:新浪博客)

又一年的春節來了。一切照舊,吃完年夜飯以後看看越來越像“新聞聯播”的春晚節目,在不停地打著一個又一個哈欠聲中,到了大年初一了。

節前,我再次拜讀了我的好友黃誌濤在2015年國慶期間寫的一篇文章《一個恐怖的假設》。

誌濤說的恐怖的假設究竟是什麽呢?他在文章裏設問:“知青下鄉10年後,終於刮起了‘返城風’,大家才得以回家。要是多加10年,他們會怎麽樣?”

這個假設如果是成立的,誌濤認為“有相當一部分知青要在農村滯留達20年之久,應該成為定局。他們會怎麽樣?這個假設太恐怖了!”

於是誌濤對這個假設進行了一番描繪:“單就知青問題而言,已經沒什麽希望了。他們在農村待了20年,年齡在36--40歲的樣子,過早步入中老年的行列。因為用不著文化,他們基本退化為文盲和半文盲。‘知’‘青’二字已經蕩然無存了!…… 男知青恐怕當了農民的上門女婿,女知青就是他們的媳婦,生下三兒兩女,別人已經無法識別他們原先的身份了。他們已經成為真正的老農民了。”

誌濤繼續假設:如果晚十年讓知青回城該是怎樣一番情景呢?“一大批將近40歲的文盲,回來還能做什麽呢?哪裏來那麽多工作給他們幹?他們自己回來了,但是在農村的另一半,還有娃兒們,怎麽辦呢?城市難道能夠一下子容納那麽多‘難民’嗎?對!我不得不使用‘難民’這個稱呼,難道很誇張麽?我真的不敢想下去。那簡直是一團糟,不可收拾!”

假設,可能存在。也有可能是一種不可能存在的事情。好在我們這代人沒有遇到誌濤所說的這種假設。前提是1976年10月(實際是9月9日),中國發生了改變;1978年12月中國共產黨召開了三中全會,階級鬥爭被拋到曆史的垃圾堆。對於我們自身來講,1978年的秋天靠著自身的奮起,掀起了大返城的風暴。終於沒有讓這種假設成為事實。

從這個意義上說,發生在1978年秋天雲南農場知青大返城的事件,是改變我們知青自身命運的一刻。2017年到來的時候,我們有幸讀到了李長壽撰寫《在命運的博擊中突圍》。是的,是突圍。因為1978年秋天所發生的一切是改變我們命運的一刻。

改變,是在突圍中實現的,是靠著搏擊來實現的!那個恐怖的“假設”之所以沒有實現,是因為1978年秋天雲南農場的知青們掀起了大返城的風暴。39年過去了,曆史的塵埃早就將這段往事封存在人們的記憶之中。

對於發生在雲南農場知青大返城的事件究竟如何看?我隻是一個見證者。當年李長壽和他的戰友們和戰友們北上了,我是屬於五萬人留守在西雙版納農場的知青中的一員。前後隻有三個月的時間,雲南農場的知青們經曆了寫信、上訪、談判、罷工、請願、北上、絕食、下跪,直到回家的過程。

記得我在看郭小東教授撰寫的《中國知青部落》一書的時候,他借書中“知青領袖馬司令”之口講了這樣一段話,至今給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我敢說,雲南知青在促使全國知青返城這件事上,是作出貢獻的。沒有我們雲南知青的請願,豁出命來爭取中央對知青問題的注意與重視,知青那麽快地大規模回城似乎不大可能。”

我們怎麽看?我也經常能夠聽到一些不同意見的聲音。還是留給曆史去評定吧。我們還活著,首要的義務應該是把那段曆史留存下來。

大過年的,本該喜氣洋洋,歡歡樂樂的。越是在這個時候,我們越是不能忘記曾經改變我們命運的那一刻。所以,我記住了黃誌濤在《一個恐怖的假設》一文中的那段話—— “如今我們這一代,基本上60出頭,都已經退休。經曆了‘先苦後甜’的生活,大家比較容易滿足。不管在哪裏,公園裏,飯店裏,幼兒園門口,小學門外,k歌廳,舞廳,健身房,特別是各個旅遊景點,甚至世界各地的風景名勝區,到處都可以看到他們活躍的身影。生活是多麽幸福!要是M多活10年?這一切還會有嗎?”

問的好啊!這才是不忘初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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