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你我來講,自由或者不自由,又有什麽區別呢?
自然,還是不一樣的。
夏宜說: “ 阿浩,除你我之外,我們中間還有別人。尤其是孟小芸,她是無辜的。 ”
梁浩然就問: “ 那麽我呢?難道我就不無辜嗎?我犯了什麽錯要你這樣對我?我本來不想提這事,可是現在你說起什麽無辜不無辜,我忍不住不提。七七,如果你不喜歡我的哪些缺點,你可以跟我說,我會改,可是你為什麽說都不說就那麽跑掉? ”
他們兜兜轉轉,又轉回到最初的話題。她再一次道歉: “ 是我錯,是我錯。我對不起你。可是錯已經錯了,我們也隻能將錯就錯。阿浩,我們都是成年人,已經在生活裏做出了自己的選擇,那麽我們隻能這麽走下去。你不要再逼我了,好不好?我們就做做朋友,不是很好嗎? ”
夏天的夜有一種發膩的悶,身後居民樓裏,幾乎每家每戶的窗外都有空調轟轟作響,使得這亞熱帶的夜如同蒸籠一樣,不一時夏宜就出了一身汗。她說: “ 阿浩,我要上去了,再待下去我又要脫水。你也回家吧,早點休息,明天還要上班。 ”
梁浩然打開車門,把自己的半瓶水取出來送到她嘴邊。這種姿態太曖昧,這是一種情人間的姿態,一種親密的姿態,互不避諱地交換彼此的物品,比如分享同一杯飲料,比如共食一塊蛋糕。
她躲了躲,他又往前遞,她隻得接過來喝了兩口。他說: “ 上車坐一會兒,我把空調打開。 ” 說著拉開前門,把車子啟動起來。
她閉上眼睛,內心在掙紮。他不給她時間,打開後車門把她塞進去,自己也坐進去,把她壓在下麵,吻下去,嘴,耳,脖頸,接著他把她睡衣的紐扣解開,咬住乳頭。
她低聲叫: “ 你瘋了?!這是什麽地方?! ”
他苦笑: “ 是啊,這是什麽地方?我們倆,越混越慘,居然要在這種場合做這種事。 ”
還好他沒有往下走的意思,隻是停在上半部分,不住地親吻和愛撫 —— 力度是熱烈的,情緒是渴望的,又極力地把自己控製在一定的範圍內。但是她能感覺他的堅硬頂著她下麵最溫暖的所在,她感到他的欲望隨時可能噴薄,心中不由陣陣悲涼,不敢迎合,也不舍推開。
他的手在她的身上摸索著,遊走著,突然在肩膀處停下,一拉,把一根項鏈自頸後拉到前麵來,手指就觸到兩隻絞在一起的圓環。他有些懷疑地問: “ 你一直戴著這根項鏈?你跟你老公做愛的時候也戴著嗎?他有沒有問你環上那兩個字母是什麽意思? ”
“ 做愛 ” 這兩個字,他說得勉強,感覺心頭有刀刃滾過;她聽得刺耳,一陣陣地尷尬。枕邊發過千番願又能如何,也不過轉眼新人替舊人。
頭腦漸漸清醒,她推他說: “ 太晚了,我該回去了。這裏人來人往的 ——”
梁浩然放開她,自嘲地說: “ 七七,我們直接上了床,沒談過戀愛,現在就算補課。 ”
遇到她之前,他沒有追過女人,都是女人追他。他曾經糾纏她到幾乎要失去自尊的地步,他曾經恨她無情,恨她冷酷,發誓這輩子再不受這樣的欺辱輕慢。可是為什麽當他重新看到她,看到她憔悴失意,他就把那些惱怒憤恨全部忘得一幹二淨,內心深處隻剩下一片柔軟?
他這是逃不出命運的手掌,還是逃不出她的手掌?
夏宜一顆一顆地把紐扣係好,想說什麽,終於什麽也說不出來,拉開車門出去,開了樓門上樓。她一層層地開樓道燈,開了三層,然後開門進去。接著他看到她臥室的窗簾開了一條縫,他衝那條縫招招手,拉開前門坐進去,啟動車子,掉頭,把車開走。
回到家已經是深夜,孟啟明在書房裏打遊戲,看到他打聲招呼,說自己明天就走了。
梁浩然問: “ 什麽時候?你姐有沒有安排車送你? ”
孟啟明說: “ 中午吃完飯走。到時候我姐送我。 ”
梁浩然說: “ 那明天中午一起吃飯吧,吃完飯我把你送到火車站,這樣就不用再找車了。 ”
孟啟明說: “ 那就謝謝姐夫了。 ”
洗澡回房,孟小芸已經睡熟。空調風陣陣地吹著,她身上蓋了一條薄被。她的睡相很老實,側臥,身體微蜷著。他悄悄地走到床的另一邊,拉開自己的被子,背對著她躺下,卻無論如何也睡不著。
跟夏宜西式的鋪床方式不同,孟小芸對臥具的處理完全是中式的,就是晚上睡覺的時候鋪開,早上折起。兩個人的作息時間不同,各睡各的被子。
孟小芸半夜裏起來去衛生間,他還在翻騰。這一翻,把她也翻得睡不著。她問: “ 你什麽時候回來的? ”
他回答: “ 沒看表,大概十二點吧。 ”
她對他的晚歸已經習以為常,沒有追究他的蹤跡,隻是問: “ 睡不著? ”
他說: “ 唔。 ”
孟小芸又問: “ 我有安眠藥,你要不要來一粒?早上我叫你起床。 ”
他說: “ 好的。對了,我跟啟明說了中午一起吃飯,然後我送他到火車站。 ”
孟小芸自床頭櫃裏拿出安眠藥,起身到廚房裏倒了杯水給他。他吃下一粒,倒下來睡。
梁浩然睡到早上十點才起床。他起身去衛生間漱洗後,看到餐桌上孟小芸給他留的紙條,大意是叫不醒他,她先去公司,小事她先替他處理一下,如果有大事,會通知他。
他鬆出一口氣。經曆了昨夜的一番掙紮,要他麵對孟小芸坦然自若,那是不可能的。如果能這樣岔開,最好。
他跟孟啟明沒有障礙。他做了一些早點叫他一起吃,吃完衝了杯速溶咖啡,喝下去,頓時感覺頭腦清醒很多。他對孟啟明說: “ 你把行李收拾收拾,等下放我車裏,中午我們就不回來了。我帶你出去買些東西。 ”
他不是愛屋及烏,他是愛不了這個屋,隻好補償給那個烏。如果能夠補償,或許他可以心安理得一些,可是感情這個東西,補償得了嗎?又如何去補償?
孟小芸是做服裝出身的,一向不崇尚名牌,給弟弟買褲子都是本廠貨,汗衫上裝也都是在批發市場買的質優價廉的本地品牌。梁浩然帶他去百貨公司,給他買了兩雙耐克鞋,運動衫運動褲,到電腦城給他買了台中等價位的筆記本電腦,又買了一隻中號的拉杆行李箱,叮囑他: “ 在外麵玩,住得好一點,別因小失大,把行李丟了。 ”
他找好餐廳,才打電話給孟小芸,叫她一起吃飯。吃飯的時候孟小芸主動匯報: “ 上午沒什麽大事。有幾件事我做不了主,但是不急,我讓他們下午跟你具體說。 ”
他點點頭,沒說什麽。他們現在越來越像事業夥伴。他當初遇到她的時候,沒想到會有今天,更沒想到這個瘦小的身體裏麵有如此巨大的能量。她變得越來越能幹。她不再是那個因被他說 “ 你隻有一件正式服裝嗎 ” 而臉紅的那個小姑娘。
人的潛力是無窮的。梁偉華確實識人功夫一流。但是梁浩然也知道,如果夏宜坐在這個位置上,不見得做得比她差。但是夏宜並不是那種喜歡出來打拚的人,如果有可能,她寧願回家過一種閑適的生活。
當然過這種生活,需要有資本,需要有底氣。他知道她是生來做賢妻良母的材料,可是命運沒有給她做賢妻良母的機會,隻讓她在生活的河流中隨波逐流,在感情的泥潭中輾轉掙紮。雖然有時候他覺得她的掙紮是自討苦吃,可是想著她眼裏的淚光,想著欲語還休的神情,就一陣一陣地心疼。
她的苦讓他覺得心裏苦,她的淚讓他也想流淚。
孟小芸忽然記起: “ 對了,你的進口部經理讓我提醒你,今晚你們有個飯局,說是請美國加州的一個供應商Wilson吃飯。 ”
梁浩然說: “ 我記得。司機去上海接他們,快到的時候會有電話過來。 ”
吃完飯,夫妻倆把孟啟明送到火車站。當孟小芸看到梁浩然從後備箱替弟弟拿出行李箱,不由皺了皺眉,問: “ 你給他買了些什麽?他一個學生,用得著用那麽好的東西嗎? ”
梁浩然衝孟啟明使了個眼色,示意他忽略,然後又鑽進汽車,說: “ 走吧。 ”
孟小芸隻得上車。
梁浩然下午去公司,快速處理好上午積壓的工作,把業務人員召集起來開會,重新布置任務。梁氏進出口,打破一般進出口公司的慣例,是進口渠道和國內分銷分開管理的,最大程度地限製了業務員帶著整條線跳槽或者單幹的可能。他一直在跟一個軟件公司聯絡,想要做一個管理軟件,把分立的進口和分銷業務能夠通過權限設置,第一時間地反映在自己的數據庫裏。
跟軟件公司的業務人員談完,已經快到下午七點。進口部經理的電話進來: “ 梁總,我們已經到了,現在把他們送到了香格裏拉,吃飯安排在哪裏? ”
梁浩然說: “ 你問問餐廳有沒有位置,有的話就安排在香格裏拉好了。 ”
過了一會兒,進口部經理電話又進來: “ 餐廳有位置,就安排在酒店了。七點半。 ”
梁浩然起身收拾文件,臨走前很想給夏宜打個電話,想想這個時間她可能在跟她爸爸一起吃飯,也就算了。
他開車去香格裏拉,把車停在院子裏,從大堂上樓梯到二樓,走進餐廳,看到靠窗能看到湖景的位置,進口部經理陪著一男一女兩個人邊喝茶邊聊天。進口部經理看見他就招招手,站了起來。
那一男一女也站起來跟他打招呼,進口部經理給他們做介紹。
梁浩然看清楚那男人,不禁一愣。
謝謝你的海量:)所以我覺得這個人物塑造得好,每個人有不同的理解。
“回複pingrossouw的評論:
忘記在最後說了,覺得俺說的不中聽,就當作是狗叫吧:))"
嗬嗬,怎麽會?
看來我們是仁者見仁,智者見智。我仍堅信我對孟的觀點。
忘記在最後說了,覺得俺說的不中聽,就當作是狗叫吧:))
再多說兩句,希望你海量:))
[蜜瓜對孟單戀隻提了一句,在以後的章節中並沒有強調。]有些地方間接提過了,如梁小弟買了項鏈,孟的喜出望外。我認為她有些奴顏的單戀。
[我認為如果孟功利的話,她在很早以前就與她的梁總出差、合作,她大可利用當時的機會試著在梁麵前做做出同事格的舉動,以吸引梁的注意]看到這裏我忍不住要笑,這樣的舉止是非常蠢的,想必孟不會這麽蠢。這不僅是褻瀆自己,也是褻瀆梁小弟:)))
[但是她沒有,隻是本本分分地做事。對於這個闊太太的位置,你看見她什麽時候為此而驕傲炫耀了!她也沒有,她甚至都不願讓她的家人(弟弟)沾上這些富人的安裕生活。]我的看法不同。她從貧窮的家庭出身,忘記讀書後在公司是什麽位置了,至少有工資吧?而且不至於用自己的工資生活。那麽一母同胞的親弟弟在上學,買個筆記本是很基本的關心。她沒買,梁買了,她還推辭,很虛偽。她是會關心人的,很關心美美。美美是誰?她自己的弟弟又是誰?我鄙視這種爬了上去就忘記自己從哪裏來的人:))
[一個功於心計的人,他做事應該全是主動出擊,而小說中的孟,幾乎所有重大決擇都是別人提出來,擺在她麵前的。]嗬嗬,她沒有主動出擊的話,老梁知道她是誰?聽說過passive aggressive沒有?:))
[安分、勤勞、虛心、體諒他人這些優點使得她在眾人麵前受到歡迎,而這些優點並不是她特意裝出來討好大家的。如此,你怎肯說她太功於心計呢?]她一點都不安分,假若安分哪有今天?勤勞我承認,虛心我也承認,甚至奴顏:)我們見到她打交道的都是她的老板,她敢不虛心?:))體諒?她挺體諒美美,那是她能拿得住的。她怎麽不體諒自己的弟弟呢?:))
[不可否認,結婚,確是她功利心的一麵。但她對於婚姻的看法,我覺得在當代社會是很普及的,每個人都向往愛情,可是,你看看80年代後的那些年輕人,有幾個還把婚姻中的愛情看得很重的?]嗬嗬,按這個邏輯,80以後的人,婚姻不要愛情,就是理直氣壯的了?:))
[她在這個城市裏生活了這麽些年,怎能不受感染?]這是對H市的大不恭敬啊:))
[加上,她又沒遇上一場愛情,不說驚心動魄,連難舍難分都沒有。她對梁的暗戀及對愛情的悲觀,使她很自然地接受了這場婚姻。]這個俺統統看不懂。
[總之,在此章節前,我認為孟沒有什麽可非議的。此後,如果夏梁複合,她從中作梗,硬把著少奶奶位置不放的話,這才見她的功利心。個人認為這種可能不大,她在決定學MBA的時候,就知覺這個婚姻不會長久,已經有心理準備。]這個從中作梗,我也認為不可能。你說的很清楚,她早知道這個婚姻不長久,為此已經算計好了。難道這不是功利?
其實我覺得這個人物是蜜瓜筆下塑造的很成功的:)
蜜瓜啊,真的很喜歡你的作品,除了‘我曾經是你的女人’裏第三者對原配的態度一度太囂張。每個人都有愛的權利,但依然不讚成憑借愛的掠奪,高度欣賞為愛而選擇的犧牲,雖然殘酷,但人真的不能隻為自己活著啊!在時間修補了一切後, 也許會收獲一份意外的驚喜呢。這也許就是好人一生平安吧
也許我的邏輯過時的老氣橫秋,請原諒!
嘿嘿,偶聽了你的評論,覺得你可能還是需要雞蛋和番茄滴。。。
我不能說鄙視孟,但誰都不得不承認她選擇的婚姻充滿了功利,就算現在看來那麽地低調,因為她認為還沒到時候,象她這樣出生、這樣的際遇,她現在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為自己贏得更大的信任和資本,一旦她羽翼豐滿並且認為時機成熟,梁小弟會被傷得體無完膚。所以,非常為梁小弟擔憂,很多象梁父那樣的父母,總以為象孟那樣的孩子會一輩子對自己的子女忠心耿耿,卻沒想到,有一天,為自己的孩子甚至家族帶來滅頂之災的正是這類家庭成員。
蜜瓜對孟單戀隻提了一句,在以後的章節中並沒有強調。我認為如果孟功利的話,她在很早以前就與她的梁總出差、合作,她大可利用當時的機會試著在梁麵前做做出同事格的舉動,以吸引梁的注意,但是她沒有,隻是本本分分地做事。對於這個闊太太的位置,你看見她什麽時候為此而驕傲炫耀了!她也沒有,她甚至都不願讓她的家人(弟弟)沾上這些富人的安裕生活。一個功於心計的人,他做事應該全是主動出擊,而小說中的孟,幾乎所有重大決擇都是別人提出來,擺在她麵前的。
安分、勤勞、虛心、體諒他人這些優點使得她在眾人麵前受到歡迎,而這些優點並不是她特意裝出來討好大家的。如此,你怎肯說她太功於心計呢?
不可否認,結婚,確是她功利心的一麵。但她對於婚姻的看法,我覺得在當代社會是很普及的,每個人都向往愛情,可是,你看看80年代後的那些年輕人,有幾個還把婚姻中的愛情看得很重的?她在這個城市裏生活了這麽些年,怎能不受感染?加上,她又沒遇上一場愛情,不說驚心動魄,連難舍難分都沒有。她對梁的暗戀及對愛情的悲觀,使她很自然地接受了這場婚姻。
總之,在此章節前,我認為孟沒有什麽可非議的。此後,如果夏梁複合,她從中作梗,硬把著少奶奶位置不放的話,這才見她的功利心。個人認為這種可能不大,她在決定學MBA的時候,就知覺這個婚姻不會長久,已經有心理準備。
謝謝你的回複:)
我不覺得孟是在單戀,因為她太工於心計:)處處為自己的得勢而做人。雖然夏宜也是工於心計的,但是她是為了梁小弟做著犧牲。她的算盤不是為自己打的。
有情人可終能成眷屬?等續集。。。
有部分同感。孟小芸是自己願意得到什麽犧牲什麽。她可以選的。她選了自己認為對的人生,沒有對錯問題。但是覺得,由於小芸一開始就接受了“除了愛情”的婚姻,以後她的husband要把愛給別人也不能有異議呀?就像兩人簽訂的婚姻合同裏有免責條款。:-)還會有兩家人的同情和支持。
覺得小芸很聰明,知道怎麽對自己好,將來肯定有聰明的舉動,也許會放放手去尋找能給她愛的人呢。這是我自私的願望啦,可以成全浩然和夏宜。
如果我是有錢男人,不會娶個看上自己錢財的女人。
作為女人,我絕不會嫁給一個男人,明說別指望愛情。一點兒自尊也沒有。
雖然婚姻和愛情是兩回事,這是回頭看的結論。年輕結婚沒有一點浪漫和理想的憧憬,太赤果果的利益了。人生就這麽隻是功與利?
嗬嗬,三發一後都有。
那就周一來這裏哭吧:DD
我已近準備好前兩樣了。後兩樣就不用了,西紅柿營養好,留著自己吃。:-) 而且,讀到這裏會有什麽樣的“道德批判”?梁夏的情,如果說有“孽“的地方,充其量從道德角度就是在夏離婚前。後來,明明就是正當的姐弟戀,而且夏宜又不是七老八十的。現在梁結婚了,大概就算“孽“的。所以,同意清韻的評論“放手寫孽情吧,We are ready.”
很期待,劇情的又一高潮要到了。實在很curious,如果浩然發現夏宜的真實狀況會有什麽反應。發呆(驚訝)?發怒(被騙)?發瘋(為愛發瘋,再想想那條項鏈,已經是再明白不過了)?然後後悔結婚去吧。這是給不成熟的笨男人的教訓。
MM, 偶為你好,給你時間去買齊幾樣東西
1。紙巾
2。吃麵的大海碗
3。臭雞蛋
4。番茄
前兩樣為眼淚準備,後兩樣為了道德批判做準備。。。
我強烈要求:明天更新!!!
偶等著磚頭瓦塊,番茄雞蛋一起飛過來
:DDDD
有性的。否則結婚幹嗎?拜幹兄妹得了,嗬嗬
我不認為孟小芸如何功利,她隻是在事業奮鬥上比較現實,選擇了一步登天的做法。其實,婚前的她憑自己的能力也能做到高層白領,將來再找一下同階層的人結婚,以後的生計絕對不會愁的。然而,她的這種做法更因為她暗戀著浩然,如果不是這樣,她也未必就去做這種犧牲。
回頭來說愛情,她在愛情上何其不幸。之前,沒有品嚐愛情,後來,暗戀上了梁,卻因著梁在求婚時的一句話,她連以後搞點小情調,或用女人的方法拉近與梁的關係的權利都被剝奪了。蜜瓜一直沒有提他們婚後的性問題,覺得蜜瓜是否考慮交待一下,我一直在猜,可就是沒見正麵描寫,如果兩人婚後從來都沒發生過性,那未免也可悲了。
另外,以小芸的聰明,她如何不知老梁選她做棋子的用意,所以,她才比較現實在去學MBA。而且,以她婚後的生活環境,她的精神何其孤獨!
你覺得這樣可憐的小芸有那麽可惡嗎?我不覺得。蜜瓜說過,她小說裏的人物沒有壞人,隻不過有時自私點罷了。
I like Me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