謙誠明淨

持戒為本, 淨土為歸;觀心為要,善友為依。
正文

快樂的聚會

(2010-01-05 18:59:56) 下一個
周六打完排球,我和明心匆匆趕到胡氏夫婦果文和果玉家,參加晚餐聚會。每個人自帶素菜,競然沒有重複的,放在一起十分豐富。還有幾個人問我的九層塔燒茄子是怎麽做的呢。等大家吃完後,都圍坐在餐桌旁時。偉說:“我們一起學習<金光明最勝王經>已經有幾個星期了,多數人還互相不認識,趁此機會,各位介紹一下自己的學佛因緣和經曆吧。”  
   
第一位是三十幾歲的材料學博士林居士。他說:“我不學某教的原因是在十七歲時,在台灣被拖去衣服強行受洗。我從小寄養在外婆家,所以外婆是我最親近的人。那時在美國讀研究所,聽到外婆去世的消息後,到處問人該怎麽做。有一個朋友給我引見一個居士。他家裏有很多書。我去他家時,閉上眼睛從書架上隨手抽出一本經,就是《阿彌陀經》我回去念了一遍。後來得知給我媽媽在守靈時嚇了一大跳。因為外婆死了三天後,忽然坐起來說:“給我碗粥喝啊,我好餓。” 外婆後來又活了三個月”。“你外婆說不定已經往生西方極樂世界了,又被你給拉回來了呢”。果文問道。“不會的,因為那時準備以道教的形式作葬禮,後來不知為什麽,就改成用佛教的儀式了。”  
   
林居士接著說:“那時在威洲有佛學社,聽說妙境法師要來。我每次去,都隻到地下室的圖書館看書。那天也是徑直去了地下室。剛走到最後一個樓梯,看見我師父妙老的像在那,腿就不聽使喚地跪了下去。我得扶著樓梯的把手才能站起來。後來跟在師父身邊,喜歡打坐,因為在他身邊就可以坐得久。” 林居士後來出家一年, 他說有半年的時間裏不曾動一念欲想。師父教他讀《大智度論》 和《攝大乘論》。 《攝大乘論》需要四小時才能讀完一遍。林居士可以背誦它的全部。僅這一點就讓我讚賞不已。不久前他的公司裁員,老板哆嗦著手交給他那片粉色的紙時,他還反而安慰老板說:“沒關係”。    
 
這個大房子的主人胡氏夫婦果文和果玉真是菩薩眷屬。他們福報。禪定。智慧悉皆具足。彼此從高中到現在的五十多歲中,一直互相敬重,誌同道合。帶領我們學習的時候,經常是一問一答,如說相聲一般。果玉在萬佛城的宣化老和尚處歸依。作了許多許久的義務工作。後來在家專修禪定和地藏法門,很是相應。她的話不多,每講什麽,都很受用。她說與夢參老和尚見過兩麵。有一次,有人問:“佛菩薩應化世間,為什麽我們都見不到呢?”

夢老說:“那是你的程度不夠。你們的程度就隻夠見我夢參這樣的嗬”。 果玉說:“不必去找師父,有什麽樣的修行程度,就有什麽樣的師父出現”。   
  
果文說:“我從小在儒家的熏染下長大。很小的時候就開始背誦《古文觀止》。每背會一篇,父親就會獎勵我現金三十元。背了許許多多篇。每到除夕,要背得出二十九代的家譜,大人才給壓歲錢。我隻為了與果玉比賽,才很快把大悲咒背起來。可是背會大悲咒後,就不得不吃素了,因為吃葷的會吐”。“這是他的因緣,並不是每個會背大悲咒的人,都要吃素的”。果玉補充說。 
   
果文接著說:“第一次去萬佛城,人們給宣化老和尚頂禮,我想“我對父母都沒拜過,為什麽要下跪?”所以別人都拜下去的時候,我站在最後,與老和尚正打照麵。果玉直拉我的褲子,我後來隻好蹲下。總之後來作了許多義務工作,為學佛打下基礎。後來碰到九十多歲的圓音老人,學習心中心法。老老實實地每天四點起床,修法兩個小時,因為一坐不修,所有以前的都不能算數。就這樣修了三個月,最後一坐時,心想:“為什麽佛菩薩都沒有感應呢?那一刹那,就看見八臂觀音菩薩,身放金光,自己也身放金光,種種殊勝的覺受。可是後來一直想再入那樣的境界,將心待悟。浪費了好幾年。幸逢得遇新的恩師,才突破過來”。我聽了,讚歎不已。
    
纖白秀氣的蘇珊說:“我以前身為黨員,在清華時,文藝。體育。詩歌。文學,樣樣出名,所以孤芳自賞。幾年前,回上海開分公司,往返於上海和美國之間。與上海許多名人高官都有交往,自覺人生春風得意,一帆風順。誰知兩年前四十歲左右, 工作和人生發生大變故,大轉彎。以前的事,現在看來一文不值。因為與偉是同學,他的清涼風沒有白吹。我現在真覺得沒有顏麵,隻是初學”。  
   
高個子賢雅的大愛說:我也是一樣,以前的事業做得很大,自己是個不易令人接近的人。經曆了癌症。婚變,和慈濟的義工,我走出了狹小的愛的悲哀,真正學會去把大愛奉獻給眾人,打開了心門,真正找到了幸福和安穩。我的歸依師給我的法名叫大愛。我現在對於死亡也沒有恐懼了”。  
   
滿是開心地笑著的鄭居士說:“我們家其它人都很認真學佛,我都沒有怎麽學,也不吃素。隻聽人家說果玉講心經講得很好,所以就在我家主辦了講座。我自己也學了半部,因為我經常缺席。可是也真正感到快樂”.”她很聰明”.果玉說. 鄭居士的二十多歲的兒子,俊美溫文,新一代的佛教徒,安靜地坐在媽媽身邊.偉後來告訴我們,一位藏地法師來彎區,鄭居士供養了整個一個莊園作道場,她是有大福報的人.


剛燙了頭發的珈說:“我在上海上大一的時候,每次與偉約會,他都領我先去見上師。開始時,我都與佛菩薩講條件,如果我能和偉結婚,我就念某某經某某遍,如果我們能出國,我就怎樣怎樣,等等,都是我的願望先實現了,才去還願。不過自己也要承擔自己的願望。比如,我求先生開公司怎樣怎樣,現在就必須無怨無悔地支持他了”。 
   
偉接著說:“我從小在上海長大,到北京上學時,遇緣殊勝,見過許多氣功師。又在別人強力的勸說下作了三歸。在朋友的多方引見下,得見黃念祖老居士。後來遊五台山,有一個和尚邀我去一個小廟住了一個星期。他以前曾是黑社會的打手,每天早晨練劍。他說:“這輩子誰都不怕,就怕我師父”。他師父是能海上師。後來我回到上海,第一次見到我師父是很難忘的。他才一米六的個子,而我一米八,可是見到他,就象獅子全身毛豎一樣,充滿敬畏。與上師學法十四年,他矯正我最多的,是我對外相的執著。修行最重要的是知見正,然後次第清楚地修,才能有成就”。
    
下麵坐的文的太太說:“我是文的二十二年的太太”有人問:“是第二十二任嗎?”全屋子的人轟堂大笑。她檫了一下笑出的眼淚說:“不是,是二十二年的。這些年我一直盼著文能學佛,現在終於實現了”。“你有什麽感慨呢?”我問。”我可以無拘無束了。以前看到文的眼神不對,我都會很害怕,現在可好了”。    

文是一個什麽公司的大老板,瘦瘦的,看起來很和藹嗬。文說:“許多奇異的事在很短的一段時間發生。先是我看見公司裏的老美推銷員總是為了他孩子生病請假。後來我認識了一個會氣功和道術的朋友,就請他看看。他很熱心,也不收錢。到了我同事的家,他用什麽表各地方測測。他說同事的女兒住的屋子在鬼門關的位置,再住下去,會死的。後來又找到附近蔓延的腐爛的苔。後來他為同事的太太把脈,競然告訴我說她曾墮胎兩次,還讓我去試試,我是分不清脈象的。他給她發功,她說“奇怪,脖子上一塊很疼的地方,一下子就不見了”。那幾天有很多這類的事。到了下一個星期,有一個梁皇寶懺的道場,我原本打算每天去拜一個小時。結果去到那裏,一稱“南無本師釋迦牟尼佛”,不知為什麽,心雖然很平靜,可眼淚卻止不住地流。結果第一天拜了四小時。到第三天時,一抬頭,前麵的佛像放光,金色的大光明,怎麽看,都是那樣。我也不敢再看,就拜下去。那天很久都是那樣”。文的太太說:“我那時在台灣,他給我打電話,我還以為我不在時,老公精神有問題了呢,很擔心”。文說:“就這樣我開始認真學習經論了,經常去參加內觀禪。噢,還有,我把那個美國的同事和他太太帶到道場,給法師介紹那位太太時,法師脫口而出的,是“她怎麽這麽恐怖”。意思說她後麵跟的怨家很多”。我不自覺地順手摸著身邊怡寬的背來嚇她,她捂起頭。原以為她是學生,不曾想已是一個經濟係的教授了。問她幾歲,就是不說。她說她從心經開始入門。 
   
我說:“我也是從心經入門的。當初博士畢業,人生中再沒有目標了,又找不到工作。就十分偶然地去達拉斯淨宗學會打佛七,那時淨空法師每晚講心經。我以前對於基督教,摩門教,耶和華的見證,各學了一年半”“打了基礎了”“是。佛七中有身心強烈的震撼,幾乎是哭了七天,確實了知這才是我生生世世所走的道路。所以就三歸五戒了,那時如果要我的命,也是沒問題的。回家之後,明心每天回家坐的沙發旁邊有個小桌子。我就把輪廻的故事書放在那兒。他回來,就拿起來讀。過幾天我再換一本。他就這樣不知不覺地讀了幾本,很快相信輪廻和因果了。第二年我們去紐約的莊嚴寺打佛七,他就三歸五戒了”。“明心上當了”。有人說。明心說:“上當的事不止這件。她到了達拉斯就不想回來了,一共住了七個星期。我開了十六小時的車才把她抓回來。”…千裏尋妻的情義使我感動,也就不再想要出離了。  
  
接下來幾個一堆地談起各種各樣的修行上的事。我真希望一齊把每個對話都聽清楚。這是個極其快樂的聚會,給我很多啟發。我有罪不懺,心太久沒清洗了。看不清念頭,說慚愧遠遠不夠。不過有這些同修在身邊,我也有了努力的方向了。    


200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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