亞裔在美國參政很難
人太少。打種族牌肯定不行。
我今天跟一個黑人家長聊聊,他太太學POLITICAL SCIENCE。在州政府工作,支持一些競選人之類的。還有平時他們參與黑人的政治活動。他說黑人抱成一團。
他們兩個都是黑人,太太有黑白混血成份。先生是帶有印第安人和猶太人血統。但是本地小地方黑人比較小圈子化。其實這個問題中國人也有。他們真的非常抱團。你想融他們的圈子也不容易。
目前美國這個問題越來越明顯,各個種族抱小團兒。有些撕裂。以前都是盎格魯有決定權。現在這個社會比較分裂。但是同時各民族也越來越有主權。從單一走向多元。政治就比較難弄。
中國人跟誰抱啊?那麽點兒人口。我們所有的各民族的東亞裔加在一起也才有美國總人口的百分之六。
這位老兄羨慕亞洲人收入高。他說平均比白人還高。
0我以前在矽穀覺得各亞裔生活的很好。收入也可以。他們內部抱團兒,其實也不融美國廣大社會的政治格局。始終也管不了太大的範圍。進不了太大的政治格局。關鍵是一般人不太參與。
這多年來我覺得亞裔就是個在邊緣的處境。我學美國主流文化。但是人家把你忽略。沒有話語的力量。我們可以待著亞洲圈,但沒法進一步打入政局和文化影響力。他們覺得我們是外國人。語言好都受海外教育也是被看作外來的。
我感覺亞洲人要參與政治必須有點別人沒有的理論和體係。打種族牌不是選擇。人口基數就少。最終來發展方向我們猶豫不決。通常想進入政局恐怕還得和少數族裔站隊,但我認為誰我們都得連接。超越種族利益和界限。依靠所有人的選票。
博物館裏的沉痛記憶
英國弄走了大量的中國文物。
其實英法聯軍,八國連軍都是在北京老家那邊。
那邊以前都是古董。一個原因是近水樓台。
我姥爺以前有那種清朝的大瓶子,都是抄家的時候被紅衛砸了。那個一個就能買幾個房子。
所以當我去了大英博物館,或者很多的博物館的亞洲部分,也覺得:“這東西好像以前見過”
我們家親戚就是在北京琺琅場做宣傳的。早年這些東西經常用來送給老外。
可能是記憶裏有這個東西。所以每次去很多海外博物館的亞洲部門,我都覺得我不再想誇外國人“保護中國國寶”的“善舉”。
當我踏入任何的博物館的中國展覽區,我隻有一個信念:揭穿這群虛偽的盜賊。
在一種“保護文明”的外衣之下,在這種高居臨下的姿態下,是一種流氓的,強詞奪理的態度。也是一種殖民者的炫耀,最全是的炫耀。炫耀的內容大概是:我大英日不落帝國威揚四海。世間全部珍品全部包攬。
很多教漢語的老外或者所謂的漢學家,現如今,我已經不想捧他們。虛偽,太能裝。
晚清那個展覽其實是一段國恥的記錄。人們應該做的,是通過這種展覽,做大幅度宣傳,揭穿一切曾經的列強的的劣跡。
而不是跟著洋大人假模假式的裝洋蒜。
揭開強盜的遮羞布。讓那些漢奸港獨看到英國人的真相才是耽誤之急。
另外最重要當屬境外國寶的回歸。
我帶一個訪問學者朋友去了芝加哥個紐約大都會的博物館,裏麵陳列了中國的很早期的文物,例如商,周的早期文物,青銅,玉器。朋友說她在國內根本看不到這些。
一些屬於定國之寶,流落在海外等於是國內文物界少了最關鍵的“定海神針”。這些都是國與國之間的交流,權利的象征。一個文明的早期權力象征全落入敵人之手,可怕,太恐怖。
我們該持有的鮮明的態度。而不僅僅是批判文革和腐敗的內在政治批判。而是捍衛民族權益的鮮明態度。大的方向就是竭盡全力爭取收回這些東西。
無論回歸的是幾件,還是幾萬件,每一次的努力爭取那都是一個進步。
當然,我說的都是非法獲取的。當然收藏品很多來自掠奪之後的販賣。
另外我極其憎恨的就是那種拍賣倒賣,從文物裏獲取利潤。在香港這個洋買辦的土壤上,這種風氣很強。而且這種炒賣讓一些人富有,他們通過古董拍賣變成了出賣中國的富人。
殖民地是滋生賣國物質遺產的一個大的地區。造成大量文物外流,而抬高天價也讓一些境內古董商人壟斷市場,私人掌握流落文物,回歸困難,難以重見天日。
我是非常不主張收藏家去以重金購買文物。那不是丟份兒嗎?
人家搶了你們家的東西,您還重金收購,那不是便宜了他們嗎?人家得逞了。
要真的想爭取,隻有一個途徑:明目張膽的直接索取。光天化日之下,曬出掠奪的名單,名正言順的討還。
簡明來說,倆字:討債。
我二十年前第一次去了大英博物院,看到早期玉器,就感到有一種神奇的靈氣,懾人魂魄的力量。
但是就是覺得錯位,絕世珍寶竟然在英語國家的博物院。
它們被陳列在櫃子裏,仿佛在跟我微笑,跟我打招呼,讓我我這個來自久別故鄉的人護送他們回家。
(寫到這裏,鼻子一酸,快哭了。我們什麽都不要,隻要最基本的尊嚴,難道那麽難?)
別的瓷器瓦罐,破衣爛布我們可以不要。但是權利象征的那些是屬於君王的,不能不要。因為好比一個部落的首領被敵人逮捕一樣,身上的作為王的象征被人扒個精光。
完璧歸趙的願望就應該在當下發生,應該早點解決,物歸原主,不能再拖延。
這些東西英國人當做戰勝品來炫耀,可有可無。而對於中國人類似一個RELICS,聖物,承載著文明的起源的過程。
梁宏達說他在國外看了文物難受,馬未都說他看到了文明炫耀。
這兩個感覺都是一種悲慘狀態的不同表達。看到文物流落的難受是被宰割的行為,而炫耀其他國家的寶貝是一種沒有體統的妄為。就覺得人世間已經沒有天理了,已經是一種禮崩樂壞的狀態了。
一個侵略者,拿著搶來的戰勝品,不僅僅對自己的同盟,也對他們其它的被殖民的國家炫耀,那也太惡心了,要洗刷這種恥辱的方法隻有一個,討債,討還屬於自己的被不正當手段盜竊的文物。
印度人和許多前殖民地國家已經這麽幹了。就希望中國人不要再當軟蛋下去,太沒有原則的客氣也是一種對罪惡的縱容。
回想以前認識的有些亞裔男孩也挺好的
就是沒有緣分。
而且他們後來娶妻子還不如我呢。
我覺得可能是大家年輕時候都匆匆碰麵。
在高中有壓力忙碌學習,雖然美國原沒有國內那麽緊張的高考。但是也是零七八碎一大堆。
還一個原因,是他們的父母都是移民,不少受過高等教育。對子女的期待比較高。
但是在社交上也不怎麽關心他們。弄的他們很木納,而且作為少數民族也沒有那麽多的社交。
我還以為隻有我是四眼呢。鬧了半天他們小時候都帶眼鏡啊,為了美觀才換成隱形眼鏡。
大學以後就忙了。沒有時間了。雖然也有聚會但是都開竅晚。
一大群理工的NERDS,男女一起也滿羞澀的。關鍵是他們特別悶。
可能是有自信心問題,也不是特別OPEN。女孩子也不可能多上趕著對人家怎麽著。
愛情的交流需要點情商。
有些男孩因為市麵上很多色情商業的宣傳可能也比較刺激出欲望。但是又不敢。
另外北美還有個清教徒文化,所以去教會的華人還是比較保守的。
這段過程裏我還鬧過一些故事。
他們浪漫的少,不解風情的多。主要是亞洲人在美國作為少數民族確實有精神壓力,比較緊繃。
年輕時候大家都太青澀。以後沒幾年又要畢業了。
上大學的主要目的還是為了為了有個穩定職業前景。所以一天到晚忙著奔命似的,也沒有多餘的精力對誰產生什麽進攻的行動。
有一些比較實際的,在大學同學裏找了。
還有就是我這種對愛情保有太多想象的。
現在咱過了那個村就沒那麽店了。就算現在多大年紀的人碰麵頂多也就是個已婚娃奴彼此的問候了。
關鍵都過季了,花已經落了。沒有荷爾蒙了。
所以再回去翻那些舊帳也沒有意義了。
回憶那些男人也就是個憶苦思甜的記憶了。
其實也打內心很喜歡和思念他們的。沒轍。
如果擦身而過那就是過往的風景了。
黑人不一樣。黑人就是相對於白人而已。他們不在乎是來子剛果還是牙買加,都是黑人就對了。
在描述一些群體的時候,經常會看到簡單化的“標簽”。比如“反動派”,“賣國賊”,“漢奸”,“打種族牌的政客”。這些標簽大部分都是不正確的,但是會影響大家的認知。
如果細看那些存活下來“打種族牌的政客”,細看他們的政治操作,你會發現他們的政治操作絕不是隻施好個別種族,少數人群。如果暫時還有這樣的人,這些人的影響也不會太大。
政治就是把朋友弄得多多的,把敵人弄得少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