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實故事:我的兩位妻子

孫傳榮,筆名夏威夷。男,1961年6月17日生於江南水鄉高淳,曾當過教師,現是一家私營企業的負責人。
正文

第1章,矛盾的激化

(2010-06-16 17:30:25) 下一個
  清晨一早起來,天氣陰沉沉的,風吹得江邊堤岸上的水楊樹沙沙作響。門前的沙堆上,幾條公狗圍著追逐一條母狗。
  我很長時間沒有起過這麽早了,昨天為小朱的事和文鬧得很不愉快,她又恢複了以前那強硬的脾氣,自己做的事永遠是對的,我要做事必須要經過她的同意,有時來個電話,問三問四非要問清楚是誰打來的。
  文阻止我去蘇州,早知道自己過去不對她說。小朱需要安慰,最疼愛她的父親又去世了,對她的打擊可想而知。
  打她離婚後,她的心一直在我這裏沒有離開過。我深知道,她為了不對我家庭造成影響,也很少主動寫信打電話過來。最近自從海南回來後,她的身體明顯消瘦了。
  我昨天一夜幾乎沒睡,一早起來想出去溜溜,然後給小朱打個電話,不能過去看她,最起碼在電話中安慰她幾句。
  “你去做什麽?”文問我。
  她也也跟著我起來了。
  “有必要對你說嗎?”
  我當然對她沒有好聲氣,我想如果換著我天天在舞廳裏跳舞,她不知道要鬧到什麽地步了。
  “你是不是非要去蘇州?”她還在為我是不是要去蘇州追問著。
  “是的,如果我去,你怎麽樣?”我就她的話來了個順水推舟。
  “我就和你拚了,要麽我們離婚後你再去。”
  文已經是魚死不怕網破的口氣,她這樣對我隻能增加對他的仇恨,隻有那次出事後的一段時間,心裏感覺到愧疚,才平息了一段時間,我後悔那時沒有狠狠心,果斷一點離了。
  “離就離,我怕什麽?”
  “你是不會怕的,有人在等著你。”她高聲叫起來。
  “你腦子裏整天想著些什麽,動不動就數落我的不是,當初你不是不知道,難道你對別人的情誼你一點徹念也沒有?”
  “你在外麵能搞,我也會做”
  她這一說,使我更加來氣,難道她在外跳舞,真有什麽不是了?我們大吵了起來,幾個老鄉過來勸架。
  “你給我滾!”我也不顧什麽顏麵了,罵出了女人最不願意聽到的話。
  文一麵吵一麵大哭起來,以前我看到女人一哭就心軟,在這種情況下,她越哭我越煩。
  孫雙賢的老婆把文拉到房間裏去了,幾個老鄉在勸我。
  真是丟盡了顏麵,她毫不顧及我的麵子,我再和她呆不住了,甩門而去……

       出了碼頭,我情緒低落到極點,一個人在路上,無目的地走著。我想,紅旗碼頭這裏不能再住下去了,一是壞境太差,二是文到碼頭後經常和我吵鬧,我顏麵將會丟盡。
  不知不覺來到91路公交站台,有幾個人在等車,我想還是先進城,找個地方冷靜冷靜再說,現在回去後文肯定沒有好聲氣。
  上了91路公交車,看著兩邊的景色,這裏和農村沒有兩樣,大棚蔬菜,豬圈,低矮的房屋…….
  車子到了應天路,才有一點城市的跡象,但馬路還是灰蒙蒙的,有些地方的路正在拓寬,我在莫愁湖公園站台下了車,不由自主地向莫愁湖公園走去。
  公園裏早上活動的人很多,大多數是中老年人,有的在打太極拳,有的手裏拿把紅扇在練集體健身舞。我找了一個僻靜的地方坐下,心裏很迷茫,隻想先靜一靜。
  文這段時間來,她的脾氣暴躁,也不顧場合地鬧,特別是到南京來了以後,有了很大的轉變,不像那時在家裏,更不像結婚時的溫柔。對於不到四十歲的女人,離更年期應該還早,這究竟是怎麽了?
  有時想想自己,有些錯誤也在於我,如果我很安分的在家呆著,她也許無話可說。但是出門在外做生意,不像以前做教師這個固定的職業,哪能不出去接觸人呢?我和小朱繼續往來顯然是不對,但我們已經是很好的朋友了,總不能為了這些而一直吵下去吧?對於麗的事情,她還不知道,要是有一天如果被她發現,不知道她又會做出什麽樣的舉止來。哎!
  人生啊,對於男人來說,真是一條艱難的路,家庭、事業、感情夾雜在一起。我真不願意吵架,一吵架,我的頭就發脹。
  早上,我說今天要去蘇州,她竟然堅定地說要和我離婚,我們從師生感情結婚到現在平凡的生活難道到了離婚這個地步了?想想我們結婚後到現在的一切,竟然發生了那麽多的事情,我不敢再往下想,如果我和小朱結了婚,又會怎麽樣呢?
  想到小朱,我還在把一切的煩惱拋在一邊,掏出手機,還是想給她打個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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