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有沒有愛可以重來

　　吳宮大酒店裏靜謐的環境中，小朱坐在沙發椅子上。她說要安靜一會，她靜靜中又是在想什麽呢？我在房間內的衛生間裏洗澡。盡管在船上天天洗，但總有一些油汙在手縫中清晰可見。我細心地用肥皂擦拭著身上的每一處，怕有一絲洗不幹淨的汙垢而影響自己的形象。水龍頭的熱水嘩嘩地從我頭上一直流到腳跟，並帶走洗過後的肥皂泡沫，整個衛生間都充滿了水蒸汽，我一麵洗一麵時時刻刻想著小朱。如果今晚我不打電話給她，她也許不會想到我們能有到一起的機會。看得出小朱的欲火在胸中燃燒，特別是遇到幹柴的時候。我無法知道她這些年是怎麽過來的。
　　洗好後，我擦幹身上的水跡，圍上浴巾。身子還在冒汗，出了衛生間，感到一陣清涼。小朱看到我出來，她站了起來說要為我去把衣服洗洗。
　　“不用洗，今天晚上又不出去了，明天到船上再換吧。”我對她說。
　　“洗洗明天穿上去會舒服些的。”
　　“不用了，我下午剛換過的。”
　　今天我這衣服，我穿的時間不是太長，無所謂洗，如果是穿一天下來，小朱肯定不會讓步的，我知道她的脾氣，在學校時她就要求我一天一換。小朱起身進了衛生間，我在床上坐下來，先定定心，休息一刻，打開了電視。這時電視傳來了張啟輝的《沒有愛可以重來》的歌：
　　當你又離開
　　心終於明白
　　錯過了的愛
　　不會再重來
　　我是在等待
　　不是在發呆
　　看著你會不會再回來
　　消失的地平線
　　站在愛恨的邊緣
　　沒有重來的愛
　　我無力抗拒
　　誓言的欺騙
　　你對我說過
　　不願再接受
　　無緣無故
　　再一次受傷害
　　我的天空裏
　　失去了色彩.............
　　小朱從衛生間出來，我已經躺到床上，看她是剛剛洗過臉的樣子，將本來紮著的頭發又放了下來，她從包裏拿出紙擦擦臉上的水說：
　　“忘了給你買毛巾來。”
　　“講究那個幹什麽啊，我們農村的古話是：髒水不髒人。何況水是幹淨的，我用浴巾擦的水。”
　　“我不喜歡。”
　　小朱來到我的身邊，坐下，我拉著她的手說：
　　“說說你的事情吧，我想聽聽。”
　　“有什麽必要再說呢？都已經過去了，那天也和你談了那麽多。我道想聽聽你說。”
　　“那現在先不說了，妍，我想要了。”我說。
　　“那你昨天為什麽跑啊？”
　　“不是，我在你父母那裏真不想讓他們看不起。”
　　“沒有事的，我爸爸很喜歡你的，母親對你的看法也轉變了。”
　　“對了，你要不要打個電話回去？”
　　“不要，來時我和媽媽說過了。”
　　我拉她上床，將她抱在懷裏，她說：
　　“我把衣服脫了吧。”
　　“讓我為你服務一次吧，親愛的。”
　　說完，我給她解扣子，女人的衣服也真怪，明明看到的扣子卻很難解開，再加上我這雙已經不再細膩的手，笨手笨腳的。躺在我懷裏的小朱嗔道：
　　“還是我自己來吧，你真笨。”
　　女人往往在高興的時候，說男人你“真壞、真笨”之類撒嬌的話。小朱站了起來，將外套脫了下來，再疊好放在沙發上。她又開始脫連衣裙，房間裏柔和的燈光下，能看出小朱的身材依然很美。連衣裙脫下後小朱露出了那美麗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