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回家後我睡在樓下的房間裏,想著父母說的每一句話,又想想文對我的行為,一直到天亮才迷迷糊糊地睡去。
大約十點鍾時,真真叫我:
"爸爸,起來吃飯了"
"哦。"我應了一聲,睜眼看到兒子站在我的床前。
"媽媽呢?"我問他。
"在廚房裏。"
我把真真拉到我的身邊問:
"你知道爸爸為什麽和媽媽吵架嗎?"
"不知道。"他搖搖頭。
我從床上坐了起來,揉了揉雙眼,坐著發呆。孩子太小了,他還不知道家裏的一切,隻是隱約感到家裏發生了什麽事,真正的事情並不知道。
起來洗過臉,簡單地吃了一點,坐著抽煙。
"真真,跟爸爸去玩嗎?"
"到哪裏去?"
"帶你到愛國大伯家去玩。"
"哦,我去。"
先和愛國通過電話,得知他到鄉下的家去了,我騎著摩托帶著真真直接到了他鄉下的家。愛國看到我來,對我說:
"去了一次看守所,沒法看到你,什麽時候出來的?"
"昨天。"
"唉,文來過我這裏兩次,把你的一些情況對我說了,我也勸過她,她太強了,我沒法說了。"愛國說。
"到這個份上了,還有什麽說呢!我總不能又離婚吧。"我說。
"能馬馬虎虎過過就算了,夫妻吵嘴是正常的,不過這樣的事過了些頭。"他又接著說:"朋友,你在外麵真有哪些是嗎?"
"沒有,怎麽可能呢!別人不了解,你還不了解我嗎?"
愛國似乎還不相信我,他的思想甚至還以為和文說的一樣真是我放的藥水。
"事情怎麽樣了?"他問我放藥水的事。
"沒有結果,公安局等於沒有查,他們就在我身上做文章。"
"難怪文來後,對你在外做的事很氣人,我以為你在外真有了,要有也不必用這樣的方法解決啊!我還以為你變呆了。"他說。
"真簡直是笑話,人心叵測啊,老婆反起眼來,往往猶如敵人。"我說。
"過身就算了,都是誤會。"他勸我。
"我怎麽能原諒她呢!這點起碼的信任也沒有了,以後日子還有法子過嗎?"
連愛國的思想都被文說動搖了,可見外麵的普通百姓怎麽看待我們的這事了。
晚上在愛國家吃了晚飯才回來的,回來時我告訴愛國:"休息一兩天我要上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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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毛蟲兒一路跟我下來,沒有受到其他人的影響,我把我的人生啟示錄寫下來,就是要大家從中吸取一些教訓,我的一生經曆過很多事情,說對說錯,不能說孰是孰非的,謝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