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實故事:我的兩位妻子

孫傳榮,筆名夏威夷。男,1961年6月17日生於江南水鄉高淳,曾當過教師,現是一家私營企業的負責人。
正文

第15章,公安局對我的調查

(2009-12-07 13:50:45) 下一個
  (請大家隻看,對任何人不要輕易下結論。)
  從公安局回家後,我有一種心碎的感覺,此事文如果說一句,肯定不會是我幹的,也許公安局的調查方向會轉變。但是話說回來,公安局的判斷使任何人都相信,理由是成立的:孫景頭現在發財了,外麵已經有人(他們猜測)。然後回來將妻子毒死,因為怕孩子受到傷害,就將兒子帶走,臨走前偷偷地在壺裏下了藥。
  當晚我也在想,這事究竟是誰做的?1,跟我有仇的人,看到我回來毒死我。2,對文有仇的人,毒死文。她曾經跟我說過,我不在家,我們村有個男的,兩次深夜闖到我家要對她非禮(一次用鑰匙開的,一次是攪門)。3,文自己放的。
  文的想法,外麵的人她不知道是誰,聽公安局的分析是我放的似乎有理,晚上文在床上問我:
  “柒老板的女兒是不是懷孕了?”
  “你怎麽知道?”我裝著吃驚的樣子,接著說:“你真懷疑是我做的?”
  “好的你問吧!”我說。
  “你和柒老板家女兒究竟有沒有關係?”文說。
  “如果有,能證明藥水是我放的嗎?”我說。
  “你隻要承認有,放藥水的事情我就不追究了。”文說。
  “你能代表公安局嗎?”我說。
  “那你就不用管了。”
  說到這裏,我有些恨文了,她不是在裏麵好好調查別人,而是追究我在外麵的事,難怪我前幾次回來,老是問我柒老板女兒的事。我心裏頓生一個念頭,這藥會不會是她自己放的,再利用公安局來調查我的私事?
  文後來的問話,我再也沒有理會她,因為我一切都是清白的,洛社的事純屬子虛烏有,我更沒有放藥。
  冷戰幾天,我也去外麵走走,一些對我比較關心的人,碰到我問問事情怎樣了,我笑笑,沒有答案。我來到我的啟蒙老師家坐坐。他七十多歲了,已經退休在家多年,一直對我比較關心。我將事情的經過說給他聽,最後他說了一句話,“不是別人放的。”就再沒有說了。臨走時對我說:“你去上你的船,要公安局查去。”
  到了七月三十一日 。
  公安局下午來了三個人,騎的是三輪摩托。刑警隊長和兩個警官。一個姓吳,一個姓薑。
  下麵向大家公開我的身份。
  我,孫景頭,男,江蘇省高淳縣滄溪人,1961年出生。高中文化,1978於永豐中學高中畢業。
  刑警隊長,姓:吊,名:東西。吊東西。
  吊東西來後,我發煙,開始他不抽,坐了一會,他說話了。
  吊東西問我:“你懷疑家中的藥水是誰放的嗎?”
  我回答他:“不知道。”
  他們來時我正在和真真下棋,文倒了水給他們。吊東西又問我:
  “景頭啊,這幾天在家做什麽?”
  “沒有做什麽,在家歇歇。”我說。
  “在家還下象棋嗎?我們來下一盤。”吊東西說。
  “我不會跟別人下,隻會跟兒子下。”我說。
  “你挺會謙虛嘛,我也不會下。”吊東西說。
  他擺好了棋子要我跟他下一盤,如果是出於真心我一定會跟他下的,從他的話語中隻是時時在套我的話。
  “七月十二日你帶著籃子到你父母那裏去了?”吊東西說。
  “沒有。”
  “那你的醃菜是用手拿來的?”吊東西說。
  “哦,我想起來了,那是母親給我的籃子。”我說。
  “那天,你在母親那裏找東西,你母親對你說,小鬼你在找什麽呀。”
  “你也編得真像,根本沒有此一說。”我說。
  吊東西一定要我和他下象棋,於是我就和他下了起來。
  我很少下象棋的,還是船上去了學會的,下了三盤,我輸兩盤,贏一盤。
  吊東西一麵下,一麵說我:知道自己的車沒有出,知錯就改啦;總結經驗一定能贏啦;再聰明的人也有糊塗的時候啦......我理直氣壯地對他說道:“哈哈哈,吊隊長啊,你也講得太明顯了,我不會蠢到那個程度的,也沒有理由。”
  下完棋後,吊東西又明確地對我說起來:
  “事情已經擺在這裏,你們外麵沒有仇人,外麵的人是沒有放藥的可能。”
  他這一說,意思就隻有我放藥了!我說:
  “吊隊長,我和你再說一句,我不會做的,何況我很愛我的妻子,如果要分手,我可以法院離婚的?真正要置她於死地,我隻要將她帶到船上去,趁著夜黑把她推到江裏,鬼也不知道。我不會蠢到放藥來毒死她的,那樣明顯的行為公安局能放過我,良心不會放過我的,你們還是在其他人身上做文章吧。”
  下午三人抽掉我兩包煙,隨後他們起身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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