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第一次的感覺真好

　　麗家的大牌人物坐在首席，由同學A在作陪。他很會說話，且能喝酒，手腳麻利。他已經從企業轉到了自己的商海。
　　酒桌上的菜有：紅燒肉，圓子（肉和豆腐做的），雞蛋糕（用雞蛋和豆、肉末調後再蒸製而成），魚。這四樣缺一不可，其餘的是：大腸燒豆腐，肉絲炒芽芹，清蒸老母雞.....（反正樣樣比現在的菜好吃）。
　　我幾個同學他們一一陪著客人喝酒。本家負責上菜，老親切在旁邊喝茶，邊上也有很多看熱鬧的人。
　　新親完了後，其他的親戚朋友和本家才能開席的。他們個個忙碌著，我端起小酒壺一一給每桌上麗的親戚敬酒，其中的親戚我有很多不認識，除她母親沒有來以外，其他的家人都來了，她父親坐在首席。娘家人，麗是不必出來敬酒的，其它麗必須和我一道向來參加宴會的客人敬酒。
　　送親人的宴會結束後，他們回去，麗的親人來和她告別。送走了麗的親人，其它的親朋好友除幾個上菜的外一一就坐，盡興喝酒。
　　下午，幫忙的人又回到忙碌中，因為晚上還有一大批人要來宴會。
　　下午光打牌的有好幾桌，有的在賭小錢。
　　傍晚高中的同學也到了，大學的A和C沒有走，其它回去了。我送他們到村頭，並吩咐他們有空來玩。
　　老師們也來了，鄰居，村上送禮的也一一到位就坐。
　　一些愛哄熱鬧的人要麗給他們點煙，又做出難為她的動作，在給他們點時不是吸，而是吹煙，怎麽也點補著，惹得大家哄堂大笑。
　　開席後，敬酒的時候非要麗喝滿杯，這樣幾桌下來，麗已經是滿臉通紅。我給麗帶酒她又不讓，她說今天高興。喝到幾個同學處，要我和麗喝交杯酒，那時的農村人沒有看到過，弄得一屋子的人都在看我們大笑。
　　酒席的桌子底下有幾條狗在爭搶人們丟下的骨頭。
　　有很多鄰居的小孩和婦女也在看熱鬧，他們看了時而大笑，我吩咐堂弟媳每人都要發些喜糖和果子，缺一不可。
　　滿屋子散發著菜的香味、酒味、香煙味；笑聲、喝酒聲、吆喊聲、吵雜聲，熱鬧翻天。
　　酒後接下來是鬧新房。
　　幾個先吃好的本家，把所有的碗筷等一切收拾得幹幹淨淨。
　　我始終控製自己沒有喝醉，因為我有很多事情要做。送客人，安排親戚住宿....也不排除今天要和麗好好親熱。
　　熱鬧了一個晚上，我安排好了所有的事情，最後終於剩下了我和麗。
　　高興中的忙碌並不感覺到勞累，也許正是自己年輕，精力最旺盛的時候。
　　麗卸了妝梳洗完畢，一對戀人如果是自己自由戀愛和父母包辦婚姻，此時在洞房裏的心情是完全不一樣。假如今天不是麗是表妹，我想我的心會是另外一個樣。在坐的看官，你應該也能體會到我現在的心情。我把那神秘的一刻，留到今天來揭秘，就是為了這一刻的興奮和激動。
　　做好一切後，我一把將我心愛的麗抱起，坐在床沿上。我開始吻她，親她。這種感覺，又和以前平時親吻完全不一樣的，因為我馬上可以擁有她的身子了。
　　"麗，親愛的，我愛你。"我說。
　　"我也愛你，夏，親愛的。"麗迎合著我說。
　　一陣親熱以後，我開始解衣服，麗也是，這都是我們渴望的時刻。
　　陰曆十月底的天氣有些冷意，但我的心都是熱的，沒有感覺到冷的存在。我已經將全身的衣服脫光，麗也隻剩下了最後的一條三角褲，我知道她那是留給我給她脫的。在發出清香的溫暖的被窩裏，我愛撫著麗的雙乳，感覺到柔軟的，緊緊的，真是舒服。美美的感覺一直從手指甜到心裏。麗紅撲撲的臉上麵帶笑容，眼睛微閉，她現在的狀態完全是被動的，由我支使，她在盡情地享受。女人的快感從皮膚的接觸中就能體現出來。我將那兩個小小的奶頭用食指和拇指撚住，輕輕的。她有一些反應，從她貼緊我的身子可以覺察出，麗已經也和我一樣，很是渴望了。我還在努力克製著，我想，如果一次不行，我可以有二次，三次......N次。因為我沒有性經驗，我曾經想過，第一次能不能很順利地弄進去呢？
　　我的手再向下延伸，摸到了她那留下給我的三角褲，我一下子就將它除掉。麗現在已經沒有任何的保護了。她一切隻是等待，等待著。
　　"我要了，麗。"我說。
　　她將我抱住，親我。用手在我背上來回撫摸。
　　"假如......"她又接著說："我也想要了，夏，快點吧。"
　　我沒有聽到她說假如什麽，假如疼的話我就輕一點，我是知道的，女人第一次會疼。那時我沒有摸她的私處，也許我不懂，或沒有經驗，我怕弄疼她。甚至一閃念感到那個地方有些髒。
　　我猛地翻身，本能地將麗壓在身下，麗小巧的身材全部能湧入我的懷中。
　　我已做好準備，麗也將毛巾墊在身下。
　　我還在想，能不能很順利地進去呢？我用手握住我的囗囗先嚐試著放在洞口，輕輕的用力，再用力。
　　身下的麗配合我的行動，她自然地用手將她的囗囗微微張開。我沒有受到任何阻擾，在一點 ，一點的進發，直至完全消失在麗的深處。
　　那種感覺是我有生以來沒有體會過的，酥麻的感覺立刻遍滿全身，我靜靜地享受著這快樂的時刻。
　　性行為的外觀，本來就非常怪異滑稽，當事者認為越認真，樣子就越見得好笑，這就是人類最特別的行為。回想自己做這事的情形，很少會不臉紅。我想隻有在床上和自己的愛人才能做到這一點。
　　我本能地在麗身上行動自如，兩分鍾不到的樣子，我的下體不再由我自己控製，那一刻的感覺，以前包括自己做夢時的那些次，都是比不上現在的舒服，仿佛進了天堂，全身虛幻、逍遙而興奮。
　　事後，我翻身起來，查看她的身下，我知道第一次會有紅的。
　　結果我什麽也沒有看到，隻是一些粘乎乎的髒物。
　　"怎麽沒有見呢？"我問麗。
　　"我也不知道，"麗說："大概與在學校打籃球或體育遠動有關吧。"
　　"哦"我將信將疑，我不懂。
　　那一夜我和麗共做了六次。其中有兩次沒有囗囗（作者省略兩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