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實故事:我的兩位妻子

孫傳榮,筆名夏威夷。男,1961年6月17日生於江南水鄉高淳,曾當過教師,現是一家私營企業的負責人。
正文

第10章,我的美夢

(2009-12-02 15:31:43) 下一個

  我走進小朱的房間,一股女人味的清香撲鼻而來。
  "這裏是衛生間,毛巾和牙刷全是新的,你放心用好了,裏麵有熱水可以洗澡。"小朱向我介紹著:"這是你換的衣服。"她拿出一件白色的真絲短袖和一件藍色的確良褲子。
  "你是1米78,按你的個子買的。睡麽就不要我說了。"說完她退出了房間。
  真是周到,也是我沒有想到的。
  小朱的房間非常整潔,一個一麵牆大的書櫃裏全部裝滿了書籍,梳妝台上放著我叫不出名字的高級化妝品。半廚的一角,一盆吊籃花的勁葉,一直掛到地板30CM的上方;床頭櫃上整齊地疊放著幾件換洗的衣服。牆上貼著兩張明星畫報,一張是張瑜的,另一張是達式常的大幅照片。整個房間充滿了女人特有的溫馨。粉紅色的床單上,放著一個碩大的洋娃娃。--這個床就是我今晚要睡的?
  我沒有想到,從外麵看上去長滿青苔的老式別墅裏麵竟這樣富麗堂皇!
  去了衛生間,洗澡先。
  我想小朱為什麽要我睡她的房間裏?要麽其它房間沒有衛生間,怕我不方便,我一般在10點鍾後上床,是無需要夜起的。
  澡洗過後,小朱沒有再來我的房間。已經晚了,她大概是睡了。我坐了片刻,拿來一本書隨便翻弄著,不一會,在小朱這溫馨的床上進入了夢鄉.......
  小朱朝我走來,她顯然也已經洗過澡的樣子,麵帶笑容地來到我的床前。
  終於盼到這一天了。她開始上床,然後和我肩並肩地睡下。
  我愛你,她在說著,一麵在我的身上撫摸起來。很快她又將睡衣也脫掉,露出了光溜溜的身子。
  原來你不瘦啊,我對她說。
  兩個正好一手摸的乳房堅挺著。
  在坐的弟弟妹妹,我也是凡人啊!那經得住小朱這樣美麗的誘惑?我就脫掉了短褲,一骨碌把小朱壓在身下。
  我和小朱,兩人的姿勢,若從正上方看的話,就像一艘停泊的船。旁邊纏繞一艘卸貨的船,在前後左右運動的手和臉忙碌地工作著。事實上做愛的姿勢由服務的男方,與享受的女方而成立的。
  親愛的,我愛你!
  嗯。
  你讓我想了這麽多年了,今天終於有了這個機會。
  嗯。
  老公,我喜歡你。
  嗯。
  我要你永遠不要離開我。
  嗯。
  我的身子為你留著。任何人都沒有碰過。
  嗯。
  放進去吧,我想要了。
  嗯。
  我拿起自己的寶貝,開始向她的私處進發。可是怎麽也進不去。
  不要急,親愛的,慢慢來。
  我那能慢啊,我已經控製不住了,洶湧澎湃的浪潮像洪水猛獸般的襲來。
  我讓她很失望.......
  睜開眼睛,猛地一驚,我從床上坐了起來,拉了燈,原來我在做夢。下體的短褲和小肚子上全弄髒了,一摸床上也濕了一小塊。我看了一下表5點還不到。天那,!這可怎麽辦?我也顧不了那麽多,立刻起身去衛生間,想用水把我的短褲和那淫穢的思想一起洗淨。
  洗過澡後,心裏清醒了不少(我們這方言:心裏,這裏指腦子。方言害得我有些話說出來大家看不明白,在這裏說聲"sorry"),我已經沒有再睡去的意思,想著上午和她父母親告別一下,下午準備回去。這次的到來,使我對小朱又多一分敬仰,但對從前沒有接受她的愛還是沒有後悔。她家裏條件越優越,我的失望就越大。如果小朱當初是一個農民家的女孩,興許我還能接受她。
  我是家裏的老大,父母親辛辛苦苦培養了我這麽多年,我怎麽能夠把他們扔下不管呢?劉鄂老先生的話或許用在這裏很恰當:天下有情人,終成眷屬,是前生注定事,莫錯過姻緣。
  我早早起來。把床上整理好,坐在沙發上發呆。
  六點種剛到,小朱大概看到我房裏的燈亮著,她敲門了。
  "請進。"我起身去開門。
  "這麽早起來了,睡不著嗎?"小朱問我。
  我當然不會把昨天夜裏的事告訴小朱。就說:
  "你不知道我有早起的習慣啊!"
  我撒了謊。不是有意的。
  "你去睡吧,我沒有事,吵醒你了。"我接著說:"你把床讓給了我,自己受罪了吧?"
  "也不是,不過昨天夜裏老是想你睡不著。我以為你要到我那邊去呢。"她說。
  "我怕打擾你,早早就睡了,而且睡的很好。"我說。
  "我也起來了,吃點東西我們就去玩。"她說。
  "不了,我上午準備好一下就回去了。"我說。
  "回去?那你現在就走吧,下次永遠也不要來。"
  她可能聽我要走,真的很生氣。
  "不是啊,玩的時間多呢,我那邊實在不行,而且我在這裏也太麻煩你的,你還要上班的。"我隻能這樣對她解釋。
  "我什麽都不管,就是天塌下來是我的事。你不想玩就呆在我家裏。"她寸步不讓。
  "那你要我怎麽弄?"我無奈地說。
  "吃過飯,我陪你先去打電話向學校請假。其餘聽我的,明天下午讓你回去。"她說得很堅定。
  遇到這樣"不講理"的人,我怎麽辦呢!學校電話就免打了,我就是一個禮拜不回去,也是已經安排好的。在這裏時間長了,我怕掉進小朱這個溫暖的陷阱裏。民謠的《風箏記》是有先例。-- 八雙圩藍動過橋,問聲郎哥咯要小。.......女子我來銀兩有,隻要郎哥不怕遠。再說時間長了麗也會著急,我和她說好今天要回去,要知道熱戀中的情人等一分鍾都感到很長。小朱你怎麽不理解我呢!還有你自己,你那個未婚夫要是知道了也是不好啊!
  "算了,還是讓我走吧。"我說。
  "不行,"她從後麵將我抱住。
  "夏,再陪我一天,我們以後不知道什麽時候才能見麵。"說完她哭將起來。
  女人一哭我的心就軟了。
  "不要這樣,好了,一切聽你安排。"
  我扒開她的手,她含著眼淚又笑了起來,小朱笑起來模樣很是可愛。
  "你去洗臉吧。"我說。
  別墅的空氣十分新鮮,早上也很清靜,坐在這裏從來也沒有住過像這樣好的房間裏,我的心在靜靜等待著小朱梳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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