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實故事:我的兩位妻子

孫傳榮,筆名夏威夷。男,1961年6月17日生於江南水鄉高淳,曾當過教師,現是一家私營企業的負責人。
正文

第9章,蘇州之行

(2009-12-02 15:28:21) 下一個

題外話:
  第一次寫作,或是叫它敘事比較好一些。也許錯別字多,加上老家的方言說話和普通話有一定的區別,不過寫這些是我多年的願望,人老了,拚音是會的,打字就不行了,你知道嗎?我還是少林寺下來的方丈,一指禪呢。
  有時有很多話想說卻來不及打,有時愣半天打不出一個字,我也想把自己好的一麵給大家,不要說我是個窩囊廢。寫作這些的確需要很大的勇氣,本來水平有限,如果再趕工,會讓人不忍卒讀。寫成這樣,還有一個原因,就是在那幾年裏,因為一門心思奮鬥,在感情方麵除了老婆並無其他困擾。真正出現波折,是在這以後的幾年。
  我把最最真實的一麵奉獻給大家,也是我多年來的心願,絕對不是炫耀,我沒有這個資格,隻是社會的變化勾起了我對人生的思念,我和大多數人一樣,也是有感情的人,當我回憶到少年時代的時候,我的腦子裏就像放電影一樣,一件一件,清清楚楚。就連母親對我說什麽話,父親怎樣教育我做人,我到現在都能記憶猶新。我父母親吃的苦,比我三輩子還要多不知多少倍。我清楚地記得我父親去世的前一年(我母親還健在),我回去看望他。近80歲的人還下地幹活,我不忍心想去幫他,因為我年輕時一直跟在他後麵幹活。他卻說,不要你做,你吃不了這個苦了,他把一百多斤的糧食往家裏挑,我卻挑不動。2005年他在臨走前的幾天我陪伴他左右,看看他衰弱的身子,隻要他自己能走,絕對不讓我扶他一下。後來終於走不動了,我抱他上床下床的那些天,他摸摸我的頭說我要走了,我什麽都舍得,就是舍不得這一家人。44歲的我像個孩子,眼淚縱橫。我不是個孝子,我沒有做到孝子的責任,但我的心卻一刻也沒有離開思念過他.........安息吧,爸爸。以下正文:
  一麵走著,我又想起,小朱和我在學校時那次晚上去看長江大橋的情景。現在還是這樣走著,心情完全不一樣了。那時候我們都有著美好的向往,這時候卻是同學見麵的友好。小朱帶我來到了楓橋邊。
  "風景多美啊!"我說。
  "那你就多看幾天吧。"小朱說。
  "再美我也要走啊,時間不允許我在這裏呆久。"我說。
  "請幾天假就行了唄,我帶你把蘇州好玩的地方走一遍。"她對我說。
  "嗬嗬,以後會有機會的,我沒有向學校請假。"我說。
  "好不容易來一趟,明天急著走幹什麽?!"她似乎不想我明天就走。
  "我不是來了嗎?好玩的地方到處都有,再說我也不想給你帶來麻煩。"我對她說,還很客氣。
  "你為什麽當初就是不能接受我呢?"她轉變了話題,又說到了我們的事。
  "這樣不是很好嗎?我當初要是和你談了,也許現在連朋友都沒有的做。"我還是否定我們的結合。
  "唉,不知怎地,我就是思念我倆的從前,我真想把我們那美好時光寫一寫。"她說的很激動。
  "我沒有什麽讓你留念的,相反你是值得我去想念。也許我以後真會把他寫下來。"我也不知道說什麽好。
  人,這種在動物界中最高境界有智慧的生靈,造物者使它完美到極致,越是得不到的東西越是完美,越是想要得到它。從今天看來小朱對我是實實在在的一片真心,我沒有賦予她什麽,但是她對我很的真誠。這也許就是愛,一種看不見的怪異行為。
  "你敢抱抱我嗎?"她說。
  "以前敢,現在不敢了。"我肯定地對她說。
  我現在真不想再動搖她現在的思想,還有一個月她就要結婚了,我希望她今後幸福,不能有半點雜念。何況我現在也戀愛,我也不想對麗有那不純潔的行為。
  "你還是那麽聖潔。"她說。
  "不是,也許我很保守,我也不想傷害任何人。"我說。
  我拉住小朱的手說:"你是我永遠最好的朋友,最近的知己。"
  她麵朝著遠方,看著遠處燈光點點的湖麵,半天沒有說話,手緊緊地在捏我的手指。
  "你是一個好女孩,我希望你幸福。"我對她說,我很克製著我的情緒。
  我知道,此時的小朱對我的真心毫不用懷疑,我如果說要她的身子她都會毫不猶豫地給我。我不能這麽做,我不想在她的心裏留下永遠摸不去的陰影。
  "張繼是哪裏人,你知道嗎?"我岔開話題問小朱。
  "湖北襄州,今天的襄樊人,是嗎?"小朱說。
  她不加思考就說了出來,說明對張繼還是了解的,而且楓橋就在她的家鄉啊。
  "信馬騰騰觸處行,春風相引與詩情。等閑遇事成歌詠,取次衝筵隱姓名......"她還吟出了唐代另一位詩人的詩句。
  "厲害。"我說。
  我們一直談得很晚,似乎有永遠談不完的話題。臨走時我說:
  "我住哪裏呢?"
  "住我家啊。"她不加思索地說。
  "哦"我應了一聲。
  回去後,她把我安排睡在她的床上,而她自己卻在另外的房間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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