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實故事:我的兩位妻子

孫傳榮,筆名夏威夷。男,1961年6月17日生於江南水鄉高淳,曾當過教師,現是一家私營企業的負責人。
正文

第24章,不和諧的對白

(2009-12-08 12:49:47) 下一個
  回到家,我洗漱完畢之後,先上床睡下。
  小朱在的這幾天裏,一直沒有碰過妻子。小朱走後,也許因為慚愧而想要彌補,今天應該是我和妻子的溫馨時刻。我脫光身上的衣服,等待著她的上床。
  我躺在床上頭靠著床背,眼睛瞧著前麵的天花板,想,小朱是下午到家後給我打的電話,雖然沒有對我說難過的話,但聽得出她對我有些遺憾,總的來說還是很愉快的。她說心中隻有我,已經容不下任何人了。除了愛小朱什麽都不要,可是就是這愛,我所能給予她的也是那麽不完整、不純粹。哎!
  今天我在等著妻子,做這種事主要靠心情和環境,還是不要想別的了。我有要好好和她親熱一番的念頭。而妻子卻在沒事找事地收拾這收拾那。我叫了她一聲,說:“上床睡覺吧”。她沒有答應,還在外麵忙忙碌碌,好像把所有事情都要在這個時候做完,我有些急了。
  “你今天給我拿什麽翹著,故意和我作對嗎?”
  “是你故意還是我拿翹?我在給你當牛做馬的,你倒好,從外麵弄個女人回來氣我。”
  我有些怒火上來了。我還不如幹脆拋棄虛榮心,直接說,你小看我嗎?我忍了忍,還是緩和口氣說:
  “小朱是你說的那種人嗎?就是我想,人家也未必願意。”
  這種事我想,即使是有,在妻子麵前都不能承認的,死也不能承認。就象當年的地下工作者,嚴守黨的秘密一樣。
  “你嘴上不想,心裏想。”妻子冷笑說。
  “心裏有沒有想,你也知道?你真厲害。”
  她有些不高興,顯示她對小朱還是有很大的嫉妒心,隻是小朱在的時候不好發作,她今天終於要說話了。我也理解,一個女人如果對你無所謂,她是不會吃醋的,如果很在乎你,說明她很愛你,在這種情況下我即使怒也不會大聲說她的。
  “你如果不上來,我先睡了。”
  “你先睡,今天你想到我了,那幾天呢?”
  女人嘴上不說,其實心裏麵還是想著你的,隻要不是為了根本性的事情。如果女人知道男人有外遇絕對不會輕易原諒的。若是不在乎這方麵的女人,是為了柴米油鹽發生矛盾的,那是另外一類。這種女人也有,妻子是屬於前者,而她對錢財卻看得很淡薄。
  “你說的是什麽話,有理沒理都是我的錯,我被你整得還不夠嗎?”
  我提到了以前的事,她才癟下嘴來。我本來好好的心情也一下子沒有了,於是自己打算先睡了,也不再催她上床。
  但男人總是熬不過女人的,很多事都是如此。男人有理是正常的,沒理就得挨氣受。而女人如果實在沒有理時,她有“哭”這個強大的法寶。我是一看到女人哭就心軟的人,以前對麗也是如此。小朱在我麵前很少流淚,她很堅強,這也是我對她產生顧慮的一個原因。夫妻間必須一強一弱搭配似乎才合理。你進我退,你退我進。如果兩個人都是強者,在一起日子也不會好過,遇到事情都是進,那樣就是不可開交了。妻子的性格各方麵還好,就是對我心眼很小,加上她很會說話,沒理也能說出三分理,我是敵不過她的。
  夜深人靜,外麵聽不到一絲聲響,隻是在腦子中有一種莫名其妙的聲音在叫,像蟲子,又好像神秘的“嗡嗡嗡”聲連續在響著。
  一會後,妻子上床了,我雖然開始還有些想,現在卻再沒有了心情。
  男人的性事與心情也有很大的關係,這方麵女人也許和男人是一樣吧?我沒有再要求,更不會去強求,迷迷糊糊地就睡著了。
  我又返回到蘇州小朱的家,她和一個我不認識的男人在一起,兩人正在親熱地說著話。小朱看我來了,也不和我打招呼,猶如陌路人,一看到我,扭頭就走出了家門。
  “朱妍,是我......”
  我追著即將走掉的兩個人,喊著小朱的名字,她卻頭也不回。我在被遺棄的寂寞中驚醒過來,已經是早上八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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