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男人心中的蝶戀花
(2009-12-08 12:10: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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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要是男人,都會覺得和自己所喜歡的女人到一起是一件愉快的事。有一項研究說明,男人在對女人的問題上,並不是隻看她的漂亮程度,更重要的是兩人之間的感情和默契。就是俊男倩女,如果兩人缺乏感情或共同語言照樣會分手。我也承認這一點,有時候並不僅僅滿足於和小朱在一起,要說那方麵真的也不再像年輕人,何況還有妻子在旁邊。隻是和小朱在一起的感覺是不一樣的。
雖然自己讀過幾年書,有關性和婚姻方麵的問題,還得在實際的體驗中,自己去感受,去了解。說穿了,對這個問題,無論是什麽名牌大學畢業,怎樣高智商的人也會有不懂的;相反,有些沒上過什麽學的人,懂得的反而多,離婚的也少。這裏麵關鍵要看感情的深厚程度,我前麵曾經舉例過一對要飯的夫妻就是這個道理。從這個角度說,性和婚姻是最沒有階級差別的,它是最民主的了。
其實這並不僅限於我,男人總是不斷會有一種浮動的心思。雖然已經有了自己的妻子,但另一方麵,卻憧憬另外一個女人,隻要情況允許,就會往不同的方向傾倒。我這裏說的是實話,在看的男同胞切不要動氣。有的男人更是沒有節操地到處亂闖,就像蝴蝶在空中漫無目的地飛來飛去追求花朵一樣。細想起來,這是男人的天性。不少男人可以做到一生隻擁有一個女人,但要做到一生隻愛一個女人,就非常難了。社會發展越先進,這樣的事情越是突出。那麽反過來,女人裏麵,也有追求男人的,有老公的那叫水性楊花,沒有老公的那叫第三者插足,但這些畢竟是少數。總體而言,男人像蝴蝶,女人像花,這就是男女的區別。女人有專注於一件事的天性,而男人有追求多數的天性。我和小朱的這種情況究竟屬於什麽?小朱顯然不是第一種那樣的女人,而我如果和小朱發展下去,我就成了罪人,不是嗎?我現在有妻子啊。
小朱的這次到來妻子肯定有不舒服的感覺,但是小朱作為我的朋友,她也無話可說。
初五,家裏來了一桌人,都是我的長輩,是我先去他們那裏拜年後,他們過來回訪的。有姑媽家的,有舅舅家的,還有一個好幾年沒有來過的父親的老表。我們在一起吃過中午飯後,他們就都回去了。
他們走了以後剩下我和自己的家人。我將小朱要來的消息告訴了父母親,他們並沒有感到意外,因為他們對小朱的看法很好。如果父母親知道我跟小朱有那層關係,也許會反對我們這樣做。父母親都是很保守的人,他們不會往那裏去想,也不會去刻意了解我的事。
總而言之,這半年來,我想離婚和小朱開辟新生活的衝動,與不要輕率從事的冷靜交織在一起,理不出頭緒。
現實中的夫妻並不都是相愛的,有的夫妻甚至是互相厭倦,非常冷漠的,然而不見得就會輕易離婚,這就叫夫妻啊。
假如我和小朱結了婚,因為許多其它因素會不會又回到現實中的夫妻狀態呢?事情往往不隨人願,做情人的未必能成為好夫妻,現實中這樣的例子很多。
但每每想到妻子那時候對我的情景,我太陽穴上的血管就突突地跳動,像要爆裂開來。那一瞬間,我隻覺心髒像被一隻手緊緊握住,心裏非常不舒服。妻子的形象在腦子裏突然變得那麽遙遠和陌生,讓我從內心排斥她。愛與恨的碰撞,使我的視覺、聽覺都完全模糊了.........
好了,先不說我的情感故事。新年嘛,總要說點愉快的事,今天對大家講一個高淳——脫尾龍傳說
高淳縣漆橋脫尾龍傳說十分久遠。除當地百姓世代相傳之外,民國七年《高淳縣誌》有記載:
“安興鄉(今漆橋)李溪有個叫虞媼者,因聚雨以杯承簷間水,水中浮紅絲縷,飲之,遂孕。及期產一蛇,身具五色。媼怖,裹而投之溪。每至溪浣洗,蛇輒來就乳。乳亦湧射,蛇以咽承之。既而厭惡之。斫以刀正斷其尾,蛇忽作龍形,巨軀絳章。風雨大作,壅土成墩,而媼已葬其中。龍出溪去,回首顧者二十有四。一回則成一灣,俗稱望娘灣。由湖達江不知所逝。每歲寒食即十月節,必有風雨回繞葬處。河魚上壅,居民持網在俟,有一人而獲魚數石者,所謂龍祭掃也。”
脫尾龍傳說雖然奇特,但24個望娘灣實地存在,在高淳縣漆橋鎮內,從龍墩河到漆橋河再到固城湖,在這彎彎曲曲長達7.8公裏的河道中,總計有24個彎,因此該故事具有明顯的地域特征。該故事不但在本地區口口相傳,而且通過民間玩龍的形式進行演繹傳承。
當地人稱脫尾龍又叫“孝子龍”,這是我們中華民族傳統價值觀的一種體現。該傳說客觀上反映了當時社會的一些真實情況,如山區幹旱,喝水十分困難,連屋簷下的雨水也用來食用,這對研究當時的社會、曆史都有重要價值。脫尾龍傳說中的24個望娘灣——漆滇,是高淳兩大古河道之一,這對研究河道的形成具有一定的科考價值。
高淳縣已對脫尾龍傳說的傳承人進行摸底調查,著手編寫譜係。舉辦了民間故事會,把脫尾龍的傳說作為故事會的必選項目。組織專門人員,收集、整理聲像資料。同時,漆橋鎮把脫尾龍傳說演變成了“脫尾龍燈”。
下一節繼續說我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