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我很認真地看了每個人的回帖,看到了你們各自不同的觀點,針對文章有褒有貶,眾說紛紜,莫衷一是。說真的,你們給我增加了很大的壓力。不過各位不要太抬舉我,也許我就這水平,寫到現在已是身心疲憊,不堪一擊。我這裏就不一一回複了。
賣船回來的這個春節,是我有史以來在家過的最愉快的一個春節,心想我這一生都不必煩神了。賣船所得的錢,如果平平而過,一輩子也不會有多大困難了。我是一個要求不高的人,有了錢隨便做點事情,也沒有什麽壓力。我心裏愜意著,再把兒子培養好就是再好不過的事了。繼續故事:
我從蘇州回到家,已經是下午,妻子很高興。
在我去無錫這幾天,她將家裏打掃得幹幹淨淨。堂前【方言:客廳】、房間的牆上、地上都一塵不染。家具也抹得油光發亮。還特意為真真準備了一個小房間。她平時是一個非常愛幹淨的人,連家中的地都用水洗。我有時對她說,農村和城市不一樣,家裏弄得太幹淨,來玩的人會感到別扭,還是隨便的好。我一到家,她就說:
“你不在的這幾天,有些東西我也不知道怎麽放,大的家夥【方言:這裏指家具等】我一人搬不動,等你回來,你看看怎麽擺放。”
“先放著吧,我才剛剛落腳。”
“馬上過年,總要清爽一點好。”
“等我有時間再弄吧,你不要看到我一回來就差我做事。”
妻子見我沒有響應她,顯然有些不高興,也沒有再堅持,也許她知道我怕這些囉裏囉嗦的事情。
“你明天去買些菜,我叫父母親下來吃飯。”我對她說。
“哦。”文應了我一聲去幹她的事情去了。
我進了房間,已經到家,心想給小朱打個電話,告訴她一聲,這是她在臨走時叮囑我的。我於是就用房間裏的座機給小朱打了電話。電話中也沒有再說什麽。
妻子在堂前做事,我打電話給小朱,她肯定能聽到。我沒有去避她,即使她知道是打給小朱的,我也有理由。心想正當的事她應該不會說什麽。
有的男人,要離婚雖然拖延不決,實際生活上卻發生了根本的變化。以前總是想方設法找借口外宿不歸,覺得自己犯下了十惡不赦的的罪孽,多少還知道收斂。如果到了和妻子鬧到要分裂,就全無那些顧慮了,他想反正是要離婚的人了,幹什麽都名正言順了。
我還沒有到這地步,在外有些事雖然瞞著妻子,這次我的無錫之行,和小朱的幽會,隻要我不承認她是沒有辦法的。
晚上,我坐在沙發上看著電視,妻子安頓好了兒子,進房間後她一個勁地催我睡覺。
女人叫男人睡覺,絕對是動詞,而不是名詞,睡得越早越辛苦。
我上床之後,妻子問起我遇見小朱的事情。她想從中探聽我和小朱的關係。我沒有對她說小朱沒有收下錢的事,我認為說了反而不好,這麽一大筆錢,不是一般的人情。後來,她又一個勁地追問我有沒有和小朱到一起。我不傻,當然不會承認。我一遍一遍地說沒有,像被捕的地下黨一樣堅強。她還是將信將疑,不過當時沒有再追問下去。
我總結出一個經驗,有些話不宜說得太多。我的記性不好,平時又不會說謊,今天說的事明天就忘了。如果妻子又問起來那件事,說的和第一次不一樣。那她一定說我是撒了謊。
當晚,糧倉的糧食雖然不是很多,交公糧還是足足有餘。當我正準備把餘下的糧食裝筐上交時,糧庫卻掛牌不收,後來得知原因不是糧食放不下,而是糧庫休假。我心裏想著,錯怪了妻子,今天的“睡覺”原來是名字。後來她發現對我再問不出名堂,我也正有些疲勞了,各自睡了,一夜無話。
從大年夜到正月初二的晚上,我一直老老實實呆在家裏,這是從未有過的。當然,並不隻是和妻子兒子三人過年,三十晚上,父母親也下來一起吃飯,笑語歡聲,過了一個熱鬧的除夕。
今年春節,高淳縣陽江鎮丹湖一帶的民間武術“打水滸”非常流行,吸引了很多觀眾。這是多年來都沒有看到的了,還是我小的時候聽父親說過。我想小朱如果來了,她也正好能見識到高淳的又一個民間藝術。
自南宋以來,世代相傳,至今已有800年曆史。宋政和五年(公元1115年)築成永豐圩後,陸續有山東人遷徙而居,其中劉姓家族居住在永豐圩西部(現小花、費家咀村一帶),山東人習武之風也隨之而來。而小花、費家咀村麵臨兩省相隔的丹陽湖,常有土匪、強盜侵害百姓,每每到此遭遇劉氏家族即潰。隨之,劉氏族人習武成風,祖教孫,父教兒,哥哥帶弟弟,武術傳統代代相傳。隨著一部《水滸傳》在民間的流傳,劉氏家族為了讓後輩繼承習武之風,便在每年冬春農閑季節,組織青壯年男子春節期間在各村巡回表演。打水滸由此形成固定的表演形式,中間隔了一段時間,又流傳至今。
打水滸又叫梁山戰鼓,即以水泊梁山一百零八將為題材的武術表演。或單人,或群體,或徒手,或使用刀、槍、劍、棍,進行武術表演。最初,打水滸主要是為了操練武功,達到防身健體、守衛家園的目的。後來則逐漸變成群眾性的民間藝術表演,並根據水滸傳的內容,編排武鬆上山、孫二娘開店、阮小二擺渡等戲劇性武打場麵。每逢重大節日,便開打助興,和疊羅漢【以後介紹】等民間雜技配套表演,深受群眾喜愛。由於使用真刀真槍,場麵極為驚險壯觀。1996年春節,赴南京進行參賽表演,獲得行家和觀眾的好評。近年來,在省、市有關專家的指導下,表演者武功技術進一步提高,表演更加精彩。
陽江打水滸係介於民間武術、民間舞蹈、民間戲劇之間,又融合各類藝術表現形式的表演藝術,對於研究和弘揚民間藝術有著重要價值。打水滸從強身健體、看家護院到走向舞台,無不是一種雅俗共賞的藝術。陽江打水滸作為高淳縣水鄉人民每年慶賀豐收、迎春祝福的傳統民間活動,對建設和諧新農村起到促進作用。陽江打水滸有獨特的表現方式,有潛在的演出市場。高淳縣近年來對現有藝人進行調查,整理打水滸傳承譜係,收集打水滸傳統套路陣式,編寫有關資料。組建打水滸表演隊伍,安排專門的場地,進行常年訓練。在當地中小學學生中傳播打水滸表演。
今年春節也比以往熱鬧,近乎村村都有自己的娛樂活動。我白天走親訪友,晚上去看熱鬧,有時也和同學打牌消遣,但不賭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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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目前處於進退兩難、矛盾重重的地步。夏在上學時就不敢接受朱的熱戀,他隻享受著朱妍的生活照顧(洗衣、打飯等),在當時,一個女生隻為一個男生洗衣服,意義是不言而喻的。夏那時的確私心較重,他怕朱妍單薄的身體不能在農村幹更多的體力活。
按現實一點的眼光來看,夏當時的目光很短淺,正如目前在網上熱議的白毛女是否應該嫁給黃世仁一樣,按目前的理論:白毛女正應嫁黃世仁,吃穿不愁,還能把欠帳全免了。當今的社會,比白毛女條件好的女孩子都巴不得找一個黃世仁,哪怕當個二奶都行,何況白毛女。但白毛女有眼光,她看中了阿春,那是潛力股,若幹年後,黃世仁被打倒,而阿春帶給白毛女真正的幸福了。
夏當時要娶了小朱,說不定現在早就發達了,但曆史是不能改寫的,時光過去不會再重來。就夏而言,他現在要真的打算娶朱妍,在家裏就會掀起更大的波浪,因為文剛剛把懸起的心安頓下來,船也賣了,丈夫也不再在外麵漂泊,已經回到了她的身邊,正想安安穩穩的和親愛的丈夫過日子的時候,丈夫如果突然要離婚,可想而知,要發生多麽大的波瀾,文怎能善罷幹休,何況他們還有個可愛的兒子真真,離了婚,孩子怎麽辦?要經受多麽大的痛苦。
靜觀事態發展。
看我們的老夏繼續帶給我們一個怎樣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