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實故事:我的兩位妻子

孫傳榮,筆名夏威夷。男,1961年6月17日生於江南水鄉高淳,曾當過教師,現是一家私營企業的負責人。
正文

第11章,夢境解惑

(2009-12-08 11:15:02) 下一個
  我和朱妍在美麗都大酒店住了兩夜。早晨起來,我準備送她回去。我想,如果我不說送她回去,她也不會說什麽。我想用我的行動給她一些安慰,她也高興地答應我,退了房間出了賓館的大門。
  “我們是乘火車還是長途汽車?”我問。
  “兩樣都行,隨便。”她想了一下又說:“還是坐火車吧。”
  冬天路上的出租車雖然很多,但都是客滿。我們等了十幾分鍾,也沒有一輛空車。冬天的早晨站在馬路上,還是有些寒意,我看小朱的臉被凍得紅紅的。
  “我們一邊走一邊打車。”她說。
   於是我倆就往梁溪大橋方向走去,走了約近200米,迎頭才來了一輛空車,我們招手上了車,到了無錫火車站。
  這時,我突然想起,打個電話回家,告訴妻子洛社的事情已辦好,我準備去蘇州小朱那裏,把錢給她。當然我沒有說和小朱在一起。我沒有這麽笨,妻子也沒有怎麽說話,她隻說你辦完事早點回來。
  小朱看我打完電話,她在旁邊笑著對我說:
  “你撒謊了?”
  “是,我總不能說與你在一起啊!”我說。
  “如果說跟我在一起有什麽關係呢?”
  “嗯,……不能說,還沒到時候。”
  小朱說這句話的意思,我心裏很明白,她要我把和她在一起的事情直接告訴文,她現在是有些直接,不象以前,說話比較含蓄。
  購了票,上了火車,一路聊著,我們似乎永遠有說不完的話題。
  火車到了蘇州已是中午。她本是請了一天假,按理來說,今天是要去上班的。我早晨聽到她給單位打了電話,下午要回單位。
  “我怎麽辦呢?”我說:“我想馬上回去。”
  “你回去吧,回去下次再也不理你了。”她撒起嬌來。
  女人一撒嬌,看上去就是可愛。她留我,其實我心裏也是喜滋滋的,如果現在她讓我回去,我倒有些失落感。
  “怎麽說呢?我們已經在一起兩天了,再到你家去,我怕你爸媽對我的看法不好,我想還是回去好。”
  “沒事的,他們不會說什麽,下午我去單位,把事情辦完就回去。”她接著說:“要麽你在城裏找個地方先待著,辦完事我們一起回去。你已經打過電話回家了,你又不為難。”
  從小朱對我的這種行為,我可以看出,她現在是一步都不願離開我。她的心我也能理解,女人在寂寞的時候,往往想的就是自己心愛的人。她一顆孤獨的心熬了這麽多年,今天有這個機會她怎能輕易放棄?其實我們在一起的機會也不是太多,她這一點小小要求,也不算過分。
  小朱工作的地方在市中心,我們打的過去,下了車。
  “好吧,你去吧。”我還是依了她。
  “你在哪裏等我?”
  “我在街上隨便走走,要麽到書店去看看,到時下班你給我打電話。”
  我答應了她。明顯地看出,她的臉上由陰轉晴。這種表情我以前很少看到,最近在她的臉上變化比較明顯。她去了工作單位,我留下了,到處走走吧。
  蘇州的氣候和我們南京差不多。城市馬路兩邊積雪已被清掃幹淨,露出了寬闊的街道。隻有照不到陽光的陰麵,房屋拐角的地方,才能看到一堆堆零星的積雪,那場大雪的痕跡已經在慢慢消散了。
  這幾年蘇州城的變化也很大,在城市中心的一些地方聳立起了高高的大廈。我在大街上走著,漫無目的。這是我第二次到蘇州市的中心,以前都是在蘇州市的邊緣,大多是在運河裏麵。現在賣了船,那感覺和這時是不一樣的。總的來說,蘇州處處都很美。
  我來到了一家文具用品商店,這裏有很多我以前舍不得買的毛筆等一些用品。我在裏麵細細地看著,買了幾樣我需要的,特別有一支毛筆我很喜愛。我順便又買了幾張畫紙,是很厚的那種,不是宣紙。繪畫是我的愛好,沒有專門學過,也不知道什麽畫用什麽紙。這次回去,我有個想法,要把洛社看到的那個雕刻自己做一做,因此我又順便買了一盒水彩畫顏料。
  走出文具用品商店,我又去了一家玩具商店,為愛怡買了幾件女孩的玩具。她已經是十多歲的大孩子了,我買的是卡通類的東西,也不知她是否喜歡。時間還早著呢,我不知道小朱什麽時候下班,隻好毫無目的地四處轉轉。
  四點鍾以後,我的電話響了,她問我在哪裏,她已經下樓了,可以回去了。我告訴她就在下車的附近,你來我就能看到。我們一起到了家,她父親還沒有回來,母親見到我很是高興,她知道小朱這兩天到無錫跟我在一起,我把買給愛怡的東西交給了小朱……
  晚上,我坐在小朱的房間裏,環顧著四周,看似有些變化,那些原來的擺設重新調整了位置,電腦桌上放著很多書籍,她把書房的部分東西也移到房間裏,看樣子她回來後就主要在自己的房間裏幹活。
  “你父親會開車嗎?”
  “他不會,他有專門的司機,用單位的車。”
  好象我以前問起過,忘了。
  “你如果在這兒多休息幾天,我可以送你回去。到星期天也行。”
  “嗬嗬,我沒有那個福份,我也不需要你送。”
  我知道她說的是真心話。但是我不會要她送的,最多要她送我到車站。她說要我多住幾天,是存心嚇唬我的,想看看我的反應。我故意順著她的意思說:
  “我在這裏過年不走了,那是不是用飛機送我回去。”
  “如果有飛機我就送你。”
  “好了,不要亂說了。我最多明天就要走了,以後日子長著呢。即使我們不能結合,到一起的機會還是有的。”
  我放出了模淩兩可的話,我為什麽要這樣說,因為我答應她後,她迫切的心情時時表露出來,我怕她失望。小朱聽我說後也沒有什麽不高興的樣子,對我今天能來她也很滿意。她告訴我這兩天在網上看了幾篇有意義的文章,心情也愉快不少,對網絡我什麽也不懂,這個新潮的東西我也不了解。
  “你回去可以買一台電腦,在網上我們可以聯係。”她說。
  “哦,對了,我把原來的號碼給你吧,我用不著了。”
  “無所謂,你帶回去好了,換了號碼告訴我,不要再給我也不遲。”
  我想說這個號碼在高淳是用不起來的,我已經賣了船。回去以後,我到電信局申請一個當地電話。
  因為有了兩天在一起的時間,那天我們沒有那麽急,聊的事情也很廣泛,我盡量避免談我們的事情,再談下去,可能會有些分歧,她也隨著我的話題改變。愛怡也到房間來,玩了一刻,那天我們很晚才上床。
   事後很快睡去,迷迷糊糊中一個女子向我走來,說:我是梅超風,專門圓你的夢,讓你和文兩個......
  她從口袋裏掏出一張紙遞給我,上麵寫著:
  
  其一
  秋辰仰望天空美,
  碧天無涯苦作舟。
  紅塵有你緋隱月,
  伊人水鄉清風微。
  雨後陽光添彩虹,
  彩霞滿天夏雨晴。
  山花爛漫爭芳豔,
  先迷後得愛也尼。
  
  其二
  多情女郎朱品易,
  笑笑流淚慢養養。
  霧裏看花他人知,
  讓愛飛過誌氣昂。
  我是阿俏呆呆男,
  黑色牛虻莫如苒。
  東吳老鄉城府深,
  沒想說話心中明。
  
  其三
  明澈致遠知其雄,
  小雲小風曉月青。
  瀟灑人生常歡笑,
  風神飛揚比天高。
  星兒書兒桅子花,
  燕子歸巢念舊家。
  正宗我窮我奮鬥,
  泛泛之輩無所謂。
  
  我還是迷惑不解,看也看不懂。心想梅超風是金庸筆下的人物,我的事她如何能明白?她笑嘻嘻地對我說,若幹年後就知道了,上麵都是我的追隨者,就看我的悟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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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xingerdeshu 回複日期:2009-11-05 17:36:36
 
 
  這個夏啊,他把小朱的位置提得太高了,和小朱一年中的幾次見麵,小朱的各種表情、狀態、情感、心理,夏都記得清清楚楚,感受得非常細膩,小朱的每一樣都在他的心裏呢!而文呢,文天天在他身邊,文的心理、文的狀態、文的表情、文的愛,他又記得多少呢?難道文一點可愛之處都沒有嗎?因為文朝夕相處,夏已經視而不見了,也許甚至於厭煩。婚姻久了,如同白開水,無滋無味了。可是夏忘了,白水很純淨,有利健康;而香水是有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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