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妻子在船上的反應

　　夫妻之間吵架是正常的事，若是天天吵就不正常了。當然我和文也不是天天吵。以前我和麗也吵過，但她們兩人的性質不一樣。和麗吵一次也是不過夜就好了，而且吵過後感情反而更好。而文，她是嘮叨的吵，要是我有一件錯的事情，她能夠翻出來一直說個不停，隻要每次吵時就拿出來說，有時隻能由她一人說話。她的特點是說話很快，而且又會說，我總是說不過她，說不過我就讓，我閉嘴。
　　我搬到農村後，有時晚上到人家去玩，對象不能有和我年齡相仿的女性，否則你隻要去過三次，那就是不正常了。對此我深感無奈，在家無聊時，結識的對象隻能是年紀比我大的。一次我和一個外村人很談得來，當然他的老婆年齡也比我大許多，他家還有個鄰居也比我大，他們之間關係也很好，經常一起玩。後來我們也一起合作做過生意。那家夫妻倆的確很好，他們是農民，都很能幹，遇到大忙季節也一起來幫我家幹活。
　　時間長了文居然懷疑我在那裏和別的女人玩耍，說是在他們家落腳。哎，有一次，竟然不問青紅皂白拿了一把刀，過去就砍，將我大腿處三條褲子全部砍破，腿也砍了一條口子，流了血，不過不深。幾個人將她拉開，都是搖搖頭，不敢說什麽。此後，我再無顏麵到那裏去玩了。那次事後，她自己流露出來，她的耳朵根很軟，聽別人蠱惑的，說我一直在那裏玩總沒有好事。因此就下了狠心用了這個辦法，不讓我到那裏去玩。我如果天天坐在家裏不出去，她什麽事也沒有。有時自己想想，不是等於被她軟禁了嗎？就這樣我在萬不得已的情況下，選擇了搞船，隻有遠離人群。以上是我一麵之言，她也有充足的理由，我真是懷疑她有無......繼續故事。
　　我們船兩天後裝上了黃沙。空船一路上來，文也有些暈船，我囑咐她要小心，不過重載下去要好些了，船的顛簸幅度不會大。在船上，她不需要做什麽，也無事可做。行船過程中，我都有的是時間看書。
　　十月份以後，長江水位退去，江水的速度也很緩慢，行船的速度自然也慢。但也有好處，行船很平穩，舵也比滿水時好帶，有時方向盤很長時間無需掌握。這次和我們一道下去的有獅樹一條船，我們早就認識。
　　一路上風平浪靜，文對長江中看到的事也有些好奇，有時她也問問我。她說船上很舒服，不如把店轉了，和我一道到船上來。我笑了一下說，是很舒服。
　　晚上，船在八卦洲收港。時間還早，因為再往下開隻有揚中才能收港停靠，但天早就黑了。我重載是不開夜航的。今天和我們一起停靠的都是高淳船，有幾條是武家嘴的。船幫相靠一起有很多好處，不容易走錨，還有穩定性很好，熱鬧是其次。
　　船停靠後，孫和小張做著他們要做的事，孫到機艙檢查機油、清潔機器。小張將整個船的甲板用水衝洗一遍，再擦幹，這是他早晚都要做的工作。我做飯，文開始協助我，後來有時她做我就不動手了。今天有魚，是早上在四合山小船上買的，都是很好吃的江魚。
　　"感覺好些了嗎？"我問文。
　　"還好，空船有點頭暈。"她說。
　　"慢慢習慣就好了，隻要注意安全。"
　　"船停下來沒有事的，羊腰那麽寬。開船時我還不敢。"
　　"敢，你也先不要走，等熟悉了再走。"
　　一麵燒菜，我們一麵聊著，我燒的魚很好吃，用油先把魚兩邊都煎黃，再放水和作料。洗魚時一定要洗幹淨，古語：魚在水裏出，定要洗見骨。還有魚一定要燒透，作料放濃一些，有鹹魚淡肉之說。最後放醋，裝碗後撒些細蔥。這樣燒出的魚一定美味可口。長江魚刺多，但味道鮮美。有魚卵的魚，那卵特別好吃。
　　今天是文上船來後的第三天了，開始來時加上暈車暈船，吃的很少，今天似乎好多了，心情也好。看她高興的樣子，我也很高興。晚上吃過飯後，早早進了房間。孫和小張到別的船上玩去了，他們也不賭博，孫比小張靈活些，但在長江裏帶舵小張還是能帶的，到了內河他有些膽寒，不過我也不讓他帶。孫就能幹了，必要時候比我還有主意，畢竟他自己也搞過船。
　　"今天看你心情不錯啊。"我對文說。
　　"......."她向我笑笑。
　　"如果像前兩天那樣，我都要送你回去了。"
　　"其實船上過慣了也挺好的。"
　　"嗯，這下看了你放心了吧？今天和他船，明天和你船在一起，沒有認識的。"
　　"你們以前不是一直和丹湖那條船在一起嗎？聽說那個女的很漂亮。"
　　"人家漂亮也有老公在啊，我總不能.......你啊，疑心病什麽時候能改改了。"我笑著對她說。
　　"看不見的我也不管你。"文將我抱住，顯然今天她有欲望了。
　　說實話，如果夫妻在一起，不是經常吵嘴也是很高興的一件事，我也不是七老八十，有時也很想的。隻是她的行為有些使我掃興。
　　"我在家其實很想你，你不知道。"
　　"我怎麽不知道呢！沒有辦法啊，本來多好的事，都給你攪的。"
　　"不要說了，有這麽大已經夠了，還要再搞更大的船幹什麽！"
　　"女人真是見識淺啊，錢當然越多越好啦，回去掙錢不容易的。"
　　今天我們聊的很多，而且都是心平氣和的。隻要她不和我吵，我是一直都不會吵嘴的。我就是怕吵嘴，在外和別人也是這樣，有些事寧願自己吃點虧，也不和別人做見識。
　　差不多人們都休息後，那天我們有了船上第一次性生活。很圓滿，也很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