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實故事:我的兩位妻子

孫傳榮,筆名夏威夷。男,1961年6月17日生於江南水鄉高淳,曾當過教師,現是一家私營企業的負責人。
正文

第14章,我回到了家

(2009-12-08 08:08:23) 下一個

  現在的我,雖然在南京混得有了一席歇室之地,但還跟成功搭不上一絲界限。我有幸的是結識許多成功之士,跟他們一樣有著相同的坎坷經曆。記得最清楚的,大都是精彩得意的部分,而少數失敗或者慘痛的經曆也常常困擾在我的心頭,就像城市垃圾罐裏的垃圾一樣,悶在罐子裏,不掀蓋子,別人和自己都聞不到它們散發出來的陣陣惡臭。我倘若要用文字來記錄這些已經過去的曆史,除描述自己精彩的部分以外,不可避免地也要掀一下蓋子,即便是臭氣熏天,也隻得權且忍它一忍。以下正文:
  
  不知道誰教女人學會了推理,沒有麻煩也會推出麻煩。這個真理是我自己得出的。我一開始就有心把自己的家庭經營好,但往往有些事態發展的趨勢不是自己所想像的。還有一點要告訴大家,女人的玩伴很重要,一個好的女人,交往上一個品行低劣的同伴,無論在人品還是對丈夫的行為方麵,那她都要大打折扣的,反之側會變得更加好。
  文今天看到我回來,就早早關了店門。我們同騎著一輛自行車回來的。她把我丟在父母親這邊,自己先回去做飯了。
  我來到父母親住的小屋,父親正在解著豆子裏的雜物。母親在繞(niao)草把(燒飯之用)。他們看到我回來,都很高興。母親看著我笑得臉上樂開了花,我把在高淳買的一些吃的給他們放下。她說差不多的東西不要買,家裏有的是吃的,現在也不比當年,有些東西也不想吃了,我看到母親微笑的臉上又蒼老了許多,很心疼。我又拿出一些錢給她零用,她怎麽也不肯要我的,說給你爸爸去,他再多都會收的,他害了錢痞。這是母親的笑話,其實他們用錢一直是在一起的,母親隻是舍不得花錢。我正要問她收到我的信沒有,她先說了,是鄰居愛娥讀給他們聽了我寫的信。
  母親留我吃飯,我沒有答應,說文已經回去做了。我在四周又轉了一圈,看看父親種的蔬菜,心裏有一種舒服的感覺。
  告別了父母親,回到家。文已將飯做好,真真也已經放學回來了。他看到我回來,非常高興,一來他就對我說,要我下次回來買支鋼筆給他,他們班有好幾個人有鋼筆了。我對他說,現在還沒有到用鋼筆的時候,到了三年級,如果成績好我才會買給你。看到我沒有答應,他一臉的無奈,也沒有堅持再要。
  一家三口一起吃飯,真真最高興的了,看著他無憂無慮的樣子,我心裏卻很難過。孩子還小,不懂得大人們之間的事情。他看到的是父母親對自己的愛。
  晚上,真真很知趣,玩了一會,自己要求一個人去睡另外一個房間了。我在前麵已經說過,他的壞毛病文還沒有給他改正過來,至今還是摸著母親的乳才能睡覺。說到這裏,我想起在船上遇到的一樁更可笑的事情。那是今年暑假,一個丹湖鄉的船上人,和我一起同往,那女的帶著已經10歲的孩子上街買菜,走到半路中,那孩子竟然要他母親將褲子脫了給他摸一下下身,否則孩子蹲在地上不肯走,他母親沒有辦法,隻得找了個廁所如了她孩子的願(真人真事)。後來我問那女的,你孩子怎麽會這樣,她說從小養成的習慣,睡覺時手不放在她那裏就睡不著。什麽世道啊!這對孩子健康的心理成長是極不利的。
  上床後,我對文說了,以後將真真的壞毛病一定要改掉,她嘴上答應我,但沒有實際行動。
  "現在店裏的生意不是太忙,叫妹妹給我管幾天,我想到船上去一趟看看。"文對我說。
  "既然你一定想去,就隨便你怎麽安排,不過,我得說清楚,你去不要緊,這個責任你得自己負。"
  "還說那些幹什麽,都已經過去了。"
  "你說的倒輕鬆,你過去了,心裏舒服了,那我呢?"
  文沒有再和我爭執下去,也許今天我剛回來,她不想破壞兩人之間的心情。否則她會說很多的話,以示自己的觀點是正確的。兩人到一起時,我一想到那件事,可能對我的大腦的某個區域造成了致命的損壞,使其中的一根神經,永遠提不起對她的欲望。即使有了那行為,是本性的驅使,或像完成任務一樣草草了事。過後又是一晚無話地睡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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