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學校朗朗書聲一片,操場上,一些籃球隊的學生在訓練。隨著初夏的來臨,年輕女孩子的臉顯得十分潔白。這可能是由於季節的變換而曬不到太陽的緣故吧。
文和幾個女孩從我身邊走過,她們一邊叫我“夏老師早”一邊向教室走去。
記得我在這裏讀書的時候,正是文化大革命剛剛結束,學校學習的氣氛沒有現在這麽濃鬱。
隨著第一個暑假的即將來臨,我的心有些迷茫。對於我來說,一個從農村走過來的苦孩子,能在這所學校教書已經是很不錯了,我有時候想,暑假一到,這一段時間去做點什麽呢?
中午飯後,我準備休息一刻,文來到我的辦公室。
“夏老師”她笑嘻嘻的叫著進來。
“小鬼,什麽事?”這樣叫她似乎有些滑稽,可能我們之間距離拉得近的原因吧。我招呼她坐下。
“明天我想請假。”她沒有坐,站在我的跟前對我說。
“什麽事非要請假?”我問她。
一般學生,很少有事請假的,除非家中有特別的事情。
“我身體有點不舒服,媽媽帶我去醫院檢查一下。”她回答我。
“怎麽,你生病了?”我很驚訝地望著她。
“不是病,反正我也說不清,是女人的事。”她有些羞澀,臉上泛起了一陣紅韻。
“哦。”
我沒有再問她,這種事我也不懂。
“另外我有幾個數學題目不會,你能教我嗎?”她又接著說。
本來我可以說,數學題不會你去問數學老師。這不是我解答的範圍,文將不會做的數學題問我,說明文她是很相信我。於是我就對她說:“拿來給我看看。”
她挨在我的一旁坐下,這時,我突然發現她像一個完全成熟的女性,胸部突出,我能聞到她身子散發著特有的一種青春氣息。隻是她的身子比起成熟的女人稍微有些僵硬而已。我拿過她給我的題目,向她講解起來。
對於絲毫沒有戒心的我,此時文和我挨得很近。我可以很清楚地看到她襯衫裏那胸罩的邊沿雪白的乳邊。有時候我又誤把文和小朱聯係在一起,甚至想有抱一抱她的念頭。
想到哪裏去,肮髒的想法!但文和我的親近使我不得不有那些錯覺。
“是女人方麵的事”她完全可以撒個慌,說某個地方不舒服都可以,但是她毫不介意的對我說出她生理上的事。
有時候我直覺可以看得出來,她沒有把我看著是師生關係,她很直率地和我開玩笑,像是兄妹之間的關係。
我和麗交朋友後,有時候麗在我的宿舍,她也毫不介意地進來,甚至也和麗說說笑笑。
這裏我和大家說一句,我毫沒有歪的想法,隻是那青春時期的一種莫名其妙感覺。
文在我辦公室坐了一會,我向她解答了一些問題後走了。
很多事情正像曹雪芹小說中所說的:假作真時真也假,無為有處有還無。.還有一首歌是這麽唱的:.....故事裏的事說是就是不是也是,故事的事說不是是也不是.....很多人懷疑我的故事真實性。朋友,茶餘飯後,你認為它是真的,它就是真的。你認為它是假的,但這個故事它的確在發生了。打個比方,我用兩種方法描寫吃西瓜:1,我今天吃了一個西瓜,很好吃。(真的吃了,沒有騙你。)看的人就知道你吃了西瓜。再用另外一種形式:2,我用刀把那圓圓的西瓜切開,一下子讓我驚呆了,瓜裏麵通紅的,還往外滴水。在切瓜的時候,我格外小心,怕把瓜切壞了。當我慢慢切開的時候,我發現那瓜露出了紅色,瓜裏的水一滴一滴地往外流。我迫不及待地用勺子挖了一塊放在嘴裏,啊!那滋味真是美極了。你能說第二種描寫那西瓜假的嗎?另外告訴你一秘密:我們這裏的人把處女的第一次,也叫破瓜。哈哈。
言歸正題故事繼續。
麗從陳院長的辦公室出來後,此時的雨已經停了,她心裏很不是滋味,自己的處女之身就這樣不明不白沒了。她絲毫沒有思想準備啊!她本認為即使院長好色,從那雙色迷迷的眼睛是可以看出來,也最多是摸摸她,最壞是親個嘴之類,真沒有想到竟然........想想真有些後悔。
到家後,麗第一件事就是洗澡,她要把陳院長留在她身上的恥辱洗掉。
可是麗你錯了,這怎麽能洗掉呢?!古人雲:男人是水‘跡嗒’「方言:汙垢」,女人的油跡嗒。意思是說男人的好洗,女人的難以洗掉。
她感到下體一陣陣的、火辣辣的疼。
上床以後的麗,滿腦子都是陳院長那邪惡的身影。過後才知道後悔莫及。
麗整整在家兩天沒有出門,怕人們用異樣的眼光看她,母親有所覺察,她問麗是不是生病了,為什麽不去上班?
在家呆了兩天,麗第三天去醫院上班了,她盡量逼開陳院長的目光,她怕再次見到他。
半個月過去了,一切正常。陳院長那邊心裏也落下塊石頭,看到麗正常在上班,也踏實了許多。
和英是她們護士班的班長。幾個月下來,她對這新來的實習護士麗很滿意,因此在這段時間她們走得比較近,一天和英對麗說:“明天是我的生日,正好是禮拜天,你如果沒有什麽事就到我家去,給我幫幫忙,我老公很多同學要來喝酒。”
“好的,我沒有事可做。”麗答應的很爽快:“不過我不會做事。”
“你陪陪我就是了,我叫秋也去。”和英說。
“好啊。”麗聽說秋也去自然很高興。
那次和英的生日派對後,和英和麗提起了我。
“他是XX中學的一名英語教師,我老公的同學。”和英對麗說:“他人不錯的,我和愛國結婚以前就認識他了。”
“那天我看他喝酒的樣子就和其他幾個人不一樣。”麗說。
麗對我的印象很好。
“想不想要我做媒啊?”和英和麗開玩笑。
“我還沒有畢業呢,現在還沒有談朋友的想法。”麗說,也許麗真還沒有想現在就談朋友。
“你們先可以交個朋友啊,又不是叫你馬上嫁給他。”和英和麗說這些話之前,沒有和我說過,是單方麵的想法,她隻知道我還沒有女朋友,就想牽個線。可見和英是一個熱心腸的人。
“再說吧。”麗沒有否認。
在這裏說一句,我和麗失敗的婚姻與和英無關。隻怪我當時沒有社會經驗,農村落後的思想在我的腦子裏太根深蒂固了。換句話說,我這人太老實。
嗬嗬,這也許是人的性格問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