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師生情

造物者故意弄人！人是知羞不知足，動物是知足不知羞。人類如果是知足，恐怕世界還是原始社會，就不會有今天的文明了。我看過一集《動物世界》是關於猴子的故事：猴王整天關注它下麵的母猴，不讓外來者的侵入。但有一次，它稍沒有注意，一隻公猴帶著它手下的一隻母猴飛快而去，看樣子那母猴是自願的。它們在猴王看不到的情況下偷偷做起愛來——畫麵非常清晰。
　　難怪動物學家說，猴子和人類是近親，猴子也懂得愛。它們有時也不是為了繁殖下一代而進行性行為。
　　當然，陳院長不是猴子，他獵取其他女人是他的本質，換句話說，他很好色。他深知道此時的麗需要寬撫和安慰。白毛巾上有雞蛋大的一小片血跡，他很欣喜。他知道又一個純情的少女成了他的獵物。
　　“我要回去了。”麗起來開始穿衣服。
　　“我送你。”相信院長這點能做到的。
　　“不用了，院長，你也早點回去吧。”麗很會體貼人的。
　　“明天你不用上班，在家休息幾天。”陳院長說。
　　他認為受傷的小鹿需要療養幾天來調整心情，畢竟麗不是自由的。再說顯示了他官位的得意。可以任何時候對醫院職工的調配。也包括一些小頭銜。
 　“如果沒有別的不適我會去上班的。”她又接著說：“院長，把毛巾送給我吧。”麗想要回那人生隻有一次才有的見證。
　　“好，你拿去吧。”
　　他想，這東西在這裏也許是個麻煩。但又想麗不會是拿去做物證吧？！又不像，心裏很矛盾。還是不放心地說：“麗，這個我保留吧，這是我倆愛的見證，我要好好珍藏著。”陳院長怕節外生枝。
　　“好吧，院長，我們以後就像沒有發生過事一樣，也不要被任何人知道。”麗說。
　　院長想，這句話應該是他先說，想不到是麗說了，他很竊喜。
　　“不會的，你放心吧。”
　　“嗯，不過我以後不會到你這裏來了。”麗說。
　　“工作上來是沒有事的。”陳院長說，他還在想著下次呢。
　　“知道了，反正經常來不好。”麗說。
　　這時，外麵的雨也停了，像是老天刻意安排好的。今天，老天給了陳院長這條色狼得天獨厚的機會。不知道還有多少純情的少女和少婦在等待著他的摧殘。
　　麗沒有讓院長送她出門，她一個人獨自回去了，那初次的毛巾陳院長也沒有給她。
　　轉接前麵的故事。
　　我教高一那年，認識了麗，我很少到醫院去找她，主要是怕影響她的工作。據和英說，麗在醫院的表現很好，對她的轉正很有幫助，誰不想有一個穩定的工作呢？星期天有時候我約她到學校來玩，或到我家裏去坐坐。
　　我所教的四個班中，3班的英語成績最好，基礎要比其它三個班紮實些，這可能與上一任老師的教學有關。3班的英語課代表是個女生，她叫文。據說她是一個大隊支書的女兒，還有兩個妹妹。文很聰明，擅長文科。
　　文個子修長，兩條長長的辮子拖在身後，白淨的臉蛋五官分明，尤其是眼睛和鼻子特別好看，頸子後麵的那幾根頭發很美很柔軟，耳根邊看上去有透明的感覺。這是十六歲的花季少女，就是普通的女孩也是很純很美的，從她的胸脯可以看出來她正在逐漸成熟。
　　“夏老師，我幫你把鞋子去洗洗吧。”文交過收來的作業本放在我的辦公桌上後，她看到我一雙髒球鞋放在門邊。
　　“不用了。”我想，怎麽能要一個學生給我做自己的私活呢？
　　“夏老師，沒關係，我在家裏經常做這些事。”
　　她還沒有得到我的同意就和另一位叫花的同學一同拿去洗了。
　　我這個人是不是很有女人緣呢？當初上大學的時候小朱就替我做了這些事。但又想，我和男同胞也是很好的，也許是我多想了。
　　我堅持衣服是不要她給我洗，一是怕洗不幹淨，二影響也不好。
　　放學後，文把已經曬幹了的鞋子送了過來。我很驚訝，一雙草綠色的球鞋怎麽會成了微白色了呢？我正在納悶，文說：“夏老師，洗得幹淨嗎？”
　　“幹淨，幹淨，這是怎麽洗的？很好。”我說。
　　“你不知道啊，真的？”文說。
　　“真不知道你是怎麽洗成這樣？”我還是沒有弄清楚。
　　“告訴你是這樣的，鞋子洗好後，再用粉筆把它塗一遍，曬幹後用刷子刷一下就完成了。”文一麵說一麵做給我看。
　　那時候時新洗得發白的衣服和鞋子。甚至有的廠家也將牛仔褲故意磨成微白色才去店裏買。看來我的學生真是聰明，我以前怎麽就不知道呢？！
　　聰明的學生老師自然很喜歡，男生也是一樣。學生對我的印象也很好。
　　我教的這第一屆學生年齡和我差不了幾歲，以致他們畢業後走上了工作崗位，都經常到我處來玩，可那時我已經不再從事教學這個職業了。
　　有時放假或禮拜天，文和花也經常到我這裏來。不要意思時就找個借口，問些不會的問題，也許是真的不會。這種現象在我上學時就有了。我和麗談戀愛的時候，她們也來，花是文的好朋友，個子比文矮，成績也很好。花的成績比文全麵，以致後來她考取了大學，而文卻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