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接前文。
小朱在我這住的那幾天裏,我的心情舒暢了不少。無論常識和倫理如何隨著時間的變化,相愛的人的到一起是萬古不移的真理。遵守這一寶貴的法則有什麽可心虛的呢,我在心裏這麽說服著自己。
我沒有和麗離婚的時候,還以為我那方麵沒有用了。想不到和小朱第一天就做了四次,第二天又繼續,那幾天我請了假,專門和她做愛。我特別喜歡看小朱達到高潮後那眉頭緊鎖的樣子。
白天,小朱正在廚房做菜時,我掂著腳尖,從她身後偷看她那敞開著衣襟的胸部。
“不許看,我要做菜。”小朱撒嬌地說。完了又向我做個鬼臉。
從我靠近她身子的時候她已經感覺到我在她的身後。
女人在心情好的時候就是不一樣,她的麵頰紅紅的,臉上堆滿了笑容。我輕輕撫摸著她的頭發。
如果一個女人允許你撫弄她的頭發,那無疑她是喜歡你的。甚至在撒嬌的時候說的話往往是相反的,“你真壞”意思就是“你真好”。“不許看”意思就是“你看吧。”
女人真是不可思議。一對情侶能毫不顧慮地共用一把牙刷,能把對方沒有吃完的剩飯解到自己碗裏。那天小朱突然到來,我沒有來得及去買牙刷,本想早上去,她卻說,沒有事,就用你的刷好了。
那幾天裏,我無論如何總是傾全力讓小朱達到高潮,有時候我問她怎麽樣時,她已經沉浸在快感裏了。
一般男人是征服者的心理得到滿足,而女人則靜靜地體味著肌膚相親的喜悅,男人是精神上的,女人是肉體上的。女的表情越放開,男人快樂就深。我的心情同樣也是如此,不過如果是一對相愛的人在一起,就很容易達到目的。男人總是喜歡看女人歡樂開心的樣子。
如果問為什麽?男人會有征服對方的快感,但得到成果的卻是女性。
女人要從碰觸到對方的皮膚的感覺中才能得到快樂,男人是看到快樂的女人就會感到滿足。這些都是同一個道理。
那些天,我和小朱都做到了這一點。其實我們並沒有在一起的經驗,兩人的結合都是出於內心中的自然。
一個男人如果能順利地打開一個女人的世界,這個男人無疑將為這女人帶來幸福的青鳥。無論是精神上還是肉體上。肉體上的快感往往從精神上轉化而來。打個比方,如果和一個不相愛的人去做愛,即使你再怎麽去投入也無法達到目的。
小朱的情感世界本來對我就是開放的,她愛的就是我,這一點從行動上就可以證明。
在她來到我處的這幾天裏,除了親熱之外,餘下的時間裏,我帶她到鄉下走走,看看生我養我的土地,讓她看看體會不到的農民艱辛……
到了農村,走過一座通往田間的小橋。我沒有在乎別人的眼光,攙著朱妍的手走著。
“這麽好的地方,你當初為什麽拒絕我呢?”小朱在哀歎。
“你看到的則是它表麵,或說是‘愛屋及烏’吧,在這裏生活時間長了會把你悶死的。”我向她解釋,也是實話。
不過農村也有農村的優點,視野開闊,空氣新鮮,沒有汙染和噪音,吃的大米和蔬菜都很新鮮。
“你打算什麽時候找女朋友?”小朱問我。
“還沒有考慮,出了這樣的醜事,全縣的人都知道了。”我回答她,接著說:“我有辭職的想法,打算離開這地方,不過到哪裏去,去做什麽?我還沒有想好。”
下海的念頭我不是今天就有了,如果不是從母校調到重點中學去,也許我早已經出來了,關鍵是學校現在不肯放我。
“是嗎?”小朱有點詫異。
“也許我會去省城,那裏有我熟悉的人和環境。”我隨便說說而已,還沒有做出決定。
“現在政策開放了,大城市發展的空間要大些。”小朱看來也讚成我的想法。
我們順著小溝,一麵走,一麵聊著,一群鴨子從我們身邊遊過。不遠處的莊稼地裏農民在收割稻子。
“再住一兩天,我要走了,本來我打算隻住兩天的。”小朱說。
“耽誤你時間來看我,謝謝了。我的事也隻對你說了,其它同學我一個也沒有說,本來就是一件丟人的事。”
我自己當然不會把這不光彩的事情到此作為新聞來宣傳,如果別人是無意間聽到的,就另當別論了。
“不是你的錯哦,別人會理解你的。”她說。
“回去代我向你父母親問好,明天我再給你帶些土特產回去。”
“隨便吧,我倒是覺得你們這裏的小菜很好吃,豆製品也不錯。”
一個從城市到農村來的人,吃到農村的新鮮菜,那肯定是和城市不一樣的。何況我們這裏的特色菜的確很多。
“是啊,在城裏你是吃不到的。”
“今天晚上我親自下廚,做個‘一清二白’給你吃。”我說。
“什麽?”小朱沒有聽懂。
“就是菠菜滾豆腐啊。”我向她解釋。
傳說乾隆皇帝為了吃上這道菜,還殺了不知道少人呢,那時他說的不是這麽直接,而是說要吃“紅嘴綠五冠,金槍白玉板”,弄遍了全國各地大人都沒能找到,還是江南的一個農民知道的,他說乾隆皇帝要的就是“菠菜滾豆腐”
“還有呢?”她問我。
“還有?你還想吃什麽?”我問她。
“還想吃你的囗囗(作者刪了2字)。”她說出了髒話。這似乎和她的人不相稱,不過沒有外人在場是沒有事的。
“嗬嗬,你還沒有夠啊?”........大地一片金黃,圩堤上放牛的娃娃正趕著牛回家,大而圓的夕陽正沉沉下落,襯出農村豐收的景象,這!就是我難忘的家鄉——高淳平埂圩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