題外話:還在再寫小朱。囉嗦了一大堆還沒有說到正題,我在想下麵文章我該用怎樣的語氣寫下去?我是過來之人了,女人的心理我是了解的,我和麗三年的生活沒有吵過一句嘴,由於我工作的原因,或許我的生理習性,對女人不是十分強熱,也許與女人也有很大的關係,我和後來的妻子性生活就非常和諧,在下麵我的敘述中我會拿她們進行對比。甚至我會把床頭的悄悄話毫不保留地說說。
我和麗離婚後的一段日子,情緒非常低落,我寫了一封信給小朱:朱妍,妹妹你好。
從你處回來,分別已一年有餘,很是想念。
想不到你的故事在我身上重演,我珍愛三年的妻子卻在我自己的床上和別人做愛,而且我親眼目睹了那可恥的一幕,我隻得選擇了離婚。
我也曾想到了死,但對不起年邁的父母。
我沒有說話的地方,這些隻有對你訴說了。隻有你能理解我。
朱妍,我該怎麽辦?.................
夏威夷
89年10月
小朱收到我的信後沒有回信,而是直接來到了我的眼前。她以前沒有來過高淳,是按信上的地址找到我所在的學校。
金秋的十月天氣還有些熱。她穿著白色的連衣裙,上身加了件黑單外套,看上去沒有先前在學校時的單純,卻有少婦的成熟。
“你怎麽來了?早知道不告訴你了。”我見麵的第一句話說得她不知做什麽好。
“看看你也不能啊!?”
我們之間的見麵沒有朋友的客氣,隻有兄妹之間的知己。
晚上我們來到了固城湖邊散步,空氣很是涼爽。找了個地方坐著說話。
“我要陪你幾天,讓你從這陰影裏走出來。”小朱說。
“你那邊的工作怎麽辦,還有孩子?”
“這個你不用管,我安排好的。”
我們從學校的回憶一直談到兩人各自這些年來的家庭生活。兩人都說得辛酸。
“隻怪我,當初沒有勇氣選擇你,這是我人生的最大的一個錯誤。”我說。
“說這些已經沒有用了,現實一些吧!”她說。
“嗯,要是有來生就好了。”
“我不要來生,我要現在!”
“現在不行了,你有家庭,有孩子,而我現在什麽也沒有。”我說。
“這次我來,我一切都想好了,即使得不到你,但我要愛你一次。”小朱深情地望著我。
“親愛的,我愛你。”我將她緊緊抱住。
“我的身子不幹淨了,但我的心是純潔的。時時會想起你。”
“不!你在我心裏永遠是美好的。無論是哪方麵。”
這次我吻的不是她上額,而是把我的舌頭伸向了她心靈的深處。
“嗯.......”她小聲地哼著。
“我也想你,妍。。”
“我愛你。”
湖邊出奇的安靜,微微的風吹著堤邊的柳樹輕輕晃動,湖麵靜悄悄的,隻有隱隱約約的幾對人影保持著安全的距離。西邊天上的月牙看著我們像在偷笑。
“回去吧。”我說。
“嗯”小朱像個順從的小羊羔。
今晚狼要吃羊了。
佛曰:你的心有塵。於是我用力擦拭。佛又曰:錯,心塵是擦不掉的。是的,心塵是一體的。
回到宿舍,擁抱時衣裙無論怎麽揉都沒有關係,脫下後,小朱卻要把它疊起來放在沙發上,這是她的獨有的做法。
囗囗囗囗囗囗(作者刪除62字)
迫不得及地上床,親吻、擁抱。讓後........一切是那麽自然。
女人的快感的確強多了,但這需要開啟大門的仆人,無法享受到最深刻快感的男性負起這個責任。我是男人,她是女人,她愛我不是現在的衝動。
“啊........不要........”小朱快樂地呼喚著。
囗囗囗囗囗囗(作者刪除158字)
她與羞恥奮鬥,卻愈陷愈深,開啟大門的仆人終於完成了使命。善與惡、神與魔的戰爭中,最後肯定的是惡魔勝利,羞恥的城牆被快樂的炮火所擊垮。
........從床上的被子被揉的程度,可以看出剛才戰爭的激烈。
“你真好,但我恨你。”朱側身在我懷裏嬌滴滴地說著。
.她此時的恨我,是指我當時沒有下決定娶她,雖然她母親也有一些阻攔,但小朱當時已經說服了母親。
過後我們相擁而睡。夜中又是緊張了幾次戰鬥........清晨,我在鳥叫中醒來,小朱還熟睡著,也許是昨天的幾次戰爭太勞累的緣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