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新加坡賭場
(2010-03-17 07:08: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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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新加坡賭場
說起賭場,全世界最著名的要數美國的拉斯維加斯和澳門。我也隻是從電影裏看到賭場的極盡豪華和血腥,沒有親臨過。賭博是可以和吸毒劃等號的曆來遭人詬病的行為。和世界上的任何事物一樣,它們也有兩重性。運用得當,仍可以造福社會。不是嗎,毒品具有的麻痹神經的作用,可用來為手術病人止痛,可以讓遭受劇痛麵臨死亡的人死的體麵尊嚴。國家經營的福利彩票,體育彩票也是一種賭博。哪個買彩票的人不是懷揣著中獎的美夢去買的?中不上就說是為國家的體育事業和殘疾人事業作貢獻了,那是聊以自慰的話罷了。真想無償捐獻你何不直接去慈善基金會呢。我們百姓們其實也賭,節假日,親朋好友小聚時,打打麻將,不都帶有彩頭嘛!不加進點錢就沒了刺激,也少了幾份歡樂的氛圍。所以說賭博也是一種娛樂方式。去美國去澳門的旅遊團,不是把進賭場作為行程中的一個景點嗎!可就全社會說,這種賭博和吸毒絕對是要最嚴格控製的,絕不能任其泛濫。毒品損害的是全民族的健康,大清帝國就是最鮮明的例子。無節製的賭博,敗壞的是社會風氣,腐蝕人們的頭腦。
這次來新加坡,聽說這裏也建了一個賭場,中國農曆大年初一開的業,便想去見識見識。有一天,女婿開著車帶我和老伴去開了眼界。 新加坡的賭場是馬來西亞雲頂集團投入巨資興建的,位於聖陶沙島上,整個賭場全在地下。車駛過新加坡主島連接聖陶沙島的大橋不遠,就進入了賭場停車場。 好氣派的地下停車場啊!究竟用多少根粗大的水泥柱撐起的?數也數不過來。無數盞耀眼的水銀燈把這兒照耀得如同白晝。一輛輛小轎車,一台台大巴整齊地排放在場內。大巴上旅遊團的遊客擁擠著下車,爭相第一個一睹賭場的豪華。
正門入口處上方的名稱寫的是英文,但正門前簇立德一塊大牌上用中文書寫著“娛樂場入口處”幾個大字格外醒目。進場要驗身份證件。外國人一律免費,而新加坡公民和永久居民則要買門票。由此可見新加坡政府的良苦用心,既要開賭場賺外國人的錢,又要避免本國百姓賭博成風,潛藏下社會隱患。
進入賭場,我就驚呆了,還從來沒見過這樣寬大通暢的大廳,一眼望不到頭,轉了幾圈也沒看到邊牆。整個地麵鋪著地毯,走在上麵沒有一絲生響。天花板上各式各樣的吊燈,發出美侖美奐而又柔和的燈光。上千台各式老虎機,排成了一排又一排。一桌又一桌上,有的是玩撲克,有的猜大小,有的看球轉動押數字,更多的是我沒見過也叫不上名字的玩法。賭客們有的端坐在老虎機旁,目不轉睛地盯著熒屏上圖案變化;有的圍坐在牌桌邊,押上自己的籌碼,莊家發牌後,用極慢的動作撚開自己的牌,轉眼又緊盯著莊家的牌。還有不少人如同我一樣,傻傻地轉來轉去,在牌桌前駐足良久,又搖搖頭,什麽也沒看懂。 女婿看我們這樣傻轉,就勸我倆不如到老虎機上玩一把,也不枉進賭場一回。老伴看著這裏的一切都新鮮,耀耀欲試,可又怕輸錢。先讓女婿往老虎機裏塞了兩元新幣,老虎機吐了出來,再塞進五元的,還是不吃,直到塞進十元的機器才起動。老伴按鍵,幾次畫麵轉動,存入的錢轉眼間灰飛煙滅。又投入了十元,我上去試了試。誰也想不到我竟賺了六十元。我是見好就收,堅決不再玩了。老伴看我贏了有點眼熱,又投入十元再玩,哪想到這次輸得更快。女婿和老伴同姓,他感慨地說,咱們姓王的就是賭運不佳。前幾年我和梅梅去韓國賭場,也是我上去輸了,她上去不單把輸得贏了回來,還賺了點。老伴也說我運氣好,一再攛掇讓我再玩我都沒同意。我心裏明白,這機器設計的程序就是在一百次的動作中,隻有一次讓賭客贏。我剛才也許是撞上了,誰保證我再玩不在那百分之九十九中呢!
在一處猜轉球停留數字的桌前我倆停的時間較長,因為這種遊戲我能看懂。一位中年人賭的很投入,每當球轉時,他都會大聲喊,雖聽不懂他說的那國話,但可以肯定是喊他押的數字。在玩撲克的桌邊,我看見一個頗有些風度的年輕婦女,從手提包拿出一遝新幣,每張一千元,用一萬元換了十個籌碼。隨手押了幾次,都進了莊家囊中。可她麵不改色口無怨聲,笑盈盈地又拿出一打現金,換了籌碼去別的桌上玩了。
和所有的商業場所一樣,這兒也是給錢容易退錢難。在任何一個桌上,你都可以把現金換成籌碼,也可以刷卡。但是,任何一桌的工作人員都不能把你手中的籌碼再換成現金。那要到另設的專門窗口。女婿去兌換時,見他走了很遠,直到超出了我倆的視線。等了十多分鍾他才回來,說,兌現金的窗口少又難找,好不容易找到一個,人家說沒現金了,你又得再上別的窗口去。 賭博是一種娛樂方式,在那裏尋求的是一種刺激,一種驚心動魄的刺激。但那需要有金山銀山作後盾。這種娛樂是千萬億萬富翁的專利,我們平民百姓見識一下也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