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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泉 - 長眠航天城的699名元帥將軍士兵航天精英的東風革命烈士陵園】

(2017-08-05 16:51:53) 下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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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酒泉和中國核彈航天 聶帥有著太深的依戀。

1960年11月5日,他主持第一枚國產導彈發射後,大聲宣布:

“從此以後,我們有了自己的導彈!”

1966年10月26日,他走進危險的導彈、原子彈對接現場,拉了把椅子坐下:

“你們什麽時候搞完,我就什麽時候離開!”

  在東風革命烈士陵園,還長眠著13位共和國將軍、685名官兵和科技人員。

聶帥的身邊,左右兩側是一列將星閃耀的墓碑。

孫繼先、李福澤、張貽祥、徐明、石榮屺……

這些寫進共和國航天史冊的將軍,依然緊隨元帥麾下。

 

東風人說,將軍們個個都是一部傳奇!

1958年,孫繼先中將旌麾西指,從中國人民誌願軍第二十兵團副司令員調任中國導彈試驗靶場第一任司令員,而此時,他在朝鮮戰場上的征塵未洗,這位“火箭司令”也從未見過火箭長什麽樣。數字對比是驚人的:1959年,美國共進行了66次核試驗,導彈發射試驗數以百計。而中國國防科技事業舉步惟艱,尖端武器數量為——0!

然而,差距嚇不倒中國軍人。孫繼先,這位長征途中率十七勇士強渡大渡河的突擊營營長,拍著桌子給官兵們打氣,“朝鮮戰場上,他們武器先進,還不是照樣吃敗仗、當逃兵。老子就是不信這個邪,他們能造導彈,咱們就搞不出來?搞!”

50年後,錢學森先生仍感慨不已:“如果當時不下那個決心,那麽我們現在就沒有原子彈,沒有氫彈,沒有導彈,也沒有人造衛星,在這個世界上,我們能夠像今天的人民中國一樣有這樣一個地位嗎?”

東風基地第二任司令員李福澤,曾因不能親手發射第一枚核導彈而失意良久。1966年,“兩彈結合”試驗。“七勇士”與聶帥告別後步入發射控製室,李福澤也徑直來到地下室,執意要與七名部屬在一起參加試驗。七人黨小組長高震亞拉下臉來:“你是司令員,但這裏我負責。我們七個操作發射有上級專批,你有批件嗎?”

李福澤怏怏步出地下室,又來到發射場坪。他彎腰脫下解放鞋,墊在屁股底下——這位率性的將軍此刻竟像個固執的孩子,一屁股坐在了發射場坪上,而身旁不遠處,就是那顆令人膽戰心驚的核導彈——他多想親手操作祖國第一枚核導彈騰空而起,多想親眼看著神劍出鞘啊!

“不行,把他給我拽回來!”聶帥親自下了命令。筆者想,當戰士們抬著司令員離開場坪時,將軍眼裏肯定溢滿了淚水吧……

時光荏苒。1974年,史無前例的浩劫剛剛平息,中心第四任主任徐明臨危受命。次年,就率領發射官兵寫下了中國航天史上光輝的一頁:短短五個月裏,3顆試驗衛星從這裏飛向太空。10年後,這位火箭將軍在北京與世長辭。臨終前,他立下遺囑:“把骨灰送回戈壁灘。”

青山有幸埋忠骨,魂牽夢縈戈壁灘。這寂寥空曠、了無人跡的戈壁灘,留下了他們太多的汗水和淚水,哭聲與笑聲。他們怎舍得離開?

而被周恩來總理譽為“我國自己的導彈專家”的石榮屺副司令員,竟沒有來得及留下遺囑!那天早上,人們在他每天散步的小路盡頭發現了他們尊敬的副司令員。而就在幾天前,這位已經離休的老將軍還來到發射陣地,攀上高高的發射塔架,把容易出問題的部位一一指點給年輕人。

不忍離開的司令員遠行了。那天,發射中心的鐵道兵用廢舊枕木為司令員釘了一個巨大的棺槨。當送葬的行列從航天城緩緩踱向陵園時,東風人都來為老人送行。慟哭如潮,淚灑十裏。

“將兵之道,身先士卒”。也許,正是將帥們高山仰止的人格魅力,才使得一批批科技專家雲集麾下,紮根戈壁,為中國航天披肝瀝膽,奉獻終生。

聶帥右手邊,是衛星發射中心發測站高級工程師胡文全的墓塚。這位在戈壁灘一幹就是28年的高工,給人們留下了太多的回憶。1958年,不到20歲的哈軍工首批畢業生胡文全,來到這片大漠,投身中國航天。事業像塊巨大的磁石吸引著胡文全,使他為之付出了全部心血。紮根戈壁28年,胡文全拚出了4項科技成果獎、15次嘉獎、4次三等功和1次二等功。就在他來到大漠第28年的那個除夕,胡文全住進了醫院。望著已經深度擴散的癌變切片,醫生們驚呆了:“怎麽不早些來啊!”……

陵園南區,兩座巾幗女傑的墓碑讓人心頭一顫。她們是55歲的謝秀玉和56歲的潘仁瑾。

1998年7月,高級工程師謝秀玉躺在病床上完成了最後一項課題。那年,她從北京檢查出肺癌,動完手術後回中心休養時,這位女高工已經知道,自己再不能為深愛的航天事業奮鬥了。她把同事叫到病床前交待:“資料都在這個包裏,你們拿去用吧。”同事們根據她提供的資料完成了她最後的成果,謝秀玉那加了黑框的名字被鄭重地署在最前麵。

 

從小生活在上海的潘仁瑾長眠大漠,或許是因為舍不得自己的愛人。她的丈夫劉明山,是酒泉衛星發射中心原主任,航天城的最高領導。劉主任與潘仁瑾是大學同班同學。1966年,劉明山畢業分到戈壁灘,而潘仁瑾留校任教。漫漫黃沙隔不斷愛的情愫,3年後,他們在戈壁灘結婚了。可女兒出生40多天,狠心的媽媽便給孩子斷了奶,匆匆趕回學校上班。幾年後,潘仁瑾也選擇了大漠,來到這裏從事加注計量工作。夫婦二人把滿腔心血傾注到共同的事業中去,而他們那唯一的女兒直到上初中才從上海的姥姥家被接回父母身邊,回到大漠裏的家……

堅毅,果敢,奉獻,犧牲……筆者搜盡所有讚美的詞匯要獻給東風人,卻都顯得那麽蒼白。西風呼嘯,長歌當哭。佇立在這肅穆的東風革命烈士陵園,仰視這威嚴的鋼鐵軍陣,隻覺得滿腔的熱血撞擊著胸懷。

愛之大者,為國為民。東風人對航天事業的愛,已經超越了親情、愛情,甚至超越了自己的生命。東風航天人,當與大漠胡楊一般,千年不朽,永世長存!(宗兆盾) 

 

http://jslc20.com/Item/1395.aspx

 

http://www.caep.ac.cn/zjzwy/zwywh/18605.s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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