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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漳河 - 紅旗渠 你所未知的故事和真相】

(2016-04-04 12:32:06) 下一個

 

 

概要:

本概要 是有關紅旗渠開建修建的一個比較全方麵全方位的綜述,而非麵麵俱到詳盡的全部

摒棄了有些報道的不實或片麵割裂誇耀。

紅旗渠是創舉是奇跡是曆史 不可再創的曆史

紅旗渠是 民以食為天 農民為自己利益的 艱苦卓絕的奮鬥幹出來的

羊群全靠頭羊帶,這個頭羊就是楊貴,和楊貴 李貴 馬有金等 縣委縣政府這個團結一心的好班子

這個班子相互支持 抱團兒,不拆台,不落井下石,相互掩護遮蓋,

即使上頭壓下什麽,班長楊貴敢大包大攬  承擔責任,攻守同盟共進退(詳見下)

紅旗渠不是一哄而上的蠻幹,而是有水利技術人員的從頭到尾的先行指導和支持

先是新鄉(後為 安陽)專區水利局的專家工程技術人員有直接和大量的參與具體指導,並非隻是農民幹起來的

 

紅旗渠的物質財力主要是靠 社隊和縣政府,地區,省,中央基本未能給錢資助

“紅旗渠工程總投資1.2504億元,其中國家投資4629萬元,占總投資的37%;村社投資7875萬元,占投資總額的63%”

筆者不能確否這個數字和來源, 存疑。

紅旗渠 引水 牽涉到 山西 河南 河北三省的相關地段水源等大問題

全國一盤棋,林縣與山西平順縣的友好協商,河南與山西政府的超常規合作,國家計委和水電部的協調支持

都是離不開的,否則是根本不可能啟動,更不能成行!

紅旗渠主幹渠約71公裏,竟有20公裏開鑿在山西省平順縣內,河南林縣境內約51公裏

(我現在還不知渠首是如何開鑿的,如何讓本來濁漳河河穀的水上岸再東流?

至今不明,下次要去渠首實地看看)

紅旗渠一線的農工 保證每天一斤糧食(成糧還是毛糧,比如麵粉還是小麥 暫不知)三斤蔬菜

而且這個“工糧”是“額外,另外”的,原來每人的基本口糧和糧食標準供應 不在其內

在“三年自然災害”缺吃的年代,非常難能可貴!

紅旗渠敢上能上的物質基礎 有賴於其 3000萬斤 “縣控糧”和 300萬元 “機動款”(見下)

 

傅作義 錢正英部長等是大力支持的

建修紅旗渠是有相當的人為的阻力的, 林縣縣府內部,河南省府,國家府部,皆有掣肘牽扯阻力

紅旗渠得以成功 與 一個重要人物 關係十分緊要,他就是  李先念

可以說 沒有李先念的長期不懈的努力和支撐,紅旗渠搞不成!

李先念 敢幹 與 周總理的支持分不開

周總理的堅定 與 毛主席的支持 密不可分

毛主席曾2次接見楊貴 對楊耳提麵命 要搞水利  水裏是農業的命脈

見:【毛主席 1958年兩次麵見楊貴 : 要搞水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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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建紅旗渠時 對於各級的掣肘,林縣人和楊貴班子是 用了計謀策略應對的

不動個心眼兒,不耍個小手段 是不行的,不機動靈活,墨守成規 是行不通的,搞不成的。

縣委瞞藏了3000萬斤糧食, 挪用300萬元資金,用於開渠工地

退休老紅軍 從部隊為官老戰友處弄來抗美援朝用過報下的鋼釺

縣委將上麵撥來的硝酸銨化肥 改製炸藥

用盡了腦瓜門彎彎回回

,,,

總之 上紅旗渠不容易,堅持幹下去不容易,能最終搞成 真的不容易!

真是 與天鬥,與山鬥,與地鬥,與人鬥的結果!

10年工程期間,有八十一人犧牲,有時一下倆,有次一下九名(塌方),300餘人受傷

據說 老書記 楊貴 多年後 重返林縣 到開渠墓地跪下培土 祭奠烈士 慰籍英靈

 

 

 

 

蘇東坡說:“上黨從來天下脊。”山西上黨盆地,通稱沁潞高原,與今日山西長治市的轄境大體相當。

曹操《苦寒行》詠道:“北上太行山,艱哉何巍巍!羊腸阪詰屈,車輪為之摧。樹木何蕭瑟!北風聲正悲……”。

天脊之水,叫濁漳河 全長221公裏,在山西境內流經12個縣市,濁漳河出太行山後,在河北邯鄲地區的涉縣合漳與清漳河匯合,稱漳河

漳河自古有名。西門豹治鄴,曹操銅雀春深鎖二喬的銅雀台,俱在漳河之畔。漳河繼續東流,入衛河,為海河南支流,最後注入渤海

濁漳河 --- 漳河 --- 衛河 --- 海河 --- 渤海

漳河 交跨 山西 - 河北 - 河南 三省

 

尋找新的水源,這在林縣境內已不可能人了,隻能把眼光放得遠一些。 "引漳入林" 經過認真思考和集體討論,楊貴決定兵分三路,組織3個調查組,順流溯源,分頭到山西境內進行水源考察:縣長李貴一行沿淅河赴山西陵川縣,縣委書記處書記李運寶一行沿浙河赴山西壺關縣。楊貴和縣委書記處書記周紹先一行沿濁漳河赴山西平順縣和璐城縣。

三個找水小組,一路步行,翻山越嶺。很快,李貴小組和李運寶兩個小組都失望而歸,他們勘察了淇河和淅河沿線,水量皆不堪用。

隻剩沿著濁漳河一路攀山而上的楊貴小組,卻有了喜出望外的發現。

起初,楊貴的腳下隻有幹涸的河道,怪石嶙峋。偶有潺潺細流,卻遠不足以為林縣所用。直到進入山西平順縣石城公社,遠遠地就聽見峽穀中的隆隆水聲。

順著陡峭的山崖攀援而上,楊貴等人終於見到了這條夢寐以求的濁漳河真容。峽穀足有百米深,河水在穀底翻滾著,波濤洶湧。大旱之下的濁漳河,竟然有這麽豐沛的流量,楊貴又喜又氣。喜的是這條河水量巨大,足以成為水源地;氣的是上天何以如此不公,林縣也有濁漳河,卻隻是條汛期才有水流的季節河。

濁漳河在林縣附近的河道非常複雜,支流眾多,水量不均。林縣的濁漳河隻是濁漳河支流之一,平順縣的濁漳河才真的是主河道。這條濁漳河常年流量為每秒20~30立方米,年徑流量達到7.3億立方米。

半個月後,楊貴帶著足以改變林縣命運的濁漳河資料回來了。到家的第一夜,楊貴興奮得徹夜難眠,一遍遍地用紅筆在地圖上勾勒著引水線路。具體的引水點還有待詳細勘測,濁漳河沿線標注的地名被楊貴圈了一個遍。這些紅圈引出的紅線,彎彎曲曲地匯集到了林縣的一個點上 —— 墳頭嶺

每條線都穿越著巍巍太行的層巒,這意味著未來的引水渠要麵對的層層阻隔,工程難度和工程量可想而知。

其實,林縣濁漳河是一條現成的河道,從這裏引水甚為方便,但楊貴卻棄之不用。林縣的濁漳河從地勢低窪的縣域北側流過,墳頭嶺是橫在濁漳河西南側的一道落差百米的高台。林縣在1955年建設的天橋斷渠,也是利用了濁漳河的水源,但灌溉麵積隻有三千餘畝,就是因為水往低處流,不可能往上爬過墳頭嶺。

從平順縣引來的濁漳河水,隻要到達海拔較高的墳頭嶺,就能讓林縣西部廣袤的土地得到水源。隨後進行的引水渠線路詳勘表明,平順縣濁漳河河道比墳頭嶺的海拔高出將近9米。有了落差,水就能流到墳頭嶺

但是有一個最關鍵的問題懸而未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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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月11日,楊貴和周紹先率隊從林縣出發了。 當他們步行到山西平順縣石城鎮附近時,隻聽峽穀中回響著巨大的水流聲,橫亙在他眼前的就是波濤澎湃的濁漳河! 水利人員介紹說,濁漳河流經此地時,常年有25立方米/秒的流量,一到汛期,流量則在千立方和秒以上,最枯水季節也有10多個立方米/秒的流量。 聞聽此言此景,楊貴激動地作了一個手勢:好!就引濁漳河水! 那是一個不眠之夜,楊貴興奮得一夜未睡,他打開地圖,用紅色鉛筆在幾個設想的引水點上重重地畫了記號,表明他要橫下一條心,要讓漳河水流遍林縣大地的每一處角落。 經過一夜的深思熟慮,一個前無古人的"引漳入林"的偉大構想在這位32歲的年輕縣委書記心中生成了。

縣委又派出了30多名水利技術人員,沿漳河逐段進行了實地測量,提出了初步的引水地點。

10月10日,楊貴主持召開縣委擴大會議,專門研究引漳入林工程。在這一天,20世紀中國水利史上一個偉大的決策誕生了! 緊接著,楊貴向新鄉地委和河南省委正式報告了引漳入林問題。河南省委除向山西省委發出公函外,史向生書記還以個人名義給山西省委第一書記陶魯茄、書記處書記王謙和有關主管部門寫信。同時,縣委還發動群眾,做好"引漳入林"工程上馬的思想動員與物質準備。 山西省領導對林縣"引漳入林"的請求非常重視。

1月27日,史向生書記的信才發出,2月3日,王謙書記和劉開基副省長便即回信,他們同意林縣的請求,"建議林縣引漳入林工程從平順縣候壁斷下引水,按此設計。 楊貴收到轉來的王謙、劉開基給史向生的複信,激動地說:"萬事俱備,隻欠東風,這下可以定音,馬上動員全縣人民,幹!"2月10日晚,引|漳入林總指揮部召開全縣人民誓師大會,《引漳入林動員令》通過廣播傳遍了全縣各個角落,震撼著太行山巔! 這一動員令,宣告了一場悲壯的人類與大自然決戰的劇目在太行山上徐徐拉開帷幕。楊貴鐵了心了。

1960年2月11日,農曆正月十五,元宵節。 紅旗渠戰役打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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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幹渠有20公裏建在山西平順縣境內,施工三個月。

工程不但出縣,而且出省,也是絕無僅有的稀罕事!

開工了,首先住是一個大問題。 一下子就上馬 37000人, 湧進了太行山,

當時連山西 的平順縣縣委書記也發愁了, 跟林縣的縣委書記楊貴就說, 

老楊,你是不是瘋了? 你一下子上了幾萬人, 你讓我到哪兒 給你找這麽多房子啊?

當時楊貴就說, 老夥計,你也別害怕,你能給我找多少間?  

他說頂多400間, 這我就把所有的辦法都想了。

楊貴就說,400間就400間,其他我們自己想辦法。,,,,

在這種情況下,沒有人去抱怨,自己動手戰勝困難,幾個布蓬撐起來,就是指揮幹軍萬馬的總營帳,三個石頭支起來,就是燒鍋煮飯的夥房。有的住山洞,睡席棚,有的住在山崖下,白天到山上割草,夜裏鋪在石板上便是“床”。人們還優先照顧村莊裏的婦女,搭起席棚先讓她們棲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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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縣設想的引水點,不但出了林縣,還出了河南省,在山西省平順縣。除了濁漳河,那裏的水資源也談不上豐沛,能同意把水分給林縣一份嗎?

楊貴一方麵給河南省委打報告,匯報從山西引水的設想,請省委協調支持,一方麵運作起了林縣在山西的“高層路線”。

林縣是革命老區,戰爭年代的太行五地委駐地。時任山西省委第一書記陶魯笳就曾在林縣工作,深知林縣缺水之苦。在他的大力支持下,林縣從山西平順引水的計劃一路綠燈。

1959年10月10日,林縣縣委擴大會議確定興建引漳入林工程,也就是後來的紅旗渠。不過,林縣縣委的決定雖然得到了上級的批準,卻也在得到批複的同時被明確告知:資金、糧食方麵不可能給予支持

1959年的那場幹旱,實際上是三年困難時期的開始。此前罔顧中國經濟社會發展實際的大躍進,再加上自然災害,造成了嚴重的全國性糧食短缺和饑荒。河南是三年困難時期的重災區,對引漳入林工程確實沒有餘力相助。甚至在新鄉地委給林縣的批複中,還含蓄地進行了勸阻:“林縣可根據自己的財力、人力,考慮是否興建這個工程。

但林縣人的性格卻像太行山的石頭一樣倔強,認準的事情絕不回頭。在愚公移山的故事發生的地方,林縣人要把這個故事重新演繹一遍。

楊貴回憶,當時有領導私下裏勸他,語氣很不客氣:“你林縣有多大荷包,要包這麽大的粽子?”楊貴答:“我們有55萬人。”

不過,楊貴也承認,林縣對引漳入林工程的謀劃過程,確實太過樂觀了。

1960年的春節,林縣縣委沒有休息,一班人聚在一起做“算術題”。

出題的是楊貴:“引漳入林人工渠全長七萬一千米(71公裏),寬八米,高四米三,上七萬一千人,每人承包一米,咱們多長時間能修成?”

共識很快形成:引漳入林工程2月開工,大幹三個月,爭取“五一”建成主幹渠。

千軍萬馬戰太行

1960年2月11日,農曆正月十五元宵節,引漳入林工程正式開工了。

近4萬(37000)名林縣修渠大軍,扛著工具,挑著行李,推著小車,從十幾個公社向著濁漳河匯集。

最後確定的引漳入林引水渠路線,渠首設在平順縣侯壁斷,主幹渠渠尾落在林縣墳頭嶺,全長71公裏。

侯壁斷的海拔隻比墳頭嶺高8.8米,這也就意味著,渠道每延伸8公裏,垂直高度才能下降1米。而沿途經過的山體,都比這條渠的海拔高出許多。渠道隻能像盤山公路一樣,時而掛在半山腰上蜿蜒,時而洞穿山體,穿山而過。

山勢陡峭得近乎垂直,實在擺不開每米一個人的挖渠隊伍,林縣縣委隻能把施工人數縮減了一半。4萬人沿著勘測人員用白灰撒出的線路圖,在太行山上擺出了一字長蛇陣。

4萬人,聚在一起聲勢浩大,但麵對巍巍太行山,人又是何其渺小。工程真的開始了,林縣人才真正感覺到了艱難。

工程建設之初,林縣沒有任何外來支援。他們的家底真的能撐起這項工程嗎?

楊貴說:“那時候林縣的家底可是個大機密,隻有我和幾個縣委領導知道,對上級都瞞著。”

這個“家底”中,最重要的是3000萬斤儲備糧,那是林縣趁著前幾年的豐收積攢下來的。全國各地都在放衛星時,林縣沒有放,這些糧食可是實打實地存在了庫裏。

另一項“家底”是挪用來的。大躍進運動中,國家下撥了資金,林縣有300萬元存在專項戶頭。這些錢被林縣偷偷地用在了引漳入林工程。後來此事被發現,有人反映到主管財貿工作的副總理李先念那裏。李先念哈哈一笑:“這不是什麽大問題,不用想得那麽嚴重。動這筆錢合情合理。”這才給楊貴解了圍。

楊貴說:“那時候搞工程不像現在先要算投資。我們不算這個。我們投入的是人,算一算糧食夠吃,錢夠買炸藥、工具,那就幹!

林縣很窮,真要給引漳入林工程算出工程預算,恐怕沒等開工就打退堂鼓了。林縣人又很倔,像移山的愚公一樣倔,他們最大的財富是自己的雙手。

紅旗渠真的是林縣人用雙手挖出來的

陡峭的山體上,根本沒有大型機械施展的空間——即便有,林縣人也用不起。他們用的就是鎬頭和鋼釺。

山體上全是堅硬的花崗岩。鋼釺豎在上麵,幾鐵錘砸下去,往往隻留下幾個白點。林縣自己生產的鋼釺鋼質軟,用不了多久就會報廢。老紅軍顧貴山去找部隊的老首長求援,搞到了一批抗美援朝時挖掘坑道剩下的鋼釺。這些高標號的鋼釺讓挖渠大軍如獲至寶。他們舍不得將其一次性使用,而是截成幾段,焊在原來的鋼釺頭上,一支變成了幾支。

炸藥是工程最大的資金花費。即便動用了專款,很快也捉襟見肘。林縣人又打起了國家下撥物資的主意。用於農業的硝酸銨化肥,成分和TNT炸藥差不多,挖渠大軍對其土法改造,自己生產了幾百噸炸藥

待到紅旗渠全部完工後,林縣才對整個工程的投入進行了核算。十年間,總幹渠、三條幹渠及支渠配套工程共投工3740.17萬個,投資6865.64萬元,其中國家補助1025.98萬元,占總投資的14.94%,自籌資金5839.66萬元,占85.06%。而這些自籌資金中,還包括了對修渠大軍的投工折款——一個工一元錢,總投工3740.17萬個,折合3740.17萬元。

引漳入林工程開工時,楊貴正在鄭州開會。直到20多天後,楊貴才趕回了林縣,馬上急匆匆地直接奔了工地。從墳頭嶺到侯壁斷的總幹渠施工現場,楊貴走了三天,越走越是心焦。

到了山西境內,不少當地住戶聽說林縣縣委書記來了,又追著楊貴告起了狀。天天放炮,像地震一樣,把牲口嚇跑不說,還把房子也震裂了,這樣下去還怎麽過日子?原來,由於技術人員不夠,民工又看不懂圖紙,漫山打眼放炮,一崩一個山頭,有的挖錯了地方,有的炸壞了渠底。

從山西折返回來,楊貴馬上在工程總指揮部召集了縣委擴大會議。楊貴回憶說,這次會有兩個作用,一是鼓勁,群眾的熱情和幹勁已經調動起來,但是“五一”建成總幹渠是不現實的,不能因此就泄氣。第二是調整戰略,集中力量突擊山西境內的20公裏渠道,修一段渠,通一段水,以通水促修渠,鼓舞群眾。

事後證明,這次調整對修鑿紅旗渠起了決定性的作用。在開工8個月後,引漳入林第一期工程,即山西段工程竣工通水。僅僅這一段,林縣人就斬斷了45座山崖,搬掉了13座小山頭,填平了85道山溝……

滾滾濁漳河水流到了林縣邊上,浪花拍打著林縣的大門,極大地振奮著林縣人繼續修渠的熱情。正是這種修一段、成一段的分段施工模式,才使得紅旗渠的建設能前後堅持10年之久,並最終得以全線貫通。

也正是在那次林縣縣委擴大會議上,引漳入林工程被賦予了一個更催人奮進的名字——紅旗渠。

為有犧牲多壯誌

在紅旗渠山西段的施工過程中,林縣失去了一位重要的技術員——工程技術股副股長吳祖太

在王家村隧道施工過程中,洞壁出現了裂縫。這條隧道的地下是砂石鬆散結構,為增加安全係數,負責施工設計的吳祖太已經將單孔隧道改為雙孔,以減小跨度。但是3月28日收工時,工人們向吳祖太反映,洞壁上出現了裂縫。

吳祖太知道這是塌方的征兆,但仍然堅持進洞查看。塌方果然發生了,吳祖太再也沒有走出來。

吳祖太當時還不到30歲,畢業於黃河水利專科學校,是林縣少得可憐的科班出身的水利工程人員。紅旗渠的勘測設計就是由他擔綱。

楊貴回憶吳祖太:“林縣的每一處水利工程,都有他留下的心血。他走得太早了,太可惜了。”

楊貴至今仍清楚地記著吳祖太那張年輕、靦腆的麵龐。

紅旗渠選址詳勘的過程中,吳祖太每天都在山上奔忙。那時候正是三年困難時期的第一年,幹部口糧是每個月29斤,不足支撐每天繁重的野外勘測任務。一天,楊貴囑咐食堂蒸了頓肉包子,慰勞大家。一群人吃得狼吞虎咽。楊貴問:“祖太,吃了幾個?”吳祖太不好意思地搓著手:“七個,嘿嘿。”

修建紅旗渠,林縣人付出的不僅是汗水,還有鮮血和生命。十年建設過程中,共有81人犧牲在紅旗渠工地上。

紅旗渠建設特等勞模張買江到工地時隻有13歲。他的父母都是第一批建設者,父親在紅旗渠開工3個月後,被爆破的飛石擊中頭部。母親趙翠英安葬了丈夫,又把兒子帶到了工地。公社負責人不答應,趙翠英說:“紅旗渠水流不過來,他爹合不上眼。讓孩子接著幹吧!”

張買江成了紅旗渠工地上年齡最小的建設者。人小體弱,他幫著燒水送飯,身體漸漸長高,他學會了石匠、鐵匠活兒,扛起了最繁重的勞動。後來張買江又學了爆破,最危險的活兒也衝在前麵……紅旗渠修了10年,張買江在工地幹了9年,被叔叔伯伯們稱為“小老虎”。

“排險隊長任羊成,閻王殿裏報了名。”說的是幹活不要命的紅旗渠建設特等勞模任羊成。

落石和塌方,是紅旗渠工地上最大的危險。為排除這樣的隱患,指揮部成立了排險隊,身材瘦小的任羊成第一個報了名,被推薦為排險隊長。

任羊成最常見的姿態,是用繩索捆住腰,從懸崖頂上垂下去。他手持長杆抓鉤,身上背著鐵錘、鋼釺等工具,一直下到紅旗渠工地的頭頂上。那裏,有被炸藥炸酥了、震鬆了的石頭,任羊成要把它們清除幹淨。這個工作和排雷一樣,置身最危險的境地去清除危險。

“我‘死’過五回。”任羊成說,“閻王殿裏報了名,可是閻王不收我。”

這份危險的工作讓任羊成丟了四顆門牙。那是一次除險過程中,一塊石頭正砸在嘴上。一排門牙被砸倒了,壓在舌頭上。任羊成張不開嘴,舌頭也動彈不得。他從腰間拔出釺子,插進嘴裏,生生把牙別了起來。隨後吐出一口血水,四顆門牙隨著被吐了出去。

他曾從半空中掉下來過,沒有摔死,可是掉進了圪針窩(當地對帶刺灌木叢的稱呼)。工友們從他身上挑出了一捧圪針尖。

他長時間腰拴大繩懸空,身上被繩子勒出一條條血痕。血肉模糊,粘住衣服,脫衣服時要扯下一片血痂。磨得時間久了,腰上竟然結了老繭。

任羊成腰間的老繭,曾讓穆青為之落淚。

1966年,時任新華社副社長的穆青到河南采訪,先在蘭考寫了焦裕祿,隨後到林縣準備寫紅旗渠。他結識了楊貴、任羊成。隻是采訪尚未完成,“文革”爆發,穆青被電話召回北京。沒能寫成紅旗渠,成了穆青念念不忘的一件憾事。

直到1993年,穆青再次來到林縣,又見到了任羊成。這一次,穆青寫了反映任羊成事跡的長篇人物通訊《兩張閃光的照片》。文中寫到了第一次見到任羊成的情景:“我問他身上是否還有繩索勒的傷痕?他說,還有。他脫下上衣,果然露出了一圈厚厚的老繭,像一條赤褐色的帶子纏在腰際。我用手輕輕撫摸著那條傷痕,實在抑製不住自己的情感,眼裏早已充滿了淚水……這就是紅旗渠精神!這就是我們民族最寶貴的精神財富!”

紅旗渠的紅旗

1960年11月,紅旗渠主幹渠二期工程剛剛展開,中央發出通知,全國實行“百日休整”,紅旗渠被要求停工。

大躍進、浮誇風的惡果繼續蔓延著,持續的自然災害雪上加霜,逼迫著全中國勒緊褲帶,基本建設項目已經全線“下馬”。

中央有令,林縣不得不遵從,但並沒有完全執行:絕大部分民工回生產隊修整,留下300多名青壯勞力,組成青年突擊隊,繼續開鑿二期工程的咽喉——600多米長的隧洞——青年洞。

“中央要求休整,是因為當時糧食緊張,停止工程建設,全力保證老百姓的生命。但那時我們還有2000萬斤儲備糧,夠吃兩年的。中央指示要執行,工程也不能停。青年洞的作業麵很小,上不了很多人,即使在正常年份,也要鑿很長時間。留些人先啃下這塊硬骨頭,等形勢好了,再大批上人修明渠。”楊貴說。

他告訴記者,在三年困難時期,紅旗渠的建設沒有中斷一天,而且在1961年最困難的時候,還拿出了1000萬斤糧食支援災區。

開鑿青年洞時,上級經常派人下來檢查。施工青年們在路邊安置了觀察哨,一旦發現有小車經過,立刻揮動紅旗,示意洞內的人停止施工。等車走遠後,又繼續幹。

這樣暗度陳倉的“小把戲”給林縣惹了麻煩。

還有兩件事也充分反映了隻要堅持實事求是的精神就最終能夠堅持真理、糾正錯誤。

1961年7月,在一次會議上,一位領導同誌(譚震林副總理)批評紅旗渠建設是“左的陰魂不散,死抱著紅旗不放”,,,。

小組討論時,林縣縣委組織部長路加林說:譚領導同誌對林縣的批評不符合實際。這位領導很生氣,確定撤銷他的組織部長職務。隨後,通知各縣縣委書記參加會議。

楊貴同誌到會後即找到地委書記提出三條意見:第一,組織部長的意見是對的;第二,不同意撤銷這位組織部長的職務,如果修建紅旗渠是錯誤的,責任在他,由他承擔;第三,請地委將他的意見報告省委和黨中央。

在第二天的會議上,楊貴同誌介紹了林縣缺水的曆史及修建紅旗渠的意義,並表示不同意撤銷組織部長的職務;提出對當前農村出現的問題,要實事求是地分析,不能隻責備下邊。他的發言得到與會同誌的理解。譚領導在派人作了調查之後,承認自己批評錯了,不久就恢複了那位組織部長的職務。

  1962年11月,上麵派人來調查林縣銀行行長路明順同誌“違規”動用退賠款用於建設紅旗渠的問題。楊貴和縣裏其他領導同誌共同向調查組匯報,說明動用的是退賠以後的餘款,是縣委決定用於紅旗渠建設的,與路明順同誌無關。調查組要處理分管書記,撤銷路明順職務,縣委不同意,最後給了路明順一個黨內警告處分。事情報到分管副總理李先念那裏,李先念說:“這不是什麽大問題,也不要把它看得過重了。動用這個錢合情合理,隻不過有點不合乎當時的規定。”1970年財政部黨的核心領導小組向黨中央報告,肯定了林縣當年的做法是正確的,終於分清了是非。

 

1961年7月,時任國務院副總理的譚震林在新鄉糾正“大躍進”造成的“左”的偏差,一聽林縣還在大搞紅旗渠建設,非常生氣。林縣組織部部長路加林正在新鄉開會,不但不認錯還直言譚震林偏聽偏信。一怒之下,譚震林指示新鄉地委撤了路加林的職,隨後召楊貴到新鄉開會,準備把林縣樹成反麵典型。

到了會場,楊貴先接到了河南省委書記處書記史向生的紙條:“爭取早發言,深刻檢查,爭取主動。”

楊貴知道,這是史向生在保護自己。這位省委領導一直盡自己最大可能地支持著紅旗渠建設。青年洞偷偷施工最困難的時候,史向生還曾登上懸崖絕壁上的施工現場,慰問青年突擊隊。

但是楊貴沒有做檢查,而是情緒激動地講起了林縣的幹旱,講起了55萬林縣人為修建紅旗渠的拚搏……

譚震林沒有表態,會後馬上派出調查組到林縣了解情況。這之後,譚震林成了紅旗渠的支持者,路加林的職務得到恢複,紅旗渠建設又得以大張旗鼓進行了。1963年,紅旗渠還被納入國家基本建設項目。全憑自力更生進行了4年的紅旗渠建設,有了來自國家的支持。

多少年過去,楊貴對譚震林始終滿懷敬意:“譚副總理了解了林縣的真實情況後,對紅旗渠建設一直關心支持。後來‘文革’中造反派揪鬥我,譚副總理還竭力保護我。

1964年12月1日,最艱險的71公裏紅旗渠總幹渠全線竣工通水。水進了林縣,馬上顯示出效益。這一年,林縣糧食平均畝產達到423斤,成為河南省第一個畝產超過400斤的縣。(??筆者懷疑這句話的準確性, 豫南信陽等地 早就過了400斤/畝

紅旗渠建設並沒有就此結束。濁漳河的水到了墳頭嶺,林縣又將其一分為三,修了三條幹渠。墳頭嶺由此改稱分水嶺

這之後,還有59條支渠,416條鬥渠,林縣人要在自己的家鄉織一張水網,滋潤每一個角落。

正當林縣準備一鼓作氣建設配套工程時,疾風驟雨的“文革”開始了。

“文革”中,一些造反派誣蔑紅旗渠是“黑渠”、“死人渠”。楊貴也被打成“走資派”撤職罷官,長期遭受批鬥。

但是跟著楊貴修成紅旗渠的林縣群眾心裏雪亮,他們給關押期間的楊貴兜裏塞雞蛋,往他懷裏揣烙餅,最後幹脆把他從關押地偷出來,送到山西,後又輾轉送往北京。不久,新華社和《人民日報》幾位記者聯名寫信給周恩來反映楊貴的情況,周恩來保護了楊貴

1967年,楊貴回到林縣,任革委會主任。他沒幹別的,還是接著修渠。

1969年7月6日,曆經10年,總長1500公裏的紅旗渠工程全麵竣工通水。林縣人用自己的雙手,戰天鬥地,徹底改變了幹旱缺水的命運。

修建人工渠,人們常用開挖土方數來說明工程量,但在紅旗渠,描述工程量的是這樣一組數字:削平小山頭1250個,鑽隧洞211個,架設渡槽152座……

紅旗渠完工後100天,楊貴調任洛陽地區革委會副主任。一些別有用心的人又開始組織黑材料,聲稱要砍掉紅旗渠的紅旗。周恩來得知這個情況後,措辭嚴厲地進行了批評,明確提出:“紅旗渠的紅旗不能砍。”

這麵紅旗是砍不掉的。紅旗渠已經成了鐫刻在太行山麓的一座豐碑,留下一種紅旗渠精神:自力更生,艱苦創業,團結協作,無私奉獻。

紅旗渠修成之後,楊貴的命運在“文革”中風雨飄搖。在周恩來的保護下,楊貴被調到北京工作,曾在公安部、農業部任職,四人幫後 被停職審查,1995年離休。

離休後的楊貴居住在北京方莊,他在自家院子修了個全北京獨一無二的個人“水窖”。

“天上的雨水掉下來,我就存起來,可以澆花。”楊貴說。

 

 

曆史上,缺水扼住了林州人的“咽喉”

 

林縣是個土薄石厚、水源奇缺的貧困山區。“水缺貴如油,十年九不收,豪門逼租債,窮人日夜愁”是舊林縣的真實寫照。“引漳入林”是林縣人民多年 的願望。經過豫晉兩省協商同意,後經國家計委委托水利電力部批準,在省、地各級領導和山西省平順縣幹部群眾的支持下,在各級水利部門及工程技術人員的幫助 下,縣委、縣人委組織數萬民工,從1960年2月開始動工,經過十年奮戰,先後於1965年4月5日總幹渠通水;1966年4月三條幹渠同時竣 工;1969年7月完成幹、支、鬥渠配套建設。至此,以紅旗渠為主體的灌溉體係基本形成。灌區有效灌溉麵積達到54 (60?)萬畝。

紅旗渠位於河南省安陽市林縣(林縣1994年更名為林州) ,林州處於河南、山西、河北三省交界處,曆史上嚴重幹旱缺水。

紅旗渠是20世紀60年代,為解決居民用水問題,林縣人民在極其艱難的條件下,從太行山腰修建的引漳入林工程,被人稱之為“人工天河”。紅旗渠以濁漳河為源,渠首位於山西省平順縣石城鎮侯壁斷下。總幹渠長70.6公裏,渠底寬8米,渠牆高4.3米,縱坡為1/8000,設計最大流量23立方米每秒,全部開鑿在峰巒迭嶂的太行山腰,工程險峻艱難。

紅旗渠工程於1960年2月動工,至1969年7月支渠配套工程全麵完成,曆時近十年。該工程共削平了1250座小山頭,架設151座渡槽,開鑿211個隧洞,修建各種建築物12408座,挖砌土石達2225萬立方米。先後於1965年4月5日總幹渠通水,1966年4月三條幹渠同時竣工,1969年7月完成幹、支、鬥渠配套建設,至此,以紅旗渠為主體的灌溉體係基本形成。灌區有效灌溉麵積達到54萬畝。工程全麵竣工。

 

濁漳河流經平順縣石城鎮時,因為水庫蓄水,而變得安詳靜默了。

 

 

 

 

紅旗渠 從渠首到分水閘為總幹渠,總長70.6公裏,在此分下3大幹渠。

1965年4月5日,紅旗渠總幹渠竣工通水慶典在此舉行。

紅旗渠 3個大字  為 郭沫若所題

 

總幹渠從山西省平順縣石城鎮侯壁斷下設壩引水,沿濁漳河右岸,經山西省石城鎮和王家莊鄉的崔家莊、石城、青草窪、老神郊、克昌、豆口、東莊、葦水、白楊坡、王家莊、馬塔等村,到牛嶺北坪溝的南平村入林縣境;由三省交界牛嶺山河口穿越青年洞到盧家拐村,經木家莊、盤陽等村蜿蜒向南,沿露水河左岸,過趙所、陽耳莊、棘針嶺、杓鋪、石貫、石界等村,在白家莊村西以空心壩穿越濁河,過南穀洞十孔渡槽橫跨露水河,轉向右岸北行,經尖莊村到回山角折向東南,經西坡、南豐、桑耳莊、清沙等村至分水嶺,全長70.6公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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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洞是紅旗渠總幹渠的咽喉工程之一。位於林縣任村鎮盧家拐村西,洞從地勢險惡、石質堅硬的太行山腰穿過。洞長616米,高5米,寬6.2米,縱坡為1/5000,設計流量23秒立米,挖石方19400立米,總投工13萬餘個。

該工程動工於1960年2月,當年10月因自然災害和國家經濟因難,上級決定紅旗渠停工,農民生產自救,總幹渠被迫停工。為早日將漳河水引入林 縣,建渠幹部群眾提出“寧願苦戰,不願苦熬”,並挑選了300名青年組成突擊隊,明撤暗不撤,堅持繼續施工,有人來查時,就躲起來,檢查者走了繼續接著施 工。

在嚴重自然災害時期,修渠民工每人每天隻有0.5公斤原糧,1.5公斤蔬菜,在艱難的施工條件下,奮戰於太行山懸崖絕壁上,逢山鑿洞、遇溝架橋,削平了1250個小山頭,架設了151個渡槽,鑿通211個隧洞,出現了許多可歌可泣的英雄事跡 。

 

 青年洞簡介

青年洞位於紅旗渠總幹渠任村盧家拐村西牛嶺山村,是總幹渠最長的隧洞,為紅旗渠的咽喉要害工程。從地勢險惡,石質堅硬的太行山腰穿過。洞長600多米,券砌洞高5米,寬6.2米,縱坡度為1/1500,設計流水量23立方米/秒。

1960年2月由橫水公社320名青年先行施工。是年11月因自然災害和國家經濟困難,總幹渠讓暫時停工。為早日將濁漳河水引入林縣,改由各公社挑選300名青年組成突擊隊,繼續施工。當時幹部民工口糧很低(一斤糧,三斤菜),為了填飽肚子,上山挖野菜,下漳河撈河草充饑,不少人得了浮腫病,仍堅持戰鬥在工地,以愚公移山精神,終日挖山不止。

鑿洞日進度由起初的0.3米提高到2米多。經過一年零五個月的奮戰,終於1961年7月15日鑿通隧洞。為表彰青年們艱苦奮鬥的業績,特將此洞命名為“青年洞”。

1973年全國人大常委會副委員長郭沫若親筆題寫了洞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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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72年,全國人大常委會副委員長郭沫若題 “紅旗渠” 三個大字,和 “青年洞” 洞名

如今可乘船遊覽青年洞隧道,親身感受當年的偉大工程全貌。

趙樸初 老 題寫的 紀念館名

與隧洞相續的纏山腰明渠

模型展示

縣委書記楊貴(中)等領導走在修渠大軍的前列

縣長李貴 紅旗渠後勤總指揮,副縣長 紅旗渠總指揮 馬有金 就住在山間工地第一線

紅旗渠工程遭受數次考驗。修建初期,有人舉報“林縣不顧群眾死活,大搞工程建設”;總幹渠修至一半,有關方麵下達百日休整文件,要求建設中的大型工程停工;因為動用縣裏退賠款修建紅旗渠,上級派來了調查組。

林州人,林州景,林州情!

通水了 ! 老人們 喜笑顏開

 

紅旗渠特等勞模任羊成(右)、王師存(中)向老書記楊貴傾訴衷腸。

 

據李先念主席原秘書程振聲同誌回憶,從1963年到1991年,李先念關於紅旗渠建設、紅旗渠精神和楊貴的文字批示就有19件,在各種場合關於楊貴和林縣工作的講話有30多次……

李先念的紅旗渠情緣 永遠的紅旗渠精神

山碑 李先念題寫的2個大字,最簡潔 最有力 最宏偉!

李先念的紅旗渠情緣 永遠的紅旗渠精神

1967年8月,新華社記者方徨、程竟明和《人民日報》記者宋錚等聯名給周總理寫信,反映楊貴和紅旗渠的情況,周總理看後指示河南省委、省軍區領導保護楊貴。1968年4月,楊貴重回林縣參加“三結合”,帶領林縣人民完成了紅旗渠支渠配套工程。

 

1990年為紅旗渠專題片題寫片名《山碑》

1990年3月25日,全國人大常委會副委員長彭衝手題:紅旗渠紀念碑

江澤民在紅旗渠

江澤民

胡錦濤與李長春在紅旗渠

李長春 胡錦濤

 

 

  1930年,15歲的李順達隨父親從河南林縣東山底村逃荒來到山西省平順縣西溝。

李順達祖籍河南省林州市合澗鎮東山底村,1930年,15歲時逃荒要飯來到山西平順縣西溝村

1951年9月,李順達第三次受到毛澤東主席的接見。毛主席說:“你在太行山住,那個地方石厚土薄,你做出了成績,我敬你一杯。” 李順達忙說:“我可擔當不起,不是你,我們什麽都幹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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據李先念主席原秘書程振聲同誌回憶,從1963年到1991年,李先念關於紅旗渠建設、紅旗渠精神和楊貴的文字批示就有19件,在各種場合關於楊貴和林縣工作的講話有30多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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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3年11月16日,正在北京參加中央委員讀書班的楊貴被周總理點名到公安部擔當重任,處理複雜局麵。楊貴不願意在公安部,寫信給華國鋒,請他向周總理轉達自己的意願。12月12日,李先念找楊貴談話說:“周總理聽說你不願意在公安部工作,讓我找你談談。調你到公安部是總理的意見,你可要理解總理的意圖啊!”楊貴當時並不清楚,調他到公安部是周總理對王洪文選派的人不放心,李先念也沒直說,隻讓他理解周總理的意圖。

 

1974年2月25日,應邀來華訪問的讚比亞共和國總統卡翁達離開北京,前往河南林縣參觀紅旗渠。周總理、葉劍英、鄧小平等黨和國家領導人到車站送行,李先念和夫人林佳楣專程陪同卡翁達總統前往,並讓楊貴提前一天趕回林縣。

26日上午,李先念和卡翁達與楊貴和省、地、縣負責人一起來到紅旗渠。65歲的李先念氣喘籲籲地沿著崎嶇山道拾級攀登,他邊上邊對身邊的省委負責人說:“林縣人民能把紅旗渠修到山上,你們就不能把路修到山上?你們沒錢我拿錢!

”(現在通往青年洞的盤山公路就是從那以後修建的。可愛的林縣人還把修路節省下的款項退還給了中央。)在青年洞前,楊貴介紹了紅旗渠以及青年洞的建設情況後,李先念說:“百聞不如一見啊!我看過紅旗渠的電影,也聽人講過紅旗渠,來到紅旗渠一看,更感到它的偉大,真是人工天河!

不要說是一個縣在三年困難時期修建的,就是在豐收年份修成它也不可想象!”他重複著周總理的話對卡翁達說:“紅旗渠和南京長江大橋是新中國的兩大奇跡,是靠中國人民的智慧自力更生建起來的。”

卡翁達總統說:“感謝毛主席、周總理為我們安排了這樣好的參觀項目,我建議所有發展中國家都來這裏學習。”

下午,楊貴陪同李先念和卡翁達一行參觀了“紅英匯流”、“桃園渡橋”、沿途農村和東方紅機械廠。中外賓客交口稱讚林縣山清水秀,農村林茂糧豐,農民安居樂業。李先念對楊貴說:“怪不得陳永貴老想要你到農業部、水利部,或許你楊貴搞水利、抓農業,比你在公安部更能發揮作用。”

陪同讚比亞總統參觀紅旗渠,使李先念對林縣和楊貴有了進一步的了解。4月6日,楊貴到國務院會議廳匯報工作,李先念一見楊貴就開玩笑說:“你的命運在華國鋒同誌手裏掌握著,他不同意你離開公安部。”華國鋒慢騰騰地說:“先念同誌,你不能說楊貴的命運掌握我在手裏吧!

”陳永貴插話說:“人家楊貴搞水利、抓農業是內行,不熟悉公安工作,你一直拉著人家不放。”華國鋒爭辯道:“我對公安工作也不熟悉,你們怎麽不為我考慮,光為楊貴考慮呢?楊貴到公安部是周總理決定的,沒有周總理發話,我不能放楊貴離開公安部!”那次會後,李先念囑咐楊貴寫一份“林縣農村經濟鞏固發展”的材料報送中央政治局。

不久,毛主席提議鄧小平率團出席聯合國大會第6屆特別會議,周總理讓鄧小平帶10部電影紀錄片到聯合國展示新中國的建設成就。放映的第一部電影就是《紅旗渠》,在聯合國大會引起強烈反響。美聯社發表評論說:“紅旗渠的人工修建,是在紅色中國的典範,看後令世界震驚!”

1975年6月12日,時任國務院副總理的陳永貴在河南省委書記王維群的陪同下來林縣指導工作。陳永貴在林縣看了兩天,他在縣委常委和公社黨委書記座談會上說:“10年前我就帶賈承讓、郭鳳蓮來林縣學習過。去年先念總理來林縣回到北京後,說了林縣不少好話。

這次本想請楊貴同誌一塊來,華國鋒讓楊貴抓鐵路治安整頓,我請不動。在林縣看了兩天,看山山青,看水水秀,心情十分舒暢。你們幹部群眾精神振奮,生產有勁頭,生活有盼頭,農村房子比昔陽好,社員家裏也很整潔。

大寨要學林縣,昔陽要學林縣,特別是在林業和水利方麵。我早就給郭鳳蓮說,大寨的虎頭山要像林縣的山一樣變綠。1965年楊貴帶我看紅旗渠,隻看了總幹渠,當時還沒有配套,我對土門村的遍地旱井群感興趣。這次看紅旗渠,橫豎成了網,社社隊隊都有水,綠樹滿山頭,清水遍地流,沿渠小麥大豐收,社隊企業也星羅棋布。我是越看越想幹……”

王維群講話說,“林縣的農業、水利好,農村麵貌新,幹部群眾心齊氣爽,關鍵是縣委保持了好傳統、好作風。建設大寨縣,要統攬全局,調動方方麵麵的積極性,協調黨政群、農工商、科教文衛各條戰線,搞好社會主義大農業。周總理、先念副總理、陳永貴副總理對林縣、對河南的工作十分關心,我們一定不能辜負毛主席、黨中央的殷切希望!”

李先念“山碑”兩個蒼勁有力的大字鐫刻在紅旗渠青年洞的山崖上,更深深鐫刻在千百萬參觀紅旗渠的中外賓客心底;“發揚紅旗渠精神,建設社會主義新農村”的光輝題詞,已經成為億萬農民的具體實踐

1990年林縣舉行紀念紅旗渠通水25周年慶典,中央電視台和農業電影製片廠攝製了一部三集80分鍾的電視專題片,攝製單位找到李先念主席題寫片名,李先念欣然命筆題寫了“山碑”。這兩個蒼勁有力的大字被刻在紅旗渠青年洞的山崖上。

1991年1月5日,中共河南省委、省人民政府做出決定:林縣、新鄉七裏營劉莊村等十個單位被確定為全省農業戰線十麵紅旗。1月15日,省政府做出《關於開展農田水利基本建設“紅旗渠精神杯”競賽活動的決定》。時任省委書記的侯宗賓和省長李長春到北京找到李先念主席匯報工作。

李先念再次講道,紅旗渠精神要發揚,楊貴不是“四人幫”的人。那個時候你能不工作嗎?人民要吃飯,國家要建設,如果都不工作,難道把權都讓給“四人幫”?並再次題詞:“發揚紅旗渠精神,建設社會主義新農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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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主席、周總理、朱德委員長等老一輩革命家時刻關注著紅旗渠李先念、胡錦濤、江澤民等黨和國家領導中許多人視察拜訪過紅旗渠。

 紅旗渠解決了56.7萬人和37萬頭家畜的吃水問題,可灌溉農田60萬畝,可滿足全縣工業、林業及各項事業用水,糧食畝產由解放初的100公斤增加到91年的476.3公斤。

 

十萬雙長滿老繭的手,用一錘一釺,苦幹十年,在懸崖峭壁上開鑿出“人工天河”,把一個“十年九旱,水貴如油”的窮鄉僻壤,變成一個綠水繞山、林茂糧豐、百業興旺、瓜果飄香的塞上魚米之鄉,在被稱為“十年浩劫”的“文革”期間,一舉建成全國著名的大寨縣。

 

在我國三年困難時期各種物資十分匱乏的條件下,要啟動那樣浩大的工程,在舊中國辦不到,即使放到“千年盛世”的今天,也難以辦到。而林縣人民自力更生,依靠實力仍十分薄弱的集體經濟的支撐,不向國家要錢,僅用了區區7000萬居然建成了紅旗渠。

 

社會主義製度還給修建紅旗渠提供了一個必要條件,那就是社會主義協作精神。公有製下“全國一盤棋”,“一方有難,八方支援”。林縣修紅旗渠要垮省從山西引水,山西人民全力支援,不但支持劈山開渠,而且提供住房,提供土地,提供水源。

 

為了支援林縣修建紅旗渠,山西平順縣委毅然更改了修建兩座水電站的規劃;平順縣石城和王家莊兩個公社讓出了近千畝耕地,遷移了祖墳,砍掉了一批樹木。石城大隊貧農社員孔東新說:“咱天下農民是一家,不能看著林縣階級兄弟受幹旱的害,過苦日子,咱平順毀幾百畝地,就能救林縣幾十萬畝地,這是一步丟卒保車的好棋。”王家莊大隊的王倫說:“毀了樹可以再栽,咱少吃點花椒和水果是小事,讓林縣幾十萬人喝上水是大事!”山西平順縣的群眾讓出最好的房子讓民工住,拿出自家的毯子讓民工鋪,甚至拿出自家準備過年的白麵和雞蛋慰問生病的民工。

 

這種以大局為重的共產主義風格,若放到今天,是多麽不可思議,是多麽不可理喻,是多麽不可容忍。

 

私有化後的今日,紅旗渠麵臨的一個嚴重問題就是山西、河北與林縣爭搶水源,爭紛不斷。渠上遊開了24個放水囗,8個大虹吸管道,甚至有人在兩處炸毀紅旗渠岸數十米震驚全國。

1992年,7月6日淩晨4時,紅旗渠總幹渠青年洞上遊蠶溝渠段因農民在渠附近非法開山炸石波及被毀。8月22日淩晨4時28分,紅旗渠總幹渠盤陽段兩處渠牆同時破炸,炸毀長度33米,60米嚴重裂縫,盤陽村遭到渠水襲擊,損失慘重。

 

現在紅旗渠水流量隻是原來的六分之一灌溉麵積由60萬畝下降到29萬畝用水由不要一分錢變為每年向山西交水費數百萬元一手交錢一手放水。拋棄社會主義協作精神後,紅旗渠步履維艱,命運堪憂。 

 

  二、毛澤東思想是修渠人的精神支撐。建成紅旗渠是毛澤東思想的偉大勝利。建渠工地就是一個學習毛澤東思想的大課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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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65年12月18日,《人民日報》頭版頭條刊載長篇通訊《黨的領導無所不在》,並配發社論,讚揚“林縣縣委是一個馬克思列寧主義的領導核心”。----------

林縣縣委書記楊貴同誌說:“我是為了人民修渠,依靠人民修渠。”可以說,沒有一大批楊貴這樣的黨員領導幹部作中流砥柱,紅旗渠是建不成的。在修建紅旗渠的過程中,共產黨員與人民群眾同甘苦、共患難、風雨同舟,處處以身作則,處處起帶頭作用,哪裏有困難、有危險,那裏就有共產黨員的身影。這種與人民群眾同甘共苦的精神,這種衝鋒在前的帶頭作用,深得民心,形成了一種無聲無形的、最有效、最強大的組織管理能力。那些熱衷於販賣西方資本主義“管理經驗”的資改精英們,無論如何也不能理解這種世界上最高效的領導管理能力。事實證明,共產黨隻要有一條維護廣大人民群眾根本利益的路線,就能具備無堅不摧的領導能力,就能贏得人民群眾的擁護和愛戴黨組織的決心,就能變成人民群眾的自覺行動。

 

當年的縣委書記楊貴同誌,70年代調任公安部副部長,後被稱卷入中央四人幫,下台。時隔幾十年後的九十年代他重返林縣受到極其隆重的歡迎成千上萬的群眾聞訊後從數十裏之外的山村蜂擁而來,甚至山西、河北的部分群眾也從百裏之外趕來禮堂內外擠滿了歡迎的人群。

楊貴同誌講話十幾分鍾,群眾流著熱淚鼓掌27次,長達半個小時之久,如果不是會議主持者善意製止,恐怕會議難以收場。這種台上台下心靈共振的場麵,使在場的現任省、市委官員感到震驚和汗顏。他們何曾感受過人民群眾對一個離任多年退下來的縣委書記如此愛戴之情!

 

歡迎會結束之後,群眾並沒有散去,又跟隨楊貴同誌來到修渠死難烈士墓前。楊貴同誌琉著淚,跪在地上,每個墳頭添一捧黃土,以示祭奠。在場群眾無不淚流滿麵。如此動人的場景,折射出一個縣委書記與廣大人民群眾的血肉關係,同時也反證了當時林縣縣委和大批黨員、幹部在修建紅旗渠過程中的重要作用。人民群眾為什麽對楊貴等一大批共產黨員和領導幹部懷有如此深厚的感情?

 

說到底,是因為他們忠實於人民。修渠十年,他們與民工同吃一鍋飯,同在山崖下砥足而眠,同攏一樣的鐵錘,他們沒有貪汙老百姓一分錢。

 

  

板山  如牆似板的山

 

始建於南北朝時期的金燈寺,位於山西與河南交界的林濾山中,懸崖之上。金燈寺建築群,現存殿堂多具明清時期的建築風格。由於北依陡崖,南臨深穀,為山勢所限,建成由東而西七個院落。寺內殿堂石窟、摩崖造像、碑碣、石塔眾多。

 

少時曾與1-2個同學 花2-3個小時登上 了金燈寺 其路危艱險峻陡峭 僅尺把寬 石條活落鬆散 無護欄把手

步步艱辛 區段需爬行,背後旁側即為萬仞深淵, 不寒而栗,稍有不慎,刹那西天!

 

那時 金燈寺 荒蕪頹廢 空無一人駐守, 據說和尚去山西了?

(此山  東部歸河南  西部屬山西省)

下山歸來 大病一場, 大約未給著藍布衣的泥木娘娘上供? 可也 木有不敬和褻瀆神靈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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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燈寺石窟在山西平順縣城東北65公裏與河南林縣交界(平順縣杏城鎮背泉村東)的林慮山巔。四麵群山起伏,山坡樹稀草薄。

金燈寺坐落在林濾山東麵遊雲繚繞的陡崖之上。寺頂有巨崖當空,寺下俯萬丈深淵,座北麵南,由東往山形成了藏奇納勝的一進七院格局。現存殿堂多具明清時期的建築風格。北依陡崖,南臨深穀。

 

 

全年有三個季節在雲霧之中,初名寶岩寺,後因螢光夜飛入寺,改稱今名。石窟始鑿於北周(557——581年),明正德、嘉靖隆慶萬曆年間(1506——1620年)擴建,共有大小石窟17個,雕像281尊,浮雕像1200餘尊。雕像高3.1——0.3米,浮雕像高20——15厘米。最大洞窟為水陸殿,麵積約125平米,窟內地麵鑿為池沼,水清見底,不盈不涸,沼上架“田”字石橋,佛台和藻井四周立雕石佛30餘尊,浮雕壁畫79幅。寺院內有關帝殿、鍾鼓樓、丈八佛殿、延壽殿、聚仙樓等木構建築20餘間,明、清碑碣40餘通。寺外有千佛塔等石塔46座。

 

金燈寺始建於北齊起初叫寶岩寺,後來芋禪師驚奇地發現每到夜晚就有兩盞金燈由東而西飄入寺內,寺內頓時金光滿照,所以便把寶崖寺改名為金燈。在寺東麵的一個山頭叫“起燈山”,寺西不遠處的山頭叫“落燈山”,

傳說終歸傳說,不過住在金燈寺內,每晚不管有無月亮,數米內的東西均可看清,讀書寫字,穿針引線也不會出錯,這就是金燈寺的又一奇觀了。

沿金燈寺旁的小石徑下行數百米,便到了南天門。門柱上刻著

“門可通天,仰觀碧落星辰近; 路承絕場,俯瞰翠微巒的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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